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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识索时吗？”
男人看了他一眼，说道：“认识啊，是‘冥’的首席杀手。编号030。”
“首席？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那你和他，谁比较厉害？”
男人好像很苦恼的样子，啧了一下说道：“我跟他，不是一个档次的。”
文学切了一声道：“原来你还没他厉害啊。那习尧雷池跟你们比，谁厉害？”
男人吸了口烟，想了想说道：“没比过，不知道。”
“不过，雷池是顶级杀手，跟那两人不是一个等级。”
顶级？那就比首席还要厉害了？一想到差点被那么厉害的人强暴，文学就吓得一个激灵。
文学略一思索，又觉得奇怪，问道：“既然雷池的等级比你们都高，那他为什么好像很忌惮你的样子？”
男人又笑了两声，说道：“可能是我比较帅吧。”
文学：“...”
文学还有好多问题，但是男人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头一歪就在沙发上睡了起来。文学只得作罢，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这之后，季末好像很闲的样子，每天除了早晚出去跑步一个小时，基本都窝在家里，跟文学一起看看碟片，吹吹牛，睡睡觉，吃吃饭。文学提过几次想出门，都被季末不咸不淡的挡了回来。文学觉得在这么在家窝下去，都快成圈养的猪了。
事隔一个星期后，文学终于爆发了。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两手叉腰，对着叼着烟，手拿杂志，坐在马桶上解决生理问题的季末说道：“今天我一定要出门！而且我要打电话，我必须打电话！你答不答应？”
季末咬着烟，眯眼看着他，道：“你先出去。”
“你不答应，我就不走！”
季末弹掉烟蒂，靠在马桶盖上悠然自得道：“好啊，我是无所谓。不过，觉得臭不要怪我哦。”
刚开始情绪激昂没有注意，现在被他那么一说，果然闻见一股味。文学捂住鼻子骂道：“你真不要脸你真恶心！”
“喂喂，”季末有些无奈道，“我大便的好好的，是你自己要冲进来，管我什么事啊。”
文学不理，一边喊臭，一边直挺挺立在厕所门口，虎视眈眈的盯着季末。
季末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不淡定的说道：“你TM给我转过去，大爷我要擦屁股。”
文学哼了一声，道：“你让我出去玩我就走。”
季末皱眉道：“我说过很多次了，现在不行，再过段时间我就带你上街。”
“不要！”文学嚷道，“老子就要今天出去，我要憋死了！我要上街看美女！我要吃蛋糕！我要喝冷饮！”
季末深吸一口气说道：“老子就不让你出去。你要看是吧，老子就让你看个够。”说罢把放在腿间的杂志拿开，私密地方一览无余的展露在文学眼前。
文学瞄了一眼，哼笑一声道：“老子又不是没看过，你当老子是吓大的啊。”又瞄了一眼，啧声道，“也不过如此，还没有索时大。”
季末一听，脸色一下沉了下去，直盯着文学问道：“你说什么？”
文学突然想到糟了，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当面嘲笑命根子，自己这么明显的嘲笑，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他灭口啊？
文学干笑一声，装傻说道：“啊？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啊？你听错了吧，哈哈哈哈...”
季末微昂着头，细长的眼睛睨着他，淡淡道：“你摸都没摸过，怎么知道没有他大。”
文学一哽，想到他的特殊爱好，豁出去了般说道：“只要你让我出去，我就摸你！”
男人低声笑了笑，说道：“你想摸，我还不给呢。”
语毕，似乎叹了口气，又说道：“好了，出去吧，我带你出去就是了。”
于是文学欢天喜地的出了门，出了小区大门，文学看见街道上穿梭的人群和车流，感动的热泪盈眶，不由感叹道：“人类果然是群居动物啊！”
季末警告他，不准离他超过两步的距离，不准不听话。否则就把他扔回基地。
文学早就摸清楚季末的脾气，不过是只纸老虎，雷声大雨点小。每次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威胁他，他总是该干嘛干嘛，完全把季末的话当成耳边风。季末拿他没办法，每次都不了了事。
两人逛了街，吃了蛋糕，打了游戏机后，已经是傍晚时分。文学满足的坐在X巴克里啜着冷咖啡，盯着落地窗外的黑丝美女看。看着宽敞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穿着时尚的各色人种。
文学咬着小汤勺，不解问道：“这是哪？”
季末手支着下巴，心不在焉的说道：“香港。”
“噗！！”文学喷了一桌咖啡，惊诧道，“香港？！你TM开玩笑吧？！”
季末淡淡唔了一声，望着窗外发呆。
文学不敢相信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到了“购物天堂”——香港！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出《古惑仔》里面，陈浩南、山鸡与帮派火拼的场面。热血的青春，血雨腥风的江湖路，文学禁不住兴奋起来，正要让季末带他去有名的旺角、尖沙咀逛逛。
突然响起一阵枪声，文学表情僵硬，还没回过神，已经被人猛地扑倒在地。
“我操，怎么回事！！”有玻璃碎片溅到他脸上，文学失控大叫。
季末掩住他，摸出一把手枪，“砰砰砰”向着他们的后方回击。
“靠，居然敢埋伏大爷我！”季末一边骂着一边踹着文学，“都叫你TM别出来别出来，非TM不听话！现在爽了吧！”
尖叫声四起，幸好敌方端得不是机关枪。只是普通手枪，在暗处不停点射他们。
季末气息平稳，靠在沙发背面，默念道：“西北角30度，沙鹰，一只；东南角90度，64，一只；正北角...靠..M4...”话音刚落，一颗子弹嗖的飞过来，射进沙发里，发出“砰”的巨响，立时被射穿一个大洞。
文学看着就在他眼前冒烟的焦黑的洞，额上的冷汗哗哗的往下掉。
季末看也不看，随手一个点射，西北角果然发出一个人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