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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话像一把刀子一般的扎在了阿奴的心里,阿奴软瘫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阿奴后悔死了,怎么当时就那么冲动呀!自己明明可以不去的,为什么偏偏就去了呀!现在倒好,后悔是来不及了,只能先这么放着了,只要皇上不生气,自己怎么做都行,自己怎么做都行。
“皇上,皇上,饶了淑妃吧!臣妾给淑妃求情了。”一听这拉得如死神一般的调子的女人,阿奴知道她是谁了,她能是谁,她就是贤妃娘娘呀!
她来得可真是时侯,皇上要处置自己了吗?好像是要自己面壁思过呀!贤妃后面跟着秋娘和翠娥,阿奴明白了,定是翠娥怕皇上怪罪自己,所以就去央贤妃这个救兵。
阿奴突然间有了精神,总算有人帮忙了,至于刚才的结果,阿奴不想去理会,说明在这个后宫之中,自己还是有点人气的,阿奴偷偷的笑了笑。
“皇上,淑妃与我,还有令妃是最好的朋友,她去闯宫全在情理之中,我当时都想去闯呢!我也害怕令妃在里面受罪,皇上,求你念在淑妃平日贤淑的份上就饶了她吧!”
皇上看着哭着鼻子的贤妃,笑了笑,取出帕子扔给了贤妃。
“爱妃,难得你有此心,后宫之妃子若都能像你这样宽宏大量,朕就省事多了,贤妃,别哭了,有你这句话,朕真的很开心。”皇上的话真如密桃一般滋润着贤妃的心,贤妃不停的磕头,不停的道谢。
这是多么感动的话呀!贤妃真得感受到了幸福,这是皇上对自己的赞扬,自己以前可真没这么让皇上宠幸过,自己可真是太感动了。
阿奴听着皇上的话,明白了皇上不生自己的气,当然也为贤妃的帮忙表示感动,紧紧的抱着贤妃。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贤妃一边的哭一边的说道:“都是姐妹,这有什么,这有什么,妹妹,不要客气,我们也希望令妃也没事,到时侯,我们三个人又可以在一起了。”
看着这个激动的场面,皇上笑了,多么团结的后宫呀!要是都能像今天那该多好,大家都是一条心,皇上灿烂的笑了,要是整个大陈的大臣们也能如此又该多好呀!
“好了,两位爱妃,不要哭了,后宫之事,朕要的是平静,你们明白吗?母后年老,朕不想让她老人家为朕操持,朕的国事还很多,你们都给朕省事点。”
“是,皇上。”两位宫妃磕头说道。
回到永寿宫,皇上的心情好了许多,看着众多的妃子一条心,皇上有的是欣慰,看来自己的国事也在慢慢的好转,只要国事好转那就好。
“皇上,刘侍中在殿外求见。”张公公上前说道。
“快宣刘侍中晋见。”
张公公手执拂尘出去宣刘侍中了。
皇上突然的有了兴致,挥起毛笔在宣纸上大大的写了两个字“天下。”放下笔,又将宣纸钉在花梨木八仙桌角。
退了数步,皇上静静的欣赏着,一种苦涩之感油然而生,天下苍生,天下苍生,有谁知晓皇上的苦呀!皇上好难啊!为什么偏要做一个皇上呢?难道做一个皇上容易吗?天下的苍生们,为什么要跟朕争夺着天下呀!朕做梦都会让天下太平,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我的子民们,你们大声的呼喊万岁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多么豪壮的气势呀!朕要迅速的扫平大周贼臣,朕还要将外番全部荡为平地,朕要做天下的朕。
皇上的心思全如心胸一般的油动着,那种宽大博爱的境界全像新春的芽儿一般的不停的萌生着。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音倒把皇上给吓了一跳,皇上太专注了,旋了一下头,一把拉住刘侍中的臂膊说道:
“刘爱卿,快快过来,快过来,站在朕的跟前,站在朕的跟前。”
刘侍中赶紧站了起来,顺着皇上的手指看去,只见两个隶字“天下”挂在八仙桌桌角。
“皇上,天字有力,下字有气度,皇上定立下雄心壮志了,只是老臣刚才祈福的声音大了一些,吓着皇上了,老臣先给皇上请罪了。”
“别,别。”皇上拉了一把刘侍中,“刘爱卿,寡人让你看字呀!可别这么客气。”
“皇上忧国忧民忧苍生,实乃天下人之福,老臣定会忠心耿耿于皇上,辅佐皇上完成一统大业。”
“刘爱卿,我什么时侯要一统来着,我可没有说呀!刘爱卿,我好像没在你跟前说过要一统呀!”皇上笑着说道。
“皇上,这天下二字就是皇上的心生,境由心生,这字也由心生呀!皇上,老臣若没看错,皇上该有此意思。”刘侍中笑了笑。
“你好厉害呀!”皇上瞪着刘侍中说道。
“老臣胡乱忖度皇上心扉,还请皇上不要介意,皇上,请饶恕老臣冒昧。”刘侍中低着头赔着不是。
“刘爱卿,知寡人者,侍中也!来吧!有什么事,寡人倒想听听,刘爱卿要给朕说什么事?”
刘侍中咳嗽了一声,说道:“皇上,边城那边暂无消息,按常理,这郑公公应该今晚就到了,只是老臣六百里加急询问过各处驿站,并无任何消息。”
“报!”这刘侍中正说着,突然外面传来紧急军报。刘侍中赶紧停了下来,等着接外面的军情。
“报,六百里加急,陈将军已随我向京都路上行进,只因,将军偶染风寒,得暂停半日,所以明日午时回京都,边地军务已暂交刘督军统领。”
听到这个消息,皇上总算平息了一口气,此是好事啊!只要陈将军肯回来,肯将军权移交出去,那倒是好事,这样,刘督军就可以一气呵成,将大周铲平了。
“嗯!你退下吧!”皇上笑着将两手拖在额头上,看得出来皇上兴奋至极,大陈国最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平息了,虽然迟半天,但军权已移交出去,再加上陈将军有儿子和女儿在京都,量他也不会造反的。
“皇上,大喜事呀!现在军权已经移交,这陈将军也就动不了一兵一卒了,现下,我们大陈可以直驱而入了,一举铲平大周余孽,绝不给他们以喘息之机。”听着侍中激情昂扬的话,皇上竟开心的将手在头顶连拍了三下,最最怕的一关终于解决了,至于国舅有没有背叛之心,这个国舅回来就可处理,现在最最重要的是保住了大陈的江山,大陈有救了,只要除了心腹之患,自己可就真没什么担忧的了。
“刘爱卿,寡人放心了,寡人放心了,明日国舅一到,就交由吏部先行处置吧!寡人怕了这事了,刘爱卿,你看如何,让邹兴先行处置,是清是浊查了便知,这郑公公回来也就见了分晓了。”
“皇上,臣一切听皇上的安排。”
“刘爱卿,还有什么事情吗?看你刚来时一脸的忧郁之色,可有军政大事?”
“皇上,此事全是臣之过,处置的不好啊!边地问题现已明朗,可是外番却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什么要求,寡人诚心要与他们和好,外番新君竟然跟寡人提要求,也太看不起寡人了吧!快说,什么要求?”
“皇上,外番无理,要我们割地五城以做赔偿。”刘侍中沮丧着脸说道,刘侍中明白,这外番是太过分了,竟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割五座城池,也太不把我中原大地看在眼里了,皇上怒气冲冲的将那桌子上的书籍“劈哩啪啦”的推到了地上,刘侍中吓得赶紧下跪:“皇上息怒呀!是臣办事不利呀!这帮家伙现在积蓄了实力,对大陈要挟起来了。”
“刘爱卿,他们有多少兵力?”皇上皱着眉问道。
“启禀皇上,两万兵力,都是骑兵,强悍骁勇,力大无比,可以以一当十。”听了刘侍中的话,皇上突然的心灰意冷起来,大陈的精锐之师全部都在陈地驻扎,这陈地是最大的祸患,而所剩的兵力根本不足以抵御这帮外番之人呀!
“这?这又如何是好?刘爱卿,现下内忧外患,万一这大周之兵与外番之兵同时攻我大陈,我们又将如何处之?”皇上叹了口气说道。
“皇上,缓兵之计臣已替皇上想好,也已经付诸实施,外番的付相爷与我有过交情,他原是大周旧臣,在大周之时,一直不被周天子赏识,后来就投奔外番,受到老番王的赏识,做了宰相,前日,我派使者去时给付相准备了礼物,拜托他暂时延缓与大陈的关系,大陈定会想办法与外番和解的。”
“嗯!此事如此处理当为大妥,若是告我大陈之实情,他们定会趁机作乱,我们真就得割地求和了。”
“皇上说的极是,老臣只说延缓关系,并未提及国内军情。”
“刘爱卿,此事处理得好啊!寡人头绪都找不着,乱如一团麻呀!这两者万一夹击,这倒是个大问题,你说是不是呀?”皇上忧伤的说道。
“微臣也担心此种结果呀!倘若真的他们两家夹击,那大陈真就危险了。”
皇上哼了数声,眼睛似已困乏至极一般,这些个事儿怎么就一骨碌儿全涌出来了呢?难道大陈气数已尽不成。
皇上“啪”的将手往桌子上猛力的拍了一下,那花梨木的桌子碎成了两截。刘侍中赶紧上前去扶桌子,生怕伤了皇上,皇上是练功的,当然没事了,倒把刘侍中吓出了一声的冷汗。
“皇上,莫急,而今外番正在守丧,若什么要求当会在一月之外再行处理,外番最讲孝了,所以近一个月他们不会有所行动,我们只在朝中对付这大周便可!”听到刘侍中后面的这句话,皇上突然感到了欣慰,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只要将那大周之兵铲平,主力调回,就算十个外番他也不会放在眼里,这外番之兵外强中干,只要稍想点策略就可以把他们铲平。
“刘爱卿,朝中大臣中你也要注意点呀!大周集结,很多旧臣有点心动了,他们想看我大陈的笑话,我感觉,我们大陈内还有很多人在给大周做事呀!”
“皇上,奴才明白,只是奴才已经查证大周的旧臣了,现并无任何迹象,”
“这就好,多注意点儿,现在人心难测呀!既使我对他们再好,他们都不会觉得我的好,他们觉得原来的大周好啊!这是恋旧心理,我是明白的,可是我却没办法改变!”
“嗯!皇上放心,这些事情老臣会铭记在心,有什么事情臣会当机立断,不会姑息,此种关键时刻臣不会掉以轻心的。”
听着侍中的话,皇上心里安了许多,现下的确是最最关键的时刻,自己看出来刘侍中的才能,所以特别的重用,他们地位现已超过朱相的地位,朱相心中一直满呀!朱相老了,得有人代替他呀!再说了,他的私心太重,根本不能胜任现下的位置。
皇上静静的想着这些个问题,要说就这么去掉相位,那可能会招致众臣的非议,先慢慢的淡化吧!或许相位淡化了,他自己会自觉得告老还乡的,到那时自己就不用考虑的太多了,群臣也不会对自己有意见。
“刘爱卿,朝中之事暂就交由你处理了,陈家天下的安宁也就落在刘爱卿你的身上了。”
“谢皇上对臣的信任,臣定不负重拖,坚决完成任务。”
“嗯!过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刘爱卿,你回去吧!速速再将朝中各部大臣核实一遍,以免有所遗漏。”
“是!臣遵旨。”
刘侍中跪拜之后退了出去,皇上眯在椅子上假寐起来,真有点困了,幸亏有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大臣在自己的身边,要是没有他,真不知道自己将如何处置这后面的事情。
自从浣洗房一事之后,胡总管一直的孤守在内务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只怕皇上又不高兴,又会惹出什么事来。这铁管家最后也被吏部痛打之后被胡总管用一万两银子赎了回来。
要说这胡总管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这铁管家出来之后一直的对胡总管感恩戴德,胡总管还是把浣洗房的事情交付与铁管家,现在的浣洗房可改头换面了,那些个青楼场所全部的拆除了,朱相后来还派吏部的人查过几次,铁管家一直的守着本份,那帮侍女们也很卖力,活也干得好,一直的无事。
这铁管家在浣洗房除了闲转就是闲转,现在虽然手头银子少了,可是闲暇时间多了,这铁管家也乐得逍遥,一天就是想着怎么去感激胡总管,可是没有银子拿什么去感谢他呀!真也没事,就到内务府帮着他做点活儿,偶尔陪胡总结管下下棋,这越下棋艺倒也精到了,有时还能赢上一两把,这胡总管可笑了。
“铁头呀!上一次是你的失误呀!怎么突然想着要把翠娥给皇上送过去,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皇上打那淑妃在周宫殿时就相中了,只是碍于面子才没有将其带入宫中,只放在浣洗房等侯时机,谁想你竟然换了人,将个妓女送过去,幸亏她是充我的女儿,要不然,你再是铁头,也没了。”
“大人,那是铁头拖了您老人家的福了。铁头谢谢胡总管了,铁头定会像你的孩子一般的孝顺你的,若是胡总管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铁管家抱拳施礼道。
“嗯!没事,铁头,好好的干,现在皇上是看中那个刘侍中,不把我们这些个故老旧臣当回事了,以前,我们有点生意,倒还可以给皇上补贴家用,现在可不行了,内务府全靠自己的积蓄了,成了空架子了。”这胡总管叹着气,老泪纵横。
“大人,我倒有个主意。”铁头凑近胡总管的耳跟前说道。
这可吓坏了胡总管,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怎么可以胡来,这岂不是要掉脑袋呀!
你倒是什么事情,这铁头瞅中了外番们的贡品,这外番每年都送一次,贡品数量之多,那是数不胜数呀!
“铁头,怎生起了这个邪念了,现在外番可与我们大陈闹矛盾了,根本没了这条路。”
一听胡总管如此说,铁头叹了叹气,没了主意。
“铁头,我待你如何?你心里都清楚。”
“大人,你待奴才恩重如山,奴才万死不辞,只要您有用得上小人的地方,定不负厚望。”铁头今天是表了两次心愿了,看来这胡总管定是有事要让铁头去做了。
“铁头呀!我做人最是小心了,最怕被人抓着尾巴,所以狡兔三窟呀!此事须及时办理,放在我处恐会生事呀!我举一个例子说吧!像我写信都用两种笔迹,我与皇上是一种笔迹,与我的敌人又是另一种笔迹,呵呵呵!所以我的敌人永远抓不住我的把柄,你现在明白了吗?世事艰难呀!”胡总管突然把自己的这些个事情全部的说了出来。
铁头真是佩服胡总管,简直就是五体投地。
“大人,伴君如伴虎,谁都知道明哲保身当为最好,胡总管,嗯!铁头又跟您学了一招。”
“铁头啊!当今朝中正在为外番使者所列贡品中的玉如意叫嚣,现在大陈与外番已闹得不可开交,皇上问过我了,我死活没有承认,现在你明白什么事了吗?”
“大人,难道您对玉如意下了手脚,胡总管,这可是要杀头的呀!本来没事的事,突然惹上两国之间的外交问题,这可闹大了呀?”铁头吓了一身汗。
“是啊!铁头,原来,外番使者送过来时,我只是好奇,就把那件宝贝偷偷的藏了起来,等外番上贡之时,那玉如意已不翼而飞,那外番并未察觉,所以后来的事情就是龙颜大怒,说是外番欺骗于他,后来的使者全让皇上给杀了,而且两国绝交。”
听到这玉如意所引发的事情,真让人后怕,这可不是什么宝贝呀!这分明就是祸根,谁现在拥有这件宝贝,谁可就要掉脑袋的呀!
虽然胡总管说不怕,可是那额头上的汗还是不间断的往下流着,那语气也是颤颤微微的,怎么能不怕呀!弄不好身家性命不保,想要贻颐养千年都难了。
这铁头更是不敢往下听,这一次入狱,他差点就没命了,那帮吏部的官吏全不念旧日的恩情,根本不把自己当人看,那几个官吏有的还是常去浣洗房的常客,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审判官了,根本不认这个老朋友,什么刑酷就用什么,自己可是受够罪了,真怕这一次又被牵连进去。铁头本来不想帮忙,可是胡总管可不是旁人,要是没有他,哪有自己的今天呀!铁头虽然怕,可还是决定帮胡总管最后一回。
“大人,既使丢了性命也再所不惜,请大人明示,铁头一定不负大人的所拖。”铁头立即下跪磕头。
“好啊!好啊!此事倒也不难,铁头,只是要委屈你了,我那玉如意现就藏在内务府内,你先到外面寻个江湖买家把它卖了就行,此事多少给个价就行了。你自己心里要有个准,这玉如意乃上等的蓝田玉精制而成,价值连城,你明白了吗?”
一听价值连城这四个字,铁头可是惊呆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要寻个买家着实不易,只有去寻那些个江湖富商了,不过,只要不在宫里处置这个宝贝,想来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铁头,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会重重的谢你的,这玉如意只有出手了才能算是解脱,只要他一天不出手,我的心里就安不下心呀!这些日子我可愁着这事了,你明白吗?我可愁着这事了,真怕此事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大人,您放心,我到宫外去出售,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大人,那玉如意等我寻着了买家,然后再来取,价格我会跟他们说的。”这铁头满嘴答应着。
离开了内务府,铁头开始寻思起这个买家来,一般的商人是不会买的,只能寻那些个大富商了。
出得京城,来到近郊,铁头住宿在一家客店里,老板是个实心人,他就偷偷的把这事说给了老板,老板问及价格,因为不好说,这铁头出价一万两黄金。
一听这个数字,可是吓着老板了,哪会有这么高价值的东西呀!真不知道这个京城里来的人所带的东西有多大的价值。铁头只好直说那玉如意的价值。
老板听后,直接到外面去寻买家了,没等半会功夫,老板引进来一个江湖模样的男人,说愿意出一万两黄金,不过,这玉如意到底有何底细,这铁头也真够笨的,竟将胡总管所说的话全数的倒了出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可不是别人,正是朱相爷派到民间查访玉如意的吏部官员。
得到此消息,朱相爷兴奋极了,这可逮着机会了,此次定要将这个胡总管好好的制一下,此次可是要他命的事呀!想到这里,朱相爷开心的笑了。
“你去吏部准备,我马上去禀明皇上。”
正在这时,突然刘管家来了,将宫内的消息告诉了朱相爷,德妃与淑妃同时都有身孕,但淑妃比德妃早孕几天,德妃心中十分的恐慌,要父亲想办法,赶紧想办法。
这朱相爷一听,甚觉棘手,此事当如何是好,朱相爷心里也没个底,现在这个时刻,可不是处置这个胡总管的时侯,一个胡总管倒真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参过几次,让自己名誉扫地,就连相位也被消减了,这帮小人,就仗着皇上的宠幸,就可以胡作非为。
“老爷,德妃此事当为大事,如果不处置掉这个淑妃,我们以前的劳作全会付诸东流,相爷,此事要早做打算,我们不能再去管胡总管的事了。”
“可我的心里总感觉不舒服,刘管家,这个老匹夫我对他是恨之入骨呀!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就饶了他。”
“老爷,我有一计,不知好与不好?”刘管家阴笑着说道。
“你先说吧!此事务必必斟酌妥当,嗯!”
刘管家笑着打了个手势,这朱相爷可是个精到之人,怎么能看不出来呀!这是假祸于人的表现。
“好是好!两人都可以处置,只是如何去办理?”
“相爷,此事简单,我们找个江湖小偷把那东西从内务府偷出来,然后再把他送给那个淑妃娘娘,再弄上一份密信,想来您这里定有那胡总管的墨迹,小可摹访自认天下第一,倒愿为相爷试上一试。”这刘管家刚说完,朱相爷就笑了,此计着实妙也,“好计,好计,一石二鸟呀!”
“嗯!相爷,奴过这就去办,包叫那胡总管跟淑妃同时落马。”
胡相爷高兴极了,如此的好事当真难寻,一计损二人,呵呵,这个管家还真有两下子,只要除了这两个大祸害,自己也解了心头之恨,女儿也无后顾之忧。
刘管家出去了,吏部的官员也让朱相打发了,现在着手做的就是看刘管家的了,想到这里,朱相爷呷了一口茶,细细的品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