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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看过那么多历史记载的人,如今又是亲身经历者,但凡这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敢去问问他们的父辈、祖辈就知道。
这十年是一场做梦都会惊醒的过往,老一辈根本不敢也不愿再提起。
秦钥若不是父母早亡,没有其他亲戚,全靠自己农户出身白手打拼,他自身都难以保全,更别提保护顾念,难如登天。
同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国发射了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东方红一号” 。
由于人人自危,我和冉君青也不愿意露面,毕竟人都是自私的,我们也没那么不顾冤屈的伟大,直到一场大灾难席卷了华北。
76年,唐山大地震,我跟冉君青去忙着救灾,累得半死不活。
三年后,秦建国从战场回来却只见到母亲顾念冰冷的墓碑,在坟前跪了一天一夜。
77年年底,秦建国与白玉兰结婚。
78年,邓希贤为副--主--席,恢复高考,期间平反冤案。
同年,顾念被平反,五十七岁的秦钥也被补授中将军衔。
1980年5月11日,秦毅出生,我跟冉君青分别给了小家伙红包。
“小家伙?”冉君青抵着拳轻咳了一下,“你知道秦毅是谁吗?”
我懵逼地看着他:“我应该认识?”
冉君青呵呵哒:“他是我姑母秦帅的亲哥哥。”
我一口水没咽下去就喷出来,哑着嗓子:“你说啥?”
“我说怎么跟秦钥这么有缘,一方面是你,二方面是秦帅?”我压低声音问,“我现在撤回那三个字还来得及吗?”
冉君青摇头:“我记性很好。”
我好像想起来了:“对,岳锁烟问过江黛,秦帅是不是秦少将的女儿。可秦钥现在是中将,秦建国才中校……秦又不是少数姓氏,我哪想得到会是一家人!”
冉君青坐在我旁边喝了一口橙汁:“如果不是舅母她们到过我的朝代,离叔父问过秦毅是谁,我也只以为是同姓而已。”
周围闹哄哄,我俩在凑的近,秦建国跟白玉兰过来:“王琛,莎莎,你们俩?”
我们立即分开,这个年代的流氓罪挺可怕的:“没有,就是太吵,听不清。”
秦钥在朝鲜战争醒来后,仿佛脑子更清醒,逮住我和冉君青就问:“你是离微露,你是冉君青?也就是慕容苏和郁金秋!”
那语气坚定的根本不像疑惑,而是相当确定,我俩只好承认,然后给他来了个大变活人借尸还魂。
秦钥半晌都没说话,觉得自己的唯物主义思想要被打破了:“无妨,还是朋友,我不会跟任何人讲!”
果然,连自己儿子都没说,不愧是当将军的,这嘴确实很严!
改革开放以来,八十年代经济迅速复苏并飞速发展,国家欣欣向荣,生活蒸蒸日上。
冉君青说,他之前的一百年一直出不了衣冠冢,所以没有机会见到秦钥他们,更没机会见到浣青衣转世,这一次想见见她。
1990年10月18日,秦帅出生,我俩又去做客。
93年6月16日,清晨相思引光芒大盛,我找到冉君青给他看,他在食指划了一道口子,相思引吸了他的血就飞起来。
一路引着我们去了秦沣市陵县,赶到的时候浣青衣刚好出生。
浣白堤抱着女儿取名字:“浣……”
旁边的五岁男童插嘴:“《浣溪沙》宋·晏殊,一曲新词酒一杯……”
浣白堤轻轻在他屁股踹了一脚:“去去去,小屁孩懂什么,名字不能乱取的!”
男童不乐意:“可我的名字就是你看武打片《浣花洗剑录》取的剑字!哼!”
浣白堤睁着眼睛就是犟:“多好啊,浣剑,多有武侠风啊!”
浣剑愤愤的:“你连在一起念念,像不像犯贱?!”
浣白堤念了两下:“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你叫什么?”
浣剑开口:“浣青峰,山峰的峰。”
我麻了:“还是别了吧,我爸就叫‘青峰’,你叫浣濯去,洗涤的意思!”
浣剑真的改口了:“很多人叫青峰,那我就叫浣濯,我就不信还能重名儿了!”
浣白堤满口答应:“好好好,那你妹妹叫啥啊?浣……”
冉君青轻声说:“青衣。”
浣白堤松了一口气:“这个名字好,就叫浣青衣!”
我俩目瞪口呆:“他们能听见我们说话?”
冉君青也震惊了:“不会吧?”
浣剑,不,浣溪沙问:“咱们什么时候去派出所给妹妹上户口,给我改名字啊?”
浣白堤仰头:“等青衣大一点。”
我俩也算安心了,他们只是恰好心有所感。
浣青衣两岁,总盯着冉君青看,都说小孩子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
我俩用的隐身符,不知道是不是对浣青衣没用,可她从来不看我,让我陷入怀疑。
浣青衣朝冉君青喊:“青哥哥……”
冉君青如被雷劈,失去理智般凑到浣青衣面前:“阿蓦,你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