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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刚给了他免费的鲍鱼吃,而且还不是那种一看就会让人倒胃口的老鲍鱼,不仅如此还承诺怀孕过后可以给他更丰厚的报酬。
刚子一听,这不是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儿吗?所以,倒是也没有多想,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刚子都在全力备孕,可是那女人却不知疲倦,也不知道节制,只要躺在床上就无休止的疯狂索取。
如果刚子体力不支,那她就自己来,总之每天晚上都会把刚子榨得一滴不剩才会善罢甘休。
为了应付对方,刚子每天不得不服用大量的六味地黄丸,可事实却收效甚微,以至于现在他都点儿害怕见到那婆娘。
本来这些事情是羞于启齿的,但我跟刚子从小一块儿长大,没啥不能说的。
“唉,我就寻思着捞一笔,然后做点儿小生意,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可不能到处说啊!”
刚子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就像是在威胁。
对于当今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而言,只要能搞到钱就行,至于过程不重要。
就我们村子附近,不就有好多跟我同龄或差不多的女生,最后跟了一个能做她爷爷的糟老头子吗?
美其名曰,喜欢那种年龄大的,能像爸爸一样保护她。
但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那老头子要是没钱,你看有几个人能看上他?
反过来想,刚子这事儿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都是为了钱,谁也别说谁高贵。
相较之下,刚子的实际体验更好得多,至少人家是年轻貌美的少妇,不是一个永远吹不起来的糟老头子。
我拿起一串小郡肝吃了一个,又把竹签重新放下说:“刚子,你有没有想过,你会因此付出什么代价?”
刚子无所谓的吐出嘴里的一块骨头说:“我能付出什么代价啊?大不了就是在床上的时候多加把劲儿呗!我估摸着那少妇应该是个不容易受孕的体质,要不然也不至于我辛辛苦苦这么长时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我说:“对,没错,或许那个少妇嫁入豪门之后,迫切的想要生一个孩子,以稳固她在家里的地位!但你有没有想过,她想要怀孕的办法可以有很多!比如,试管婴儿,医院里面有精库,还可以挑选婴儿的性别!除此之外,即便她不想做试管婴儿,那是不是对孩子的亲生父亲应该有一定的要求,比如说,学历、颜值、智商等等!”
在我看来,那些小广告本质上就是骗子。
从表面上来看,逻辑好像没问题,可只要深究就会发现,根本就不合理。
就拿找上刚子的这个少妇来说,她就算要找个人让她怀孕,至少在我看来也不应该是刚子,因为不管是学历、颜值还是智商他一个都不占。
某些高校的大学毕业生,亦或者研究生和博士,才应该是别人的最佳选择。
听我这么一说,刚子搓着下巴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有点儿道理。
“对啊,可她真的跟我滚床单了啊,那她图什么啊?”
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淡淡的说:“图你的命!”
“图我的命?什么意思?”
刚子不解的问道。
我说:“刚子,你记住了,这个世界上所有没来由的馈赠,往往在暗中都标注好了价码,只是代价是什么,也许你自己并不知道罢了!”
虽然我并没有深入了解,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刚子这事儿肯定有问题。
而就从他的面相来看,可不仅仅只是纵欲过度那么简单,也不像是被吸走了阳气,更像是有人在剥夺他的命理。
“要我的命?那……那这事儿该怎么办啊?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少妇可能不是人?”
刚子眉头紧皱,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担忧,毕竟这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会要他命呢?
我说:“不急,先喝酒,待会儿我再给你想办法!”
酒过三巡,从烧烤店出来后,我在刚子车后座上起了一张破煞符,吹干墨迹过后递给刚子说。
“你待会儿是不是要去找那少妇交作业?”
刚子脸微微一红,点点头。
我接着说:“那你把这拿好,等进行到关键时刻,你就把这张符贴在她的后背上,如果她没任何反应,说明没问题!可如果她反应比你捅她的时候还剧烈,你什么也别想,赶紧跑!”
刚子接过破煞符看了一眼问:“这玩意儿好使?你怎么会画这玩意儿的?”
我说:“你忘了我爷爷是谁?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懂点儿!”
刚子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收好我给他的那张破煞符。
本来我是劝刚子喝了酒就别开车,叫个代驾来着,可刚子的回答是,他在市区开网约车那么多年,哪条巷子有没有交警,什么时候有交警,是疏通交通还是查酒驾他心里门儿清。
况且,两瓶啤酒对他来说,顶多算是微醺,完全没到醉酒的地步,所以不用担心。
对于这种人,你就算把天给说破了也没用,俗话说久走夜路必闯鬼,只有等哪天真遇见鬼了,他才能长记性。
刚子离开后,我溜达着回了寝室。
还是老样子,胖子跟李月开房去了,估摸着这会儿激战正酣。
猴子跟阴阳人双排上分,我回寝室的时候正好五连败,两个人相互埋怨着。
“不是,你那奶妈的沉默就不能扔快点儿吗?别人劫一套技能都打完了你才放!”
猴子黑着脸有气无力的吐槽。
阴阳人也不甘示弱:“我那是cd还没好,你好意思说我,你的寒冰全场就没R中过人!”
哟,原来是你艾希(爱吸)我奶妈(吗)的经典组合,胖子这会儿正吸着呢!
我打了个哈欠,走进厕所简单洗漱一下,回来发现两人又开了一把,摇摇头倒床就睡。
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枕头下面的手机突然“嗡嗡嗡”的震动起来。
我不耐烦的摸到手机,眯着眼这才看见是可欣打来的电话。
“喂,啥事儿啊?”
可欣在电话里说:“师父,这……这庙有问题,我……我听见有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