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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把单若娇带到务楚的房间,才解开绳索,松开她嘴上的布条,她就迫不及待的对着务楚开骂:“你这个大混蛋、色魔、卑鄙无耻的小人,如果你敢碰我一根寒毛,李——”
务楚赶紧把她扯过来甩手捂住她的口,以免她那张嘴巴又惹出祸端。
“我想你说得对,今晚我需要无穷的精力,才能驯服这个野丫头。”他假做懊恼地说。
屠夫yin笑出声。“即使如此,你还是可以好好享用她的身体。”
“没错。而且我很快就会让她知道,如果她再说那些脏话,我会用馊水清洗她的嘴。”务楚板起脸孔回道,他已经听够了她的辱骂。
单若娇气得脸色通红,转头瞪他。陷入愤怒和羞辱之中的她,心里其实非常恐惧,而且她认为务楚也很明白她的感受,这个想法令她更加懊恼。
作恶多端的猪、虚有其表的草包!单若娇只能在心里恨恨地咒骂,发泄自己的怒气和不安。
不过有人却因她的痛苦而觉得很开心。屠夫嘿嘿贼笑道:“哈!朋友,你说到我的心坎里了。对付这种刁蛮成性的女人,不用讲究温柔,态度反而要强硬,偶尔打她一顿更好,可以强化男人的权威。”
虽然不能亲自教训这个野丫头教他有点不甘心,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也不准备让她好过,总算让他得到一些报复的快感。
“对了,朋友,我在窗外、门外都安排了人把守,所以你可别打劫走她的主意喔。”他的语气听似在开玩笑,实际上却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接着又在务楚耳边色迷迷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你享受了。哈”他笑着走到门口,当着单若娇惊骇不已的面容将房门砰地关上。
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的危险,单若娇狂乱地扭动,但务楚的两只臂膀就像钢铁般强硬,令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
“喂,你别动了,我是来救你的。”务楚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地重复了几次,她才停止下来。
他吁出一口气,暗叫谢天谢地。十几年来,他不知抱过多少女人,但如此快速激起他欲望的还是头一遭。真好笑,像他这么有经验的男人,竟会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起这种反应。
他决定将一切归咎于她的挣扎,因为两人的身体过于亲密接触,才会导致他血脉债张,否则区区一个野丫头,怎么可能会让他心荡神驰,活像个急躁的年轻小伙子?
单若娇扳开他的手,转身面向他。
“救我?”她怀疑地打量他“从你刚才的言谈举止,根本看不出来有救我的意思。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我并没有像饿虎扑羊般立刻把你吃了,不是吗?”务楚嘲弄地说道,同时努力压**内恼人的欲火,以免被她察觉而丢了面子。
单若娇的脸庞染上红霞,到目前为止的确是这样没错。
“谢谢你。”基于救命之恩,她说出一个礼貌性的谎言,但心中还是无法不对他起疑。“可是现在怎么办?楼上楼下都有人把守,我们逃下掉的。”
务楚只在意她之前说的话。谢谢?这可真是稀奇了,从不给他好脸色看的野丫头,居然温柔的向他说谢谢。他好奇的挑起眉,瞥了她一眼。
谎言。她脸上的红霞,除了羞赧以外,更多是因为说了违背心意的话吧。
这个臭丫头,他就知道她不会感激他的。
务楚不觉握紧双拳,表情充满怒意地瞪了她一眼。哼!算了,跟她计较是白花力气,反正这个人情他本来就打算向李厘讨回来。
气归气,他还是安抚地说:“你放心吧,只要拖过今晚,我们就有救了。”
“真的?!你想到逃走的计划了?”单若娇不敢置信的问。
“不是。”务楚摇摇头。“在我决定把你追回来之前,我已经先派人回城向王爷报告你的行踪。如果我估算得没错,他现在应该和我的手下在一起,循着我留下的记号寻找我们。”
“哇,太好了!”单若娇终于绽开笑容,忍不住兴奋地叫道。
“嘘,你安静一点。”务楚连忙捂住她的嘴,低声喝道。“我可警告你,最好不要让他们发现你的身分,否则我们两个都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单若娇眨了眨眼睛,大惑不解地看着他。“这话怎么说?”
务楚翻翻白眼,这个女人不但鲁莽,还非常愚蠢。“你刚才没听到屠夫的话吗?显然他这次误判了情况,如果他发现自己居然绑架了高阳王的小姨子,为了自保,不杀你灭口才怪。”
“我的天!”单若娇吓得魂飞魄散。她刚才还差点暴露身分,为自己惹来杀机。
务楚放开她,轻轻地牵动嘴角,隐含着责备的神情。“现在你知道,因为前几天的莽撞,给自己带来什么恶果了吧?”在屠夫向众人解释她的来历时,他就已经明白,是谁设计了这一连串恶毒的诡计陷害她。
虽然他嘴巴上这么说,但私心里却不认为她做错了什么。只不过她确实需要得到一个教训,好警惕她以后别再这么冲动行事。
单若娇不悦地眯起眼睛,张开嘴正想要反驳,房门突然打开,屠夫和两名手下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喂,你磨磨赠赠的,到底要不要办事?”屠夫指着务楚粗声问道。“如果你后悔了,不打算要她,我和我的都不每一个都乐意为你效劳。”
说时,他们三人的目光恣意在单若娇身上游移,最后yin秽地定在她起伏的胸脯上。
单若娇惊恐地倒抽一口气,躲在务楚身后紧紧抱住他。
“不要!”如果真让这些恶心的强盗侵犯了,她宁愿一死了之。“救救我”她无助地哀求着务楚,黑眸里尽是惊惧。
务楚抓住她的手,感觉前所未有的愤怒席卷他全身。想到这些杂种蹂躏她的画面,他不由得喉咙紧缩,而她痛苦的声音更令他揪心不已。
“屠夫,我付了钱,今晚要怎么开始是我的事,你没有资格管。”他的声音冷峻,目光凶恶地锁在屠夫身上。
“没错,你是付了钱,但我也说过,明天我要拿到她的处女之血。”屠夫也回以警告,先前对他的疑心再度升起。“朋友,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如果你以为可以偷偷带她走,那是不可能的事。现在,我要知道你是准备自己要她,还是由我们来分享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与寒意。务楚阴沉的望着屠夫,清楚他今晚是铁了心,一定要看到单若娇被侮辱才甘心。
怎么办?如果他碰了这个野丫头,势必非娶她不可,但他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美丽优雅的女人啊不,他们不适合,还彼此厌恶,这就是该死的问题所在。像这种桀惊不驯的女人只会毁了男人的生活,他甚至已想到最坏的结果——最后,他们不是每天吵得天翻地覆,就是互相杀了对方。
“怎么样?”屠夫再次催促着,语气显得相当不耐烦。
该死!务楚气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但他更气单若娇害他面临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他不想和她发生关系,然而这却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事。
“我要享用这个女人,不需要你们代劳。”他咬牙说道,痛恨这些人迫他背上不想要的责任。
“很好。不过我要提醒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再让我踏入这个房间,我会亲自上阵执行。”房门关上前,屠夫冷酷地说道。
“这些该死的混蛋!”务楚的面孔愤怒扭曲,无法不诅咒这些该杀千刀的强盗,尤其想到他即将付出的昂贵代价——婚姻。
单若娇震惊地看着务楚慢慢转身向她。老天!她被骗了,这个混蛋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还不是在打侵犯她的念头!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就知道你会趁火打劫。”单若娇脸色惨白地指控道。
“我趁火打劫?单小姐,说我是被逼上梁山还差不多。如果我真碰了你,我就必须对你负责,你以为我愿意吗?老天,我这一生的美梦全被你搞砸了,你还埋怨我?”务楚既愤怒又懊恼地反驳道。
他话中的嘲谵和苦涩,让单若娇的心刺痛了一下,她眨眨眼,以免他发现自己眼眶中突然泛起的湿润。“该死的你,我才不需要你救我,就算你是全天下最后一个男人,我也不要你救我!”
虽然她很清楚自己不是男人梦想中的妻子,但他如此轻蔑的语气,还是让她的自尊心严重受伤。
务楚脸色一沉,不明白为何怒从心头起。她不喜欢他,是众所周知的事,他没必要为这句话而恼怒。但她实在太不知好歹了,他才是牺牲者,不是她。
“很好,我这就出去,随便拉一个男人进来。”他负气地说道,僵直着身体就要走出房间。
单若娇大惊失色。
“不要啊!”因恐慌而无法正常思考的她,连忙抓住务楚的手臂将他拉了回来。“我我要你,我要你”她的话才出口,就看见务楚瞪大双眼看着她。
噢!老天,听听她说了什么。单若娇感到一股热气冲上眼眶,她既委屈又羞辱的哭了出来。“呜”
务楚看到她眼底的恐惧,那无助的目光使他怜惜,还引发了某种温柔
甚至悔恨的情愫。
“该死了!”他诅咒着,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太伤人了,尤其对一个纯真的女孩来说——即使她怎么看都不像个女人。
“别哭。”他走到单若娇身边,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我向你道歉,刚才我说得太过分了。”
虎落平阳的她还能说什么?只好原谅的点点头。“可是怎么办?我还是不愿”单若娇泪眼汪汪,可怜兮兮地道。
务楚的心脏忽然剧烈撞击着胸膛,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终于使她看起来非常的女性化,而她充满痛苦与屈辱的眼泪,更令他冲动得想为她一一吻干。
“别哭了。”他温柔地说道,将她拥进怀中。“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不管你我的意愿如何,目前似乎只能接受了。”
单若娇闭上双眸,难过的把脸埋进他颈中。老天,请告诉她这是一场恶梦!
可是,她感觉得到他的双手抚慰着她,在她不知所措时,耳畔传来他的低语。
“对不起!”
“为什么会这样?”当他亲吻她的眼脸和脸颊时,她不平地问。
“我不知道。”务楚声音沙哑地呢喃,并未停止吻她。他不假思索地捧住她的脸,用手轻轻**那细致的曲线,她柔软的肌肤非常光滑,使他的嘴再无法离开这个独特的女孩。
在他的触碰下,单若娇不禁浑身颤抖,感到喉咙梗塞。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恐慌,她的手抵在他胸前,试图将他推开。
“不要”她苦涩地啜泣着。
老天!她这个样子,他怎么做得下去?务楚沮丧地道:“喂,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恶霸在强暴你行不行?”
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那几近痛楚的紧绷使他十分厌恶自己,竟然会如此想要这个粗野的女孩。
单若娇喉中浮起一个哀伤的硬块。“可是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如果勉强在一起,绝对不会幸福和快乐的,这样也无所谓吗?”
说到这个,也让务楚头痛不已,然而他喜欢她的味道,浅尝过后令他想要更多。他渴望地看了她一眼,扯扯嘴角。
“我们慢慢学着互相适应吧。”他声音粗嗄地说道,也许娶她不算太坏,毕竟能让他想要马上占有的女人,到目前为止只有她一个。
再说,他也不是第一个因为欲望而成亲的男人。
“世上有很多夫妻,都是洞房时才见面,就这一点而言,我们起码比他们好多了,不是吗?”他朝她眨眨眼,继而漾起极富魅力的笑容。
他眼中的那抹温暖,稍微解除了单若娇的武装和不安。她本以为这个男人是个下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原来还是有优点,但她仍觉得紧张和害怕。她不是怕他,她怕的是他将对她做一件她完全陌生的事。
一旦做了那件事,她的命运就决定了,反悔也没有用,所以有一件事她必须先知道。单若娇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务楚不敢置信地横她一眼。“你不知道我是谁?”他有点生气,即使她不喜欢他,也不应该漠视他到这种程度吧?
“我我只知道你是北鄯的将军,名字就不记得了。”单若娇快速地瞥他一眼,相当不好意思地说。
务楚实在很生她的气,但她赧然的神情动人极了,让他无法呼吸、血液加速,心中的懊恼立时被抛到九霄云外。
“务楚,我叫务楚,这次记清楚了吗?”他忍不住**着她的脸,她的双唇因而微分,如云秀发披散在肩头,令他忍不住握起一束柔软光亮的发丝,并将眼神凝注在她的脸上。
单若娇紧张得要命,他炯炯的目光似乎能望进她的灵魂深处,即使他还没有碰她,只拿热烈的眸光凝视她,就让她周身如焚。
她吞了吞口水,伸出小巧粉红的舌尖润润双唇。“嗯,记得了。”
老天!这个丫头到底知不知道,男人是禁不起这种诱惑的啊!
不过,他怎么这时才发现呢?她确实有驱使男人的力量,也许是她无畏挑战一切的勇气,也许是她自己并未发现的性感,流露在她举手投足之间,使得他们初见面后,他就不由自主地为她奋战,现在更随她一起走向地狱之门。
他真想现在就拥有她。她因大量运动而健美结实的身躯,令他泻望得硬了起来,脉搏也急速跳动,他再也无法按捺,利用手上的发丝将她拉向自己。
单若娇像被催眠似的慢慢向他靠近,当他的唇轻轻碰触到她。激起的火花令她战栗不已。她的小脸羞得通红,双唇也微微开启,这个温柔的初吻震撼了她,令她不由自主地在他唇边呢喃:“我叫阿娇。”
务楚抬起头,慵懒的对她微笑。这只小野猫温驯的反应,让他意外又得意非凡。“我知道,阿娇”他沙哑地唤道,倾身再次吻住她。
她柔软的唇瓣毫不抗拒,但他不急着加深这个吻。他要她情不自禁的回应,所有的紧张害怕都融化在这一吻之中,然后才开始侵略她、需索她
“我的天”他惊讶地呻吟,几乎整个人压到她身上,但及时撑住。
单若娇比他还要吃惊,她作梦也想不到,男人和女人之间会发生这么美妙的事情。若非今天逼不得已亲身经历过,她这辈子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
务楚以崭新的眼光研究她,惊讶抄她带给他的欢乐。现在她看起来不像个野丫头,倒像只心满意足的小猫,慵佣懒懒的,眼中仍有春情,被他吻得微肿的嘴唇红艳艳的。
而她细致的肌肤也被他的胡碴刺得红红的,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床上,形成一幅诱人至极的图画。她害羞地对他微笑,似乎仍下习惯两人的亲密关系。
务楚泛开一抹温柔的笑容。“阿娇,我没有你想像中野蛮吧?”他揶揄道。
“我发现你似乎很享受,而且——”
突如其来的夜枭叫声,使他的调笑话语猛然停了下来。
终于到了!务楚从床上一跃而起“阿娇,快把衣服穿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单若娇顾不得害羞,急忙跟着他穿起衣服。
务楚没有回答,看到自己衣服上暗沉的血渍时,他心中震动了一下,居然生起一丝拥有她的喜悦感觉。
他准是疯了!任何事只要扯上这野丫头,他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唉,这对他来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他一边穿上外衣,一边回答她先前的问题。“我们要回家了。”见她仍一脸茫然,他补充道:“我的人在楼下,现在正准备上来救人。”
单若娇眼睛一亮,高兴地冲上前抱住他。“太好了!务楚”她又叫又跳的,完全忘了此举会引来门外的守卫注意。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高兴,但现在给我躲到一边,我又要为你处理善后了。”务楚叹口气道。
果然,他的话声才刚落下,房门就砰的一声被人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