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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内,见语城睡得正熟,墨昔扬陷入一片沉思,想着她刚才的那句话,想着当时她义无反顾的用自己的身体来挡,想着她那生气的神色,墨昔扬忽然抬起了头,一脸复杂的看着床榻的人儿心里揪成一团。
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夜凉的药都熬好拿了进来,墨昔扬都还在思考。“主子。”
“放在桌上下去吧。”墨昔扬摆了摆手说道,见语城睁开眼皮,脸色忽然一变,语气甚至有些讨好。“我知道错了。”
“哼。”语城哼道。
“我如果再有危险,你还是会那么拼命去挡?”
“哼。”语城再哼。
“可是怎么办,我觉得很多东西都比我的命重要。”墨昔扬叹了口气,从桌上端起了药碗凑到语城唇边。“不过,我会改,不必要的伤,我不会再让自己受。”
“哼。”语城还是哼。
“你强了我吧。”墨昔扬无奈了,眉头都蹙到了一起。
“哼。”
“你再哼。”墨昔扬忽然一声低吼,语城果然不哼了,乖乖的喝起了药。
“穆迪肯为你所用?”喝完了药,语城问道,刚才也是睡得迷迷糊糊。
“他看到了我的字迹,应该会留下的。”墨昔扬回答。“那小子心细,比夜离好用。”
“哼。”语城又不屑了起来。
“你脱我衣服做什么?”见语城忽然伸出的小手,墨昔扬纠结的问道。
“困觉。”
“可是为什么要脱裤子?”
“困觉。”
“可不可以不要乱摸?”
“困觉。”语城回答。
没等墨昔扬再回答,语城已经趴在他的心口睡了过去,神情还是很淡,但是眉宇却是完全松开的,比起前一刻是安心的。
可是,他纠结了。
是为了防止他跑么?这女人。
把他的亵裤穿在自己身上了。
睡到半夜,墨昔扬忽然醒了,想起身又没办法,总不能穿女人的亵裤吧?
“语城。”
“嗯。”语城迷迷糊糊的回答。
“我要上茅厕。”
“我饿了。”语城答道。
“……”墨昔扬纠结了起来,这是两件事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一起。”
“……”这两件事怎么可能一起。
“怎么不起身?”见墨昔扬没动,语城还是没有怎么清醒过来,揉着眼睛问。
“裤子。”墨昔扬咬字。
语城点了点头,递上了衣服。
“我说裤子。”墨昔扬哭笑不得的再说。
语城四处望了一下,忽然就蹙着眉头坐在床中间什么都不说,表情很是为难,似乎就想不起裤子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墨昔扬忽然就狂笑出声,这表情实在太可爱了,她刚睡醒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正常的举动。
“笑什么?”语城呆呆的问。
“想起裤子是什么东西了吗?”墨昔扬侧着撑起脑袋,模样很是闲适。
“?”语城还是茫然。
墨昔扬倒是不说话了,伸手替她披上衣服让她慢慢想,想了片刻,语城终于彻底的清醒了过来,见墨昔扬那魅惑的笑,表情很是不悦。“笑什么?”
“裤子。”墨昔扬指指她的身上。
语城低头一看,眼中还是一片茫然,但是这回她立即脱了下来递给某男人穿上。
“笑什么?”见墨昔扬依旧咧着嘴笑,她表情更加的臭了起来。
“开心就想笑,不是饿了?穿衣服吧。”看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清醒前是什么状况,墨昔扬也不打算再提。
“主子……”听到房内有说话之声,夜凉唤道,一直都在门外候着。
墨昔扬随口应了一声,等到语城穿戴整齐了,这才开门吩咐。“你伟大的女主子饿了,去拿些东西来吧。”
“女主子?”夜凉呢喃,心下有些不服。“她可以自己去。”
“行,你不去,我亲自去。”墨昔扬颔首,这小子除非自己认定的人,别人一概都不承认。夜凉别过脸不再说话,墨昔扬也不再勉强,可他正待出门的时候,语城却是掠身一过,出了门外,只是眨眼之间,便托着好些糕点回到了房内。
夜凉目瞪口呆。“嗖的一声?”
“嗖的一声。”墨昔扬点头。
“我要练十年以上。”夜凉继续嘀咕。
“十年不止。”墨昔扬轻笑,拍拍他的肩头再嘱咐。“我这不需要你伺候了,去做其他的事吧。”
“是。”夜凉看了蒙着面纱的语城一眼,这才又退了出去。
墨昔扬正待关门,语城却忽然拉出他的大手,还没等墨昔扬反应过来,她已经消失在了客栈的回廊之上。
一路前往一处宽大府邸,语城飞身掠进,还未走到大厅,肩上却忽然一紧。
“老姐,你动作慢了很多。”靖辰笑嘻嘻的说道。
“哼。”语城打开他的大手怒哼。
“老娘要见你。”靖辰吃痛的收回手臂说道。“对了,跟你一行那人是姐夫吧?”
“嗯。”语城淡淡的应道。
“你怎么着人家了?”
“滚蛋。”语城怒哼。
“没蛋,也不会滚。”靖辰笑道。“看你什么时候下个蛋让我滚滚看。”
语城不再答话,转身走上别的寝楼再叩响房门,可不如预期一样,开门的人不是那个聒噪的女人,而是某个一身狂佞的男人。
可是两父女却像仇人一样,见面就是互哼,亲情这两个字眼完全跟这对父女不沾边。
“爷,不孝女回来了吗?”听到哼声,苏芷芮连忙出门。
“哼。”男人再哼。
“行了,行了,两个都只会给我哼,一会就回聂镇行了吧。”苏芷芮无语的摆摆头,这男人,还是那么可爱。
“嗯。”终于没哼了,男人转身走进房中不再说话。
“行,别给我那脸色,你的事我不会管,我答应了爷让你们滚蛋,可是不孝女,你别学你老爹三两天就挂彩给我看,你是我生的蛋,不是我放的屁。”苏芷芮一口一个苦口婆心的嘱咐。
“哼。”语城哼道。
“爷……”见语城根本不听话,苏芷芮朝着房内一唤。
“不准挂彩。”房内立即传出一声吩咐。
“……”通常这个时候,语城都没有什么招架之力,以前是两个男人,现在是三个男人,尤其是最老的这个,她不听话,她老子就打得她听话,所以自觉一点总是好的,至于做不做得到,那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