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长命

段光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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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版长命一月之后,也就是今日,我想写一篇散文。当然内容还是关于长命。今日与写小说的当日的情绪激昂不一样,这会的我是相当地平静。昨日,与一文在交流,她说,高超的作家,其笔下的散文,看似平淡,然平淡之后,会有一种慑人心魄的震撼迎面而来。她的说法我是赞同的,因为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曾经看过一篇关于描写高尔基写作的文章。高尔基常通过描写简单场景来表现要反应地整体宏大的一面。比如,三、两个人在一起的人物对话,让人读来,像是有几千人在场,那场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当然,这种境界不是轻易得来,而是通过长期修为。这也可以归为一类写作,一种艺术表现方式。区别于情感和心情文字,因为两者截然而反、背道而驰。情感文字有蓄意煽情之嫌,故意营造气氛和个人心情宣泄的成分。一般大多数人都属于后者,而把平淡显大气的艺术表现手法运用自如的人少之又少。

    实际说一些不关全文的题外话,都是有自己目的的。我的用意是说平静地心态下写出不一样的感觉。总结说法,平静地写散文并不是一件坏事。长命,过于悲冷、过于凄惨,让看过的许多人凄挽不已。写的人,也就是我也是过于激昂。我怕小说与散文重叠,所以必须把它们分在两个不同的心境下完成。此时写,我并没有刻意地回忆。我几乎遗忘了长命的情节,当初是怎样去写的。这与我的一惯习性有关,写每篇文章,我都集中搞,写完之后,决不回头看。已避免出现盗用自己灵感的现象。

    长命在大脑里设定以后,我进入实施阶段。用什么样的表现方式印于纸。可以说这一点是最关键的。为了选择最佳的切入口,我换了几种写法,并不像最初写小说那样大胆和快速行文。不能说我退步了,而应该是谨慎。我毁了两次,就是写几段,感觉不好,弃掉。尽管我努力去做了,然最终的成品,我并不满意。我不会为了造势,不管自己写的是什么都鼓吹好。抱着自己的东西,自己在不说说,别人又怎样看待地想法。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我不会避讳这些,近来的心态变了,真正做到,不在乎别人怎么言论我的文章。因为不注重,也就别人赞许也罢,批评也好都与己无关。心无杂念,轻松自在。自诩一下,或许,我的心境又提高了。对于长命,投稿出去后反响不错,就连一位有名的苛刻的文友也赞不绝口,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的。但我总还是怀疑,真地写的好吗?因于,我对长命并不满意,因于写法,因于,我自己认为的不尽如意地各方面的。

    生活中长命类似的人物很多。于人类持强淋弱,遇强变弱的本性不本关系。有这样一件事,当二个劫匪持成抢劫时,所以的人变成了羔羊;当警察制服劫匪,所有的人一涌而上,痛打劫匪,变成了狼。这样社会就越来越乱,秩序颠覆。长命是好人,一个于世无争,更没有力量争的人还是被不知名的人打、欺临就变的不足为奇。我补充些课外话,长命抱过我,并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反而我感到荣幸。是母亲在得到他死去消息时告诉我的。她说,他一见到我,就亲切地喊,段俊(我的小名),而大约三两岁的我则回,长命爷(他的辈分很高)。而后,父亲把我和母亲接到了他所在的部队。此后,几乎在没见过他本人。

    小说是一个美好的想像。有些情节和人物是我虚构上去的。因于,我对许多事的不满;因于,我想给主人公一个完美的人生。就这样借题发挥一下。长命中的亮点是二妞,可以说是二妞活跃了全文,一人之身而全系全文成败的极重要人物。同时,有实之士也不难看出,二妞是虚构的。长命的瘸腿是真的,不过所制的原因是一次贪玩摔断了脚,没按科学地方法医治。而不是助人为乐,像长命中那样从山上摔下来。长命中那样写,为了下文开头和给情节做铺垫。那么长命致死不娶二妞高尚品质才得于体现。长命中的大部分情节是真实而且可信地。背景是真的,长命的哥哥长栓确有其人,长命的嫂子也当然有,写到这里,我得向长命的嫂子道歉,她对长命可能不好,但没有那么过,所以我在小说结尾处,用她看见婆婆死时的惊讶和伤心借已弥补。

    小说是美好的憧憬。是生活的缩影和体现。不一定真实,要是想看真人真事,建议去看专记小说,因为,专记的框架已定,可供作者发挥的余地不大。咱们也可以认真想一下,想一下生活中的人,就算正常人,只要没钱,没地位,有些女的就不会搭理。这个社会太现实,生活太残酷,对于一个废人,连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别人一天冷眼相对,走到那里都是鄙夷目光,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而且长命中的二妞非长命不娶。这就是生活真实地一面,人的一面。要是长命只写悲惨,小说就让人有悲哀,而无启迪。我就设计出了二妞,一个小说的救世主,人类的救世主。请人们关注小人物的命运时,也反省下自己。

    一天,母亲突然为我提供了文字的素材。我想再说一句题外话,不要说没什么可写,而要说,可写的太多,面而你没发现。长命,是我知道的人,我脑海里对他的印象,他死对头,我相当悲哀。但谈到写出来,就是因为母亲的气愤,我的气愤,难道好人,老实人就不能长命吗!就要注定被人临蓐吗?我一下有了写文章的强烈涌动,对有些现象的不满,对社会的疑问。

    我唯愿长命真的长命百岁。哪这个社会就真的安宁了。你和我的生活就都美好了。

    2006-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