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一颗心

段光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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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颗心已有许多年了,从写作的萌芽到没有成绩但一直努力的现在,那颗心就是文学之心。

    从蠢蠢欲动到一封封家书,从爱不释手写些简单的东西到后来疯狂着迷,过程是把爱好变成了工作,工作会不会成为职业那是未来的事。越到后来,越到近几年,我的写作出现疲态,想来原因:人天生都对工作有抗拒和厌烦心理。之所以没有中断,是一直告诫自己一旦放弃先前努力砌成的小矮墙就会坍塌,不能复还;人生又怎能轻言断了,算了。既然选择了路,就必须一条道走到底,哪怕一路都在趟黑,而那路没有尽头。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一部作品问世,特别是让我伤筋断骨、死去活来的中、长篇小说,我都会感觉累了,写老了。会出现心房松动,对文学的松动。疑惑,短暂的心态和状态不佳,也就是俗称的写作低谷。

    每位爱好和立志写作的人都会出现写作上的病态,要我说个确切的说法——写作综合症。表现症状就是上述,没有一直处于写作颠峰的人,要是有,谁都知道他在吹嘘。

    再次说到一切靠自己,就像我的搏克空间名一样“选择人生”人生是自己选的,路要自己走,没有谁可以代替。父母要求的是身体,一再让我停笔,收手。昨天从本地小说家崔登明那里回来后又与父亲探讨写作问题,他的话还是那句:“算了,别写了。”难道真的会算了,不写了吗!答案是“不可能”我已经和文学结合,我是她的,她是我的,我怎么会离开。

    每每遇上文人和与文学相关的人士,写作困惑问题就会显出深蓝色的字,浮于心中。问的,说的,想的还是那些。早上遇上一些在现实生活中和网上都极有影响力的人士王鼎三,我说了一句不对称的双关联“文学是老师,是我老婆;所以,您是我老师,也是我老婆。”他笑了,竟然同意,看来我的怪异的思想和荒诞的风格得继续保持。

    昨天与崔登明相见,依如与所有的文人相见一样,一见如故,聊以平生,探讨人生,探讨文学,探讨所想。我看到了他对文学的追求和对每一份工作的殚精竭虑。我们谈了很多,记忆深刻的是他那句“文学是跃然而至纸上的,与一气呵成的滥作有本质上的区别。”我说得最多的还是写作困境“写作是积蓄和掏空的过程,所写的每一个作品都是记忆、思想、词汇、灵感、精神的消耗,而后必须贮备,为下一次写作准备。”就像过冬得贮备营养一样,不然写作之花就会凋谢。不经过贮备的过程就写东西我不是不可以,不过写出来的都是胡弄鬼子的玩意儿,和一稿多投同样应受到鄙视。

    写作总是断断续续,就说本篇,昨天能写完,可遇手头上的工作,然后忙头忙尾;另外就是懒惰,造成了昨天的事来到今天。说真话,隔了一天,振奋的心情淡了许多。不过还好有新的灵感,可以没有杂凑的写完全文。

    工作和懒惰是影响小说进程和大篇小说后出现疲态的主要原因。别人说我很勤奋,可我认为我很懒惰,没有集中所有时间,这就是不满足感,因为它,才有不断前进的我,直至光阴荏苒也浑然不觉。

    也因为不满足感,一种报复,所以我才不断与友讨论,行文,好让自己觉悟,好使下一次写作成为可能。

    懒惰和不行文的时候,思想是混乱的,虽然在娱乐,没有劳作,但心并不快乐,苟延残喘、行尸走肉。像爱未来的妻子一样,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我的写作,我的笔,我的灵魂,想念那种书途正归的感觉,好像唯有写作才是最正经和最应该做的事。只有痴迷的爱,才始终持有一颗心,向往文学的心。

    前一阵忽然恨自己,因为只写出少得可怜的东西。所以才恨,出现握笔时笔下恍惚,不是因为写得太多,而是因为写得太少。保持笔下畅通唯一方法就是不停地写,可能也因人而议,对我而言是这样的。一个人有无修养和接触后有一种让人尊敬的气质的修炼方式——看书,想必大家都知道,放简单了化,这个人身上有无吸引你的东西。对于文人,光看书好像不够,因为看书只是入门,而大成,大修为,提高心境和内涵则必须写作。只要握笔,心自然提高、提炼,一种超然而上的感觉,这种感觉文人都有。9月22日,因得了一个小奖而去参加颁奖会和随后作品研讨会,虽然成绩很不满意,但必定是通过努力,没有凭借赞助和关系得来的结果。会上听到几位当代文豪的声音,看到了他们身上犹如钻石光芒般闪耀的东西;他们别具一格的语言,独具匠心的评论,高瞻远瞩的超前思想,深邃洞察力看到作品本质及作者的写作实质;让我丰收最大的是“前方不再暗黑,而在闪光!”

    前天恰逢八月十五,我把真诚的祝福发给每一个我所景仰的前辈、文友。同时短信回复让我收获喜悦,八位,都是给予我极大帮助的人。其中有不管别人怎么议论,我都认为才华横溢的谭易,他说:“中秋快乐,弟弟作品我看到,文路疏遥,望君努力”短短几言,我像得到了中秋所能收到的最好礼物。让我感叹的是我的周知哥哥,他是一个极大成于一体和给我无尽帮助的人,发了半天短信,才知原来记得只是电话号。那一刻,我的心坚定了,坚定集中时间,投入所以精力,把那部很漫长的小说写完,也想好了这篇之后的散文相亲之败。

    在网上游荡,穿梭在各个文学相关的网站,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志士仁人。一位很有实力的叫雪樵的文人这样对我说:“文人不能浮名,默默地写才能真正的扶遥而上。”还说到对我小说写法的看法。我回:“感谢您的意见及批评。”另一位是一直亲密接触,换心交心的大漠弥香,我留言“我怎么看不到你了!”她留言“说话浪费时间,我要把所有时间全部奉献给现在写的小说。”而我清楚地知道,她是快六十岁的人。以上两位都是陕西人,都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同时我有了必须再行动的心。

    他们比我成就大,年龄大我整整一轮尚且百尺竿头,年纪青青的我怎能思退不进,这就是我一手缔造的氛围,算是文化熏陶。

    没有文学,心中的向往不明朗时,我是困惑和彷徨的。困惑前方的路不明;彷徨、害怕那颗文心死掉。这都是真情实感。常人说文人多愁善感,父亲说神经兮兮,都说对了,这就是文人与常人区别之处,正是痛苦的根源。写到这里,我的困惑、彷徨已去,是笔助我胜利了它们,一直已往的文学之心回归,持有这颗心在胸中,我可以顺利地向下一站前行。

    2007-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