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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惠知道男人又要占有自己了,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嘛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但两条玉腿却主动地朝着两边分开,小屁股也随着男人的摩擦微微扭动着,只是男人的大guī头几次路过湿润的洞穴,却没有进去,徜徉了一阵就又滑到了自己的相思豆上摩挲着,紫惠酥麻的身子发起一阵微颤。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娇颤道:“鸣谦哥哥,外面已经有人起床了你随便弄弄吧”
鸣谦在女人鲜花般娇嫩的双唇上一阵吮吸,喘息道:“惠惠,哥哥只想好好肏肏你的小穴”
紫惠的双腿就盘上男人腰说:“那你快肏进来吧别老是挑逗人家,昨晚你已经逗的人家说了那么多下流话了你还不满意嘛”
鸣谦未等女人说完就凑着火热的洞口一下戳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爽快的轻呼。“惠惠别把腿盘在哥哥腰上使不上劲呢”
紫惠听了就放下双腿,朝两边劈开娇媚地说:“哥哥你就不能慢慢地顶着人家嘛非要把人肏的浑身酸软才罢休呢难道你想背人家回去吗”
鸣谦对着女人的臀尖一气抽了几十下,整个身子趴在女人软绵光滑的玉体上,亲吻着女人的脸说:“惠惠你这模样让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不得呢”
说完就跪起身来又开始一轮抽chā。
紫惠被男人搞的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良久才喘道:“才不信你你只想肏死人家什么时候怜惜过人家哦!天哪肏死我了你快射我吧我已经尿不出来了”
鸣谦听着紫惠的淫语,感受着yīn道的火热和紧缩。特别是那对漆黑的眸子情急地盯着自己的样子,鸣谦就觉得到了喷射的边缘。他把紫惠的两条腿压到她的乳房上,将女人整个阴部完全出于自己最直接最有力的打击之下。两眼死盯女人的眼睛说:“你说是他的石头厉害还是哥哥的大jī巴厉害”
紫惠似乎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急迫,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无情肏干着的阴户,带着哭腔呻吟道:“石头不要哥哥的大jī巴才会肏死人家呢哥你只管肏吧我不想活了”
说完就一下跌在床上,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听不清说些什么。鸣谦见女人确实已经无力承受自己的攻击了,就弯下身子将女人的脸抱在自己的胸口边射精边说:“宝贝坚持住夹紧紧的哥哥射你呢”
紫惠强打精神,睁开眼睛盯着男人,拼命收缩着小腹,紧紧夹着体内的那根硬物,嘴里呜呜咽咽地哼哼着,颤抖着身子承接着男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射的她脑子昏昏沉沉起来。
黄宗诗最终没能睁开眼睛再看一眼第二天的阳光,他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抛下他的亲人,他心爱的石头和忘年交去了西天。在寂静的黑夜里伴他上路的是他忘年交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鸣谦带着紫惠和一颗破碎的心回到b市,刚进市区就接到交行老赵的电话,要他立马过去。鸣谦从老赵的口气判断好事来了。他把紫惠送到自己的家里,把房门的钥匙交给她,就急匆匆地赶往交行找老赵去了。
“老弟,先看看这个。”
鸣谦一进门还没来的及坐下,老赵就递给他一份文件。鸣谦一看正是交通银行总行批转的筹建分行报告。鸣谦只看了一个数字就兴奋地说:“妈的,我们那栋楼好像是专门为你们建造的,真是太合适了。”
老赵坐在办公桌后面,抽着烟,意味深长地看着鸣谦说:“老弟,b市可不是你们一家有房子呀!”
鸣谦没出声,把文件一下扔在老赵的桌子上,坐进沙发,翘起二郎腿说:“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昨天晚上我的老朋友黄宗诗出车祸死了。”
老赵惊讶道:“雅石那个老板?”
鸣谦点点头。“既然总行的东西有了,还是快刀斩乱麻,早早敲定为好,最近我杂七杂八的屁事太多,心里烦着呢。”
鸣谦似无限烦恼地点上一支烟。“烦女人吧,上次那个小焦还问你呢。”
鸣谦不耐烦地说:“得得得,少来啊!”老赵就暧昧地笑起来。鸣谦沉思了一会儿问道:“运作完这件事你估计要多长时间。”
老赵想了想说:“我这里都好说,只是我们王行长想见见你们董事长。”
鸣谦就说:“我来安排吧,你尽快约时间,董事长有什么好见的嘛。”
老赵说:“老弟,丑话说前面,那笔钱一出来,先得在我指定的分理处趴十天,算帮我完成任务。”
鸣谦笑道:“钱在你手上,去哪里还不是你说了算,我这就让财务去开户。不过,你得先给我二百万定金,这笔钱必须进集团公司的帐户。”
说完,鸣谦伸个懒腰站起身来。“你们的酒店什么时间装修完工?”
鸣谦道:“快了,到时给你弄个房间,你每晚住那里就行了。”
说完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从交行出来,鸣谦在车里坐了好一阵,想想竟不知要到哪里去,就给汤洋打了个电话。“怎么才回来呀!人怎么样?”“死了。”
汤洋就半天没出声。鸣谦想象着女秘书吃惊的神情。“公司有什么事吗?”“没有,对了,夏部长找了你两趟呢。”
汤洋似不情愿地说。一提到夏琳,鸣谦的心里就一阵紧张,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弄清楚袁明和她什么关系,不知袁明都和她说了些什么。这个女人可不要坏我的事,现在只好先从老同学袁伟那里下手,先封住袁明的嘴是最重要的,只要袁明不出问题,就让姓夏的倒腾去吧。今天晚上一定要和袁伟见个面。“喂,你说话呀!”
汤洋在电话那头催道。
“说什么呀!宝贝,今晚你就回你妈妈家吧。我今天的事太多了。”
刚和汤洋通完话,手机就叫了起来,一看是紫惠打来的,难道她这么快就看好房子了?“小惠,找好房子了?什么?搬到你朋友那里去住你等我回来给你解释喂,喂”
妈的,我房子里为什么就不能有女人的衣服呢,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吃得是哪门子醋。鸣谦心中一阵气苦。发动了车子,嘴里骂骂咧咧地往黄宗诗家里去,好歹也得为老朋友表表心意。
鸣谦没有约袁伟去酒吧或酒店之类的高档消费场所,而是想见了面后由袁伟决定去什么地方。他也没有开车,而是搭了一辆出租车。他这样做是为了照顾老同学的情绪。
袁伟是个朴实的男人,性格朴实,生活朴实,思想朴实。他看不惯当今社会的某些现象,比如海吃海喝,纵情声色。
大学毕业后,袁伟进了市统计局,并一口气待了十五年没有挪窝,也许是他朴实的为人,欠缺钻营的激情和技巧,或者根本就没有钻营的意识,所以到如今还是个普通的副主任科员。而许多像他一样坐机关的大学同学基本已在处或副处的位置上了。不过鸣谦没有发现他的结拜兄弟心理有什么异常,他仿佛很知足,不像那些处或副处们个个牢骚满腹,怨天怨地,一副壮志未酬的神情。每次同学聚会,个个唾沫横飞,指天论地,似乎已尽得人生真味,言语中多有自命不凡的意味。所以袁伟不太喜欢和过去的这些老同学凑在一起,他的业余时间大都和妻子孩子在一起,和他的书在一起。事实上,在鸣谦看来,袁伟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很好,虽然经济上并不富裕,但却生活的很幸福,而这种幸福来自于宁静和谐的精神世界。
鸣谦虽然整日摸爬滚打,却也时常光顾袁伟的斗室,每次去,袁伟的妻子小凤都会炒两个小菜,让兄弟俩小酌几杯。自己则静静地坐在一旁,偶尔插上一两句闲话,袁伟就会拉住妻子逼她也喝一杯,小凤勉强喝上一杯,然后就面若桃花了。
此刻正是华灯初上,路上到处都是拥挤的车流,这车流人流就像一股滚动的泥浆,先是沿着马路的主干道缓缓流动,在有岔道的地方又分成几股,最后流进酒店、夜总会、桑拿城,将里面的食物、酒水、女人洗劫一番后又沿着原路向相反的方向运动,最后消失在千家万户做暂短的蛰伏。而推动这股泥浆的动力来自于无穷无尽的欲望。是啊!这是一个消费的时代,是一个享乐的时代。
鸣谦心里很急,他想早点见到袁伟,可心里越急就越塞车,十字路口的红黄绿灯好像也和他作对。等鸣谦到达市统计局门口的时候,袁伟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鸣谦招招手,袁伟就钻进了车子里。“去我家吧,我已经给小凤打电话了。”
就和以往每次来时一样,小凤已将一切准备就绪,还告诉鸣谦说,为了不打扰他们喝酒聊天,她已特意将孩子送到了母亲家里。鸣谦开玩笑说:“不是怕打扰我们兄弟,是怕酒气熏坏了你的小宝贝吧。”
小凤就笑骂道:“不识好人心。”
袁伟也过来帮他妻子打圆场。鸣谦嚷道:“把酒拿出来,我说不过你们还喝不过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