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茗儿不见了

新月狂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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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是吗?”我微笑着,手放下去,很随意地拉了把椅子,然后狠狠地砸在这个四眼仔身上,不想四眼仔竟不经砸,一下子就叭在地上了,半天爬不起来,一只手捂着肩膀,疼的呲牙咧嘴。

    我伸手拉他,不想这小子竟这么轻,我一下子竟把他给提起来,他吓得要死,喝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放开是吧,”我道“好呀。”说着手一松,四眼仔重重地摔在地上,这次他不再捂着她的肩膀,而是拼命地曲着腿,直叫疼。

    我心里一阵狂喜,我自己竟这么有力量?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

    不过表面上还是非常镇定。

    服务员要打120,宝宝求她不要,好不容易扶起四眼仔往外走。

    回过头,见小轩看着他离去,眼睛里全是心疼之色,我不由叹了口气,道:“我就是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讨好。”

    小轩也听出了我的意思,脸上一红,也不好说什么。

    已经这样了,再喝酒也没有心情了,叫服务员买单,小轩也忘了要请我吃饭,付了钱,随便赔了椅子钱,店老板就不用的,直道歉说招待不周,我还是将200块钱塞进了他手里。

    出了门,我们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往回走。

    我看着蓝天,在想我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神力,那么除了神力外,我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变化?比如我会不会飞?要不回去试下,从窗台跳下去,会不会生出一对洁白的羽翼?咔咔,好像是过于神化了。

    同时,我又想起那封神秘的信来,那个叫琴姬的人,我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曾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还有那天的茶楼,那些经历到底是真的,还是我的幻觉?

    经过24小时药店的时候,小轩一定要陪我进去,医生给我用药水清洗了下,额头有一点点小伤口,用纱布裹上药给我缠上。

    小轩向我说对不起,我道:“又不是你的错,不用这样。”

    小轩道:“大叔,本来说要请你喝酒的,结果要不下次再请你吧。”

    我点头,道:“好吧,也希望你下次开心点。”

    小轩点了点头,最后我们在门口,互道晚安后分手。

    夜,已经很深了,可我一点困意都没有,这奇妙的发现让我非常兴奋,我想试试我还有什么神秘功能,比如我会不会飞。

    不过我还是连爬上窗台的胆量都没有,这种事还是想想算了,万一不能飞呢,那岂不是摔死了。这种傻事我才不做。或许,只是当时太生气了吧,身体的能量一下子暴发出来,所以才那么有力量。

    我试着身体的重量,在房间里小跑了几下,跳了几下,好像真的飞不起来,真的好失败。

    时间真的很晚了,做了近两百下仰卧起坐,把自己累的不行,然后洗热水澡,躺在微烫的热水里,真的好舒服,忽然,我有点想沐娇的,具体说是有点想做那事了,下面竟在邪念的诱惑下挺了起来,拨了几下,不但没拨下去,反而更挺了。

    单人男人的夜,要怎么度过才好?

    睡觉前看下手机,这是我一惯的良好习惯,有三个未接电话,全是静儿打来的,相间不过一两分钟,有什么事吗?

    我正要回电,一条短信发过来,道:“茗儿不见了,你见短信立即回我”

    嗯?茗儿不见了。

    我赶紧打电话过去,道:“茗儿现在回来了吗?”

    静儿道:“还没有,我上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么,她正好起来,我问她去哪,她也不说,还以为她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当时我也没太留意,可我刚才去她房间里看,她不在,被子也是冰冷的。”

    我道:“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静儿道:“大概二十分钟前吧,中间有没有回来过我也不知道,非常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我道“你再等等看,对了,打她电话了吗?”

    静儿道:“打了,不过她手机丢在床上呢。”

    我道:“飘雪和晓棋怎么样了?”

    静儿道:“她们都睡着了,问什么都不知道,她们喝了很多酒。”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们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你是酒吧老板,酒量自然好,可她们三个都不怎么样。好了,这事也不能怪你,要不这样吧,你继续等等看,茗儿一回来立即打电话给我,我去她可能去的地方看看。”

    挂了电话,把刚脱下来的衣服又穿上,这个茗儿,酒喝多了,还是乖乖地躺着睡,到处跑,小心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看时间,已经凌晨了,这些女人可真够折腾人的。

    走出门,***,赶紧掩上鼻子,哪来一股酒气,还有呕吐的味道,恶心死了,我骂了一声,赶紧捂着鼻子,快步走进电梯。

    空气很清冷,我掩了掩衣服,心想这丫喝了那么多酒,会去哪里呢,不会随意地倒在路边就睡过去了吧,像个乞丐似的,也许回晓棋家里了,这几天她都住在那里。

    我去车房取车,迅速地向晓棋家里飞去。

    按了半天的门铃,没有反应,房间里也没有灯光,仔细闻了下,也没有什么酒气,看样子不在这里。

    折回酒吧,此时酒吧里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红男绿女像蛇一样地在舞池里扭动着,烟酒味熏得要死。

    我到后台,静儿正在那里,问她,说茗儿还没有回来。我去看飘雪,这丫散着头发,睡得死沉,叫了几声也不应,又来到晓棋的房间里,这个成年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身子燥热,半截身子都裸露在被子外,我看了不禁心疼,唉了口气,给她把被子拉上,这想这丫扭了个腰姿,道:“何从,我好想你。”

    呃?没搞错吧,说梦话还提到我,真是无语了。

    静儿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回避她的眼神,唉,晓棋这孩子,也许她喝那么多酒和我有关,真是想叫醒她,真有点不忍,想想还是算了,让她好好睡吧,美美地睡上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和静儿退出,轻轻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