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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达成“协议”的那天起,莫秋樱就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家里,连续几天她郡不敢去探望痞子,生怕一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就得付出巨大的“代价”
“大姊,有个男人打电话找你。”莫晴荷拿著话筒出现在露天浴池旁,她那双骨碌碌的美眸中闪著好奇。
男人?!
一听到这两个可怕的关键字,莫秋樱开始觉得毛骨悚然,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不接为妙。
“我、我不接电话——”不行!这种说法太践,一定会惹恼那个心高气傲的家伙,还是换个婉转一点的藉口好了。“呃就说我很忙,请他改天再打来。”最好是永远不要打来。
“噢!”莫晴荷对著话筒叽哩咕噜地转述她的话,不久,她的耳朵离开白色的话筒,再次望向她的大姊,不过这回她的俏脸上多了一抹忍俊不住的笑意。“大姊,那个男人说你要是不接电话,他就把那只蠢猫宰来吃。”
哇!好像很有趣耶!
莫秋樱先是吓白了一张小脸,接著慌张地丢下清理浴池的长刷,从晴荷的手中夺下电话筒。
“喂,你不要乱来哦!”每逢周二、周五是她清理露天浴池的时间。
“莫秋樱,我命令你立刻把那只瘟猫带走,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易辙那失去自制的嗓音沿著电话线路,一路焚烧过来。
“怎、怎么了?”莫秋樱有些心虚。
“怎么了?!”易辙气急败坏地咆哮,完全丧失了以前那份优雅自信的风采。“你那只乖巧有礼的笨猫毁了我的鞋子、我的沙发、我的地毯,甚至吃光我的盆栽,你竟然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是、是吗?”莫秋樱吐了吐俏舌,绞尽脑汁地帮痞子脱罪。“我想八成是因为痞子刚到一个新环境,才会变得这么坏,等到它适应就好了,你呃再多忍耐几天好不好?”
奇怪!和他隔著一条电话线说话,她好像比较不怕他耶!
“不好!”易辙隐忍多日的怒气像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收拾。“我警告你,你再不来抓走那只叫个不停的蠢猫,我就把它丢到臭水沟里。”
他不是没有能力处理掉那只猫,而是懒得去追逐那只活蹦乱跳的破坏狂,更不想降低格调脏了自己的手。
“咦!痞子怎么会叫个不停?它是不是生病了?”莫秋樱倒是比较关心这一点。
易辙咬了咬牙。该死!这不是重点,好吗?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我怎么知道?那只笨猫在客厅里叫了一整晚,吵死人了!”他恨恨地撇了一下薄唇。
“啊!痞子一定是觉得寂寞,你把它放进房间里就没事了,小猫通常喜欢和主人睡在一起。”莫秋樱好心地指点他一条明路。
“我不是那只猫的主人。”易辙咬牙切齿地瞪了痞子一眼,那只傻呼呼的呆猫现在正快乐地追著自己的尾巴玩耍。“莫秋樱,你还不赶快过来把猫带走!”他快受不了那只愚蠢的猫了!
“不好吧!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莫秋樱开始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他该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
电话线的另一端沉默了半晌。“我后悔了,行吗?”
一片乌云缓缓飘到莫秋樱的头顶上空,轰隆隆地劈下几道残忍的闪电。
“不行啦!你不能抛弃可爱的痞子,我拜托你再考虑看看,千万别作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决定!”她心急如焚地哀哀叫。
易辙根本不为所动,乾净俐落地下最后通牒。“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出现在我面前。”语毕,他立刻挂上话筒。
“喂——喂”莫秋樱对著听筒死命地一直喊“喂”
“大姊,别喂了,人家都挂掉电话了。”莫晴荷在她后头忍不住扮了一个超级大鬼脸。
她原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正在发生,搞了半天,原来是她大姊又在拐骗无辜人士收留公园里的流浪猫了。啧!真是令人失望。
“咦?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莫秋樱惊讶地转过身来。“你不是赶著要去上课吗?”
“我跷掉了。”莫晴荷大而化之地耸了耸香肩,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模样。“大姊,那男人是谁啊?”
“呃算是我们的邻居吧!”莫秋樱的俏容突地红澄澄地灼烧起来。
“奇怪!如果只是个邻居,那大姊的脸干嘛红得跟猴子**一样啊?”莫晴荷睁著一双大眼,仔细端详她脸上那古里古怪的红晕。
莫秋樱被这问题给难倒了。“我、我也不晓得。”反正她就是莫名地感到一股心虚。
莫晴荷若有所思地搔了搔乱发。“大姊,那个邻居帅不帅啊?”
怎么又是一个艰深的问题啊?
莫秋樱眯著苦恼的美眸,试图以客观的角度来形容“邻居”的长相。“应该还不错吧!他长得有点像非洲草原上的大猫。”
整体而言,易辙给人的感觉还挺像爱偷懒的公狮子,成天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无聊模样,奸像天底下再也没有可以让他提得起劲来的事一样。
“大猫?!拜托!那怎么还会叫长得不错?大姊,你的眼光很怪耶!”莫晴荷夸张地翻了翻白眼,她就不信一个长得跟野兽很像的男人会“不错”到哪里去。
“噢!”莫秋樱默默地自我检讨了一会儿,才一脸纳闷地问:“晴荷,我们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讨论男人的长相啊?”这件事根本无关紧要嘛!
莫晴荷回以一个盛满相同纳闷的眼神,无言以对。
对哦!她怎么会和大姊谈起这么无聊的事呢?
十分钟后——
莫秋樱抱著必死的决心冲进易辙那幢外型典雅的别墅内。
“好嘛!我们来做吧!”她直直走到易辙的面前,酡红的娇颜上是一片壮烈的神情。
很好!这女人总算觉悟了。
易辙筋疲力尽地忖道,并且顺手往她左边的方向一指。“那只猫躲在厨房里,你自己去抓吧!”
只见他整个人瘫在布满抓痕的牛皮沙发上,那略微憔悴的俊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和青色的胡渣。
他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睡觉,一天如果没有睡满十个小时,他的情绪就会变得很差,而那只蠢猫竟然毁了他最大的乐趣。
“不是抓猫,是做别的。”莫秋樱面红耳赤地轻启红唇。她暗示得这么明显,他总该明白吧?
“做什么别的?”易辙懒洋洋地捶了捶肩膀,他现在脑袋里一片混沌,只想躺回床上补个眠,根本懒得花费心思去猜测她到底要说什么。
这家伙的资质有够驽钝耶!
莫秋樱嘀咕地咬著红色的唇瓣,只好辛苦一点,自己回想电视机上的女演员都是怎么诱惑男人的。
“就是我们前几天讨、讨论的那件事啊!”她羞窘地坐在他的身边,伸出青葱玉指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划圈圈。
这样的火力应该够了吧?别说他还不懂呀!
易辙眯起黑眸,目光慢吞吞地移到她的手指上。“你可不可以偶尔说话直接一点,不要拐弯抹角?”
这女人没事在他的大腿上划圈圈干嘛?是想吃他的豆腐,还是手痒啊?
“你”好迟钝哦!
莫秋樱瘪起丰润的菱唇,突然觉得很无力。唉!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狐狸精引诱男人就像啃萝卜一样简单,但事情一发生在她身上,就变得那么困难呢?真是不公平!
“我什么?”易辙困懒地低哼一声,一双炯黑的俊眸因为眯久了,已经自然地阖上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快说吧!”
唯有将这女人和她的猫打发走,他才能回房睡一个不受干扰的长觉。
才刚消弭不久的红霞此时又在莫秋樱的俏颊上染开来。“就是付痞子的住宿费嘛!”
“你是说**吗?”易辙睁开双眸,没啥好气地瞪著她。
天杀的!她居然为了这两个健康的字眼,支支吾吾了将近半小时,她真的太闲了,是不是?
只要一想到这个笨蛋浪费了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一股怒火就从易辙的胸腔熊熊燃烧起来。
莫秋樱呆愣愣地点了一下头。“呃——对!”哇!他说得好白哦!
“过来一点!”易辙认命地朝她勾勾手指。看来不给她一点难堪,她是不会带著猫乖乖离去的。
“做、做什么?”莫秋樱细小的声音听起来有如蚊蚋。
完了!要开始了吗?可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耶!
刚才她气喘如牛地跑过来时,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造成事实,让他无法抵赖,至于该如何造成事实,她是连想都没想过,更别说做好心理准备了。
“验货。”易辙的表情虽然十分冷酷,但他的心中早已打好一个如意算盘了——他决定速战速决地随便亲亲她,然后遗憾地告诉她,她不合自己的口味,藉此得到永远的解脱。
当然,前提是他不能被她青涩的滋味给迷上,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幸好对于这点小小的自制力,他还蛮有自信的。
“验、验货?!”莫秋樱像只鹦鹉般呆呆地重复他的话。
“不尝一下你的味道,我怎么知道你值得我留下那只该死的笨猫?”易辙直视她的双眸。
“噢!”莫秋樱不安地舔了舔下唇。“怎么验?要脱脱衣服吗?”
易辙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膀,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我是不反对啦!”
那就是要脱衣服罗!莫秋樱一推测出他话中的含义,羞红的玉容立即垮了下来。
“那、我要脱了哦!”她先回头偷看一下大门的方向,确定大门紧闭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才把担忧的螓首扭了回来。
“脱吧!”易辙把双手横在胸前,奸整以暇地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原本他只打算亲吻她一下,就打发她走,没想到她竟然提议要脱衣服给他看,既然她都那么大方了,那他还客气什么?只好驱逐瞌睡虫,以实际行动来捧她的场罗!
莫秋樱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以微颤的手指拉开背后的拉链,缓缓脱下蓝色的连身裙和白色的棉质胸罩,雪白的柔躯上最后只剩一件样式保守的内裤。
春天微寒的空气,让她的乳蕾立即微微翘了起来。
她羞窘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市场里一块赤luoluo的猪肉,简直尴尬得要死!
客厅里静悄悄一片,只剩易辙粗重的鼻息。
天!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这么甜蜜的画面,她的肌肤如冰雪般洁白细致,一对浑圆饱满的酥胸上缀了两点粉红色的花蕊,在波浪般的鬈发下若隐若现,看起来格外诱人。
“你、你可不可验快一点?我有点冷。”莫秋樱打了一个寒颤,除了觉得冷之外,主要是因为他那灼热的目光让她心里毛毛的,她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克制住用衣服遮掩自己身体的冲动。
虽然不太明白他要怎么验,不过,早死早超生,她希望他的动作快一点,这种天气是很容易害人著凉的。
易辙伸出大手,情不自禁地揉摸她雪白的玉乳,那细嫩的触感让他的手劲愈来愈重,欲罢不能。
莫秋樱的娇躯旋即颤抖得有如风中的柳枝,鸡皮疙瘩一颗接著一颗从她的肌肤上冒了出来。
“验、验好了没?”她的芙靥绋红如火,有藏不住的紧张。
“还没。”易辙不满足地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莫秋樱马上脸色大变,挣扎地想要溜下他的大腿。“等一下啦!你的脚还没好。”
“别管我的脚。”易辙展现无比的决心,硬是将她的luo躯安置在腿上。
“可是你会痛耶!”莫秋樱焦虑地扭动白玉娇躯,无法理解他怎么能拿受伤的脚开玩笑。
“你别乱动就好了。”易辙索性封住她聒噪的小嘴。
他的舌缓缓探入她的唇缝间,火热地逗弄她那甜蜜的舌尖,这份亲密是这么自然融洽,让他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深入、更缠绵
莫秋樱被他吻得浑身飘飘浮啊,原先瞪得又圆又大的水眸,此时也慢慢闭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亲嘴的感觉,没有想像中那么浪漫,反而充满了激烈与渴望,像是要被吞噬般。
在热吻中,一股淡雅甜净的馨香渗入易辙的鼻端,那不是香水或沐浴乳的香味,而是女性天然的优雅幽香。
“你好香”易辙从她的柔唇离开,带著热意的男性双唇沿著她香软柔腻的颈项轻啃下去,最后,饥渴地含住她红梅似的**,热切地嚿咬、品尝她的滋味。
“有吗”他舌尖的热度点燃了莫秋樱的**,一簇惊奇的火焰在她的体内慢慢闷烧起来,让她微微喘了起来。
不过,他的验法还真是诡异!
易辙著迷于她柔软香馥的身子,大手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背部游走。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小女人确实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欲火——他想要她!
莫秋樱被他的嘴唇和大手撩拨得浑身逐渐泛红,气息也愈来愈凌乱。“别再亲了”她抗议地推开胸前那颗男性头颅。
“怎么了?”易辙那黝黑炫人的俊眸闪著无辜的光芒,他的手掌正忙碌地滑进她的两腿间。
“感觉刺刺的。”莫秋樱软绵绵地挡下他邪恶的手。“你、你要验到什么时候啊?”再验下去,她的便宜都让他占光了。
易辙根本没想到她还记得这回事,一时有点措手不及。
“这”基于男人的私心,他当然希望验得愈久愈好。
莫秋樱睁著一双迷蒙如晨雾的美眸,认真地追问:“你觉得怎么样?我值得你留下痞子吗?”她的小手怯怯地挡在胸前。
易辙马上陷入天人交战中,他不想错失这辈子最令他渴望的女人,但是一旦和她做了爱,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开始,因为他得收留那只讨厌的笨猫,从此过著永无宁日的生活。
用几场不确定滋味如何的**,来交换那只可怕的猫,值得吗?
他得好好考虑一下。
莫秋樱见他一脸严肃的沉思,以为他不满意所验的结果、正在想藉口拒绝自己,一张小脸不禁垮了下来。
“算、算了,我另外想办法好了。”她难过地滑下他的膝盖。
“别走,我答应你就是了。”易辙将她细滑白嫩的玉躯逮了回来。说到底,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像天下所有的男人般。
“谢谢你。”莫秋樱欣喜若狂地捧起他的俊脸,冲动地“啾”了他帅帅的下颚一下。
“不客气。”易辙咕哝一声,将脸重新埋在她的胸前,舔吻上头嫩红动人的蕾花,而他的大手也粗鲁地钻进她的腿窝间,迫不及待地隔著内裤揉压起她的女性核心来。
“等等——”莫秋樱被他那迅如闪电的速度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拉开他的手。“你不能这么做!”
她只是口头上答应他,又没说是现在做,他总得给她一点时间准备吧?何况他的小腿骨还受著伤,他忘了吗?
“为什么不行?”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和她**,她不能拒绝他!
易辙霸道地扯掉她轻薄的底裤,肆无忌惮地揉弄她敏感甜美的花心,想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她完全的回应与屈服。
“因为”一阵酥麻感袭击了莫秋樱的感官,害她有点忘记要讲什么了。“你的脚”
“我的脚怎么了?”易辙漫不经心地虚应一声后,低头再次含住她那翘挺的红蕾,似吮似啃地带领她跌近一汪陌生的欲海中。
“嗯”在他娴熟销魂的挑情技巧下,莫秋樱的身子逐渐变得虚软如水,她彻底忘记他的腿伤,脑袋瓜子里是一片凌乱,唯一感受到的是他火热的舌头和手指。
她那娇细的低吟无疑是最好的春药,带给易辙一股从未有过的亢奋感觉,使他肿硬的**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
该死!他忍不下去了!
易辙眯起黑眸,粗长的食指就这样直接挤进她微湿紧实的幽穴中,不顾一切地律动起来,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痛——”莫秋樱的雪躯僵硬了一下,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娇弱花径,因为不适应而轻微刺痛起来。
易辙听到她那细柔的抽气声,只好牙一咬,不情愿地暂停抽刺的动作,改用拇指按揉她前端硬实滑嫩的核心。
“你真紧。”他喑哑地咕哝出声,他的手指头正被她那娇嫩的内部肌肉夹得紧紧的。
“对不起”莫秋樱燥热难耐地扭动身躯,有一丝愉悦在她体内慢慢堆积起来。
奇怪!他的手指为什么有那么大的魔力?弄得她浑身又麻又热,而且还有一点痛
易辙见她有反应了,拇指按住小核,长长的食指再也按捺不住地开始抽动,前后摩蹭地想将她的欢愉拱上最高峰。
“唔我”莫秋樱无助地嘤咛一声,从肿胀的花办中流出一丝丝香滑的蜜汁,沾湿了易辙整个手掌。
“别怕!快了。”易辙加快节奏地引导她的高潮。
快什么?当莫秋樱的脑海里还缠绕著这三个字时,猛地,一阵纯粹的收缩在她的甬道中爆炸开来。
“啊——不”
只见她的香躯哆嗦了几下后,就娇喘吁吁地攀附在他的虎躯上,发出像小猫一样细小的娇吟。
“换我了。”易辙立即撤出被她的紧窒与湿软紧紧吸吮的手指,困难地想脱掉自己的裤子。
在高潮的余韵中,莫秋樱久久无法回复过来。
“你说什么?”她一脸梦幻晕陶的表情。
“你享受完了,现在轮到我了。”易辙的血液已经炽热得无法多等。
像是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般,莫秋樱的神志立刻坠回现实世界中。
“呃”她飞快地松开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她一跳下他的腿,身体就连晃了几下,等到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右腕已经被易辙火大地攫住。
“你别闹了好不好?”易辙被她气得差点仰天长啸,喷出鼻血来。“我们还没做完!”
太过分了!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么无耻狡猾的女人,她竟然在享用完他的“服务”之后就想开溜,完全不顾他还在苦苦憋著。
可恶!她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了?
“不行啦!”莫秋樱苦恼地想拨开他的大手。“你的脚伤还没好,医生说你不能做剧烈运动。”她那虚弱的语气中缺乏理直气壮的气势,大概是因为刚刚的高潮害她有点心虚吧!
“那你刚才干嘛答应我?”天杀的!
莫秋樱瘪起朱唇,觉得有点委屈。“人家那时候忘记你的脚伤了嘛!”经过一番努力,她总算摆脱他大手的箝制,并且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七手八脚地穿上。
“你不能走,这是你欠我的!”易辙咬牙切齿地嘶咆,他那震怒愤懑的模样宛如一只欲求不满的掹狮。
“我知道我欠你。”莫秋樱窘得耳根子都红了。“可可是也用不着急在一刻,我们可以等你的脚好了再、再做啊!”当她把衣服穿得差不多时,不禁遗憾地瞄了瞄沙发上的小裤裤,要不是它距离那头发怒的狮子太近了,她就可以把它带回家,用针线缝一缝,也许还能穿呢!
“该死!你不能现在抛下我不管!”易辙痛苦地紧绷著一张俊脸,要不是行动不便,他早就街上前扭断这妖女的脖子,哪还会跟她客气啊?
“为什么?”莫秋樱眨了眨迷惑的水眸。他还有什么要事需要帮忙吗?
“你说呢?”易辙挫败地闭上氤氲的黑眸。这女人把一个男人残忍地吊到半空中,她竟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噢!”莫秋樱的目光落在他那鼓鼓的裤裆上,突然明白过来了。“你呃深呼吸一下,我去帮你端端一杯冷水过来。”
听说男人如果“那里”竖起来太久,是很伤身体的,她还是帮他一点小忙好了。唉!男人真可怜!
不久,她从厨房端出一杯水。“喏!你快喝点冰开水,这样消得比较快。”她站得远远的,得拉长右手才能把杯子放到他旁边的桌子上。
这叫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易辙恼怒地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才不爽地拿起杯子灌下开水。这女人没事站那么远干嘛?她以为他会对她“饿虎扑羊”吗?
“你好些了吗?”莫秋樱小心翼翼地问。她不晓得男人“消肿”的速度有多快,只好关心地询问一下。
易辙闷哼一声,根本不想理这个女人。
莫秋樱自动把他的闷哼声翻译成“我好多了”
“那你自己多保重,我要回家罗!”她挤出笑容,和他挥手说完再见后,就赶紧拔腿落跑。
一对燃烧著怒焰的俊目追著她的背影离去。
跑啊!她尽量跑没关系,等他的脚好了以后,看他怎么整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