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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六章 最长者
完全没有想到左尼第一个照面就立刻动手，司塔德麦尔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立刻就挨了左尼闪电般的一记重掌。
现在左尼的拳头可是非同一般，尽管司塔德麦尔现在的这具肉体具有很高的抗击打能力，他仍然被左尼的拳头揍得头昏眼花，吼叫连连。
左尼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他左右开弓，重拳连环出击，每一拳都结结实实地打中司塔德麦尔的脸，打人不打脸这句谚语在左尼这里并不适用。
“混混蛋，给朕滚开！”暴怒的司塔德麦尔瞬间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紫色的力量，赫然是一重神力，这股猛然爆发的巨大力量顿时把左尼震开，他的攻势也为之中断。
“胆敢冒犯朕的威严，你罪无可恕！”司塔德麦尔双手一拉，掌中出现了一条白色的光鞭，这情景似曾相识。
左尼略一思索，立刻想起了这是鲁菲茵曾经使用过的招数，只不过鲁菲茵拉出来的只是一条光链，而司塔德麦尔则拉出了更粗更狂猛的光鞭，很显然他的实力远在鲁菲茵之上。
“笨蛋，你的话太多了！”左尼现在吃亏在没有武器，或者说是没有长距离攻击手段，否则早已经直接把司塔德麦尔扁成猪头，现在他只能近身攻击，而已经反应过来的司塔德麦尔是不会轻易给他这个机会的。
司塔德麦尔挥舞着光鞭，紫色神力暴涨，把左尼硬生生地顶开老远，光鞭擦过身体，给了左尼一种疼痛的感觉。
“冒犯了肤的威严，这就是下场。”
不得不说，司塔德麦尔的技巧非常出色，光鞭挥舞的角度刁钻，让人防不胜防，从这中间左尼又一次看到了鲁菲茵的影子，或者是精灵强者的技巧都或多或少有相似的地方。
幸亏左尼曾经见到过鲁菲茵的打斗，超强的记忆力也让他记录下了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技巧，这让他能够从容地在司塔德麦尔的光鞭重影中闪躲腾挪，避开了所有的打击。
“好厉害的老家伙，不过你长得实在是太丑了，这样的货色也敢自称为精灵之王？真是让人钦佩精灵的审美观。”
左尼一边躲闪一边尽情地讥讽着司塔德麦尔，这些话也正好挑动了他的痛处，让他变得更加怒不可遏。
这是司塔德麦尔现在最大的伤疤，他再也没有以前英俊高贵的容貌和修长挺拔的身材，现在他完全变成了一个丑陋不堪的怪物，这是他这辈子最难堪、最不甘的事情。如今这个伤疤被左尼揭开，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善良的女神，请赐予我奇迹之花！”左尼曾经见过这一招，只是和他印象中的不同。司塔德麦尔双手一张，紫色的花瓣铺天盖地，每一片都像有生命一样极力向左尼的要害射来，那迅猛的来势仿佛要把他的身体一击洞穿。
左尼的面容变得严肃起来，因为他感觉到，这次的攻击非常危险，有能够重伤他的可能。
尽管心中不愿，但左尼并不鲁莽，他急速后退，同时挥手成刀，不断地把袭过来的力量花瓣震散，这也造成了周围的气流激荡，并且这种激荡越来越剧烈，虽然幅度并不是特别明显。
看到自己的拿手攻击徒劳无功，司塔德麦尔勃然大怒，他准备不惜耗费力量用出最凶狠的招数。
“等一下，这是什么？三叶花戒指？月半侬！”司塔德麦尔略一犹豫，看样子是想要追问左尼手上这个月半侬的来历，但是随即远处传来的异样声宣让他脸色大变。
左尼其实早已经听到了那有些古怪的声音，只是之前他并没有太在意，直到看到司塔德麦尔那剧变的脸色，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妙。传来声音的方向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否则司塔德麦尔不会有这种表情。
左尼一边小心戒备司塔德麦尔，防备他故布疑阵引自己上当，一边把神念探了出去。现在左尼对于神念的运用还算下上太熟练，远没有达到心随意动的程度。
很快左尼就探听到了声音的来源，和司塔德麦尔一样，他也是脸上变色，外加极度的震惊。
就在不远的地方，一股狂猛的龙卷风暴正以极快的速度席卷而来，那股威势惊心动魄，范围也是铺天盖地，黑压压的颜色遮盖了天空和大地，而随着这浓烈黑色的接近，呼啸的风声充斥耳边。
“混蛋，居然是大天煞！”说话的同时，见机不妙的司塔德麦尔早已经抛开继续攻击左尼的念头，极力捣动着那对小翅膀，向反方向高速逃遁，说起来他的速度还真不慢。
和司塔德麦尔这种在血炼狱里生活了很久的老家伙相比，左尼对于这种危险的认知远没有他深刻，所以当左尼略一迟疑的工夫，大天煞已经逼近到了一个他无法逃开的范围。
左尼挑挑眉毛，毫无惊慌失措的慌乱，他从容面对着大天煞，就像是面对平静的大海。
“很强大的风暴，这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大挑战！”左尼不退反进，义无返顾地迎向了猛烈暴风。
这所谓的大天煞风暴果然不同寻常，怪不得司塔德麦尔还没有接触就闻之色变，早早地逃之夭夭。在左尼还没有进入到风暴中时，已经感觉到周围气流中涌动着不寻常的东西，那是被高速带动气流局部速度差距过大，导致气流形成了一道道的风刀，锐利而且无形，伤人于无影无踪。
如果换了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在这万刀横飞的环境下不死也要受伤，不过左尼与众不同，他的神念可以提前发现袭来的无形无质的风刀。
左尼仿佛变成了流水中畅游的游鱼，准确而轻柔地躲避着数不清的风刀。尽管这种躲避方式需要神念全开，相当耗费精神，但是这种方式却让他的精神在消耗的同时变得更坚韧，对于力量的把握更敏锐，更得心应手。
“面临绝境的挑战果然会让人的实力飞速增长！”左尼很喜欢地发现自己无论是精神还是力量都有着一定的进步，其中精神力更是大有长进，对于神念的运用也更自如。不过这样快速提升实力的代价就是精力疲惫，身体相当劳累。
知道再坚持下去就会受伤甚至丧命，左尼不再做这种挑战，他快速向暴风圈内扑去，很快就闯进暴风眼中。
其实大天煞最可怕的就是它的外围，那些无形的风刀铺天盖地，防不胜防，将闯入暴风范围内的物体都撕成碎片，除非这物体是够坚硬，或者灵活到是以躲开风刀。
能够闯过大天煞的外围，接下来面对的只有一个危险，那就是碎石带。碎石带是由被暴风吸进来的杂物形成的，其中绝大部分是石块。这些杂物被风刀切割成千奇百怪的形状，只有一点大致相同，那就是绝大部分边缘都锋利如刀，而且相互间距离极小，除了硬闯并没有别的办法。
左尼仰仗着防御力变得更强的金刚身，毫无所惧地硬冲进碎石带中，那些锐利的碎石带着高速撞击在他身上，除了带来一些算不上疼痛的感觉外，并没有给他带来伤害，这虫让他成功地穿越了这段距离很宽阔的碎石带，进入到大天煞的暴风眼中。
果然就像左尼猜想的那样，这个暴风眼中几乎就是静止的，一些大块的岩石随着整个大天煞旋转的力量漂浮在空中，可以想见，这些东西是在大天煞刚刚形成时就被卷入其中，否则不会保持这样巨大的形态。
左尼落在一块像小山般庞大的岩石上，现在他需要休息一下，恢复耗费的体力和精神。
忽然问左尼耳朵一动，他听到了一个异样的声音，很细微很有节奏的声音，夹杂在暴风的呼啸中几乎被掩盖过去，但是并不能瞒过左尼敏锐的听力。
“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
左尼不想浪费力气把对方揪出来，他先用言语试探了一下，如果对方沉不住气自动跳出来，这样也可以省些力气。
很显然，对方并没有上当。左尼等了一会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那细微的声音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真是让人伤脑筋，还要本大爷浪费力气，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要受到惩罚！”左尼原地不动，只是简单的一挥手，动作幅度并不大，但是胜在速度，高速的挥动带动气流形成风刀。这个风刀和大天煞所形成的杂乱无章、四处横飞的风刀不同，在左尼的控制下，风刀准确地命中了他的目标，一块突出的岩石。
风刀极其精准的命中岩石底部，正好把那块凸出的岩石削平，然后风刀就泊散于无形，这也体现出了左尼精确的力量控制。
飞开的石块后露出了一个身影，这就是左尼要找的东西。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生物，外表看起来很像是一只小松鼠，有着蓬松的大尾巴和黑白两色的竖立背纹的小东西。
大概是没想到左尼能够这么快速而又准确地找到自己，小东西愣了一下，这一瞬间的停顿让它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结！”左尼弹指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飞了过去，顿时把小松鼠定在那里，竭尽全力也无法移动。这是与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截然不同的力量，是左尼刚刚在大天煞外围时领悟的，只不过他的力量还不算太强，否则这招禁锢用出来，即使是神力也无法撼动。
突然被定住了身形，对面的小东西显得很惊慌，它极力扭动身体，尽管并不是完全不能动，但是移动的速度和蜗牛比起来都没有什么优势。
知道无法摆脱束缚，小松鼠反而安静下来，它抬起头注视着左尼。
这个小东西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那是一双让左尼不得不赞叹的眼睛，充满了岁月的沧桑和悠久的智慧，简直和一位老人的眼睛没有什么区别。
“恭喜你，你抓住我了，朋友。可不可以问一下，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感觉是很奇特的力量，绝对不是神力，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力量。”
左尼一下子愣住了，他确信自己的耳朵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那么这个声音就应该是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这个小东西很不简单。”
左尼心中一动，淡然回答了它的疑问。
“那是源力，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力量。”
说话的同时，左尼再次弹指轻挥，禁锢小松鼠的力量消失无踪，它重新恢复了自小松鼠原地跳了几下，然后它跳到左尼面前。“朋友，你好，我是史帕克，你可以叫我老史帕克，那些和我同时代的老朋友都是这么叫我，只是他们早已经不存在了。你是从外面来的吧？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人神，更不像是兽神，难道你没有踏入神阶？但是你的力量丝毫不比神力逊色。”
小松鼠老史帕克的话很多，大概是因为很少有人陪它说话，所以它滔滔不绝地抛出了很多问题。
“我是左尼.富兰克林，一个普通人而已。你的问题太多了，不知道让我怎么回答，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和一只松鼠说话看上去很奇怪，但是一想到这里是血炼狱、一个不可测度的世界，左尼立刻就释然了。说实话他对这只自称老史帕克的松鼠也很好奇，很难把它看成动物，而是不自觉地把它当成人来看待。
“这是个好主意，我有多少年没和别人面对面的说话了？哦，实在太久了，久得我都记不得时间了。”
老史帕克给左尼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孤独的老人，经历了长久的孤单岁月。
“我用的不是神力，是一种自己创造的力量。这个血炼狱我是第一次来，是被别人带进来的。”
史帕克显得很惊讶。“自从封神之战后血炼狱就被彻底封闭了，能够进入这里的通道只剩下一条，而且这条通道由号称入神第一强者的珑梅萝镇守，没有她的同意，应该没有谁能够通过；你的力量虽然与众不同，但是据我观察，比起珑梅萝来还差得很远。”
左尼立刻从他的话中感觉到，老史帕克似乎知道不少东西，而他现在最缺乏的就是对血炼狱的了解，甚至是对人界的了解他也停留在表面，也许从老史帕克这里会知道一些辛秘。
“我是被百泽龙带进来的，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家伙吧？”“当然，我知道这个家伙，他是兽神三强者之一，一身的毒神力相当霸道。他怎么会进入血炼狱？珑梅萝绝对不会放兽神进入这里的，因为”
史帕克欲言又止，似乎是触及到了某种忌讳，让他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左尼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你为什么不说话，而是用这种像心灵传送一样的方式？这样让我看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很像是个傻瓜。”
史帕克仍然没有说话，回答的声音再次回响在左尼脑海中。
“血炼狱不比人界，在这里力量耗费之后补充起来很困难，我的种族天赋之一是不用说话也可以和对方交流，这样的方式不会耗费力量。恕我直言，富兰克林朋友，你对于血炼狱似乎是一无所知，如果你不嫌我啰嗦，我很愿意给你讲解一下血炼狱的来历和构成。”
很显然史帕克寂寞得太久了，有个忠实的听众让他非常兴奋和高兴。
“那真是太好了！”对于这种结果左尼实在是求之不得。
史帕克开始在左尼面前来回踱步，就像个学问渊博的老学者一样，只不过外表是松鼠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我出生的时候就在血炼狱，那时候这里的环境还没有这么恶劣，那个时间距离现在已经很久远了。我是属于长龄鼠一族，我们天生就拥有好几项种族天赋，而且寿命特别长，不过相应的，我们无法获得强大的力量”这“等一下，种族天赋是什么意思？”左尼打断了史帕克。
“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说法，只有那些生于三界仍然连通时代的古老种族才拥有，我忘记是七个还是八个种族拥有种族天赋了，不过这些种族大部分都已经灭绝了，就像长龄鼠一族，我想只剩下我这一个幸存者。”
史帕克的语气不胜晞嘘，然后接着“说”道：“众所周知，三界是指人界、魔界和血炼狱，其实据说最开始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界，传说某个疯子想要征服整个世界，使用了一种威力极大的兵器，结果把空间轰裂，从而让人界中分裂出了魔界和血炼狱。其中人界是最广阔的，资源和物产也最丰富；血炼狱则是有一些奇异物种，是其它两界所没有的；而魔界是最贫瘠的地方，不但狭小，而且灰暗肮脏，所以也被称做遗弃之地，没有生物想去那里。”
左尼听说过魔界的说法，他还曾经和魔界来客维多利亚进行过一场战斗，只要看到维多利亚原身那副丑陋的样子就知道魔界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我出生在血炼狱，当时这里和人界没什么两样，不过后来战争破坏了这里，这里的环境开始变得恶劣，最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现在的血炼狱非常险恶，一不小心就可能成为别人的食物。”
“刚才我遇到个自称是司塔德麦尔的家伙，很可笑的一个家伙，我看他对于血液很贪婪，不知道为什么？如果需要血液，自己去捕食就可以了，他的实力并不弱。”
“司塔德麦尔？我见过那个家伙，他自称精灵之主，总是说一些愚蠢话，他的实力是一重神力，在血炼狱里算是个很强的家伙了，有几次要不是我能躲到大天煞里，说不定会被他抓到。他不愿意亲自动手杀猎物是有原因的。血炼狱又被称做怨灵的归属地，意思是说在人界死去的灵魂中，临死前充满怨恨的灵魂会有一定的机率穿过两界间的缝隙进入血炼狱，如果这些灵魂能成功地附在某些罗妖的身体上，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又重新复活过来，只不过实力要打一个折扣。这些被称做半罗妖的家伙身体里的能量耗费得很快，所以他们轻易不会和别人动手，而血液是他们最好的保持能量的食物，不用战斗就能得到的血液是他们最喜欢的。”
“原来如此！”左尼总算明白了司塔德麦尔为什么会有那种怪异的表现。
“现在的血炼狱不再是罗妖的天下了，这里现在除了有罗妖，司塔德麦尔那样的半罗妖，偶尔还会出现一些人神或者人类，不过绝对没有兽神。最初的种族分成三类：人类、兽类和我们这些罗妖。罗妖很难产生神阶强者，这一点远远不如人类和兽类。不过也许弱小是幸运的，后来代表人类的人神和代表兽类的兽神之间发生了最激烈的战争，最后兽神战败，被逼到了魔界，不过据说有些兽神留在了人界，百泽龙就是其中之一。”
“史帕克老兄，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记不清了，也许是三千年前，也许更久一点。那时候我已经至少一万岁以上了，所以他们都称呼我为最长者。”
左尼不禁肃然起敬，对史帕克的长命表示敬意，能够活得这么久，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表示惊叹。
“我想历史肯定没有记载入神和兽神间战争的真相，这场战争其实分成两部分。当时兽神中出现了一个绝世强者，他自称死神，他的实力强悍极了，因为他是第一个达到四重神力的家伙。这个家伙的名字我并不清楚，大家都叫他死神。用野心勃勃形容他一点都不过分，他准备一统三界，成为主宰者。要知道，当时很多入神不太瞧得起兽神，更别说可以容忍一个兽神统治他们。而且死神也让兽神中间分裂成了两派，一派就是百泽龙这样的兽神，他们是死神的忠实追随者，拥护死神的统治，而另一派则认为死神杀戮太重，如果二界由他统治将会是一场灾难，事实上这些兽神并不甘被死神甚至是任何人统治。最后的结果就是，这部分兽神和入神联合起来，他们以血炼狱作为战场，联手把死神封印在蓝河最深处，哦，蓝河就是血炼狱中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河流，我知道人界也有一条蓝河，那是血炼狱蓝河的映像。”
说到这里，史帕克冷笑起来。“不过那些兽神没有想到，他们的入神盟友在封印了死神后立刻翻脸，转而向他们发起了攻击，战斗从血炼狱一直进行到人界，最后这些活着的兽神都被赶进了魔界，然后被漂浮城堵住了人魔两界的来往通道，最后只能龟缩在那个肮脏狭小的魔界里。”
“这就是过往的历史，我想人类的书籍上一定这样记载，这是失落的历史，人类战胜了万恶的魔族，把他们赶回魔界。在这之后，人神加固了那个封印，而且由人神中的最强者珑梅萝把守通道，不允许任何兽神通过。不过这次百泽龙居然能溜进来，看来血炼狱里以后又不会平静了。”
“真是惊心动魄的历史真相啊！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在血炼狱里血液会飞向天空？”“这个应该是那个封印着死神的七鑰封神阵的作用，随时吸收散落的血液力量加固封印，让死神永远也不能脱困。不过如果有人破坏七鑰封神阵就不好说了，也许死神会被放出来。”
“好吧，现在我觉得应该谈谈我们未来的前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