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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正的这番话似乎在鸣谦的预料之中,五年来,老板的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作风大家都司空见惯了,不会有谁会感到奇怪,毕竟公司是他的,他有权改变自己的决定。
鸣谦故意试探道:“夏部长那里”“她才来几天,我不过是叫她跟你多熟悉些情况,彼此沟通,加强合作嘛”
然后韩正又换了一种语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他说前一阵的人事变动自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公司要发展,靠以前的土办法是不行了,王辉们都是公司的元老,单从感情上讲他也舍不得他们离去,可他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一切都要从公司发展的大局出发,可王辉只考虑个人利益,排挤新人,处处和他作对,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甚至连起码的考勤制度都无法遵守,还带头破坏公司的制度,这样下去公司的前途在哪里?说到最后韩正的语气由语重心长变得慷慨激昂。他以一种近似夸张的动作喝下一杯酒,就像喝下所有的不满和牢骚一样,最后总结性地说:“实际上,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已经成了公司发展的绊脚石。”
说到这里韩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了木无表情的鸣谦一眼,又换上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鸣谦,你和他们可不一样,这些年我是怎样器重你的?我想你心里有数,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呀!”
如果是在以前,鸣谦听了这种话会感觉很受用,可此刻听着就觉得说不出的刺耳,就像是在夸一个丑妇如何如何美丽似的。
是呀,绊脚石这个词用得多好啊!目前自己不就是韩正眼里最大的绊脚石嘛,如果今天不是早早就准备好了饵和钩,那老板现在说得可能又是另一番话了,还能一起喝这么长时间的酒?说不准早就不欢而散了。
鸣谦在半醉半醒间听着韩正冠冕堂皇的说辞,体会着老板的虚心假意、厚颜无耻以及给自己施缓兵之计的良苦用心。
绊脚石!缓兵之计!鸣谦在心里要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成为韩正的绊脚石而感到兴奋,解恨,同时又对老板的伎俩感到可笑,韩正何曾想到自己也是在施缓兵之计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可是一门功夫。
鸣谦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一点多。屋子里静悄悄的,汤洋肯定已经睡了,鸣谦在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酒气,感觉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只穿着短裤走进卧室。卧室里墙上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微光,朝床上看去,汤洋卷着身子朝床里卧着,身上盖着毛毯,毛毯里那凸起的一堆不用说就是她丰满圆翘的屁股。鸣谦不用看就知道汤洋薄如蝉翼的短睡衣下面一定是真空的,自从鸣谦说她不穿内裤只穿短睡衣美臀半露的样子有多诱人之后,汤洋就一直这样和他睡觉的。每次只要一上床,鸣谦的手就会伸进睡衣里把玩那柔软温暖的臀肉,即使不做ài时也是这样,汤洋说她以前的屁股没这么大,都是被鸣谦玩大的。
鸣谦想着就觉得整个卧室里都充满了情欲的暗示,那灯光,那女子身体的香味,那床上沉睡的肉体,这一切都像催情剂一般,将鸣谦的欲望酝酿着发酵着。鸣谦干脆将内裤也脱了,轻轻坐在床上,掀起毛毯的一角,露在外面的比鸣谦想象的还要多,由于睡梦中的翻转,汤洋此时的睡裙缩在腰上,几乎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那浑圆精致的饱满,那臀与腰构成的曲线,那两瓣之间惹人欲望的天然缝隙,虽莫奈也勾勒不出如此优美的线条,女人就是为了诱惑男人而生的。鸣谦觉得自己此时如果是个太监也许会感觉舒服点,当欲望膨胀到及至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就此发泄掉,他想忍着,享受那种克制的快感与痛苦。点上一支烟,靠在床头吸着,任那勃起的yīn茎在小腹上不安的躁动。鸣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都说jī巴指挥大脑,老子今天就偏不听你指挥,有本事你缩回去呀!yīn茎又抗议似地跳动了几下,最终没能斗过主人,就贴在小腹上不动了。
正自胡思乱想,就听汤洋梦幻般的声音。“偷看完了也不给人家盖上,屁股也会感冒呢。”
鸣谦心中一乐,在烟灰缸里熄了烟。轻轻抚摸了一下汤洋的头发说:“宝贝,告诉我屁股感冒都有什么症状?”
汤洋娇吟一声,转过来一下就扑在鸣谦的小腹上,一只小手就按在仍然坚硬的yīn茎上,喃喃地说道:“感冒了就流水儿。”
说着就抓了鸣谦的一只手放进自己的腿心里。“你摸摸流了好多了你给我治好。”
鸣谦缩回手,将满手的淫液在汤洋的脸上抹着,汤洋就伸出舌头来舔他的手指,吮吸自己的体液,一只手抓住硬挺的阳jù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鸣谦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喘着粗气说:“宝贝,你要哥哥怎样治。”
女秘书就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一边拼命亲吻他的脸和嘴一边急促道:“好治呢,你堵住下面的孔儿,不让它流水儿”
未及说完就分开腿跨在鸣谦的腰上,一只手握住yīn茎,伴随着一身娇吟,鸣谦就觉得进入了一个翻滚着岩浆的熔炉之中。被堵住了下面小孔的女人,搂住男人的脖子,蠕动起丰满的美臀,用自己的柔软与男人的坚硬死缠滥磨着。鸣谦舒爽的无法表达,就捏着汤洋雪白的臀肉,不时在上面拍上一掌,拍的半边屁股和她的脸一样红。“哥你咬我奶子”
鸣谦就体贴地一口叼住了在眼前晃动的乳房。汤洋的头往后一仰发出一声娇啼,一手搂住男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鸣谦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吐出奶头道:“洋洋躺下”
汤洋紧紧搂着男人说:“我不,我不,就这样就这样让你肏”
鸣谦忍无可忍猛地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下面,狠狠地插她。“洋洋,我就喜欢把你压在下面射你”汤洋大声呻吟着,带着哭腔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洋洋被你肏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鸣谦一把将女人贴在胸膛上吼道:“洋洋,接好治感冒的药来了。”
汤洋哭泣道:“接着呢洋洋的小嘴都接着呢”
鸣谦靠在床上抽着事后烟,回味着刚刚过去的销魂,享受着汤洋的小手在自己下体的轻柔抚摸。“洋洋,我记得去年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手续都在你那儿吧。”
汤洋玩弄着男人垂头丧气的yīn茎,微闭着眼睛,仿佛一棵被狂风暴雨打蔫了的小草,懒懒地说:“是不是担保出事时注册的那家?”
鸣谦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拨弄着仍然挺立着的蓓蕾。“就是那家,你今天找出来,下班后带回你家里收藏好。”“拿回家干什么。”
汤洋疑惑地问。不过此时她懒得问个究竟,这是她的性格,她从不愿花精力将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她曾对鸣谦说,自己一考虑问题就头痛。当时,鸣谦就轻拍着她的头说:那就让我来为这美丽的小脑袋分忧吧。从那以后有关思维方面的所有事情就交给鸣谦了。
“哥,你捏的奶头痒死了。”
汤洋娇媚地哼哼着又腻进了鸣谦的怀里。“那你的小嘴巴痒不痒?”
说着就将女秘书的头朝自己的跨间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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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来漂浮在韩正和鸣谦头上的那块阴云暂时消失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起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要不新贵们看他的眼神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呢,其实空降兵们也清楚,他们毕竟是外来的和尚,强龙不压地头蛇,彼此过得去也就可以了。韩正也和从前一样时常抽空到鸣谦的办公室转上一圈,和汤洋开几句玩笑,顺便过问一下和交行谈判的进展。有一次还问起了曹新民等几个人的事情,鸣谦就告诉他一切都解决了,韩正就高兴的笑起来,说果然不出他所料。笑得鸣谦心里直发毛,好像自己释放的烟幕被韩正的笑声震得四处飘散。
人事部长夏琳也成了鸣谦办公室的常客,她再也没有提过有关人事调动的事情,多数时间把自己打扮成一名天真的女学生,向鸣谦请教公司的各种问题,但与实际工作又不搭边。夏琳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她还给鸣谦讲她的故乡,那是中国最北边的一个小村庄,寒冷,沉静,碧空如洗,她就是在那里度过了美好的童年时光和令人难忘的少女时代。在一个忧郁的清晨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片生她养她的土地,当然还有她菩萨一般慈祥的双亲,一路上她的眼泪流啊流啊几乎流成了一条河夏琳在和鸣谦谈论自己的过去时,就像鸣谦是自己失散了很久的老朋友,现在终于又在他乡重逢了,有多少话儿要和老朋友诉说啊。
鸣谦摸不准是夏琳的性格使然,还是别有用意。所以他就装得像一名忠实的听众,并借此消磨时光。如果不是因为汤洋的关系,他还真巴不得夏琳多来几趟,毕竟,一边嗅着兰桂之香,一边听着女人的款款诉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就好比在读一本有色有味有声的书,虽不是十分精彩,却也赏心悦目。
汤洋就直接把自己的心事写在脸上。每当夏琳来的时候,鸣谦叫她泡茶,她要么装作听不见,要么就是在忙别的事情,还有事没事进来转悠一圈,临走时嗔怒地盯鸣谦几眼。对此夏琳好像并不在乎,甚至对汤洋投以善意的微笑,鸣谦看在眼里觉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