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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闷声不吭的拉着文学往回走,文学从没见过季末那么没形象的和人像两只斗鸡一样梗着脖子争吵,当下也吓得不敢吭声,乖乖任由季末拉着。
他的老男人一向都是慵懒优雅,狂放不驯的。他知道这次老男人是真的生气了,却又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索时摸了一下他的脸吗?
可是老男人的度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百思不得其解,文学索性放弃思考,难道老男人还会把他浸猪笼不成?
走到基地的花园中,季末猛地停下脚步,将文学拉到身前,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凶狠。
“说,你们这样多久了?”
文学愣愣看着季末:“什么多久了?”
昏暗的路灯投射在季末的脸上,让他的脸色看起来青白可怖,再配上他凶狠的表情,使他显得狰狞无比。
“你说呢,你们旧情复燃有多久了?”
文学被他吓到了,甩开他的手吼道:“你他妈在说什么啊!我跟索时什么关系都没有!”
季末又抓过文学的手,将他拉至胸前,另一只手箍住他的腰,声音沙哑:“没有?没有你会每天雷打不动的跑到他那里去守着?没有,你会从早到晚腻在那间房子里不出来?孤男寡男谁知道你们有没有!”
被盖上“莫须有”的罪名,文学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简直在无理取闹!我早就说过,索时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我,我不去照顾他你让我的良心何安?!你也同意的啊,你原本不是很支持我的吗?现在算什么?竟然你这么不信任我,当初做什么还要装作一副大人有大度的样子呢?!”
季末呼吸粗重,钳住文学腰际的手火热烫人:“是,我就是后悔了!一想到你跟他日日月月的相处在同一个封闭空间里,我就难受的快要休克了!他对你抱有什么心思,你知我知他知,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在日日相对中擦出什么火花?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干柴烈火烧到床上去?!”
“你他妈混蛋!”文学被季末的话砸得晕眩,心底有委屈又气,奋力推开季末,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好你个季末,没想到你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到底爱不爱你你会不知道?你竟然说出这种让人心寒的话来…”文学手脚冰冷,不停地发颤,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是坚不可摧的,他从未想过他们竟然在某一天因为怀疑和嫉妒这样怒目相向,文学眼底一片潮热,“你说话太伤人了…”
看见文学一脸伤心失望透顶的表情,季末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说了多么伤人的话。他连忙抱住文学,脸色发白,不停的道歉:“不是的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我…那是我的气话…对不起文学…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我气昏了头…对不起…”
说到头,季末的恋爱经验只有云央那一次,那时候两人都忙着出任务,就连谈恋爱也是在两人共同出任务的间隙稍微浓情蜜意一下。他们之间很少出现第三个人,所以根本不存在吃醋这回事。
但是这一次,季末慌了,乱了,他猛然发现他的文学有多么出色,有多么耀眼。就像一个散发着浓烈甜香的蛋糕,有无数张嘴在垂涎这块顶级蛋糕。而他只是一个又老又危险的杀人,就像一个破损的白磁碟,怎么配得上精致甜美的高级点心呢?
文学使劲挣扎,想要挣脱出季末的强有力的怀抱,努力不让自己哽咽出声:“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看走眼了!你这个自私自利的畜生!你他妈放手,让老子走,老子这就走得离你远远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说到后来,文学还是没忍住哽咽出声,大眼睛蓄满了水汽,只要轻轻一眨眼,就会留下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
季末紧紧抱住文学,不停亲吻着他的眼角,声音低迷中竟有些颤抖:“文学文学…不要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怕…我真的怕..我怕你不要我了…文学文学…”
文学狠狠咬上季末的肩头,眼泪终于流泻而出,顺着脸颊吧嗒吧嗒滴落在红砖铺就的花园小径上:“畜生,老畜生…你凭什么冤枉我,你凭什么乱给我扣帽子…混蛋…”
两人回到公寓,季末先去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的水,然后把文学拉到浴室,快速的脱掉两人的衣服,一起泡进宽大的浴缸里。
刚开始文学说什么也不要跟季末一块儿洗,可是季末这回恬着脸对文学低声下气的认错哀求,不停地示好,态度诚恳。还难得搞怪来逗文学笑,趁文学松懈的间隙,三两下剥了他的衣服抱起来扔进浴缸里。他自己连衣服也顾不上脱,就急哄哄的跳进浴缸,把文学牢牢抱进怀里。让他无从逃跑。
保持恒温的浴室里,热气蒸腾,熏得两人的脸蛋都异常红润。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静静抱着另一个,靠坐在热烫的水里,享受这难能可贵的恬静时刻。
过了好一会儿,季末才动了动,两只手在水下撩拨文学的大腿根部。
文学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不悦:“我气还没消呢,你就想非礼老子了?”
季末嘿嘿笑道:“怎么能叫非礼呢?这事吧,是夫妻间的正常行为,让夫人在床上爽翻天,就是为夫责任,今天为夫着实混蛋了一把,就罚为夫好好尽一次丈夫的责任,一定把夫人从里到外伺候的化成一滩春水。”
说着就往文学的耳朵眼里舔弄。
文学把头一偏,语气冷淡:“我今天没心情。”
季末拥住文学,乞求道:“宝贝儿,别这样嘛,我真的错了,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嘛…”
文学盯着布满了细小水珠的白瓷砖喃喃道:“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也当你什么都没说过吧。”
季末轻轻舔着文学的后颈,声音委屈似孩童:“对不起,这几天我太忙了,压力太大…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希望如此。”有一滴水珠往下滑落,在瓷砖上细密的水珠中劈开一条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