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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沙作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见到了一片白茫茫,自己置身在何处?想着想着,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突然白色的世界开始慢慢变暗,最后处在无尽的一片黑暗之中,她惊慌失措地跑着,忽然前面有一道白光一闪而过,她奋不顾身地追逐而去,在那个白光停留的地方,她看见了一个骄傲英俊的男人。
这个男人正是莫寒,他一脸微笑地伫立在那,无限温柔,眼光流转,仿佛已等待千年,只为等到她的到来。
“莫寒”她满心欢喜地叫出了口,然后不奋一切地奔向他。
他似乎也看见了她,张开了双臂,像等着迎接她似的,他的怀里,一定是全世界最温暖最热切的怀抱吧!
久别的重逢,原来这样让人幸福激动!
可是,悲剧发生了。
就在她快要跑到他身边的时候,两人的距离仅仅只差二米,他整个人却忽然往后堕落下沉,“寒,等等我,你不要走”
“宝贝,不要过来,下面是悬崖。”他挥舞着双臂,大声地嘶喊着,阻止她再前进。
悬崖?
她一惊,停住了脚步。小心地向前探着身子,往下一看,下面果然是深不见底一片漆黑的无底深渊。
“寒,快回来”
“寒,不要丢下我。”
天已大亮,病房里一片安静,东方晨昨晚就守在病房里一整夜,直到凌晨的时候,怎么也勉强撑不住了,只好趴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刚刚睡得正沉的时候,忽然听到病房里,先是传来一阵嘶心裂肺般的哀叫,接着床上躺着的人好像又手脚乱挥乱踢一通。
这么大的动静,一下子就惊醒了房里的两个男人。
“纱沙,怎么了?”
“妈咪,醒醒”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同时靠近了床边,睁大着双眼,担心地叫唤着床上躺着的病人。
咦?好像有人在叫她?眼皮好沉重,抬都抬不起来,整个人神思恍惚,紧接着她好像又听见有人叫她妈咪,难道是儿子,一个激灵,她就睁开了双眼,一下子就望到了眼前无比担忧的两张俊脸,一张是她熟悉的面孔,是东方晨的,另一张也是熟悉的面孔,是她的宝贝儿子的。
“晨,儿子。”她欣喜地叫出了声,这才发觉昨晚经历的那一场可怕,原来只是一场恶梦!只是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点吧,让她有些纳闷。
然后,接着,她就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晕,她又进医院了。这辈子和医院这么有缘,是不是?几乎快三天两头地进了,明明很讨厌这个地方来着。
头有些沉重,还隐隐地发疼,全身也酸疼来着,浑身使不上力,她本来想换个姿势,或是坐起来一会的,奈何没有力气。她可是顽强打不死的小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不堪了,而且刚才一晃动,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挂着点滴。
“怎么了,纱沙?你需要什么,我来帮你。”东方晨脸上无比地担忧,赶紧上前来,按住了她乱动的小手,体贴地说,“不要乱动,小心等会针偏了,又要叫护士再重新扎一次。”
小念也在一边,帮着他的晨哥说话,一本正经地吓他的妈咪,“妈咪你乖点哦,那个实习的护士姐姐,可是很不靠谱的,我看见她给别人扎针,都是扎了四五下,痛得人家哇哇叫,才成功呢。”
这个恐吓果然很有用,她乖乖地躺好,不再乱动。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针,每次上医院来,都是被人拖着来的,或是到了迫不得已不得不进的时候,才会来。
想到这里,她又认真地望向东方晨,问道,“晨,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是不是吊完这瓶,就可以走了,这里的味道好难闻哦。”
这个,这个问题东方晨还真头痛,不知道如何回答应付。停顿了下,想了想,装作严肃地说道,“医生说你平常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次,恐怕要住院一段时间,好好调养才行。”
一段时间?天啊,这不等于间接要她的小命吗?不要,她不要住在这鬼地方了,她要回家!
纱沙心里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拒绝,都全部写在脸上了。
东方晨拿她没辙,只好求救似地望向了小念,他一见古灵精怪,主意特别多,希望这一次也能成功劝服纱沙留下来住院。不是他不通情理,而是这一次,情况真的严重,不一般,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由不得她瞎胡闹。
小念接收到了晨的眼神,了解地点了点头,把这个重任,接手了过来。然后大脑一阵飞快地运转之后,他终于想到主意了!
“妈咪,你现在还不可以回家,医生说了,你的病还没好彻底,还需要呆在医院好好治疗,不好好配合的话,昨晚那种高烧不退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昨天晚上,妈咪的样子,差点把小念给吓死了。”说完,还故意地挤出了几丝可怜的眼泪,用他稚嫩的小手揉着眼睛,装作很伤心被吓倒的样子。
这一招果然奏效,纱沙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拉了拉儿子另外一只垂着的小手,摇晃了几下,带着歉意,心疼地说,“儿子,对不起,都是妈咪的错,妈咪乖乖听你的,好好在医院养好了身体再回家,好吗?”
“好”得到预想中的保证,小念破涕为笑。
只是站在一旁的东方晨,怎么笑也笑不出来。心里的苦涩在渐渐地扩大。
和医生原先约定好的一样,到了上午的九点左右,医院的白班医生过来接手,要求纱沙作下准备,等会去进行骨髓穿刺。
“骨髓穿刺?”纱沙被这个医学名词给完全吓住了,好像一般的伤风感冒,发烧咳嗽这类的小病,不用这么麻烦吧,她人好端端的,干嘛穿刺,而且穿刺二字听起来,好像很疼很害怕。
求救地望了东方晨一眼,可怜巴巴的样子,似乎在问“我可不可以拒绝,不穿,行不?”
没想到,这个狠心的男人,居然当场无视了她,还笑嘻嘻地对着那个恶毒的医生,连应就好,一个劲地讨好,一会儿就去。
穿的又不是他,他当然不怕了。
有些别扭地转过了头,纱沙正在气头上,打算不理会他。要她住院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还要她受那个东西给平白无故穿一下,她不服,她郁闷。
东方晨知道纱沙在生她的气,一脸窘迫地站在那儿,并不打算多做解释,小女人,你以后会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