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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茹哼笑一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名为“秦凯”的电话。
她一开口便是甜腻腻的嗓音:“秦总,几天不打电话给你,你也不知道来找人家。真叫人伤心。”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说的哪里话,我这两天我公司事忙,等我有空就去好好疼爱疼爱你。”
“什么项目呀,是你之前跟南氏、薄氏一起合作的那个项目吗?”司玉茹故作单纯的口吻如十几岁的小姑娘一般,可她早已是为人母的年纪了,饶是司瞳也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凯并不设防:“是啊,一下跟两个巨头公司合作,忙得我焦头烂额,要是有你在我身边给我按摩按摩……”
男人的语调意味深长,司玉茹自然听出他话中的深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姓秦的是她在酒局无意认识的炮友,见他势力尚可,便一直保持着来往。谁料秦凯人模狗样,外看绅士,私底下三句话不离下半身!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办好了,有你享福的。”司玉茹嗔道。
秦凯被她勾得心痒:“什么事,你只管说!”
“我有个侄女,人漂亮性子又好。你看,下次和薄总见面什么的,能不能把把她一起带上?”
秦凯脸上的笑容一僵,这女人算盘也打得太大了!
他当即拒绝道:“不行!”
司玉茹蹙眉:“怎么就不行了!你刚还答应得好好的呢!”
秦凯像是瞬间换了一个人,语气略显冷漠生疏:“你也真敢想,上来就打薄总的主意。他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之前有人给他送了美女去,反被警告了一通,你这是要害我!”
“你看你,想哪里去了。”
司玉茹压着心中的不忿,好声好气道,“我没那么妄自菲薄,只是想让你带她去吃个饭,薄总要是不喜欢,她以后不往前凑就是了,又不碍你什么事儿。”
秦凯仍是拒绝:“那也不妥。”
司玉茹咬了咬牙,娇滴滴道:“凯哥,你就帮帮我嘛。到时候,地点和衣服都随你挑,我一整个周末都是你的——要是我那侄女在薄总面前真能说上两句话,之后肯定也会多多替你美言的。”
“要不成,吃完饭就走了,你怎么算都不亏呀。”
司玉茹伏低做小,一个劲撒娇,秦凯对她的新鲜劲正热乎呢,半晌过去终于被说动了。
“哎呀,也就是你我才肯出手。换了别人,我理都不理的!”
“谢谢凯哥,就知道凯哥对我最好了。”
秦凯还是不放心地嘱咐道:“我就带她去吃个饭啊,别的我不管。而且你必须说到做到。得,我还忙着,不跟你扯了。”
“凯哥回见啊。”
挂断电话,司玉茹立刻换了一副脸色。
司瞳听得眉毛直抽:“姑妈,你也不容易啊。”
她愿意为薄辞深低眉顺眼,换个中年老男人呼来喝去,她可受不了。就算是当年的王泉,也是把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司玉茹“哼”了一声:“你懂什么,只要能达成目的,装一装又有何妨?男人都是蠢货,你只要捏准他喜欢的样子,演出个轮廓,就不怕他不听你的。”
“眼下放低身段,是为了日后成就大事。我为你精心谋划,瞳瞳。你可得争气!”
司瞳被她说得也来了志气,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会的姑妈!”
秦凯这边,挂了电话,他先是摸着下巴回忆了一阵司玉茹的曼妙风韵,而后才想起办正事。
既然要请薄辞深吃饭,不如把南明鸢一起叫来。自从苏绣项目展开后,两个合作商都对他这个刺绣市场的新手多有提携,他理应好好感激一番。
“小张啊,你来一下。”
门外,张助理应声而来:“董事长,您有什么吩咐?”
“去跟薄氏和南氏的人联系一下,看看两位总裁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请他们吃个饭,好好感谢一下他们对咱们的帮助,时间他们挑,饭店我来定。”
张助理即刻应下:“好,我这就去。”
秦凯的人办事效率很高,不多时,张助理便进来回话。
“怎么样了?”
“南氏与薄氏那边都同意了,那边的回复都是周五有空。”
秦凯笑了一声:“得,帮我周五晚上的会都推了,别让人打扰。我要好好感谢这两位老总。”
周五,Vivian酒店,三楼贵宾包厢内。
秦凯亲自为面前两人斟了酒水,客气到:“感谢二位这段时间对我的帮助,秦某今天做局,就是想好好谢谢您二位。”
南明鸢神色淡然:“合作商理应互帮互助,不足挂齿。”
薄辞深则有意无意地瞥了南明鸢几眼,对秦凯说得话不甚在意,随口道:“秦总言重了。”
南明鸢今日穿了一身淡鹅黄色的荡领半膝裙,耳上别着一对通透的碧玺耳饰,更衬得她肤白如雪,仙姿佚貌。
这还是二人冷战了一个月后的第一次碰面。
薄辞深纵然心里憋着气,仍不免为她的美丽微微失神。离婚之后,她的魅力便成倍地恐怖增长,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坦然无视。
但南明鸢就跟没看见他似的,在秦凯面前简单寒暄了一句“薄总”,就再无其他。
反差对比之下,薄辞深不由更为胸闷。
敲门声响起,三人都以为是服务员,秦凯随口道:“进来。”
门一打开,是个青春靓丽的长发女孩儿,甜丝丝地叫:“秦总好,南总、薄总好。”
“这位是?”
秦凯忙将她招呼过来,思量一阵司玉茹所说的姓名,“哦,这是,我一个至交好友的侄女儿,叫司宛然。今天让她来呢,就是想让她长长见识,学学南总的风范。”
他刻意提了南明鸢却不提薄辞深,就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拉皮条的。
南明鸢对着陌生女孩不咸不淡:“秦总还真是热心肠。来都来了,那就坐吧。”
“司宛然”微微一笑,优雅地落座。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本名并不叫司宛然。她不过是受司玉茹所托来演一场戏罢了。
秦凯见身边的女孩儿容貌也算秀美,头发和衣裙显然精心打理过,但站在阅历成熟风韵无双的南明鸢面前,就显得暗淡许多。
打她进门,薄辞深都没多看几眼,注意力几乎黏在南明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