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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三章 计破天魔
“你歇了几天,也该想清楚了,现在肯招供了吗?”
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房,问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我说的全是真话!”
姚凤珠泣叫道。
休息了几天,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只是吃了软骨散,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全无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样子,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是不是?”
孙不二冷笑道:“可知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
“你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的呜呜我不是奸细,也没有骗你们!”
姚凤坏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见得多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生性下贱的婊子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让你乖乖说实话吧!”
孙不二怒骂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你要是胡来,一定没有好死的!”
姚凤珠悲愤填胸地道。
“我没有好死?你要不说实话,可真要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了!”
孙不二狞笑一声,朝着门外大喝道:“抬进来!”
门口进来三个壮汉,其中两个抬进来的,一个澡盘,盘里水声淙淙,看来是盛满了水。
“动手吧。”
孙不二下令道。
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剩下的三个壮汉,则是取来绳子和一根长约寻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
“别碰我呜呜你们干什么?”
姚凤珠奋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没用,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
剥光了衣服还不算,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向两旁张开,分别缚在长竹上面,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
“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
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
“何止少见?简直是绝色!”
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珠的腿根处,乱摸着道:“她的骚穴真是又紧又窄,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一定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呜呜别碰我,孙不二,你呜呜不是人,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
姚凤珠尖叫道,感觉那根粗糙的指头,已经硬生生的挤进自己娇嫩的肉缝里。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你不怕吗?”
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我”
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招供,活着可更受罪哩!”
孙不二狞笑道。
“畜牲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性呜呜你们会后悔的!”
姚凤珠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来!”
孙不二森然道。
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经过澡盘时,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
“怎么样,这几天骚穴还有没有作痒呀?”
孙不二道。
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钟摆似的挂在身前,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冒、色心难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摸摸捏捏。
“你这个禽兽!孙不二呜呜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呜呜呜如此作贱人家,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么分别?”
姚凤珠嘶叫着说。
“荛舜谈仁义,逢桀纣动干戈,像你这样的贱货,难道还要说什么礼义廉耻吗?”
孙不二嗤之以鼻,握着姚凤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着说:“这个鳝盘,是专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淫妇的,可想坐进去吗?”
姚凤珠芳心剧震,扭头一看,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正在水中乱窜乱跳、翻腾起伏,忍不住尖叫起来。
“害怕了吗?”
孙不二手往下移,拨弄着姚凤珠微张的肉唇,唬吓着说:“鳝鱼最爱钻洞,要是钻进进去”
“不呜呜不要!”
姚凤珠恐怖地叫。
“那便说话呀!”
孙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真的没骗你,要说的我全说了还能说什么!”
姚凤珠痛哭道。
“真是犯贱!”
孙不二僭道:“放下去!”
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慢慢放入澡盘里。
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来,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团,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却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
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因为数不清的鳝鱼,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饱经风霜的肉洞里的。
“头儿,行了。”
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在水里。
“这些鳝鱼虽然比不上男人的jī巴,亦能让你痛快的!”
孙不二怪笑道:“一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不呜呜我我说了!”
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说吧!”
孙不二狞笑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
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李向东有什么诡计?”
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
为了脱此灾劫,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么的难受。
“打探什么消息?”
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
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
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么?”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
姚凤珠泣道。
“混帐!”
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
姚凤珠大哭道:“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
孙不二冷哼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
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会吧”
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
金顶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
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
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
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
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
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
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
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么诡计?”
大档头冷哼道。
“他”
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
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
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倒过去。
“装死吗?”
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
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早诊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
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凶险至极。”
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还如此倔强。”
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
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
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
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
大档头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
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她这搓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
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
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
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
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
大档头格格笑道。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
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
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的,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夜月,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
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
“我是夜星呀!”
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
李向东摇头道。
“夜星,是不是你”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提示也没做!”
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
“难道你不认得我吗?”
李向东目露精光,望着夜月说。
“你你真的是大神?”
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不禁心神剧震,感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
“过来。”
李向东沉声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
“啊大神,婢子终于找到你了!”
过不了多久,夜月蓦地欢呼一声,抱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
李向东问道。
“不,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寝她的皮,怎会护着她!”
夜月悻声道。
“很好。”
李向东笑道。
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仔细道出指示说:“你们如此这般,给我铲平天魔道吧。”婢子明白了。一两女齐声应道。
圣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便使两女唯命是从,一点怀疑也没有,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叫人无法反抗。
“夜月,你还没有破身吧?”
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
夜月粉脸一红,低头玩弄着衣带说:“人家人家是你的人,还没有人碰过。”
“让我给你破身吧,那么你也可以开始修习貔貅毒虫大阵了。”
李向东淫笑一声便动手宽衣解带。
“但是她们”
夜月没有反抗,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圣女和里奈一眼。
“她们什么?”
李向东不解道。
“她们她们两个也也和我们一起吗?”
夜月鼓起勇气问道。
“里奈是我的丫头”
李向东笑道。
“里奈?”
夜月奇道:“是不是魔姬里奈?”
“以前是的,现在却当了我的丫头了。”
李向东傲然一笑,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回春坛是什么东西?”
“那是娘九子魔母练功用的法器?”
夜月答道。
“练什么功?”
李向东问道:“是不是魔姬练的驻颜奇功?”
“是的,魔姬习的其实是泄阴法,不是驻颜奇功,趴在上面只是输出元阴,她另有奇功,汲取魔姬泄出的元阴。”
夜星解释道。
“果然如此。”
李向东点头道:“你们懂吗?”
“不,我们还还没有破身,不仅不能修习此法,就是靠近回春坛也不行。”
夜星摇头道。
至此里奈才明白,自己尽管还是处女之身,元阴却亏损甚多,更是把九子魔母恨之刺骨。
“她也是你的丫头吗?”
夜月目注圣女问道。
“不,她现在是我养的母狗,将来迟些再说吧。”
李向东冷哼道。
“母狗?”
夜月奇道:“她长得真美!”
“美又有什么用,是一头又淫又贱的母狗吧。”
李向东残忍地说:“用来作尿壶还可,也可以吃奶的。”
“尿壶?”
夜月愕然道。
“你们也是我的尿壶!”
李向东吃吃笑道。
“吃什么奶?”
夜星似懂非懂,粉脸一红,问道。
“人奶嘛。”
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夜星、夜月,你们姐妹俩吃过九子魔母的奶没有?”
“应该没有。”
夜月瑶头道:“听说天帝天魔捡我们回来时,是喂我们吃粥水的。”
“人奶的味道好吃吗?”
夜星看着圣女的胸脯说。
“你们可想试一下?”
李向东笑道。
“行吗?”
夜月舐一下嘴唇说。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
李向东哈哈笑道:“臭母狗,给我这两个小丫头好好的喂奶吧!”
圣女岂敢反抗,赶忙爬到两女身前,揭下盖着乳房的两块小布片,靠坐在李向东的脚下。
“她的奶子真大!”
夜星美目放光道:“我本来以为娘丸子魔母的奶子已经够大了,原来能这么大的!”
“九子魔母的奶子虽然大,却是坠下来的,可没有她那么坚挺圆满,真美!”
夜月羡慕地说。
“浪蹄子的奶子大多是很大的。”
李向东调侃似的说。
“她是个浪蹄子吗?”
夜星问道。
“不错,还是天字第一号的浪蹄子!”
李向东讪笑道。
“我们该怎样吃?”
夜月有点心急地问道。
“可是挤出来吗?”
夜星接着说。
“你们躺在她的怀里,嘴巴含着奶头,用力吮吸便是。”
李向东大笑道。
两女可不客气,笑嘻嘻地一左一右,双双挨在圣女身畔,动手捧着胖嘟嘟的肉球,便把嘴巴凑了上去。
念到李向东一声令下,不论是男是女,自己便要任人狎玩侮辱,比婊子更是不如,圣女不禁满肚苦水、悲从中来,尽管如此,圣女还是张开粉臂,抱着两女的香肩,方便她们吃奶。
两女初尝吃奶的滋味,好奇之余,也是兴奋,兴致勃勃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嘴巴含着大如樱桃,芬芳扑鼻的乳头,使劲叨听。
“呀!”
才吸了一口,圣女便娇吟一声,身子急颤。
“弄痛了你吗?”
两女赶忙松开嘴巴,齐声问道。
“不不是!”圣女咬着牙说。
原来两女的嘴巴一动,好像亦同时触动了身体的其他地方似的,使圣女不知多么的难受。
圣女常常给李向东哺乳,知道阴乳相连,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想不到两女肚吮吸时,那种使她又羞又愧的难过,竟然倍增,才忍不住叫了出来。
“没什么的,她只是发姣吧。”
李向东冷笑道。
“什么是发姣?”
夜月不明所以道。
“就是想男人。一李向东大笑道:“要想知道这个大淫妇的本来脸目,便快点吃吧。”
两女听得有趣,探头再吃,发觉奶头发硬,涨卜卜的彷如咬不破的橡皮球,吮出来的奶水却是美味香甜,于是吃得更是起劲。
圣女可真难受极了此时两张嘴巴同时在吃,虽然吃的是奶,可是体复坑空气同时也好像给抽干了似的,痒的她禁不住娇吟大作,双掌禁不住绕过两女的脖子,搓捏着胸前豪乳。
“好吃真是好吃!”
“人奶原来是这样美味的!”
吃了好一会,两女才抬起头来,赞叹道。
“你们要是喜欢,尽管吃好了。”
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
两女喜道。
“咦”
夜月坐了起来,发觉掩着圣女腹下的布片湿了片,愕然叫道:“怎么她的她的遮羞布全湿了,是尿吗?”
“臭母狗,告诉夜月那是什么?”
李向东寒声道。
“不不是尿。”
圣女颤声道:“是是臭母狗的淫水!”
“淫水为什么流出来?”
夜星问道。
“为什么?”
李向东喝道。
“臭母狗臭母狗想主人想主人肏”
圣女粉脸通红,嗫嚅道。
“教主,婢子想吃。”
里奈娇声道。
“想吃便吃吧。”
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喜孜孜地蹲在圣女身下,揭下湿淋淋的布片,待圣女自行张开粉腿,便把头脸凑了下去。
“淫水好吃吗?”
夜星好奇地问。
“你们可要试一下?”
李向东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有淫水吗?”
夜月插嘴问道。
“怎会没有。”
李向东哈哈大笑,顺势把夜月抱入怀里道:“让我看看你的淫水有多少吧。”
“呀慢一点天呀饶了我吧!”
圣女呼天抢地的叫,知道不用多久,又要达到极乐的巅峰了。
“臭母狗,你还没有乐够的,是不是?”
李向东发狂似的抽chā道。
“乐乐够了”
圣女喘着气叫,深处传来的酥麻,使她头昏脑涨,浑身发软。
“教主,她快要给你肏死了,让她歇一下吧。”
夜星赤裸裸地趴在李向东背上扭动着说。
“死不了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发觉破身未几的夜月脸红如火,也在身畔挨挨碰碰,于是止住攻势,问道:“夜月,还痛吗?”
“不早已不痛了。”
夜月春心荡漾地说:“大神,能不能能不能让婢子再乐一趟?”
“你还没有乐够吗?”
李向东笑道。
“刚才刚才人家太害怕了,没有弄清楚什么味儿,所以”
夜月嗫嚅道。
“所以想弄清楚吗?”
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
夜星还不待夜月回答,已是撤娇似的叫,接着却害怕地说:“你可不能像肏她那样粗暴的。”
“我会疼着你们的。”
李向东从圣女体里抽身而出,指点着说:“排排伏在床上,让我轮着来给你们乐个痛佚吧。”
两女欢呼一声,赶忙屁股朝天,趴在床上。
李向东爬到两女身后,一手扶着夜星的粉臀,温柔地爱抚,另一手却抱着夜月的纤腰,雄纠纠的jī巴朝着新辟的风流肉洞,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夜星、夜月已经回去了,圣女和里奈也熟睡如死,只有李向东躺在两女中间,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可没有合眼。
念到刚才独战四女的战况,李向东肯定自己的淫欲神功已臻大成,远胜当日的尉迟元了。
夜星、夜月两人,一个未经人事,一个初尝禁果,也不用爱抚逗弄,只是一点点的淫欲真气,便让她们春心荡漾,热情如火,还没有动用龙吐珠,两女便俯首称臣,饱尝萋雨之乐。
里奈情根深种,一心向着自己,调教多时,已能放开怀抱,完全陶醉在欲海里,不失为床上的好对手,然而龙吐珠一出,便乖乖地弃甲曳兵,高举降旗了。
圣女的玉女心经为淫欲神功所破,该不难应付的,可恨的是自己的亲娘至今还是不知悔改,表面恭顺,心里却怀有贰志,以致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本来改造了夜星、夜月两女后,李向东已经完全掌握勾魂摄魄的窍门,大可再施妙术,使圣女从心底里变得贴贴服服的,然而一天没有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李向东也不想动手,因为玉女心经先天上能够克制修罗教的秘技,要不彻底毁去她的原来武功,便等若废人,岂能当得上修罗妖后。
刚才李向东借助夜星乞夜月两女,把圣女尽情的羞辱,然后连使三次龙吐九珠,大施挞伐,弄得圣女死去活来,无奈汲到的先天真气还是不多,召来不动用修罗夜叉可不行了。
原来李向东口口声声说要给圣女剌上修罗夜叉,以作看管,事实却首鼠两端,还没有作出决定。
因为倘为妖魔所附身,难免会生出魔性,恐怕有碍施展勾魂摄魄奇术,而修罗夜叉却又是魔界群妖中至淫的女妖,加上圣女淫火入骨,李向东实在无法估计会有什么后果。
九子魔母的伤势很重,断臂至今还没有止血,包扎着伤口的布帛湿透了鲜血不说,半边床褥也是血渍斑斑,然而情势危急,唯有强打精神,指示两女作出布署,可能是这样,才没有发觉两女神态有异。
“夜月,写写了报告没有?”
九子魔母软弱地说。
“写好了,你要看看吗?”
夜月答道,报告是夜星回来前,九子魔母着令准备,用来送给天魔的。
“不送出去吧。”
九子魔母说。
夜星、夜月对视一眼,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把报告望空焚化,却没有念出咒语,报告自然不能送到天魔手里了。
李向东从两女口中,知道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败,尽管东走扶桑,还把一身武功法术授与九子魔母,助她创立天魔道,但是为了修习一种厉害的武功,以致走火入魔,下肢瘫痪,已经不足为惧,却不想因而多生枝节,遂作出这样的指示。
“送去了。”
夜月拍拍手道。
“驻颜奇功的秘笈就在镂金柜子里,你们你们成亲后,才可以开始修习。”
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成亲?成什么亲?”
夜星嚷道。
“要不成亲,你们你们可不能汲取回春坛收集的元阴,驻颜不成,还会有害,更重要的,是不能练成貔貅毒虫大阵,如何如何给我报仇。”
丸子膺母喘着气,交代后事似的说:“不成亲也行,你们可以可以自行挑两个喜欢的男人,尽快给自己破身吧。”
“不!”
夜月嗔声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不能让其他男人碰的!”
“胡胡说!”
九子魔母喘着气说:“天狗大神只是骗人的你们你们现在还要执迷不悟吗?”
“夜月,算了,我们自己挑吧。”
夜星不想多言,暗里拉一拉夜月的衣袖,敷衍地说。
“听着,娘不行了你们你们要给我报仇”
九子魔母咬牙切齿道。
“我们哪里打得过他?”
夜月抗声道。
“现在现在打不过待我待你们得到我的功力后,再苦修一些日子,便有机会为我报仇了”
九子魔母调匀呼吸,挣扎着掀开被子说。
“你的功力?”
两女愕然道。
“没错”
九子魔母喘了一口气说:“你们姐妹俩给我给我把衣服脱下来”
“这你现在伤得这么重,要是失去功力,你你可活不了的!”
两女惊叫道。
“娘娘怎样也活不下去了。我死后,你们立即率领众人返回东洋听候天帝指示把把李向东碎尸万段!”
九子魔母厉叫道。
两女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依言脱下九子魔母的衣服,同时不约而同地使出一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
九子魔母出道江湖数十年,年纪当然不少,但是修习驻颜奇功,外貌犹如中年妇人,风韵尚在。
脱下衣服后,才发现她的身体保养得也很好,肌肤滑腻,骨肉结实,豪乳蜂腰,腹卜大块文章,亦是诱人,只是奶子看来松软,此刻仰卧床卜两乳还是歪在一旁,要是晒起来,当如树上成熟的木瓜,摇摇欲坠,然而以她的年纪,保持在目前的程度,已经很难得了。
可惜的是断了一臂,包裹着伤口的布帛湿透鲜血,还不住渗出血水,触目惊心,瞧得两女直皱眉头,心里也是难受。
“你你还是歇一下呀,现在伤得这样厉害,如何传功?”
夜月不忍地说,自从见过李向东后,她也像夜星一样,没有再唤九子魔母为娘了。
“行行的,娘娘已经服下福寿膏,伤口可不痛楚,一定行的。”
九子魔母倒没有留意,喘着气说:“你们你们也把衣服脱下来吧。”
“我们也要脱吗?”
夜星吃惊道。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速成。”
九子魔母叹气道:“可记得前些时学的失魂手吗?”
“就是那套像是给人搔痒的点穴功夫吗?”
夜星哂道。
“不错,失魂手其实是用作施展和合大阵的其中一种秘技,要是练成此阵,疋能制住那些修罗魔女的。”
九子魔母答道。
“和合大阵?怎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过的?”
夜月奇道。
“这是天帝自创的奇阵,只能由男子施展,最近才找到适当的人选,正在天宫接受天帝的训练,为免你们胡思乱想,才没有多说吧。”
九子魔母答道。
“我们胡思乱想什么?”
夜星不明所以道。
“回宫后,天帝会告诉你们的。”
九子魔母不作解释,继续说:“失魂手本来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功夫,只要你我互相施展失楝手,有你我情动时,我便可以把内力转移给你们了。”
“互相施展?”
两女骇然道。
“是的,待会你们如此这般,便可以汲取我的真气了。”
九子魔母正色道。
“这”两女相顾失色?不禁手足无措。
“快点脱吧,不要耽搁了。”
九子魔母着急道:“我是活不成了,留下这身功力也没有用的。”
这时两女也收到李向东的命令,着她们依言行事,念到九子魔母左右也难逃一死,如此散尽功力,倒能便宜自己,于是不再犹疑,汾羞宽衣解带,露出了那青春焕发的胴体。
“好了你们先动手吧,夜星在上、夜月在下,指尖同时发出回旋真气,便能直透我的心底了。”
九子魔母催促道:“无论我有什么反应,只要我不说住手,谁也不要住手。”
两女腼腆地爬上床,靠在九子魔母身旁,齐齐使出失魂手拨弄着能够催情的奇经秘穴。
“对了是这样了喔双手齐使呀使出十成指劲”
两女指劲才发,九子魔母便失控地在床上蠕动,娇吟不绝。
夜星双手握着九子魔母胸前的肉球,感觉软绵绵的,远不及李向东那头母狗的胸脯,那般的结实涨满。奶头不仅紫黑,而且塌了下去,周围的乳晕还长满细小的肉粒,却是有点难看。
夜星依言发出指劲时,原本松软的乳头,竟然像充气似的慢慢发涨,大小彷如熟透了的枣子。
夜月趴在九子魔母腹下,十指如梳,送出缕缕真气,从略见肥胖的小腹开始,围着杂草丛生的三角洲团团打转,暗道这些天见过的几个骚穴,以她的最烂,一点也不像自己姐妹那样可爱,越加相信九子魔母不是亲生母亲。
“差不多了结三头六臂,以我为主,夜星在上,和我亲嘴,夜月在下。吃我的骚穴,让我把真气送入你们礼里,上不要停,继续施展失魂手。”
九子魔母喘着气叫。
天魔道原本便是精于联手对敌,三头六臂即是三人联手之术的其中一招,两女向来习练有素,本来是易如反掌的,这时却奇怪地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上来!”
九子魔母伸出独臂,绕过夜星的粉颈,抱入怀里,双腿同时缠上了夜月的脖子,厉叫道:“快吃!”
夜星怯生生地跨在九子魔母身上,粉臂搂着她的脖子。
正当夜星犹豫不决时,九子魔母的手掌却在颈后游走,回旋气劲直透心房,使她浑身发烫,心猿意马,渴望重温与李向东缠绵热吻的滋味,嘤咛一声,粉脸凑了下去,与九子魔母四唇交接。
夜月给九子魔母的双腿缠着粉颈,日睹湿漉漉的尿穴就在眼前,本来有点恶心的,然而当九子魔母的脚掌,在粉背上下扫弄了几下时,顿觉春心荡漾,不知如何便主动把头脸埋了下去。
九子魔母鼓其余勇,从上下两个孔洞送出苦修多年的真气,同时手脚并用,使出失魂手,催发两女的情欲,助她们汲取外来的功力。
“易位!”
隔了一会,就在夜星快要透不过气来时,九子魔母才松开嘴巴,扯着她的秀发往腹下推去叫。
两女给失魂手逗得迷迷糊糊,失魂落魄,可没有问为什么了,换转位置,夜月与九子魔母亲嘴,夜星却吃那肮脏的骚穴。
如是者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九子魔母终于散尽全身功力,再也没有气力动弹,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随着九子魔母的功力消失散尽,手脚发出的回旋真气逐渐弱了许多,失魂手的威力亦大减,待两女神智渐复,才发觉躺在身畔的九子魔母已经奄奄一息,夜星、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
“娘,你怎么了?”
两女急得珠泪直冒地叫。
“我我不成了”
九子魔母气若游丝道:“你们你们回去后,还要还要苦修三个月才能完全完全使用我的功力。”
“回去?”
夜月神色有异道。
“李向东太厉害了你们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定要听听天帝的话!”
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李向东李向东是天狗大神吗?”
夜星念到九子魔母的养育之恩,突然感觉李向东的说话不可信,嗫嚅道。
“当然不是!”九子魔母心里一惊,强打精神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问的?”
“是他他自己说的。”
夜月冲口而出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还跟你们说了什么?”
九子魔母心里剧震,急叫道:“快点告诉我!”
不知为什么,两女突然完全忘记了李向东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对九子魔母道出所有经过,最后还道出了已经为他所污而破了身,可不知道,李向东正以摄影传形之术,暗里监视她们。
“不好,你们你们是中了他的妖术!”
听完两女所说,九子魔母心里发毛,颤声叫道。
“妖术?”
两女闻言,如遭雷殛道:“这是什么妖术?为什么现在我们会清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是你们突然功力大增,因此无意中破开了他的禁制。”
语尚未毕,九子魔母突地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着急问道:“他放你们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他要我们把一包药粉倒入井里。”
夜星答道。
“药粉在哪里?”
九子魔母追问道。
“今早今早已经倒进井里了!”
夜月脸如纸白道。
“完了!”
九子魔母绝望地惨叫道:“刚才你们进来时,已经是午饭的时间,现在现在该吃完了。”
“那么那么我们怎么办?”
两女悲声问道。
“跑立即跑!”
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口里狂喷鲜血,就此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