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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侧了侧身子“小明,你没听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前世情人,世世情人”我的眼睛里充满着绵绵情意。
看得父亲眼里就荡漾出一种光。那一刻,我知道,合适的地点,适当的机会,父亲肯定会有那么一曲,已经和自己的女儿有一腿的男人,早已跳出禁忌的藩篱,别管是妹妹,就是母亲,只要环境适当,也会做出出规之事,假如我没有和丈夫闹别扭,假如没有那次乡下之行,我和父亲还会有这样的情缘吗?
第二天,天气异常的晴朗,喜鹊儿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让人倍感心情舒爽。穿戴一新的诗敏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叫着“姥爷,我要上学去了。”
“好,乖。”父亲用满腮胡子扎着她娇嫩的脸蛋“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
“知道了,姥爷,再见。”看着这一对表面上的祖孙,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不知道父亲见了诗敏会是什么心情。
但我看得出,自从知道了诗敏的真实身份,他对诗敏更多了一份细心,这也许是父女情深吧。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只是因为太多的车辆拥挤,不敢停车。
匆匆忙忙地找了个空闲地,停下来,从手包里拿过手机,却是建军打过来的。“喂――”好容易拨通了,却听到迟迟啦啦的声音。
“喂,建军,有事吗?”只有自己这头在说话,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却听到发出“嘟嘟”的声音,原来那边早扣了,刚想骑上车,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
“喂――怎么回事?”心烦意乱地问了一句,却听到建军在那头说“刚才听不清楚,我换了座机。爸最近好吗?”没想到远在异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亲,心下自然高兴,随口说道“挺有良心的。”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这不是惦记着丈人嘛。”“进步了。”我调侃了一句,却听到那头支支吾吾的。“我就是想问问。”他说完这句,没有了下文。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说“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样?”
“嗨!老一套。”他说着咳嗽一声,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换了一种强调“感冒了?”“没没有――刚才呛了一下。爸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我一愣“爸妈?”
“哦,不是,是我爸妈。”他强调着,以免我思维混乱。“他昨天说,村里最近搬迁,要盖房子,东凑西凑的还缺2万元。”
他一口气说完,生怕我打断他,怪不得刚走就给我打电话,感情是另有企图。“我记得咱家还有2万块,你看看先给他用着。”
“你说什么?”这次轮到我急了,自打我生了诗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门,嫌生了个女孩,就连月子期间,都不来照顾,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这会倒想起我来了。
“那2万,爸生病已经用了5千,其余的我还想拾掇一下房子。”早年的房屋早已墙壁斑驳,看起来心里就不痛快,和建军说过几次,都因为他忙于工作不了了之。
后来自己就想干脆买点涂料、地板砖装修一下。“那边不是急用嘛,你装修也不用那么急。”建军有点哀求的口气“先拿1万总可以了吧?”
“什么可以不可以,早怎么没看见我?”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小明,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这次就看我的面子。”
用人的时候,总是低三下四。建军这几年没少跟我呕气,其实他内心里也看不惯父母的做法,只是做儿子的夹在中间又能怎么样?站在路边上,来来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说得太多“我现在路上,回家再说吧。”
建军还想说什么,但看我没有回绝,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虽然心有不甘,还是勉强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知道。”一直气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语,如今却提出向我要钱,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心情郁闷着中午也没去上班,跟科长请了个假,就闷闷不响地回了家。
“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轻声地问,显出一脸的温馨。“嗯。”气嘟嘟地放好了车子,扭头进了卧室,这个事情也不能跟父亲说,省得他又数落我。
就那样无情无绪地收拾着房间,又打开微机,却突然看到经常上的搜狐网站上的一则消息:奇闻:澳洲父女乱伦产子点了下图标,却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这难道就是乱伦的父女?
心下好奇地继续浏览着网页,触目惊心的是另一幅标题:父女两人一见钟情。约翰是在珍妮还不满1岁时与她母亲分手的。
在詹妮15岁时,这对父女就曾见过,那是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30年后,詹妮产生了寻父的念头,在杨加拉约翰与珍妮重聚了。
当时他们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珍妮说:“我们是作为成年人自愿建立这种关系的,我们现在只想得到一点尊敬和理解。”
珍妮说,她对约翰的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约翰则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
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床。约翰说,没想到那种感觉跟初恋的滋味没有多少区别,他和珍妮都达到了激情的燃点,简直就是水到渠成。
詹妮更是直言无讳,我和父亲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彼此没有隔阂,一切很自然地发生了,那一刻父亲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他在我的眼里,也根本不是一个父亲,这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
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身体的需要,那一段时间,父亲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无止境的探索。
而我对他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我们谈性,谈爱,谈床上的事。现在,约翰和珍妮的女儿西莱斯特已经9个月大,看上去还算健康。
不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后几天就因先天性疾病而夭折了,此外,他们还共同抚养珍妮与前夫所生的两个孩子。
但这不仅仅是个一般的爱情故事。詹妮在接受电视访谈时承认,她起初到杨加拉确是为了寻父,为两个孩子找外公,她觉得孩子的生活里应该有外公这个人。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对他是如此地着迷,可以说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她竟然爱上了孩子们的外公,她不把他视为父亲,而是一个深深吸引她的男人,她觉得全身心的细胞都为他激活了。
詹妮和父亲同居了一个阶段,两人在激情中渐渐感到了世俗的压力,约翰决定搬家。从杨加拉镇移居到昆士兰省的洛克汉普顿,继续同居,这期间詹妮始终不离开约翰,两人如胶似漆,就像新婚蜜月一样。
詹妮说这阵子,父亲根本看不出像50岁的男人,他甚至比年轻人都有活力,这从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约翰是如此地着迷于她的身体,简直就可以用废寝忘食,詹妮曾经嬉笑着跟父亲说,他几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过的,他毫不厌倦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不久詹妮就怀了孕。
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仅活了几天就夭折了,医院诊断说孩子患了先天性心脏病,尽管近亲繁殖并不必然导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学常识,这种几率却比一般人高出六倍。
然而,孩子的夭折并没能阻止他们像夫妻一样继续同居,乱伦的道德禁忌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就打破了。
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这一则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我没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经有人成功地开了先例,并且还在电视上做了公开的报道。
看着这一对幸福的父女,从内心里感到羡慕,如果说是因为女儿的寻父念头做了先导的话,那两人结识后彼此产生爱慕却是导火索,导致爱情的火花迅速蔓延,以致不顾一切地上了床,明知乱伦为世俗不容,却一错再错,频繁搬家,以遮人耳目,却也为父女私情创造温床。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见小巫,大庭广众之下谈情谈性百无禁忌,说恩说爱得意洋洋。就在我看着、品味着,心里无比激动的时候,却警觉身后悄悄地站着一个人。
“怎么了?这么安静?”父亲扶住了我的肩膀,柔声地问。听到父亲的声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亲分享一种难以诉说的快感。
“爸,你看看,看看他们呀。”回过头来温柔地看着父亲,父女两人就那样互相传递着彼此之间心曲。父亲用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发际间,他大概由于眼花而看不见屏幕。
“他们――他们竟然上了新闻。”我津津乐道地指点着屏幕,为有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他们上床了。”父亲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脸更凑近了注视着那则: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还生了孩子。”我拍着父亲的手,有点洋洋自得。“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天哪!”父亲发出惊叹。“他们还被采访了呢。”把手搭在父亲的手上交流着心中的喜悦。“他们真的敢?”父亲瞪大了眼睛和我对视着,表现出一种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