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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晴明…,那个姓氏不是日本的……?
这次花垣武道和武小道心里冒出的想法不约而同的一致。
“怎么样?有信心吗?我们的‘神射手’?”
长泽宏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但眼神却始终紧紧地盯着花垣武道,显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很关注的。
“呵……”
花垣武道轻笑一声,身体有些发抖。不过武小道却是发现这并不是对刺杀位高权重之人的恐惧,而是彻头彻尾的兴奋!!!
是的,对于要暗杀如此恐怖的人物,这个时间线里的他能感受到的,只是兴奋!
一体双魂,双魂又本是一体,这股情绪甚至渲染到了身体内部的另一个灵魂武小道,让他一度觉得自己也是个变态。
“我的眼睛已经看到他丑陋的死相了啊!!!”
花垣武道嘴角咧得有些扭曲。长泽宏听到这个答案后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但花垣武道紧接着说出的话又让他嘴角再次拉平。
“所以我拒绝!”
花垣武道又挤了个笑脸,边说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才注意到被踢到一边墙角里睡大觉的佐野万次郎。转身把他捞起来轻放在床上。
“喂……我说。好歹mikey也是我们名义上的首领,这有些太侮辱人了吧?”
而长泽宏看着他把佐野万次郎抱起来放在床上,没有阻拦。
“喂,我说这也太疯了吧?那可是朝臣啊!那对我们会有什么好处吗?要是事发了我可是第一责任人啊!没有什么让人心动的好处我可不干!”
“我们费尽心思把九野的身份做老15岁进入议院可不是白做的。”
长泽宏走到旁边接了杯水,抿了口,接着说:
“那么,说出你的理由,或是需求。至少据我所知的,你对这个世界但凡表露出一丝的眷恋和热爱,我都不会找你来做这件事。”
抬手看了眼手表,长泽宏迈步向门口走去,示意花垣武道跟上。手里还没放下水杯。
“他们要换班了,该走了。我们路上说。”
“哦…所以我们不是被关进来的?mikey怎么办?要叫醒他吗?”
“不必,被关进来的就是他,我们是来探监的。”
“【东卍】已经灭亡了!”
“…………”
花垣武道紧跟上去,沉默了一阵,又冷笑。
“……呵,有趣。”
…………
等出去上了车,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而长泽宏也在途中把武小道掌管这具身体时做出的事一一告诉了花垣武道。
“那么……我的第一个要求——组织要先捉住稀咲铁太真身,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花垣武道紧咬着牙说道,要是稀咲铁太就在眼前的话,自己怕是早已把他撕碎吞下肚去了。
那个指使自己杀死心爱女孩的罪魁祸首!
“哈哈……果然你会提起呢。”
给司机报了个“3号基地”的地点,转过头来,长泽宏哑然失笑。
“稀咲的真身已经在我们手上了。不过恕我不能完全答应你。预定他身体的人实在太多了。”
“脑袋归我,四肢给丸酒,腰子将春要拿来泡酒,心脏的话小晴儿也缠着我要好几次了,直肠还要拿来给修二做个杯子。”
“——哦,小晴儿这个名字你可能有些陌生,就是当初北马收养的那个养女,那家伙生前可宝贵得很!所以能分的器官应该也不多了,要不我把脑袋让给你?”
“……”
花垣武道听着,狠吸了口旱烟,平复了下心绪:
“我对收藏畜生身体没有什么兴趣,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不过对于他的处刑权我可是势在必得的!你们应该还没动手吧?”
“可以。不过晴儿早已迫不及待地把心脏取走去祭拜他逝去的父亲了,现在的稀咲全凭着一个人造心脏苟延残喘呢。想动手要趁早哦?”
长泽宏给前座的司机和花垣武道分别散了根烟,笑道。
“嗯……不过我想知道这次你是怎么把这奸猾的泥鳅捉住的?要知道先前我们都刺杀过他好几次了,结果死掉是都是替身。这次能保障是真身吗?”
“稀咲最信任的副手反水了。向我们透露了他的真实位置。”
前面的司机把烟揣在手里,看着前方,也不抽。闻言插话进来:
“话说你不是告诉修二那只是个假货吗?”
“昂,不然呢?告诉他真相让他产生负罪感,盖上小被抹眼泪?”
长泽宏回了一句,又看向花垣武道:
“是真的哦。那个小丑本来就只有一次失败的机会。”
“不管是谁的生命都只有一次吧。”
花垣武道也点上烟,失笑,又接着问起:
“那就基本上没有问题了。只要能为她报仇无论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不知该不该讲…”
“你但说无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嫂子的预产期不是快到了吗?几个月前你不是就说要退休回家照顾老婆孩子了吗?怎么又突然想玩这么大了?”
“……”
此话一出,原本还有些躁动的空气瞬间凝固了,秋初的时节,本还剩下一些夏蝉的残党在叫嚣,此刻也全都噤声。
“吱——!!!”
空气中,只剩司机因吃惊猛踩油门又紧急刹车,在地面上划出的刺耳声音。
“呵……我说武道啊。”
长泽宏努力扯了扯嘴角,最终嘴角还是扬不起丝毫笑意。
“你还真是会问啊。在你之前问过这个问题的干部已经被我一枪崩了。”
“怎么说呢……和你的情况差不多吧。”
长泽宏单指敲打着扶手,组织下语言。没等花垣武道琢磨出他的意思,顿了顿,又开口:
“——死掉了。不过你死的是白月光,我死掉的是孕期六个月的美丽老婆,外加年轻漂亮,魅力四射的可爱妹妹。”
“我不知情,真的十分抱歉!!!”
花垣武道接着给自己重重一巴掌,没有一丝虚劲。
长泽宏看了看他,眼睛没有情感波动,接着自顾自地说:
“那天我妹妹陪着老婆去街上散步,外加采购一些婴幼儿用的东西,稀咲一直有在派人跟着,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稀咲他……”
“他没这么大的胆子。是有一个瘸腿的警方跟在他的人身后,顺藤摸瓜的探清了我的家属情况。”
“那个人和我有仇,他的一条腿是我派人砸断的。”
“那天他还开着车,还正好下着雨。所以……红色伴着黄色,雨水伴着雷电,还有我那还没来得及见过阳光的孩儿……就这么流了一地啊……”
“哈哈哈……”
长泽宏终于笑了出来,不断的大笑,手指始终擦不完眼角的眼泪。
“善恶有报,这很可笑吧?”
“可是真该这么论的话,该死的那个人,也该是我啊……该下地狱的,是我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