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之争 2

极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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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他们在拔我的脚毛!”袁子重叫道。

    苻云忍而着,眼睛红红的。

    “啊!天杀的,他们在剔我的眉毛。”

    苻云紧闭着眼,睫毛间泛着水珠。

    “啊!他们在夹的我睫毛!”

    苻云咬着下唇,皱着眉头,几乎成了个“川”字。

    “啊!我的腋毛也要剔,你们有完没完!”

    苻云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喊道:“小重,你就只顾着你的毛,你来看一下我成什么样子了!”

    化妆师手一抖,唇膏画出了一条长长的横线,跨过了大半张脸。

    袁子重一看,哈哈大笑,说道:“苻云,你的脸和妖怪可以一较高下!”

    化妆师说:“对不起,我现重新给你化个妆吧!”

    苻云闭上眼睛,用手指塞上耳朵,继续让他化个够。

    当苻云改装完毕之后,众人“哇”的一声,掩嘴而笑。

    当袁子重改装完成之后,所有人都被他的美惊呆了,虽然他的脸臭得堪比榴莲,只给人感觉这个美人冷漠中带着些孩子气的可爱。

    苻云哈哈大笑地搭着他的肩,勾着他的下巴说:“美人从了我吧!以后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知为什么,明明袁子重什么都好象比他大一号,但女装打扮的他,却让他觉得袁子重是一个高颀的美人,气度高贵,相貌十分有杀伤力。

    班主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都发亮了,高声赞叹道:“以他这样的扮相,完全可以当戏班的台柱子,这样的相貌,这样的气质连宫中的娘娘也比不上他呢!”

    袁子重一点也不高兴,只是忍耐着低气压,,恶狠狠地盯着苻云,却意外地看到了苻云一副流口水的痴迷相,才没有发作,他问道:“你还要看多久?”

    苻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说:“一辈子!”

    袁子重十分囧然:“你死心吧,我不会一辈子穿成这样的。”

    班主给他们安排了住宿的地方。

    袁子重把帐篷的帘子放下,不顾苻云的反对,把脸上的妆容一洗,身上的长衣一脱,就上床睡了,留下适应不良的苻云独独站在哪里。

    苻云也只能洗洗睡了,一躺到床上,袁子重转身把他抱在怀里,半带撒娇地说:“我堂堂一个好男儿,居然为了你扮成女人,你一定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

    袁子重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耀如明星,他覆在苻云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的额头,亲/吮/着他的眼睛,最近,迎合上他的嘴唇。

    苻云闭上眼睛,唇/瓣上传来袁子重口中的温暖,舌/尖的碰/触,传来一丝丝的颤/栗,他张大了嘴巴,让对方的舌/更加贴/近自己。

    袁子重呻/吟了一声,更加积极地深/入去探索他口中的甜蜜

    激/情的燃/烧,让两人追寻彼此中分享。

    于是外衣退后了,中衣倒下了,内衣惨败在床上,连裤子也不能幸免。

    袁子重肆/意地在苻云身上,用唇/吻印上自己的记号。

    苻云扭/动着身体寻/求更加紧/密的贴/近,以吻回应着吻。直到他的大/腿被袁子重分/开,他脑中警铃大作,他一把推开意/乱/情/迷/的袁子重,急忙说道:“不对吧!”

    袁子重几乎变成了只懂得交/配/的单细胞动物,迷/糊地说:“什么不对?明天再说吧!”他又投入了苻云的怀/抱,想要做/那/爱/做的事。

    怎么可能明天再说!现在是他男/性/生/活的危机时刻,他当然要反抗到底,他马上翻身上去,压在袁子重身上。

    袁子重一开始,只是以为苻云不满/意这种体/位,觉得换一个也无妨,但是当他感到苻云的/硬/物/抵着他的屁/股时,他好象被一盆冰水浇醒了,拉着苻云起身坐了起来。

    袁子重色//迷/迷地看着苻云,嘟着嘴说:“必须让我来!”说完他扑/到苻云身上。

    苻云双手推挡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行,要让我来!”

    袁子重在性/欲/勃/发之际,被人打断了,实在难过得皱起眉头:“凭什么!你比我小!”他还不忘显示了一个他男/人的资/本。

    苻云豁然炸/毛,拍着袁子重的脸说:“就凭你这张女人脸,老天就已经注定你是被/插/的那一个!”

    袁子重恼了,二话不说,粗声粗气地说:“我会让你知道,老天决定让谁被/插/!”说罢,他用力量让苻云躺了下去。

    苻云论力量当然不是袁子重的对手,就这样按/倒在床上,让他十分生气,他怒道:“你要对我用/暴/力吗?”

    袁子重邪魅地笑了一笑说道:“虽然你现在不喜欢,等一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

    苻云两世为人,当然不会上他的当,他翻着白眼,说道:“不要!”

    “不要?不要说这种任性的话了!”袁子重手下一点也没有松懈,反而加快了速度。

    苻云哼了一声,不让他得逞,他从枕头上命出了他的麻药枪,对着袁子重的/大/腿,扣动了板机。

    袁子重应声而倒,眼中带着难以致信的神情,软倒在苻云的怀里。

    苻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的/贞/操/危机,算是暂时避过了。可是他也没有心情去做些什么了。扶好袁子重的/身/体,拉好被子,吹熄灯睡了。

    几天下来的疲备如海啸袭来,他很快就沉入的黑甜当中。

    第二天,一早起床,苻云马上想到昨天晚上的贞操危机,看到身边呼呼大睡的袁子重,心中小小的恶魔就复活了。他亲了/亲他的额头,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对袁子重做了一些手/脚。呵呵!

    可是这只干了坏事的恶魔,一出帐篷就被那个贵福祥的班主逮到了,叫完他喂完马匹,又叫他去切菜,才吃了几口早饭,又被赶去打包行里,一个上午都没有停过。苻云深深地体会到了包身工的痛苦,以阶级斗争的仇恨眼神,回报着万恶的班主!

    然而,从离开帐篷以后,苻云一直没有看到袁子重的身影,他暗自想道:难道他以为自己被开了苞,害羞地躲在一旁,扭手帕?还是因为接受不了被压的惨状,找面条上吊自杀?或者不堪受辱,拿着指甲钳,藏在暗处侍机报复他?还是提着孔雀般大的裙摆,扑在某美女怀里哭诉,实际趁机吃别人的豆腐……

    这时,那个万恶的班主被某成员叫到他面前,指着他的脸说:“快看!班主,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很不正常。你看他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给读者的话:

    被河蟹了,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