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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上的爬墙,
或许还可原谅,
但肉体上的“出墙”行为,
是绝对不被允许啊!
所以,她一直当这脱轨的举止,
视为一场恶梦!
凌南胸口一热,他忍不住朝她接近。
桑雅突然一甩头,眼神蓦然清醒。“我不舒服,”她喃喃的念着,盯着凌南的眼神又变得迷醉。“我要回家了。”
她在做自我挣扎,心想,这个女人真的是阻街女郎吗?凌南突然感到有点犹豫。
她好奇的伸出手,轻轻碰上凌南的胸膛,又闪电般的缩回去。“我好像发烧了,”她可怜兮兮的想向凌南求救。“我感觉自己全身发热。”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的确使人心疼,凌南情不自禁的上前握住桑雅的手。
她看着他的眼神先是一惊,接着无力的企图挣扎,之后软软的将头垂在凌南的胸前轻喘。
天啊!小张给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凌南见过女人服食春药**又热情的模样。可是,桑雅现在这副德行,倒让凌南有点担心起来。
“桑雅,”他抬手扶起她的脸。“你哪里不舒服?”
一记呻吟声溢出口,桑雅闭着眼,用脸颊磨蹭着凌南的手掌,这个暗示再明白不过了。是的,药效发作了,桑雅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爱”
瞧她紧抓着他衬衫的双手,他就知道她的身体强烈的要他,可是,在她的心里仍顽强的抗拒着。这个小女人,哪来这么多的顾忌呢?他情难自己的俯身低下头,吻住了她犹豫不决的唇。
轻叹了一声,桑雅放松了双手,她攀上凌南的脖子,把他更往自己身躯拉近,贴紧他,她此刻唯一的感觉只想融人他怀里。
凌南终于知道美人如酒的意思了,这女人是瓶稀有的美酒,而他准备浅尝她。她在他怀里嘤嘤的呢呐。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使得他欲望爆发得如此强烈。他帮她轻解罗衫,桑雅的身材就如他所预期的一般,光滑白皙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当他吻着她的颈项,她身上散发出自然清纯的体香让他难以把持。
叹息声再度由她口中逸出,凌南盯着桑雅臣服的闭上眼,似乎在享受他给予她感官上的刺激。他心中突然涌起胜利的优越感,弯身一抱,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双手则忙碌起来在感觉到桑雅的密林湿润不已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占有了她。
凌南满足的呼了一口气,桑雅已在他怀里沉沉入睡,他情不自禁的又吻了吻她。
她使得他急切的根本忘了事先的预防措施。不过,依桑雅羞涩的反应及他进入时感觉的狭小,他倒是百分之百的确定,她绝对是安全的。是的,他愿用性命作为赌注。
身体又传来蠢蠢欲动的欲望,难不成他又想要她了?他有点讶异于自己的反应。吃药的人是桑雅,但此刻她却安静的睡着;反倒是他,毛躁的像个初尝禁果的小伙子似的。
他又开始**她,桑雅回以呻吟声。这次凌南有了准备,他极尽温柔的拨弄着她。桑雅似乎累坏了,她几乎像娃娃般的任由他摆布。
三个钟头过去了,激情过后的两个人,仍相拥在大床上。
夜悄悄的来临。
去他的餐会,凌南心想,他准备好好的睡一大觉。
桑雅则仍然毫无知觉的沉沉睡着。
夜里,凌南又骚扰了桑雅一次到了清晨,他又把桑雅吻醒。
“不要、不要。”桑雅在迷糊中无意识的推拒。
凌南低沉的轻笑,知道他已要她大多次,他决定放过了她。
这是什么地方?
不!这一定是噩梦!柔雅难以接受眼前所看到的景象。不!这不是真的。她咬着唇,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她她竟然赤身**的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同眠!天!她怎么对得起季平?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她怎么会做出
身旁的男子转了身,一只有力的大手跨过她的腰搂向她。桑雅如避蛇蝎般的将他拨开,拉起被单这远的躲开他,心中只期望最好他能平空消失。
她的举动吵醒了凌南,他睁开迷蒙的睡眼;对她露出慵懒的一笑。“你醒了?”
没听见桑雅的回应,他再睁大眼,看见了一张懊悔不已的小脸蛋。“怎么了?”他伸手想安抚她。
“不要碰我!”桑雅尖叫的打掉他的手,眼眶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滚滚而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只能呐呐的叨念着。她后悔了!可有用吗?木已成舟,何况这笔交易是她自己应允的。
凌南想起昨夜的欢愉“基本上,昨夜你表现得还算不错。”他恶意的雪上加霜。
桑雅捂住双耳。“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好吧!我原本还以为你需要一些赞美呢!既然你不爱听,就不要哭哭啼啼的吵得我睡不着觉。别忘了。这是笔两情相悦的交易,而且我可是先付款、后使用,咱们银货两讫,谁也不吃亏。”
凌南的无情话语,句句鞭打着桑雅脆弱的内心。她是个妓女,她居然做了妓女!拉起被单,她胡乱的捡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慌乱中,她竟该死的找不到她的胸衣。唉!不管了,她火速冲进了浴室。
此刻,她的身上全是那男人的味道,如果可以的话,她会剥掉身上的皮来还自己的清白。
可没用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为什么她会糊涂到随便进入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呢?匆匆穿上衣服,她甚至不愿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清洗,只希望速速离开这个”案发”现场。
开了门,凌南套着浴袍,似笑非笑的挡住了她。
他递给她一张支票。“本来我只买你三个钟头,想不到咱们却用了一整夜,哪!这是你额外‘工作’的费用。”
桑雅的脸色一下子刷成苍白,她看看支票上的面额,五十万!想必仍是美金吧!她发着抖,接过了支票,心想,五十万能买她的清白吗?
在凌南讶异的注视下,她撕毁了支票,把纸屑丢在他的头上。
“我不要你的钱,我恨你!”她咬牙切齿的对他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冲了出去。
房内回归了平静。
凌南望着散落一地的支票碎屑,心中暗忖,这女人对钱好像没什么概念,她居然撕毁了五十万美金?
躺回床上,凌南不由得又想起昨夜的温存,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样,竟然让他的身心都得到如此大的满足。唉!忘了问她的联络电话,否则,他下次再来台湾时,还可以再找她,像她这样的女人,他好像要不够呢!
看看表,已是早上八点,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在床上厮磨了十几个小时,真是生平第一遭。
他的行程是搭中午的飞机回美国,于是他起身淋浴,拾起地上的衣裤,赫然看到桑雅的胸衣夹在中间。
凌南不自觉的抚环着这略带着她的气息的“内在美”忆起了昨夜与他共眠的女人,他嘴角扬了扬,把胸衣塞进自己的皮箱里。
这是个可笑的动作,但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有想保留那女人一点回忆的冲动。
退了房,走出饭店,他叫了车直接驶向机场。
台湾,果然是个令人留恋的地方。
屋内静悄悄的,桑雅默默的关上了大门。
季平,我日后该怎么面对你?桑雅的心惶惶不安。用眼角余光扫过了整间房后,她发现季平并不在家,这使得她大大的松了一
口气。
进入卧房,她看见了梳妆台镜上的留言,那是季平写的。
亲亲:
下午回来后,知你不在,心中愧疚更加深,昨夜应酬得不省人事,对你失约了,可以原谅一次你可怜的丈夫吗?
爱你依旧的平
眼泪再次的决堤,渗湿了手中的信纸,季平的字迹慢慢的变得模糊,桑雅的心也碎了。
他要她原谅他?他怎知她宁愿一辈子匍匐在他的脚前,只祈求他能原谅她。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可桑雅却不敢接。答录机自动启动,她听见季平的留言。
“亲亲,我知道你在家,拜托,接我电话
我等你到五点仍不见你回来,就知道你一定还在生气。公司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我又回公司了。亲亲,我真的没有忽略你,别再生我的气好吗?”
电话断了。
季平,我没有生你的气,但在我昨夜发生了那件蠢事后,你会生我的气吗?原谅我、原谅我
她跑进了浴室,冲动的脱下了衣服,又将那些肮脏的衣服丢进垃圾筒。
冲吧!让水流洗尽我的污秽吧!我愿用一切的代价来换回昨夜的时间,只求能再保有干净的身子,她在内心呐喊。
季平不放心桑雅,他把公司的事情交代妥当,便回到了家里。屋内寂静无声,他心想,难道桑雅不在家吗?
看见了卧房里的背包,季平才放下心来。浴室轻微的水声,吸引着他走了过去,他看到他的妻子正背对着他,蜷曲在浴白里。
纵使他俩结婚已三载,他仍无法抗拒妻子美丽的身体。在平时,他一定会马上加入她的行列,但前晚的失约,却使他不敢贸然行动。
他轻扣浴门,那声惊醒了桑雅,她缓缓转身。季平发现她哭肿的双眼“亲亲?”
“不要过来!”她阻止了他的前进,泪水滑落的更多了。
“亲亲,对不起。”他怎么让爱妻哭成这样?
“不!是我不好、是我任性,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桑雅失控得放声大哭。
“你在胡说什么!”季平温柔的轻斥:“不管你的优点、缺点,我永远爱你。”
“季平”
“别哭了,”他上前抹掉桑雅滑落在脸庞上的泪,盯着浴白中的水,想让气氛轻松些。“这些都是你哭的吗?”
他就是这么体贴、这么疼惜她,嫁此夫婿,夫复何求?桑雅抬手搂住了丈夫的颈子。“爱我,季平,爱我。”
季平把桑雅抱离浴室,桑雅用双臂紧紧的攀住他。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他吻了又吻她哭肿的眼睑,是的,他永远会深爱着她。
这份爱是这般浓郁,就如他俩初次见面,他就已知道,今生她就是他的
桑雅是个大学新鲜人,她面貌秀丽且吸引人眉宇间总感觉有股清丽的气质。
她不聒噪,举手投足有一定的分寸;她不呆滞,有颗慧黠理性的收,她总让人感觉到一份甜美的沉静及浓郁的书卷气。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桑雅一入学后,立即吸引了学校的风云人物龚季平的青睐,开始对她猛烈的追求。
龚季平是这所大学的宠儿,他大三,功课第一,体育顶尖,人长得俊秀,个性开朗,又非常热心助人。
他从没有固定的女友,但对桑雅却是例外。他俩相见的第一次,她随好友安琪一同利用空档到学校的后山探险。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暖暖的微风吹拂着两位年轻的女子。
安琪的个性开朗、果断,她虽不似桑雅的柔美,但两人却在入校后成了好友。她们随性的走着,后山只有一条被人走出来的小路,两旁种满了械树,风轻吹着叶子沙沙作响,仿佛风铃般轻拉她们的耳膜。安琪突然嘲笑起桑雅的文静,打赌她甚至不敢爬树。而桑雅一时起了童心,她接下了安琪的挑战,不顾一切的往上爬,直到最高点。
但,问题来了!
桑雅站在树顶往下望,眼前突觉一阵晕眩。“安琪,我下不去!”
“别吓我,桑雅,你赶快下来,‘我看不到你啊!”“安琪,我不知道怎么下去。”桑雅发抖的声音传了下来。
“怎么会?你顺着原路爬下来呀!”
“桑雅?桑雅?”安琪急得哭了出来。“怎么办呢?”
“你在哭吗?安琪?”桑雅从不知道安琪如此脆弱,她声若蚊蚋的问着。
“你别管我了啦!自己下不来还管别人的闲事。”安琪一边擦泪,一边回嘴。
“你在干嘛?”一个男音传入
两个女子的耳里。
“桑雅,她”安琪一看来人,本来想讲的话又全吞了回去。
季平看看树上,瞥见了一只在半空中晃荡的脚丫子。“有人下不来吗?”他问安琪。
安琪只能满脸通红的点点头。
他俐落的爬上去,发现一个溶在树荫中的女人,双手抓紧着树干,像个迷途的孩子睁着大眼,望着他。
“嗨。”见桑雅不回答,季平以为她吓傻了。
“听说无尾熊只会爬上树,不会下来,你这模样还真像那!”
他在说什么?无尾熊?是指我吗?桑雅惶惶然的暗忖。
“来吧!我带你下去。”他对她伸出手。
桑雅摇摇头,抓着树干的手更紧了。
“好吧!你那枝树干太细了,我不能过去。我现在站在这里,你过来,我背你下去好不好?”他站过来了,背向着她,两人的距离好近。
桑雅伸出一只手先抓住他的,接着死命的攀紧他。
“放松点,你这样我不能呼吸,到时候,还没救你下去,我就先挂了。”然后,他慢慢的爬下树。
桑柔第一次与年轻的男性靠得如此近,她不禁羞红了脸。
“别在我身边呵痒。”他对她轻斥。
“你现在这副模样才像无尾熊,奇怪!怎么又会下树了?”她嘀咕的反唇相讥。
“我忘了告诉你了吗?只有公的无尾熊才会下树,母的不会。”
后来,桑雅到图书馆里查资料,才发现有关无尾熊的论调,全是龚季平胡扯的。
但这也拉开了他俩恋爱的序幕。
自此,季平的心终于安定下来,眼中只有桑雅一人。
她的幸运不知道羡煞了多少同龄的女子。所幸她个性随和,因此,消除了不少周边的敌意。
那是段多彩多姿的大学生活,让学生们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飞逝。
对桑雅而言,季平的体贴让她感觉到人生的完美。季平的温柔让她献出了少女的初吻,季平的呵护备至、宠溺有加,让桑雅毫
无保留的付出她的爱。因此,即使季平当兵,最可怕的兵变也没有发生在这对小情人身上。
桑雅从此再没有把心放到别的男人身上,因为,她心中早已认定季平了。
接着,桑雅也毕业了。
季平在退伍后,顺利的找到理想的工作,于是,他向桑雅求婚,双方的家长也早已心意相通,之后,一场盛大的婚札,桑雅嫁人了龚家,那年,桑雅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
婚后,他俩的日子只能用“幸福”来形容,第二年,季平自行创业,依旧是一帆风顺。
他俩平顺的日子,直到昨夜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才开始有了阴影。
躺在她身后搂着她睡的季平,犹如大男孩般的熟睡。
时钟敲了两下,已是下午两点了。桑雅睁大双眼,想着昨日的此时,自己仍是清白干净的;但现在,她却已是残花败柳。
自己究竟是怎么失身于他的?她真的想不透。
她只记得自己喝了那杯酒后,身体及内心都感到异常的燥热。是那杯酒让自己醉倒的吗?可她虽然不喜欢酒,但也并非是个没有酒量的人啊!
她应该告诉她的丈夫吗?但桑雅一想到坦白这事后可能发生的后果,她下意识的退却了。
她爱季平,她不想失去他呵!
季平蠕动着身子偎向她。“亲亲,几点了?”他的语调充满了浓浓的睡意。
她可以感觉到丈夫的疲倦,桑雅更内疚了。“两点刚过。”
季平一下子弹跳起来。“天!我两点半有个重要的会呢!”
他急急的跳下床,急急的穿上衣服,急急的在桑雅颊边亲了一下后,急急的离去。
看着丈夫匆匆离去的背影,桑雅当下做了决定,她不会告诉他的,这是个秘密,只有她一人知道的秘密。
昨夜,她不曾留下任何线索,她不怕那个男人会找上她。她穿上衣服,处理掉垃圾筒内的衣物。本来应该要销毁的存款簿,经过一阵犹豫后;她把它放置在天花板上,不打算再看它一眼。
不会有人知道的,就把它当作是噩梦一场!
十天后,她的月事来了,桑雅这下子真正的放心了。
这个可怕的错误,就此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