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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凌弘奕的羽林军绕过两座大山到达魂断崖底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个时辰,绕着大山来到崖底,要找从魂断崖跳下的人实在不好找,地方太多,目标太小,不过好在人多,进行地毯势的搜寻起来并不十分困难。
凌弘奕心里恨得牙痒痒,到底是什么人不让他的婚礼进行,在凌赫皇朝,视他为眼中钉肉中的刺的人就是跟他一样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大皇子了,可会是他吗?
红彤彤的夕阳西下,把魂断崖底都洒上了一层金黄色,天在逐渐变黑,凌弘奕的心在焦急。。。
“报~~~”远处一羽林军大声而兴奋的喊声。率先找到二皇子的新婚的皇子妃,那可是一晋升的好机会。
“禀报二皇子殿下,前方找到一个尸体。”士兵气息喘喘的说道。
“嘭~~”刚说完话还没有喘口的士兵被凌弘奕一脚踹飞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忘记了上位者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如果此时报的是二皇子完好无损的找到了,那他应该离升官发财不远了。
凌弘奕运足轻功往刚才士兵所指的方向。他在心中祈祷,只希望那个尸体不是宇文千蝶。
可往往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
离尸体还有十步远~~凌弘奕呆站在那里,他看到了红色的喜袍,他看到了‘她’苍白无血色的脸。那张脸就算是死了都是绝美的。
一步步的走近‘宇文千蝶’,目光如炬,像是要把尸体盯着个洞来。心中五味杂陈,似失望,似伤心,似愤怒,为什么就这么死了,他在她身上所花费的心思不全都白费了,大婚之日,新娘被劫,跳崖而死。就算宇文再怎么不喜欢这个女儿,为了面子也不会再站在他这边了!
凌弘奕恍然大悟,或许这就是有心人的阴谋。。。
凌弘奕瞬间又想到了什么。。。伸手搜索着‘宇文千蝶’的尸身,他的手一触碰就缩了回了,那柔软无骨的身体。从那么高的深渊跳下来,凌弘奕闭上眼睛不敢想象。。。但还是伸出微颤的手,小心的摸索着什么。
‘为什么没有!’凌弘奕刹时冷意翩飞。‘那玉佩呢?’当初如果不是恰巧听到太后的话,‘奕儿大婚之时我就把金斑喙凤佩送给他的正妃做聘礼。’而会选择宇文千蝶的主要原因在于她是定文相的女儿。小时候也确实是看上了她,实际上也只是为了拉笼宇文相而准备的。
可现在呢~~~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这次不仅拉笼不了宇文相,还直接把他往大皇子身边推,还有玉佩呢?
这件事情最大的得利者就是大皇子~~
凌弘奕带着‘宇文千蝶’的尸体回到了二皇子府~~这一连串的突发件与打击,不仅没有把他打倒,反而更加努力的追查。
喜事变丧事,二皇子府撤掉了所以有关红色的东西,换上了白绸,大门处挂上了大白笼,随着轻风微微摇摆,似是在诉说它的不满。大大的喜堂变成了灵堂。
太后听到消息差点晕死过去,她对宇文千蝶是打从心里喜欢。太后让袁公公做为代表到二皇子府为皇子妃上香。皇上让淑妃亲自前去悼念。
堂中停着‘宇文千蝶’的棺椁,凌弘奕里层身着折色锦袍,外面一层孝服。站在棺椁旁边,细细的抚摸着每一寸的棺身,在告别,在婉惜。还有一点的怨念。
皇城内外,大街小巷,茶于饭后,讨论最为多的就属二皇子事件了,此时的情节在慢慢的演化。
“话说,你们知不知道,其实就是大皇子使的计谋,二皇子大婚,所有程序都是按照太子的礼仪而进行的,那储君之位不就摆明了吗!”茶楼中的甲说得是刹有其事。
“不是,你不知道吗?那只是丰华皇朝的人使的诡计,只为让凌赫内乱所使的把戏。”乙不甘心的道。
“不,不,不,你们都错了,其实这些都不是针对二皇子,针对的只一块玉佩,那是太后给宇文小姐的聘礼,因为这玉佩而招至杀身之祸还真不值得啊!”丙说完还开始婉惜起来。
宇文相府接到消息的时候,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了~~宇文相心里倒是不伤心宇文千蝶的死,但是面子却下不来台,这毕竟是她的女儿,如果他还站在二皇子这边,世人会怎么说他。正当他在书房里心烦得跺着脚的时候。
“叩叩~~老爷,有贵客到了。”沈伯在门口谨慎小声的问道。哎,这二小姐这么好的人说没就没了。沈伯只能暗暗叹息,这三夫人要是在天有灵又怎么会瞑目呢!
“咯~吱~”宇文相听到贵客二字心中纳闷,这时候还会来宇文府的贵客还真是想不到会是谁~~对沈伯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老爷,是大皇子殿下来了!此时正在大厅呢!”沈伯恭敬的回道。
“大皇子有没有说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大皇子来做什么,难道是来看他的笑话吗?
“没说,只说有要事要长老爷详谈~~”沈伯一边回道,一边在前面带路。
“老臣见过大皇子!”宇文相心里虽然不舒服,表面却是恭敬有加。
“不必多礼!”大皇子虚扶了宇文相一把。大皇子看起来就知道比各皇子要年长许多,身着深紫色莽袍,显得挺拨而英气十足。只是从他双瞳的精光看得出他是个阴险狡诈之人~~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你成为我的人!”大皇子单刀直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那就是你没得选择了。
“大皇子这是何意,老臣爱女刚出世,这还没查出谁是凶手,我又有何心情再来思考其它事。”宇文相摆出一副痛失爱女的表情,就差没能挤出两滴老泪了。
大皇子眼一眯,转了个身,‘这老狐狸,跟我来这招,想拖延时间好去打探二皇子的想法是吧。哼,如果不是父皇对他很是看重,连立储都过问他的意见,他有必要来拉笼这匹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