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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紫(这个样子)我们中间夹着个厚厚的枕头,岂不等于隔靴挠痒?算了,反正我也不能和茗儿真正发生性关系的,这样虽然不过瘾,也不失是个良策。
我轻轻地吻了下茗儿的唇,现在是16岁花季少女的唇了,也不用湿吻,只轻轻地吻她的双唇就已经很舒服了,正吻着,慢慢地品尝着她的味道,不想茗儿的小舌头竟探了出来,在我的唇上点了一下就速度退回去,这丫,调戏我么?要调戏也要好好调戏,哪能这么蜻蜓点水式的,一点专业素质都没有。
我正要把舌头探进去,茗儿忽然推开我紧从我身上离开,钻进洗手间里。
我的怀里顿时一阵空虚,同时空虚的还有那颗心,虽然有茗儿在怀里,可我们毕竟是什么也不是,这和搂着沐娇或者林李飞絮不一样,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感觉是光明正大的,我们可以毫无顾忌地接吻,抚摸,**,我们是合法的,可茗儿她就算接吻心里也总存着挥之不去的阴影,不能够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同时更怕全身心的投入,那样激发了**,可又不能和茗儿**,岂不难受死,这样一想,还是不敬业的好。
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听到茗儿叫我,我看了看,不是吧,这丫居然在洗手间喊我。
我敲了敲门,道:“怎么了?”
茗儿道:“我那个来了。”
啊?我没听太明白,道:“什么?”
茗儿声音大了点,道:“我月经来了。”
啊?我心里一惊,道:“真的吗?”
茗儿嗯了一声,我敲门道:“你快开门,让我看看。”
“啊?”茗儿一声惊叫,道:“这个?不是吧,不可以给你看,人家是女孩子啊。”
汗!
我一时过于高兴,竟说出这么糊涂的话来,赶紧拍了下脸,扭了下耳朵,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用开门。”
我心喜若狂,茗儿的月经终于来了,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怀孕,这个我没有责任了,咔咔,从此再也不用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就算哪天茗儿去沐娇那告我的状,我也可以失口否认咔咔,好像一激动,有点不太厚道了。
我正要离开,又听茗儿叫我的名字,我道:“怎么了?”
茗儿道:“我那个都被血染透了,你帮我拿个新的内裤来好吗?谢谢了。”
谢谢?这好像是我生平以来第一次听茗儿说谢谢这两个字,真是太难得了。
我道:“在哪里?”
茗儿道:“不记得了,反正买的东西都在一起,你找找看。”
这孩子,自己的内衣在哪都不记得,不会是把内衣和吃的东西放一起了吧,我记得被茗儿都扔进柜子里了,打开柜子找找,在一个袋子里找到一条还米(同“没”)穿过的内裤,居然是一纯白色的,记得陆晓棋也有条纯白色的内裤,林李飞絮有,沐娇也有,真搞不懂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纯白色的内裤,女人的那个地方又容易弄脏,还穿纯白色的,岂不更不奈脏?
不解,有空问下。
在装着内裤的袋子里还有一小包卫生巾,包装小巧玲珑,蛮可爱的,我敲了敲门,让茗儿打开一条缝,然后把两样东西都塞进去,同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难道就是月经的味道?
难怪月经期间不能**,想想这味道难闻死了,哪个男人还有心情玩那个,还要把宝贝插进那个脏兮兮有血污的洞洞里面,咔咔,这想法有些猥琐了。估计女人知道了,会活活把我乱石砸死。
其实女人很辛苦,尤其生理特点,易感染病菌,月月还有月经,搞不好还痛经,月经时身体抵抗力还会下降,唉,真是为难她们了,还要被男人搞,不过这个要看男人怎么搞了,比如我,就让女人很舒服,爱的受不了,再比如日本那个低劣民族的变态男人,除了**整不出什么花样来,这种人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没有**的权力了。
我兴奋地坐立不安,一会茗儿出来了,见她脸红红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合不拢嘴,想笑又不敢,估计这表情也是够古怪的,茗儿见了,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笑的,你又不是没有。”
我?估计是茗儿一时口误,我当然没有了,这丫居然把我当成女人了,咔咔。
我道:“我可是男人。”
茗儿冷笑道:“好了不起么。”
这么,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天生就是带把的,没办法。
心里的一块在石头总算放下了,坐着,站着,走着,卧着,都好想笑,茗儿实在受不了了,道:“不理你了,我去找雨绯姐姐去,让你一个人知笑个够。”说罢起身去找谢雨绯了,我走进阳台,打开窗子,好好地笑了一回,感觉一身轻松,并下定决心,下次打死我也不再干这么傻事了,没得担心的。
心里一高兴,就想和别人分享,恨不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全世界,当然了,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就像周董的那首歌一样,这个秘密虽然让人快乐,但却不能说出来,不能与人分享,酱紫在心里,还挺有些难受的,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给沐娇打电话,然后又给林李飞絮打电话,两个人被我聊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到底在高兴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当然只是我自己知道了。
忽然想起陆晓棋,今天闪了她,不知道她现在是否正在生闷气,想想自己这么开心,不如哄哄她吧,女人最需要哄了。
电话才响了一下,陆晓棋就接听了,第一句话就带着强烈的火药味,道:“你还知道打电话过来呀,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
这女人我摸了摸鼻子,道:“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告诉我被谁欺负了,我帮你治他。”
陆晓棋听了冷笑道:“一个叫何从的混蛋,说好了一起去看海的,结果我等他的电话等了足足一个下午,你说该怎么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