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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农历5 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在家拾掇家务。
这天中午我因点心铺忙没有回去,大女儿便一人在伙房做饭,那老畜生走到女儿身边,恬不知耻地说:“有个刘师傅,把自己的女儿做着呢(奸污之意)。”
女儿说:“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事我们那里都知道的,刘家大小收了个养女,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刘就是稀里糊涂地把女儿睡了,可那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其实我丈夫也知道这一点,他赶紧附和着说:“就是,就是。”
女儿又愤怒地说:“那不是人,是畜生。”按说我丈夫试探了女儿之后,就死了心就行了,女儿这种态度,任谁也不会得逞了。
闺女说完,就转身去里屋拿米,回来后用水洗了洗继续做饭,也没把父亲的话当作一回事。
此时,我丈夫悄悄地钻进了伙房隔间的杂物室,他知道调情显然说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儿,就只能用蛮力,一旦把女儿做了,也就顺理成章了,闺女也是要脸的,难不成她会把这样的丑事说出去?
老畜生在杂物室里来回走了几步,观察着女儿的动静,看看女儿躬下身正在淘米,便喊“秋花,你来取个东西。”正在忙于做饭的女儿没有理睬,突然间,那畜生从套间里窜出,双手猛然抱住女儿的腰部。
大女儿正在菜盆里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爹你”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就从衣兜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进了女儿的嘴里,连拉带推地进了杂物室。
大女儿一下子明白父亲要干什么,愤怒地反抗着、挣扎着、呼叫着,但却喊不出声来。
我丈夫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可我女儿哪是他的对手?他早已想好了这一出的,渐渐地秋花没了力气。
那畜生趁机抽下她的腰带,父女两人又是一轮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脱过父亲的摧残,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吗?那畜生是蓄谋已久的,他连毛巾都准备好了,就是想抱过闺女后塞进她的口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再乖乖地折腾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闺女也是又惊又吓,这一反抗不打紧,被抽掉腰带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
本来还在撕抓父亲的秋花一下子抓住还在下掉的裤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儿的腰,一手从女儿的内裤里伸了进去“秋花,嘿嘿”他知道,只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会乖乖地顺从了。
他贪婪地往女儿那下面摸,抓住了秋花那还从未被人动过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红了脸,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想想这是你父亲呀,却把手伸给你怀里,摸着奶子要和你睡觉,你的心里能接受下来吗?
尽管秋花又挣扎了一阵,但还是没能逃脱了过去。
那畜生疯了似地在里面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还不是象饿极了的疯狗似的要吗?闺女那里又是个黄花闺女,未开苞的,那光想想就令男人销魂了,更不用说摸着扣着,秋花起初抵抗着、咒骂着,但经不住她爹那魔鬼般的折腾,渐渐地被扣得浑身没了力气,脸潮红着,软瘫下来。
一个从未经过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亲那熟练地挑弄,畜生也是存了心,从上到下地摸着女人那里,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着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着气,乜斜着眼睛,两手耷拉下来。
我丈夫看看是时候了,就把她拽到杂物室里那狭小的空间地上,将她双手从后面用腰带捆了起来,他到死也没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一直烧着的锅,咕咕地冒着开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光了,淫邪地看着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儿,在女儿难抑地愤怒的目光里,像对待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样和女儿的身子叠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的吓人的屌子戳在女儿那嫩嫩的阴户上。
秋花身子一震,惊惧地望着父亲,寿江林却硬是在女儿这样的目光中,欣喜地看着光着身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地上的女儿,那打开了淫欲的闸门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兴奋地看着女儿那高高鼓鼓的裂缝,硬是在女儿的羞愤中,把那粗粗的家伙生生地捣进大女儿里面。
大女儿那时还小,又没经过人道,哪里受得了他驴一样的折腾,疼得直掉眼泪,可我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入还不疼死?
她爹的屌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以前常说,和我的时候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要感觉女人的第一次,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yīn道的生涩,在秋花一惊一乍中完成了插入。
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骚浪话,他就那样把大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操她。
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理不睬的。
在那死鬼还没有玩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
我那时也蠢,老糊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躲着她爹,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秋花也是被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干那事,实在躲不开,就只是哭,可哭有什么用?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着她,象搂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猥亵她,一边亲,一边在她的胯里摸那东西。
他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摧残自己的亲生女儿。
农历8 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儿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儿熟睡之后,兽性大发,爬上阁楼,又一次企图奸污她,从梦中惊醒的秋花不顾一切地奋力反抗,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没想到闺女这次变得这么粗野,一时也被那阵势吓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阁楼。
那老畜生没有达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欲无处发泄,第二天竟用扫帚狠毒地抽打女儿,她的小腿都被打肿了,连路都走不成。
我回来后,她竟一声不吭,只是说磕倒了,碰的。
说实在的,那老畜生再怎么样,也还有点人性,毕竟是自己的闺女,一开始做时,还有点害怕,害怕女儿告诉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邻居不好交待。
可后来看见女儿只是一味地躲闪,急了的时候也只是哭泣,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心也就野了,他像一只尝了腥的猫一样,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奸污女儿。
从女儿对他的态度上,他知道女儿比他更怕丢丑,宁愿遭受他的凌辱,也不肯告诉别人,更不用说张扬出去,于是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对女儿动手动脚,说些下流的话,并多次威胁她,甚至半夜闯进女儿的睡房里调戏、猥亵,偶有不从,就招致更狠毒的打骂,并且扬言要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
开始还有点反抗的女儿,害怕事情暴露,就默不作声,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搂抱了,哄着她,说要两人一直好下去,连我都不告诉,直到女儿乖乖地让他奸淫完后,才扬长而去。
你们不知道,我家那老东西玩她们姐妹俩,不是人家说的那样麻利地弄完了事,而是由着性子玩,玩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时还像狗一样地舔,舔够了,等闺女浑身没了力气,才骑上去弄,每次等他发泄了,她们两人都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秋收的那个中午,大女儿秋花正在院子里干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不知怎么的就发了情,从背后抱住女儿求欢,被女儿拒绝后,他竟然操起院内的握力(打鱼时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当场被打昏在地,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放过她,硬是在院子里,扒下她的裤子,奸了她。
硬是忍受着,在那凉地上让他蹂躏。
那天也该着,我只顾着把那花生捶完,就没到院子里去趟,那老畜生就一边干着,一边听着我的动静,秋花忍着不敢出声,可怜那闺女,在她爹身子底下,被她爹糟蹋着、欺负着,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裤子上的脏东西,揣了她一脚,意思是让她赶紧爬起来,省得我进去看见。
她才爬起来,擦把眼泪去了堂屋,秋花怕我听见,连哭都没敢哭。
那时我也是粗心,我去屋里拿簸箕,看见女儿躲在床头擦内裤,也没往那方面想,还当是女孩子来那事。
谁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进去的东西。
女儿爬起来时,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满足了都先躲开去,按他自己的话说,他不愿面对女儿那哭肿了的眼,更无颜面对女儿被蹂躏后的可怜相。
可尽管这样,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奸淫她、玩弄她。
我从她三婶那里拿了簸箕回来,她正蹲在厕所里擦,你知道,农村里的厕所只有半人高,她见了我,慌慌地提上裤子,还怕我看见,我见她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联想到刚才在屋里,担心地问“秋花,怎么了?”虽说女孩子来那个是正常的,但也比较娇惯,我做母亲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秋花低下头不说,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我知道女孩子在这方面也害羞,毕竟没经历过,不像我们这些人,把那个都看得淡了。
女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事,就没再追问。
可那老畜生不知去向,我就问“你爹呢?”
秋花脸红红的,迟迟皑皑“刚刚,刚还在这呢。”
我想,反正那老畜生也不是干活的料,他爱去那里就去哪里,省得碍手碍脚,可谁知他作腾完闺女,泄了火,心虚,找地方躲着去了。
“这个天杀的畜生还不光这样,说出去更是丢人现眼。”老人哭得泪流满面,一头花白的头发散乱着。
“你说,自己的女儿,你屈心做了,不觉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连畜生都不如,有时女儿被她缠的无法同意了,他竟然无耻地趴在女儿的下身上,又舔又咂的,你们说,他不是畜生是什么?
我有时就想,他也许前辈子是畜生,要不,哪有男人那样下做,含住女人的那个,这是你女儿唉他舔够了,就用手指在女儿那下面扣,用牙咬女儿的奶头,还作出那一幅骚狗样子对女儿说,我就要弄出你水来,你流水了,我做起来才自在。
女儿起先还忍着,但搁不住他折腾,只好求他。
他一边玩女儿,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和姿势,听着大女儿哀哀地一口一个‘亲爹’地叫他,两手扒开秋花那里,细细地从这边玩到那边,捏着秋花那颗本来就有点大的豆豆使劲地搓,什么人经得住你那样挑弄,人家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可这闺女再正经、再拿欠,也拿欠不到一会儿。
秋花只一会儿就娇喘连连了,散乱的头发和让男人销魂的气息别说她爹,就连女人都会受不了,老畜生玩够了,玩累了,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一地的骚水,知道是时候了,才爬上去,压在闺女的肚子上,挺起那吓人的屌子,一下子塞进闺女开裂的缝缝里,还一口一个‘亲闺女,亲闺女’地,一边做着,一边咬她的奶头,至今我大女儿的奶子上还留有他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