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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秒的时间,那孙子的电话又来了,响铃在大虎耳边又响了起来,就这样断了响,响了断,这打电话的人还真有耐性,看来是大不通大虎的电话是势不罢休啊!
“咳咳。”
大虎可能是被铃声给吵醒了或者是其他原因,总之是醒过来。大虎摸了摸还有点晕的脑袋,心说这是怎么了自己可没有贫血的毛病啊!不对珠子呢?大虎想到这里赶紧起身寻找珠子。
大虎在身上摸索了半天甚至连那个地方都找了就是找不到。
“么啊的,那东西难道长腿自己跑了不成!”
大虎双手掐腰来回的在地上寻找着口中不时的骂到。
“爷爷,那孙子又给你来电话了。”
正在大虎郁闷之时他的手机响了。
“喂,邢队什么事?”
由于大虎的手机无号码是刚刚办理的,他只对邢会一个人说过,所以能知道他电话的也只有邢会一人。
“大虎你在哪?没事吧!”
电话里响起了邢会焦急的声音。
“呃!我当然在外面啊!我很好啊,怎么了邢队?”
大虎对着手机愣了一下转而继续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记得多注意安全,没事了尽快回来。”
电话里邢会松了口气叮嘱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
大虎对着电话摇了摇头,之后就将电话装进了兜里。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唉!”
大虎扫了眼房子里,仍然不见阴阳珠的踪迹,摇头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大虎是个拿的起放的下人,既然阴阳珠不见了那就是它与自己无缘,既然如此也就不再为此沮丧,而是专心的研究起符箓之道。
大虎在院子里看到了昨晚被自己打死的那条大藏獒,心说黑狗血难找这就不就是现成的吗,于是乎大虎就弄了个盆子开始给那条黑狗放血。
经过一夜的时间,那条藏獒的血仍然是热的,至于原因在大虎想来应该是那狗的皮厚毛多吧。
弄了整整一盆血之后,大虎就开始了对符箓的研究,其主要研究的就是封印符,在画了不下数百张之多的封印符后,大虎对画符的手法依然是更上了一层楼,只不过符箓的级别依然没有寸进,大虎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知不觉间又到了傍晚时分,距离与鬼老太的约定已经不到两个时辰,大虎收拾好画符的材料,然后出去吃了个晚饭就回到了院内开始等待起来。
随着古钟的十一声响起,鬼老太太在此出现在了房间内。
“嗯,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来贼了!”
鬼老太太一出现就看到了满屋子的狼藉,这些都是大虎挖阴阳珠弄出来的,而且还有一些是找阴阳珠弄乱的一些东西。
“臭小子!在那呢赶紧出来”
鬼老太太故作不知的朝着大虎房间大声的吼道。
“喊什么喊,我耳不聋眼不瞎的,这大半夜的你想吓死我啊!”大虎此时正在小睡,突然被这鬼老太给吵醒了当即走到正房后没好气的道。
“说这里是怎么回事?”
鬼老太太的脸色也不好看,用手指着满屋子的狼藉口气很不和善的道。
“什么怎么回事!还不是挖那个什么阴阳珠挖的啦!”
大虎看着令人生气的老太太道。
“嗯!那珠子呢?”
鬼老太太向后挪了几步问道,而且样子还有些惧怕大虎似得,应该说是惧怕阴阳珠才对。
“珠子我挖出来了,不过又不见了。”
大虎朝着老太低头道。
“没有了,怎么回事?”
鬼老太太看着大虎并不像撒谎的样子,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大虎很快的将自己挖出阴阳珠,在到自己昏迷然后珠子不知所踪的事,像鬼老太太解释了一番,然而鬼老太太并没有听信大虎所言,而是摆了摆手道。
“唉唉,行了,你可别忘了你自己发过誓言的,我不管现在珠子是不是在你的身上,总之珠子在你手里过对不对!即使是你把珠子弄丢了,那你也是曾今得到过珠子,你就得实现你的承诺,帮我们的忙,否则你的誓言依然会起到作用。”
鬼老太鄙视了一眼大虎,心说小样给我来这套你还嫩点,哎吆,想吃完抹嘴走人,天下哪有这般好的事。
“这这”大虎嘟嚷半天也没有回上词来,静下心来后想想也对,毕竟人家已经告诉自己东西所在,而且东西呢也已经找到,并且东西是在自己手里消失的,这样一来,大虎要负全责的,所以鬼老太的要求是正确的。
大虎无奈答应了鬼老太太,不过时间上要由大虎自己安排,而鬼老太太却只给了大虎两年的时间,因为她的时间不多了。
就这样这件事与鬼老太太商议妥当之后,大虎就安心的在这个小院里住了下来。大虎的假期一到返回了公司,在大虎自己的强烈要求下,大虎终于脱离夜班,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开始在门岗执勤,负责进出人员的等级,以及预约一些主要的部门主管。
大虎现在的排班时间是早八点到下午四点,一共八个小时,至于期间的吃饭时间一般是在岗位上吃的。就这样大虎白天回公司上班,晚上回住处研习符箓之道,另外一些古武内功,佛门法咒什么的也顺带着开始勤练。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就是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大虎对符箓之道没有任何的寸进,不过对于古武内功倒是精进了不少,如今大虎的内力依然达到人级后期的实力,这要是在都市之中可谓是顶尖的存在。
而道力也有所增长达到了命级中期。法力也到达了精级。
要论起综合势力那大虎可谓堪称与地级初期不分高下的高手了。如果在加上一两个鬼怪在其中协助的话,杀个地级高手也不在话下。
“你们是怎么看病的,我的孩子只是个感冒,没想到你们就给打针打死了,我要去告你们,让你们给我儿子偿命!”
一为中年妇女,怀里抱着一名七八岁的孩童,身边还有一位面露悲伤之色的男人,通过他身上衣服不难看出他是个外地来打工的民工,此时两人正瘫坐在门诊门口前哭丧着朝着门口的一对夫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