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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风暴远走雨过天晴,大雄跑前跑后当起广播员“大家快出来,补给船提早载来制作组人员,他们前来视察灾情了。”
砰砰咚咚,好几双腿往泊岸边跑,列起队欢迎救援队伍。
“太棒了,你们能赶来太好了!”天爱闻声也出来了,只是在一个个加入欢迎救援队的人群中,她并没有见到尔翔的身影。
接着,跌破大家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小咪和阿麦各提着一包行李,手牵着手走来,跟大家告别。
“我们昨晚在一起了。”阿麦大方承认了。
“我犯规了,自动离开。”小咪红着脸说。
“阿麦,连你也要走呀?”天爱大力咋舌。他们究竟在哪个台面下进行的呢?看来昨晚的热带风暴刮得岛上好多物件东倒西歪喔!
“我们决定回归正常的生活,试试给彼此个交往的机会。”阿麦敢作敢当,眼睛深情地落在小咪身上。
李宁脸色青黑,在一旁频频跳脚扼腕。他房间大门开开关关二次,丹美和豆豆前后脚来,一起躲到他床上,让他完全没搞头。
呜呜,精欲憋了二个礼拜的男人不用双美环伺,他只需要一只马子暖床呀!
“昨晚好闷热,我和小郑两人干光所有的冰啤酒,倒在地板睡了。”大雄说。
“于婷姐,你房子还好吧?”天爱问着。
于婷睁着大眼睛,甚是诧异。“我这人神经线很粗,一觉到天亮。我早上打开窗子看到树枝折断,落叶满地,才吓了一跳。不知天堂岛那边怎样?不知我的男朋友”有没有也犯规喔?
制作人亲自出马上解释了:“天堂岛的状况也不小,不过修复正常没问题,还有,那边应该只剩于婷、丹美、还有豆豆的男朋有资格留下来。”
于婷松一口气,丹美和豆豆的表情古怪。竞争对手互望一眼,也许都在想着,男朋友没出状况究竟是不是好事呢?
制作人四处看了看,才发觉少了一头羊:“陆尔翔呢?你们有谁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天爱慌张的跳起来,结结巴巴“他他他,可能还在睡觉我去看看他。”
看看可能还不行,她大概得努力赔罪吧!天爱垂丧着肩膀。
“少一顿早餐不算什么。”尔翔拍拍肚皮,努力自我建设。“她以为她吃定我了啊?哼!还早呢”
不意,大门轻叩两下接着骤开,纤影娇嗓来问候“尔翔,我进来了。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环抱着胸,坐在客厅沙发瞪住她。
天爱自动坐下来,秀声细气地说:“不好意思,睡了沙发的腰现在有点酸吧?所以你才没到我那边用早餐是不是?”
特大号的便当盒打开,散发着芝麻油香的蟹肉溜河粉。另一盅草莓冰晶冻小点漂亮的站在便当盒旁。
尔翔偷瞄的两眼瞬间发光,又不肯大剌剌地看向美食。
这个天爱,就是能抓住他的肠胃,还将他吃软不吃硬的个性兜得半点不差,害他难看的脸色险些没绷牢“哼,哪有人早餐吃这个!”
“我忘了时间。”天爱好笑在心里,配合地瞟一眼墙上挂钟“真的耶!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喔!你一定还不知道一早的时候,补给船和制作单位都来了。我一看到肥美新鲜的帝王蟹,就想到你很爱吃海鲜,所以赶快给杀了下锅给你送来呀!对不起哪,你赏个脸好不好?”
这妮子,倔强时让他气得牙痒痒,柔顺起来又叫他爱怜,现下听她左一个不好意思,右一声对不起,他一身铁布衫宣告破功。
万人迷笑容绽放,他捏捏她的脸颊,拿起筷子了“好啦!我的确是饿了,谁说不到十一点就不能吃午餐便当。”说着,豪迈地大口大口品味了。
“呵呵!”笑意盈盈眼儿亮晶晶,天爱歪着小脑袋,开心的坐在一旁看着他吃。呵呵!真好,这会儿才真的雨过天晴呢!
“你这样含情脉脉的瞧我,存心让我吃不完饭?”吃得快浑然忘我,还不忘堵她一句。
人家哪有?天爱在肚子里小声抗议。含情脉脉?他就爱夸张,她只是很高兴跟他恢复邦交而已呀!
一早她离开这屋子的时候,他明明已经醒了,也不理会她那一声“谢谢、再见。”然后,热闹场合总独领风骚的男人,又在大伙儿欢迎救援队的时候缺席了。她这才猛然明白,尔翔生气了。气到不想见她,不来敲她的门吃早餐。
他宁可肚子饿也不理她,她心头忍不住揪拧,情绪沉到谷底。
昨晚她不客气地对待好心收留者,难怪尔翔赌气不理她。而且他也都说了,男人和女人的生理需要大不同,她只顾着她的坚持,硬把他赶到客厅的举措的确太欠考虑了。
不能白拿人家的好处,不该不顾他的肚子,还很不舍和他就此形同末路,所以,她只好努力回报他对她的好,绞尽脑汁厚着脸皮来修复关系了。
真好,云开见月,尔翔又狼吞虎咽了,愉悦的笑靥溜出她的唇线。
“还说没有。”尔翔放下空空如也的便当盒,轻弹天爱额头一记。
“嘿!你干嘛?”这人很不知好歹喔!说打就打。
“你干嘛痴痴迷迷看着我?”他捧过点心盅,塞一颗大草莓入口。
真的吗?她有吗?含情脉脉、痴痴迷迷的看他天爱心虚猛抓耳朵“我我我我听你乱说。”
“张开嘴。”尔翔笑睨着羞怯难当的红脸蛋。
“为什么?”
“张开。”
“啊”听话照做。一匙爽滑甜润的冰晶冻飞入她的嘴,躺在舌间。
“好吃的就想与你共享。”尔翔顺带浅啄一下小樱桃嘴。
她做的怎会不好吃?嚼一下,表情凝住。“啊,不对,你没有用公筷母匙。”
他差点喷出满口甜点“天爱,我们吻都吻过几百次了,公筷母匙你个头啦!”
她嗔瞪住他,哪有几百次他很夸张耶!
“喜欢我就大方一点,行不行?”不理她,即使满口食物也朝她俯下来,吃住诱惑男人的朱唇。
怎样?他就爱和她每一口都不分你我。
天爱的小厨房中。她在捣马铃薯泥。
尔翔提早来了,他坐在餐桌那儿,抓着支笔,以天爱当主角,在几张餐巾纸上画连格漫画。
天爱小嘴儿抿得紧紧,不锈钢制的平面压杓用力破坏水煮过的马铃薯。她心情不太好其实乱糟糟的。
今天下午的时候,大伙儿打网球去了。尔翔不知想到什么,说是要把她杀得片甲不留,结果他选择和豆豆同组对抗她和大雄。
打呀打的杀呀杀的,豆豆突然唉唉叫,她扭了脚踝了。
尔翔二话不说,一把将豆豆抱起,走向太阳伞下休息区。大雄懂一些推拿,赶紧跑过来帮忙。结果整个推拿的过程,豆豆双手巴得尔翔老紧,哭着不肯坐下来。而尔翔也真的让她缩在他怀里
他怎么可以让豆豆占据他的怀抱那么久,两个人贴得不分你我,难道他都没看见她就站在旁边吗?哼,他去追豆豆好了啦!
又戳又捶的?天爱和这大钵马铃薯有仇啊?
尔翔丢下笔走来,从后环住天爱“我来帮忙捣马铃薯泥好吗?”
“你很爱帮忙喔?”天爱丢下大杓子,身子蹭了一下。
绝对话中有话!他腻着她颈子故意问“是不是在怪我很久没吻你了?”
“才不是!”天爱推开牛皮糖,转身嗔着他。
自从她说要让他追后,他每天用完饭不说谢谢,就爱在她脸颊上啄几下,还说这是回馈。她让他吻得还会少吗?
“不然你想要我怎样?”尔翔又贴过来,将她困在他和流理台中间。
“不要想抱就乱抱人家啦!”清美温柔的嗓音压低了好几度。
他这几天很守本分,没逗弄她也没得罪她,所以小甜姐儿着恼的原因不该是他吧?慢着,她刚刚说什么来着?乱抱?
尔翔黑眸子快速转动好几圈,有些明白了。
加重两手力道,眼里满满笑意。他强悍说:“这个我可不答应。”
“你不答应?那我就、就、就”好像也就没办法了。眼睑垂下,小脸蛋上最后一丝光彩飞走。
“有事情就说吧!”他托起小下巴。
“就就是很好奇,怎会有人喜欢当花花公子?”闷声嘟哝。
“真的对我产生兴趣了?”他心底乐着了。
“你公平一些好不好?海里长泳那夜,你很不光明的偷听走我心里的秘密了耶!”眼眉间上着薄愠。
他仍是那种语带调笑的啷当样“是是是,我现在马上对赫小姐交代清楚。我爱玩、能玩、敢玩,为什么要放弃天赋?我身上没有那种因为童年创伤,或者失败初恋的不堪往事。我只是不知什么叫做一成不变、从一而终、一心一德。”
居然是这样的“可是,你又体贴又会照顾人,怎会常和女朋友分手呀?”
尔翔耸挑两下肩头“感觉不对不在了,不分手留着歹戏拖棚吗?”
“那么容易分手”两排卷卷睫毛煽呀煽地,很难置信的模样。
“我不介意偷偷告诉你一个秘诀,我不碰处女,不让女人怀孕”
天爱就差一点叫出来处女尔翔如果知道她的底细,别说追她了,他准像火烧**一样跑得几百里远吧!
“所以我能和九十八个女朋友和平分手。”
“我是九十九号啊!”这回不经大脑讶呼出声了。
尔翔搂亲她一记“你呀!还不列入正式纪录。”不过,他一定要追上她,最晚就在“真爱一个月”结束那天。
“你爱女人吗?”既然都开口问了,就厚着脸皮追根究底吧!
他挑高眉毛“废话,不爱女人我追她们干什么。”
天爱默默地咬着唇了。
男人对爱情的定义果然和女人追求的不同。
尔翔,一个典型的狮子座男人。天生的领导者,自尊心强、活力充沛、充满男子气概、自信满满不服输。他可以很细腻温柔,有时也有小男生的淘气耍赖特质。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食爱好者!
这个狮子男不会只钟情于一个女人,这种真相她早知道了但,不知怎地,她心头竟然像绑了两公斤铅块一样,好不沉重滞涩
“天爱,你把厨房中的醋都偷喝光了吧?”将她揽在怀中,疼宠地揉着长发,他蕴着笑意的声音打她头顶方位传来。
“我又不信醋酸养生,我喝什么醋”
啊?他说她吃醋了。
原来不爱看到他对别的女孩子太好,心头又别扭又恼闷的莫名其妙感觉就是吃醋啊!好不丢脸喔,心里的事情都被他摸中了。
“天爱,我第一次跟女人坦白这么多私事,说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了,你心那里边的疙瘩可以丢了吧?我现在抱着你,遇见你之我只想抱着你、腻着你。”
眼睛闭上,把他的话放进心里。洁白小手圈上来,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这一句心声她几乎说出来——
尔翔,我真的喜欢做菜给你一个人吃,在真爱一个月划下休止符之前
倒数第七个夜晚,是真爱一个月活动的高潮。
节目制作组大举入侵,来了一大票工作人员,筹办声光俱佳食香四溢的隆重舞会餐宴。
很巧的,这一天也是尔翔的生日!天爱从制作单位发的资料简介中早就知道了,她就想到了个主意,偷偷地准备了一个小惊喜给他!她加烤一个狮子星座形的大蛋糕。并以红酒腌浸一整天,烤出一盘道道地地的德州小牛排。
天爱对镜梳妆,准备赴宴。
她左右旋转身子,开心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制作组分派给她的这件粉色香奈儿小礼服,长度到膝盖。裁剪成束腰的小蓬裙,以两条半-宽的细带子撑住衣服的重量,胸前后背都削成低低的v字型,各以一个隐藏型的银勾扣住布料。
前面那个勾子还好办,后面那个她怎么都够不到呀!“算了,我还是先过去,到时再偷偷找人帮我一把吧!”
化妆镜前最后一顾盼。
长发侧绾,露出如天鹅般的修长的颈项,两鬓处几绺垂丝。她上了淡妆,扑粉腮红,朱唇点上粉橘亮彩。拿过那一瓶香水,考虑又考虑,终于在耳后洒两滴迪奥五号毒药。
“不知尔翔中不中意这种香味?”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眨眨眼。
再一个星期大家就要分道扬镳了,离别之情越发浓烈,她心里越发放进他的影子“女孩子会期待二十岁的生日派对,不知尔翔以后会不会记得我这个给他三十岁生日蛋糕,却连九十九号都勾不着边的女孩呢?”
舞会时间已到,她吸几口气,欲挥走开淡愁。戴上串珍珠项炼配饰,拉住小礼服两条肩带,踩着银色低跟宴会鞋,她沿着夜色笼罩的小径跑了
快到交谊厅那儿的转角处有一颗大树,天爱差一点撞上了倚着树干在抽烟的李宁。她左闪右躲地不敢给他看到背后风光
“你怎么了啦?”李宁眯着眼问。
“我”话没说完人就被他单手抓住了。
“你衣服怎么了?”李宁发觉不对劲处了。
“啊?”被他发觉了。她只好轻声要求着:“帮个忙好吗?”
“你要我做什么?”李宁手抖了一下,丢掉烟蒂。
他盯住直开到腰叉的镂空美背。天,她里头没有穿胸衣!活色生香的女人,他多久没抱了?那两只花蝴蝶就会绕着他转,却不陪他上床,真没想误打误撞来了这只他最中意的小马子。呵呵呵——
“我扣不上那勾子,请你帮我一下好吗?”天爱说。
“帮什么?”他的手搭上弧度完美的肩锁骨。他想着帮她全脱精光
“咦?”就扣个勾子很难懂吗?猝然间,一只毛茸茸大手打后袭上她前胸。“啊?你做什么?”
“你暗恋我很久了吧?怎不早说,我还误以为你是陆尔翔的马子”
“我没有暗恋你,你放开我。”
“连胸衣都不穿了,干嘛还多此一举。”他另一只大手插入她腰背下的肌肤,猥琐地拉扯她的贴身小裤裤。“下一次要求我帮忙亲热时得上道一点,让我更好办事。我很厉害的,等一下包你叫得爽歪歪。”
“我没有要勾引你,你龌龊、下流,人面兽心,快放开我。”
“臭婊子,半luo着身子跑来引诱我又不让我吃得痛快。”他一把撕断礼服肩带,粗横力道也扯落那串珍珠项炼。“男人都是一个样,你敢挑起男人欲火,你就得为你的风骚负责。”
李宁抠住天爱的脖子,死命往大树后的矮灌木丛拖去
“这小妮子,竟然花那么久时间打扮!她可别给我穿上小修女道袍,否则我还得抓她回去换一件”
尔翔在交谊厅里等的不耐烦了,走出来站在大门口引颈瞧望。
贴心就是天爱的第二名字,她竟然为他烤了一个大蛋糕,做了一盘让他涎上三尺口水的小牛排。里头一伙人吵着要开动,要他吹蜡烛切蛋糕。
哼,一切免谈,没有天爱,谁也别想动他的生日礼物。
“不再等了,我直接去她那儿抓人!”
他走没几步,就看见小径旁掉了一只女用鞋,碎乱了一地的月牙色珍珠风中还有咿咿呀呀的喘息仿佛有一个女人声音呼喊他的名字——
“尔翔”
太怪异了,岛上四个女人只有一个没在交谊厅中,那这呼声不就是天爱的?
肾上腺素飙窜,他纵身跳入灌木丛,一堆低桠成为他的脚下亡魂。幽细的声音更明显了“我不要钱,六百万我也不卖身放开我”
他看到了,天爱半倒在矮丛和地面之间,原本应该是粉色的礼服成了沾满黄沙的一堆破布。她泪流满面,仿佛是不愿见着丑陋画面样子的紧闭双眼,无比凄惨柔弱无助。
“我杀了你这浑球。”尔翔冲过去,一把甩开压在天爱身上的肉团。
“呜呜呜”天爱抱头掩面啜泣。
尔翔迅速脱下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覆在衣不蔽体、抽搐不已的小身子上。手指关节抠抠抠地作响,窜火焰的双瞳一秒也没离开地上的败类。
“我和她闹着玩。”事迹败露,败类赶紧找借口。
尔翔额头太阳穴里两条青筋跳跃纠杂,状极恐怖。
“真巧,我也经常和女人闹着玩。不过,我告诉你,你这不叫闹着玩,这是彻头彻底以男人优势的体型蛮力蹂躏女人。而我,只会这样对付强暴犯。”
“你别乱”话不及收尾,胯下要害正中一踢。“啊——”
绝子绝孙了。
“啊——”又惨叫。
人中正面力击,鼻骨断裂,血肉-糊,不成人样了。
“别再打了”出气多入气少,简直奄奄一息。
“你很倒楣,这岛上没有救护车医院。强暴犯,我跟你保证,明天你就会被递解出境。”尔翔用力啐嗤一声,回身抱起天爱离开。
“尔翔”小脸蛋埋在他怀里,呜咽着。
“是我,我来了。”
“我差一点点就让他给”
“嘘嘘,别怕,你没事了。”
生日、舞会,与他共舞一曲等等她期待中的画面都洗去
天爱在浴室里干呕了好久,又冲了三次澡,总觉身上那一层恶心感还是洗不掉。即使换上干净的衣服,她脸上潸潸珠泪也不肯休止。
她的屋子客厅里,她懊恼地捶胸“我怎么这么没用,竟无法修理那个男人。”
尔翔将泪人儿挪坐腿间“不是你的错,那猪狗不如的杂碎不是男人。”
“猪和狗没得罪我。”楚楚水眸瞅他一眼。
“对不起,我比喻错误,不该把无辜动物拖下水。猪和狗都比那团垃圾可爱万倍。好啦!你都能挑我的语病了,好不好擦擦眼泪,别哭了吧?”
他抽面纸,细心地帮她揩去泪水。
“人家只是小礼服的后扣勾不上,正好撞到他在那儿,就请他帮个忙,谁知他就动手动脚,说我投怀送抱,说我连胸衣都不穿了,分明就想勾引他。我好冤枉喔,这件礼服不能穿胸衣,可是胸前有一层内衬垫着呀!”
“跟你跟礼服都没关系,男人太久没女人了,就会疯掉。”尔翔拧着眉头说。
“你就没有,你也不会硬和我比谁的力气大。”
“喂喂!花花公子也讲义气好不好?你别把我和败类放同一等级行不行?”
虽然他每晚都得夜泳到精疲力竭,再大呼他铁定是疯了才会忍受这种不人道的禁欲监。但是,只要小天爱嘴一瘪,泪一掉,他又乖乖的爬过来轻怜蜜爱。
花花公子的本事不就是哄女人、疼女人、让女人幸福吗?认了啦认啦!就让小甜心吃定他一个月-!
“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那种人。他好过分,他说他钱多多,跟着他吃穿不尽,我只要陪他一次就可以拿六十万,男人为什么听不懂有女人是非卖品呢?”
“我懂啊!”尔翔脑海中飘来他爷爷的话,如果你一文不名,有多少女人愿意理你天爱,与众不同的天爱就会。她从不知他拥有可以淹死几飞机女人的钞票,可是她对他好,每天三餐加宵夜侍奉他,还帮他庆祝生日。
“呜呜呜原来赚钱很难的哪!我本想赢得六十万块钱离开梦幻岛,开始独立生活,然后再去申请个大学念念书现在呢,我该怎么办?我的人生都完了啦!自立自强很难的啊”她心乱如麻,心神俱慌,泪水再次疯狂-滥。
这是什么逻辑?被一个色魔一闹,她人生会整个风云变色?
天,她还一直哭个不停,安心要把他淹死在泪水里。
好,要哭是吧?他的音量不会比她的小。
“呜呜呜”
啜泣乍停,天爱瞪住他揪成一团的苦瓜脸。“你跟着哭什么?”
“我好惨啊!呜呜呜”
“又没人欺负你”“怎么没有?一辈子一次的三十岁生日party没了,那我不是还要再等另一个三十年?我都不知能不能活那么久。到那时也不会有个可爱贴心的女孩帮我烤一个好别致的大蛋糕。呜呜呜没有蛋糕,我何必活到六十岁。”
他装哭,因为没半滴眼泪。
他胡扯,却扯得头头是道。
晶莹剔透的水眸眨眨,两片唇瓣抿紧,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噗哧”一声冲出小嘴巴。
会笑了。尔翔嘘口气,用力拽拽红通通的小鼻头,撇撇嘴道“真没同情心,我在伤春悲秋,唉叹我好好一个生日没了,你小姐还耻笑我。”
天爱小嘴噘了噘“你故意逗我的嘛!人家不哭了也不行?”
“没人跟我抢了,我可要哭个痛快了。”
“喂!还闹我?”天爱推他一把“我本想看你切蛋糕、喷洒香槟酒、大啖小牛排,然后翩翩开舞的每一个画面,结果,什么都没了。对不起,我害你过不了开心的生日”说着说着,她心头又难过了。
相识相惜,又能共度一个月,也许他离开后很快就会将她抛之脑后花花公子不都这样吗?所以她就想留下些特别的回忆给他,也许等到他老了,他还会记得有个女孩子送给他一个三十岁的生日蛋糕
结果她的这番心血都化为乌有了。以后跟尔翔挥挥手再见,他一定很快将她忘了!这简直比被色魔强了去还凄惨万倍啊!“你还穿西装打领带,结果高级布料上让我给淹大水了。”
小手抚着他的高级西装料,眼泪马上又啪搭啪搭掉一大串。
“你又哭了?”尔翔直想叫老天来帮忙了。
摸摸自己哭得黏搭搭的花脸,心头更痛了“我丑死了,你以后一定不会记得我了。”
“这是什么浑话?”他两道眉毛打上个大结。
“你不知道啦!”
“你不说清楚我会知道个鬼才怪。”
心事说不出口呀!畏于他的逼视,她垂着头小声道“你让我想一想”
记得姊姊离家前曾说,她找到个能带给她幸福的男人了。他具备了女人最需要的舒适感和信任感。所以姊姊头也不回离家了
窝在尔翔怀中,她就能感受到舒适安全。海边长泳那一夜,暴风雨那一夜,还有今夜都是!
艾力克抛弃她,李宁想侵占她,尔翔呢?
跟她笑笑闹闹,还常常捉弄得她哭笑不得。然而只要她有需要,他就会在,提供最温柔的呵护,让她这个逃家孤单的女孩心头好像裹上了蜜,甜得想落泪。
强烈的想依恋着他温暖的胸膛,不想放弃他,不要让他走但是尔翔总有一天会离开,因为那是花花公子的一贯作风!
他说过了,感觉不对不在了,就是他和女人分手的时候。
也许将来她会再有别人,但她肯定这个是最最恋栈不想放手的。时至今日她才明了,一直以来不懂自己对他的心意,其实她整颗心已经为他深深悸动了。妈妈信中希望她找到快乐,因为他的出现,她的快乐早就源源不绝了。
不管将来如何,她绝不能错过和尔翔的这段。
抓住他的领口,她幽幽地凝望他“尔翔,不会有男人比你更好了。”
“废话。”他眼眸心比天星还灿亮。“你总算开窍了。所以呢?”
“我在想我应该”整个人忘情倚偎入他怀里,如蚊鸣的声音直接送入他胸腔,漾成一片的模糊。
“说大声一点。”
她不说,直接勾下他的头颅,粉唇含住他的。少女恋恋心声藉由一个又一个的细吻无声传递于他
我的爱情来了,不知不觉中,但我已经爱上你了。
我的爱情来了,即使明知没有永远,但我不后悔爱上你。
我的爱情来了,或许没有人会祝福我,但我就是要抓住这份揪人心神、甜醇如酒的爱情。
一阵缠绵拥吻,尔翔眼角微扬,笑得很慵懒,低问娇柔柔的小女人“你想了半天,就是想吻我?”
“现在是。以后的,以后再告诉你。”
这一个夜里,天爱跪在窗台边,虔诚地对着满天繁星许愿“离开梦幻岛后,在尔翔离开前,让我横冲直撞地享受属于十八岁的爱情吧!
尔翔,我爱你,我想真正成为你的,好吗?”她羞涩地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