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喂药

兰齐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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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办法。”以墨下逐客令,要把温晨星和张彦赶走。

    温晨星二话没说,拉起张彦就真的往门外走去。

    “为什么呀?为什么我们要走?”张彦被温晨星扯着,还心有不甘的问道。一个好好的苹果被他夺了也就罢了,现在连喂个药,也要他回避。好歹他是以然的朋友,没有这样对待朋友的。

    “叫你走,你就走,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呀!”温晨星拉着他,边走边说道。

    耐不住别人力气比他大,张彦虽不甘心,还是被拖走了。

    以墨回身把门反锁上,端起桌上的水杯,柔声道:“以后不许再对别的男人那么好,知道吗?”

    以然知道他说得是削苹果的那件事,她可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

    “张彦是我朋友,不是别的男人。”她小声地反驳道。虽然现在她在以墨面前已经越来越有“地位”了,但她还是不敢说得太理直气壮。十几年的淫威压迫,翻身农奴也不是那么容易把歌唱的。

    “除了我,别的都是别人。”他有些霸道地攫住她的下巴,“其他男人你想都不能想,碰也不能碰,包括温晨星。”

    “他是我大哥。”

    “大哥也不行。”以墨把手里的杯子端起来,“除了我,谁你都不许想。”说完,把杯子里的药全倒进了自己嘴里。

    “那是我要喝得药。”以然惊呼,嘴巴微张。以墨抓住这个机会,趁虚而入,吻住她的唇,把以然轻柔地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嘴里的药汁顺着他性*感的唇流进了以然的嘴里。

    以然挣扎,想要吐出来,无奈以墨的嘴把她的包裹地极紧,让她没有丝毫的空隙,不得不把嘴里的药全部咽了下去。

    “咕咕”几声,以墨知道,她已经把药全部吞进了肚子。

    为妨她吐出来,以墨开始轻吻起她来。开始还是轻柔的舔舐,到后来却是抑制不住地伸舌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丁香小*舌*逗弄起来。

    “唔。”以然不自觉地出声,她已经被以墨弄得有些意*乱*情*迷了,手不自觉地探进了他的衫衣里面。药的苦味,此时早已被她抛到了脑后,满脑子里都是以墨健硕结实的肌肉。

    她开始主动是吻他,没有羞涩与难为情,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他们原本就不是少男少女,他们早在三年前就连成了一体。这个时候的激情都是来自于身段对对方的渴求,一切都是本能。

    “然然,然然。”他轻喃,叫着她的名字。

    “嗯。”她热切地应他,多渴望他能够这样温柔地叫她的小名,叫一辈子。

    “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理智还是战胜了激情,以墨离开了她的唇,把她的头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她有些酡红的脸,轻轻地说道。

    呼吸有些粗重,声音有些沙哑。以然知道,自己刚才的热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极大的挑战。没有一定定力和忍耐力的男人,可能不管她有没有受伤,都会折腾一番。

    “好。”她有些心疼地抚过他线条分明的脸颊,眼睛里似能够滴出水来,盈盈地撩拨人的心肠。“不好。”她似想起什么似的,从他怀里爬出来,推开他说道。

    “怎么啦?”以墨有些不明所以,问道。

    “就兴你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可是你自己却这样也许,那样也许的。”她有些委屈地说道。刚才照片上两人亲密的影像还在她头脑中,清清楚楚,历历在目呢!她可还没有那么快忘记。

    以墨一开始不知道以然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待瞥到被张彦塞到屁股底下坐了半天的那张皱巴巴的报纸时,终于恍然大悟起来。

    “我跟她只是朋友。”他解释。

    干巴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以然腹诽。

    “张彦也是我的朋友,温晨星还是我大哥呢!”她扬着小脸,第一次拿脸色给他看。

    “我跟她没有什么,只是一起谈了点事情,吃了顿饭。”

    “那下次我也请张彦吃顿饭好了。”

    “我跟她谈得是正经事。”

    “我也可以和张彦谈正经事啊!而且还可以告诉你,我们谈了什么?你能吗?”

    “我会告诉你,但是,不是现在。”以墨有些苦恼地看着她。他还想给她一个惊醒呢?等她出院时送给她的,如果现在就告诉她,那就没有一点意义了。

    “那样等到什么时候。”她嘟着嘴问。

    “等你好起来的时候。”

    “没诚意。”她瘪着嘴说,心里却早已相信了他。他看了出来,却也不早破,只用自己的指肚却抚她红润的唇。

    “别以为使用美男计,对我有用?”她有些气恼地拍开他的手,耳朵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特别是耳垂处,红得好像都能够滴出血来。

    “是吗?美男计真没用?”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地问道。

    真是不争气,以然暗骂自己。脸不由得更红了,眼睛也不敢直视以墨,只好垂着眼皮,假寐。

    “这辈子我要定你了,谁也不能把你抢走。”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宣布道。

    “哼,那也得看我答应不答应。”以然心里甜得都快嘀出蜜来,却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说道。

    “你敢不答应么?”他作势要把手探进她的衣底。

    “我的伤口还不有好全呢?”她似娇嗔,又似有些遗憾地说道。

    “我又没有想怎么着。”他戏谑地笑了起来,“你有一粒扣子松了,我想帮你扣上。”

    以然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出丑。

    “哥,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只爱你一个。”她抓住他的大手,认真地说道,“无论将来会怎么样,我的心永远不会变。”

    她要把以前不敢说得话,全部说出来了。经历过一次生死,她不想给自己的人生再带来什么缺憾。

    “我也是,然然。这辈子除了你,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