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中文网 www.45zw.cc,最快更新终生宠物关系最新章节!
可是那种油然而生的喜悦又不可否认,之后他就像一个傻瓜一样,听从了秦子期的建议,抱着一大束白玫瑰,跑到了宁清远告诉他的那个医院。看到那个消瘦得不成人形的少年时,那样的疼痛,也不可否认。他不知道,原来一次相见,可以给他那么多的情绪。
他想,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非你不可。
他必须和季冬暖在一起,否则,他将永不安宁。
在此之前,宁明远必须被铲除。有了秦家,什么都简单。可是就在他信心十足地准备来带走季冬暖时,人却已经被带走了。他的哥哥,季夏凉,还是出现了。
心急火燎地赶过去,却被邻居告知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出门游玩了,听到一家三口时,顾临行的情绪险些又失控了,可是那个三口,却忽然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程芸向他打听过那个孩子的下落,原来真的是被季夏凉给抱走了吗?
飞快地找好了材料和证据,在季夏凉带着季冬暖和晨曦回家时,顾临行马上给了他们一个一个措手不及的打击,他成功地把季夏凉送进了审判席,季冬暖只能跟着他回去。其实他本来只是想吓吓他们的,可是走上司法程序以后,事情却超出了他的想象,定案定的太快,他都来不及撤销,宁明远已经在垂死挣扎,他咬住的就是季夏凉这个案子,如果他现在收手,那么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将白费,所以即使知道季冬暖会恨他,他还是把季夏凉送进了监狱。
季冬暖的手术成功时,他伏在手术室外抱着那个昏迷不醒的人就失声痛哭起来,失去了四分之一个胃,可是他的爱人,还是活了下来,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付出自己的眼泪呢?
事情终会暴露,他知道倒时季冬暖会恨他,但是那天看到季冬暖像发疯了的野兽一样朝他扑来的时候,他的心还是觉得无法接受,他爱的人,像野兽一样,恨不得杀了他,撕碎他,或者就是把他凌迟了。他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季夏凉的事情并不是他做的,可是季冬暖,根本就不会相信他,季冬暖宁可相信宁明远,也不会相信他的,那么是谁做的,还有什么什么重要吗?
季冬暖的死穴是季夏凉,那个男人只要一想到这个,顾临行就觉得心脏里有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着他的血管一般,季冬暖不会为他感到疼痛,也不会为自己感到疼痛,可是偏偏,季夏凉就是他的的所有敏感的神经末梢的集合。
所以,他比厌恶宁明远更加惧怕季夏凉,虽然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他却不打算否认,如果换做他,说不定也会这么做的,宁明远的嫁祸,只是让他认清了自己的位置而已,可是,他偏偏不安于这样第二顺位甚至第三顺位的位置。
他不安于这样的位置,所以只能把季冬暖绑在自己的身边,他不相信什么爱他就要给他自由的论调,他只相信爱情是把握在自己的手里的。可是他的相信,并没有让季冬暖健康起来,他的威胁也似乎不能管住那个人的身体。
季冬暖不停的消瘦下去像一棵日渐枯萎的树,他掉下的不仅是头发,也是他日渐稀少的生命力。而顾临行,无能为力,束手无策。可是有一天,宁明远来过之后,他的东暖就好像又活了过来,他不可避免地在嫉妒宁明远,可是在他看到那封信时,多日来积聚在在心中的怒火才真正开始爆发出来。
那封信被他撕成了纷扬的碎片,可是,他纸屑飞扬那一刻,他仿佛也看到了他的冬暖,碎在了他的面前,一片一片,再也修复不回来。季冬暖永远不会知道那记响亮的耳光之后,他的心,有多疼,对待他的爱人,他却只能用另外一个男人来威胁他,才能把他留在身边。
看到季冬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几乎是想要承诺把季夏凉从监狱里弄出来了,可是事情好像比他想得要容易,看到季冬暖听话的样子,他又舍不得了,也许这样挺好,他喜欢这么听话的冬暖,至少他再也不会逃走,只能在他的范围里,寸步难行。
虽然明明知道了这只是一个安宁的假象,但是相对于面对那样残酷的事实,他其实更愿意呆在这样的假象里,那天当秦子期告诉他这些饭菜是季冬暖做的时候,他的胃和他的心,都狂惹的运动了起来,到了洗澡的时候,下面的小兄弟,同样的也不安分了。
做,爱,不是做着做着才爱的,是因为爱,才会在做的时候感到由衷的快乐。
他喜欢季冬暖的顺从,他知道自己越来越无法自拔,他用越来越多的时间陪在他的身边,可是季冬暖的气息,却越来越微薄,生命力的迹象,好像,正慢慢的流逝着,他终于还是把医生找来了,医生给出的结果居然抑郁症,而抑郁症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
真相终于被揭开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他对他说喜欢,他回以的却只有一声宠物,那晚疯狂的占领得到的却只有异常倔强的对抗,季冬暖的顺从,其实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对抗,温顺,却比以往的每一种,都要让他束手无策。
晚上报复性的性、爱还是伤了他,他喂他吃药,季冬暖顺从地全部吞了下去,却又全部吐了出来,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狐狸一样的季冬暖,会患上厌食症。这种病,无药可救,除了用点滴续命,他知道的,季冬暖,已经不想活下去了。
秦子期却忽然出现,不可否认,他一直是嫉妒秦子期的,房子的很多角落,其实都是装了摄像机的,所以他不在的时候,别墅里的事情他大多都是可以通过摄像机知道,所以,他当然也知道他们的亲密,所以把秦子期和季冬暖分开,他做的毫不犹疑,每一个潜在的危险,都足以让他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