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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沁儿今晚仍是美艳的,她装扮成上海名妓的模样。一袭艳紫色开高叉绣花旗袍映得她肤色粉嫩,黑色的如瀑长发以完美的技巧绾成发髻,脸上的妆、头上的发饰和腕上的紫晶玉镯都是搭配旗袍的紫色。
当她款款而至,左曜臣再一次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被重击了一下。
她好美真的好美。
虽然见过不少女人,但像柳沁儿这般集美艳、智慧于一身的女人,少见!
“等很久了吗?”她轻吐如兰,紫红色的粉彩在她唇上跃动。
“不会。”左曜臣绅士的笑了笑,为她开车门。“等女士是男士的职责。”
“呵呵你今晚可不能再绅士了,得狂野一点才行。”柳沁儿意有所指的看看他海盗的装扮。
“喔?”他坐进驾驶座“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无礼的向上海名妓勒索一个吻?”
“是可以。”柳沁儿笑容如花。
左曜臣将脸颊靠过去,没想到她的双手却勾上他的脖子,将他的脸转向她,然后主动吻住他的唇。
柳沁儿的气息香而不浓,她的唇十分软嫩,她的吻非常甜郁
他任由她吻他,没有一丝抗拒,也没有更深入的意思。
她气喘吁吁的放开他,而左曜臣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对她温和一笑“该走了,把安全带系上。”
车子迅速而俐落的转了个方向,疾驶向阳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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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s.俱乐部
向右宜紧张而带点怯懦的拉拉盛衍的衣角。“喂!阿衍,我们回去啦!”
阿衍是盛衍坚持的小名,原本她也不是很习惯,不过叫久了倒也觉得没什么。
盛衍的媚眼睨了她一下,大手轻敲她的头“笨蛋!这是化装舞会耶!你怎么可以叫我的名字?请你叫我莎士比亚。”
“可是你怎么知道莎士比亚就是穿成你这个样子?”向右宜不是很信他的话。
不过盛衍穿成这样还真是适合!华丽而夸张的服饰很配他个人的“精神”
因为在向右宜眼中,盛衍和孔雀是画上等号的。
“我亲爱的雅特米斯,这是个浪漫的夜,请别再考究得那么仔细了好吗?”盛衍夸张的行了个鞠躬礼。
“黛安娜就黛安娜,干嘛故意讲成什么雅特米斯卖弄。”向右宜一点也不买他的帐,还耻笑他。
“那有分希腊名和罗马拉丁名啊。”盛衍眨眨他的丹凤媚眼“为了向你证明我有用功,这才稍稍的卖弄一下嘛”
“呵呵呵呵呵我开玩笑的啦!”向右宜拍拍他罩上皮面具的俊颜。“不过我真的怀疑你为什么硬拖我来这里,然后还把我扮成这副呃鬼样子。”
“怎么这么讲呢?”盛衍牵著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梭巡过一次“你穿这样非常好看啊!”呆滞了一、两秒,向右宜透过面具瞪他“讲重点。我亲爱的莎士比亚。”
他没回话,陶醉的看着眼前这个柔美的小女人如果她可以不要瞪他的话就更好了,嫩白色的长袍包裹着她小小软软的身子,低胸的设计让她看起来和平日完全不同的丰满匀称,脸上淡雅的珍珠色系彩妆再搭上淡淡粉蔷薇色的口红更让她显得娇羞动人虽然一样要忽视她脸上的不爽。
“喂!”向右宜捶了他一拳。
“喔!我亲爱的黛安娜,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盛衍捂住胸口。
“并不行,说吧!你这只孔雀安的是什么坏心眼。”
“我才没有安什么坏心眼呢!”
盛衍的眼底明明就有写得满满的“等著看戏”!
见她又开始思考事情、灵魂出窍,盛衍愉快的拖著美丽呆滞的黛安娜进舞池翩翩起舞。
木头就是要等她到处神游的时候最可爱了盛衍低头看着呆呆而且不会反抗的向右宜,然后优雅而俐落的带著她转一个圈。
回过神的向右宜如梦初醒般的眨眨圆溜溜的眼睛“啊!我又发呆了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
盛衍除了是只孔雀以外,偶尔还兼差当黄鼠狼。
“喔那现在在做什么?”她怎么还是反应不过来?她怎么觉得自己的腿好像不自觉的在摆动?
“没什么我们在跳舞,来,该转圈了。”他又领著她转了一圈。
“你这只孔雀!我不要跳舞!”向右宜皱著眉头抗议。
“不会啊,你的舞跳得很好。”看来盛衍对她的舞技相当满意。
他们看似亲密的样子惹来许多人的注目,不过只有在共舞的这两个人知道他们说话的内容跟谈情说爱一点关系也没有!
舞池外众人的窃窃私语让原本在跟某个政经大商谈话的左曜臣分神了,看柳沁儿和政经大商仍是不受影响的热烈讨论,他就更放心的顺著谈论的人说的方向望去。
不看还好,一看就差点掐死自己。
向右宜?!
虽然她戴著皮面具,打扮衣著也完全不同,可左曜臣就是认得出那就是她!问题是,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衣著暴露的跟别的男人在跳舞?!
那个男的肯定是盛衍!他们又搞在一起了!左曜臣忿忿的想着,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是跟另一个女人“搞”在一起。
深深的吸了口气,左曜臣还是没有办法平息怒火。
他轻轻的搭上柳沁儿的肩,对著注意力回到他身上的两人微笑“你们慢慢聊。”
“嗯。”柳沁儿露出艳然一笑后,就继续他们刚才的话题。
“海盗”伸手轻按自己的面具,露出神秘又带著重重怒气的一笑走向那对跳舞跳得非常流畅自然的男女。
“介意交换舞伴吗?”左曜臣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伸手向他们两人。
高高的挑起眉毛,盛衍露齿而笑。“介意。”
向右宜呆呆的眨了眨眼,然后问盛衍:“莎士比亚,你认识他啊?”
“当然”他故作玄疑的拉长音调“不认识。”
她又眨眨眼“那为什么他要请你跳舞?你会跳女生的舞步吗?”
“当然不会,他是请你跳舞。”
他们的脚步没有停过,聊他们自己的,完全把“海盗”晾在一边。
这可气煞了那株辣椒。
“喔。”她呆呆的点头。
“我亲爱的黛安娜,你想跟他跳吗?”盛衍觉得玩够了,是应该让戏继续走下去了。他们两个没有碰头,他这个爱看戏的永远看不到接下来的戏码。
“喔可是我脚很酸耶”
盛衍露出十分讨厌的笑意,像是刻意在嘲笑“海盗”眼里的怒气似的“抱歉了,亲爱的利未安森,我的女伴脚酸了,容我们先走一步。”*
他毫不客气的牵著向右宜的手走出舞池,徒留“海盗”一人带著越烧越猛的怒气和不知名的情绪站在原地。
“莎士比亚,他明明就是海盗,你干嘛叫他利未安森?”向右宜皱眉不解的问“利未安森是恶魔耶!”
“喔,亲爱的,你记得七大罪里利未安森代表的意思吗?”盛衍像是故意要讲给某人听似的稍稍放大声量。
“记得啊。”向右宜搔搔头“嫉妒,利未安森的嫉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盛衍狂放的揽著向右宜的腰,得意的扬长而去。
呼呼,等下真的有好戏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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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迫不及待的要看好戏,盛衍把向右宜带出舞池,将她安置于阴暗的角落后,就又出去招蜂引蝶了。
她百般无聊的轻啜盛衍不晓得从哪弄来给她的长岛冰茶。
这种东西她倒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喝,盛衍说得没错,人应该要勇于尝试新的事物。
左曜臣轻轻的靠近她,然后紧紧的搂住她的腰。
“啊!”她被吓到了,手不自觉的松开,高脚杯从她手中直直掉落,碎了一地。
她被牢牢的锁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左曜臣带著滔滔怒焰而来,使得他的力道更重。“你今晚很美”左曜臣低低的吼出声,[是为了谁?盛衍?啊?”
向右宜挣扎不出这个高大男人的怀抱“你到底是谁啦!放开我!”
他没有回答,自然也没有如她所愿的放开她。
如同海盗一般,左曜臣强势而凶恶的悄悄将她扛离舞会现场。
[喂、喂,你疯了!你要带我去哪啊?!”向右宜再也木头不起来了,她大声的喊叫,希望有人可以来解救她。
男人沉稳快速而带有怒气的步伐没有停过。&
“救命啊——救命啊——”她乾脆放声大叫。
突然,原本颠倒的世界转了回来,向右宜还在头昏眼花,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锁进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你是谁?到底想”
她惊惧的睁大双眼,他这个海盗吻住她了!
“唔!”向右宜又生气又害怕的挣扎著,她不敢张开双眼,双手不断的捶打他的胸膛。
左曜臣狂鸷的尝她那两片漾著甜味的蔷薇色唇瓣,甜味、热气和妒火交燃著他的胸口和脑际,让他完全无法理智思考,只能不停的探索,探索她的气味
她的挣扎让左曜臣原本就烧得狂烈的嫉妒此刻更是大炽。
他牢牢的扣住她的双手,将她锁在自己怀里。
他要看看被烙下了自己印记的她还能不能到处招蜂引蝶;她还能不能穿得这么美、这么暴露的养别的男人的眼“张开眼!”他吼。向右宜颤抖著,双眸仍是紧闭,被他撬开的嘴唇上的唇膏早就掉得差不多了,但被吻染红微肿的唇色更显诱人。
“张开!”左曜臣嘶哑的吼叫“除非你想在这里被我剥光衣服!”
她轻轻的张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双熟悉的、带著满满怒火和妒意的眼,此时她才仔细看清这个“海盗”的睑。
“辣椒?!”
她不敢相信刚刚对她那么粗暴的人竟然是他?!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即使是抓到她跷班、被她揶揄嘲弄的时候都没有!他从不用男人天生的优势对女人动粗的!他再怎么生气都只会以吼叫来表达他的怒气的他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
向右宜的眼泪轻轻的掉了下来。
他现在一点也不像她心仪的辣椒完全不像
左曜臣放开她,被她的泪惹得有些不知所措。
时间彷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他惹她哭泣
[哭什么?!”他虽然生气,但见她又哭,什么怒气也得先摆在一边。
她抽泣著,用力的吸吸鼻子“你不是我的辣椒你不是我的辣椒”
左曜臣轻轻的替她和自己把皮面具卸下。“乱讲!”
他喜欢她说他是“她的辣椒”他想。
“你走开!”向右宜用力的推开左曜臣。
“不要!”
她虽用力,但体型上和性别上的差异却让她撼不动左曜臣半分。
“左曜臣!”
“不要哭了啦”他急得又吼出声。“你干嘛哭啦?!”
被他一吼,更觉得委屈的向右宜哭得更急了,不过这次她记得要先用手捂住耳朵再哭。
“不准捂耳朵!”她摆明了就是不想听他说话嘛不满的左曜臣又凶恶的吼出他的不满。
向右宜才不理他咧,她哭她的,关他屁事啊!
“好了啦,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不觉得自己穿得这么漂亮却哭成这样很丑吗?”
左曜臣无奈到只差没在原地膜拜,请她停止流眼泪。
“啊?真的吗?”她松开捂住耳朵的手。
女人的天性果真就是爱漂亮。
“说!你为什么穿成这种模样?为什么会在这里?尢什么又跟盛衍厮混在一起?为什么说我不是你的辣椒了?”他脱口说出一连串的质问。
呆呆的眨眨眼,向右宜好像完全忘了方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不要又给我灵魂出窍了!回答问题!”左曜臣恶狠狠的又吼她。
皱皱眉头,向右宜又想捂耳朵了。“辣椒,你今天应该扮成辣椒才对,你不适合海盗。”
“别管这个!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她实在很想回答辣椒所谓的问题,可是向右宜有点尴尬的发现一件事,刚刚他吼得太快又太大声了,说真的,她没有认真的在听耶
“你又给我漏听了?!”左曜臣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她那个表情就知道她“又”漏听了!^
老天,他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爱上这个木头女人啊?!
等等!
爱?
他怎么“想”出这个名词、动词兼形容词的字眼来了,左曜臣睁大双眼瞪著向右宜,后者莫名其妙的被他瞪。
他“爱”她?
“喂?喂喂喂?”向右宜眨眨眼睛,而那个男人好像还是没有回神的迹象。
天降神迹!辣椒也会灵魂出窍?
向右宜这才了解自己神游发呆的时候那副样子看起来有多蠢了,因为此时她看到的辣椒,样子也非常蠢。
左曜臣呆滞的盯著她,向右宜不解的偏头看他。
他低下身子,脸靠她越来越近。
这下子连她也呆住了。
然后他们的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吻住她。
辣椒的唇厮磨著木头的
向右宜莫名其妙的想起之前的那个夜,她偷咬他的下唇那样的悸动又重新燃起,在她的心口和唇间
好麻、好痒、好热这就是吻吗?她还感到有一点点的“呛味”
左曜臣急喘的放开她,然后站在原地瞪她。
被吻得思绪乱七八糟的向右宜早就不晓得神游到哪儿去回味了,连他的瞪视都没有发觉。
“可恶!”他暴吼一声,又把娇喘仍未平息的她抓进怀里,再吻!
热烈狂吻的两个人完全没有发现到远方一个戴著皮面具的男人离开。喔,顺便一提,他的手上还有一台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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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左曜臣停止在她唇上的肆虐,一直到她被左曜臣拖出k.s向右宜还是不明白那株辣椒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问题一:他为什么吻她?
问题二:他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问题三、四、五、六、七一连串的问题不停的涌现。
“辣椒、辣椒!”
他走得太快了,她都快跟不上他的脚步了啦!
“嗯?”他没有停下,脚步持续而快速的迈开。
左曜臣忘了一切,他忘了化装舞会;忘了在k.s.还有一个女人在等他;忘了自己曾经信誓旦旦的狂热爱情;忘了柳沁儿的美是如何吸引自己
他只记得一件事:他不要让“他的木头”跟盛衍那个公子哥儿有一丝一毫、一点一滴的牵扯!
“你走得太快了啦!”他走一步,她就得走三步才跟得上耶!
“抱歉。”他简短的道歉。
就在向右宜以为他要慢下脚步的时候,没想到这个脑袋里只装了满满的辣椒渣的男人却是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更加快脚程向前进。
“左曜臣!放我下来啦!”被他的靠近弄得很不自在的向右宜用力的拍他的肩。
左曜臣故意一个不稳,让她以为自己就要跌下地,而下意识伸手巴住他的身子。
“这样才对!”左曜臣很是得意的看着她勾住自己脖子的手。
“你!”她有点生气的瞪著他。“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木头带有怒意的小脸,左曜臣突如其来的哈哈大笑。“啊!好呛!”
向右宜呆滞的看着他,然后心神领会的陪著他一起笑了开来。
她刚刚变成了辣椒,而他就说了木头该说的台词。
“你跟盛衍一起来的对不对?”左曜臣这次的问句里没有怒气。
“嗯”她勾住他的脖子,十分合作的回答。“阿衍叫我过来玩啊,反正也很无聊。”
“你叫他什么?”他的声音高高扬起,又带著几分的凶狠。
“阿、衍。”以为他没听清楚,向右宜这次非常认真的喊一次,而且读音也很标准。
“他妈的,我当然知道你叫他阿衍!”
辣椒不愧是辣椒,才平复没多久的怒气一下子又整个向上冲了。
“辣椒,不要在我面前说脏话。”向右宜皱起眉头“请不要在淑女面前问候别人的妈妈。”
“可恶!你不准叫他阿衍!”左曜臣霸道的规定她。
他就是讨厌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每次看木头跟盛衍有说有笑,对他却老是神游四方、惹他生气的,他心里就有一股浓浓的怒气。
左曜臣知道自己喜欢跟木头相处,和她聊天;陪她逛诚品看电影,她偶尔会陪著自己加班,虽然她几乎都窝在他的沙发上看她的书,连忙都不帮,有时他们会一起吃消夜,因为木头老是忘记吃晚餐;有时她会做菜请他吃他一直都以为这样的感情是因为自己将她当作十分要好的朋友,后来盛衍出现了,夹带著大量的热情和殷勤袭向木头,他还莫名于自己的嫉妒和火气
直到今晚,木头的那句“利未安森的嫉妒”他才明白自己的心情。
“为什么?”向右宜果真是木头,她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今晚的一切来得太突然,对她这个反应迟钝患者不是件好事,因为每件事都来得太快太急,让她还来不及思考完整,下一件事就又接踵而至。
他突然轻轻放下她。
站在k.s外面的广场,夜风习习,月光迷蒙。
向右宜不解的抬头看着左曜臣,怎么她感觉今晚的他特别不一样?一下子莫名其妙的吻她,又莫名其妙的把她抱出来,更莫名其妙的不准她叫盛衍“阿衍”
“你记得七大罪吗?”左曜臣有点不自在的看向旁边。
“记得啊。”她认真的扳著手指一个一个的数了起来“路西法的骄傲、玛门的贪婪、阿斯莫德的欲望、撒旦的愤怒、别西卜的暴食、利未安森的嫉妒”
“够了!”总算听她数到他要的那一个了。“就是那个。”
“哪个?”向右宜还是处在状况之外,而且奇怪的是,为什么今天大家都要问她“七大罪”?
“利未安森的那个啦!”他一脸的“歹势”整张俊脸都红了。
“哪个?”她眨眨眼“嫉妒啊?”
“嗯!”他重重的点了下头,以为她懂了。
“喔”向右宜的确懂了,她总算知道他要知道的是哪个了不过她的问题是,辣椒知道那个干嘛?
[可是你干嘛要知道那个?”向右宜好学不倦的询问,她突然想起有一篇文章说:问与学,相辅而行者也,非学,无以致疑,非问,无以广识。
向右宜背课文背得正高兴,却不知道这个问题又把某人的火气给点燃了。
“你说什么?!”他又吼了。
“我说你能不能讲一下你问我这个是要干嘛用的?”向右宜以为是自己问的问题不够清楚,于是又认真的把它解释一遍。
“该死!”左曜臣暴怒的抓抓自己早已经零乱的头发“我有没有说过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亲手掐死你?!”
夜的美、夜的神秘、夜的浪漫全给她这根超级无敌世纪大朽木给破坏殆尽!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转到这里来了,不过向右宜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他“有啊,这句话你天天都讲。”
“可恶!”她这么认真、专注而无辜的看他,教他要怎么告白啦!
“辣椒,你今天为什么要一直骂脏话?”
还不都是你惹我的!可恶的烂木头!
“你是不是还搞不清楚今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
“对。”啊啊!真是生她者父母,知她者辣椒啊!
“好,我就告诉你今天晚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左曜臣绝对不愿意承认此时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紧张又兴奋的心情使他不停的冒手汗。
向右宜很是期待的盯著他红通通的睑。
“我说我我”
“喂!你不要再我了好不好?”
“我我”他鼓起勇气,脱口而出“我生气,我嫉妒,我我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