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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情感的细末
看看表,二点四十,我得掐准点,好使与她上班的时间吻合,然后与不期与遇,用那种不易察觉却又能看到一切的余心看她一眼。然而当我顶着骄阳晃晃悠悠出大门时并没看到她。
尽管没有看到她我依然是高兴的。可能更多是向往、靠近的过程,心动了、行动了自然快乐。
我很久没写散文,虽都是文,但感觉还是生疏了些。我想过停一下小说的写作,记下这段情感的微妙变化,但总没能实现。直到今天,直到想法越来越强烈,可能这是我掌握的唯一能够表达的方式吧!
写这些我都是含笑的,就是笑,来自心的笑,说不出的畅快。持有状态是很不容易的。
记得就在昨天,一位同事,按年龄我一直尊称她为姨。她问:“有没有对象?”我掩盖着说:“还没考虑那方面。”“八几年的?”“八二”“不小了,到年龄了!”这样有暗示语气的话语,我已听过很多、很多遍。
我曾经有过许多豪言,父母都假言嗑睡怒。比如我说我不结婚,父亲就会轻打我一下;我说三十岁以后再结婚,母亲就会十分遗憾和惋惜。
随着记忆,我在本上找到了一句这样的记录语。“每当冒险就会出尽洋相,每当谨慎往往错失良机。”这在小说中可以出现,但以此时的心境并不适用。可能经过生活历练我变得怯弱的矜持,稳重的老练。
想到的话很多,真写时合适的却少得可怜,我从中选出最恰当的,把杂乱无章理精炼,理着理着笔有些哽咽了。
想起汉朝卓文君与司马相如那段被后世传为佳话的情事。中途司马相如情变了,不管他怎么出名我都为他对爱情的不忠而不耻。我反而敬佩卓文君,敬佩她对爱情的态度,对家庭的守护,这可能与一惯崇尚女性的性情有关。飞黄腾达、另有新欢的薄情郎司马相如写给妻子这样一首绝情的藏头诗“二、三、四、五”智敏的卓文君领悟诗意——无忆,对她没有记忆。卓文君通过的努力,还是司马相如惧怕失财、失权最终回到妻子身边都不重要。司马的行径要遭到质疑和谴责,他永远都是一个不入流的人,我看不起他。
三言两语不能尽详当年那段苍海桑田、传世逸事。可能年龄到了,小说等各方面的需要,所以我特别关注这类事和着迷于情感类文。
我眼里有了她很偶然,偶然到不知不觉。说不清有多久。好像再等一个人,而那个人终于出现了。每天都要经历心理微妙变化,即便余光我都能知道她的心情、所思,这是真的。那有些娇红的脸庞我能看出她的状态和羞涩,反正都很美。我还想过如果她有事可否与我知道,她的忧愁我愿替她分担。
说着又到了第二天,我很早就去吃早餐,吃得很慢,在等待她的到来,等待她坐在不远处,我清楚的记得有两次只隔着桌子。我还是勇气缺乏,她没有来到,以为早上要与她擦肩而过时,路口看见了她,她轻盈而恬淡,各方面恰到好处的展现。
闲时,我正为别的事得意母亲冷不丁来了句:“有什么了不卢,见了女的连句话也不敢说”我一时无法回应,母亲是在激将和催促。要是按她说的做可能会显得唐突,在不认识的情况下主动说话需要时间和极其严密的忖思,而我到底会不会那样做,我也不清楚。
看见她就快乐,久违的快乐。烦恼、忧虑全抛到一边,这是真实的感觉。
通过上班下班时间,行走的路线我知道她的单位,从吸引我的独特气质上知道了她的职业,我感到她很熟悉,我喜欢她,眼里已看不凶别的女人。
我猜测她没有男朋友,是从她没有拒绝的眼神中得知的。依据要我的所爱的人,与别的女的对视我会极其反感,想尽一切办法回避。我的这些猜测或许对了,或许错了。猜对了我会珍惜。猜错了就当真实又与我开了个玩笑,没有怨言。有曾经就有回忆,必定经过情感的微妙,一次次怦然心跳,我要感谢缘和给我这地情感细末的她。
要是我也写一藏头诗,我会写“一,一,一,一,一”意为有意。
我的表达还是不够起直白,和本人一样的含蓄
对我而言已很突破
2007-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