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变故

兰齐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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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竟然睡着了。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祈祷上天让妈妈活下去,然后就哭了,然后好像真的就睡着了。

    “对不起,哥。”她柔柔的道歉,并把自己的头紧贴在以墨心脏部位,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虽然全身赤*裸着,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想起来。以墨的胸膛太温暖太安全,她贪婪和它亲密接触的每一分每一秒。

    以墨略一伸手就拿到了架子上的浴巾,然后单臂一捞就把以然从浴缸里捞了起来,裹好浴巾抱在怀里。以然柔柔的身体贴在他胸前的感觉,很美好,不管以前他们怎么,或者以后他们会怎样,但是这一段,他同样需要以然给予给他的温暖。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一样的人,都是孤单的无依无靠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恩恩怨怨,他们最是应该倚靠在一起,相互取暖的。

    时间仿若静止,以墨就那样抱着以然静静地站在浴室里。以然就那样静静地搂着以墨的脖子,贴在他的怀里。如果时间真的能够静止,那就是王子和公证的最美好画面。

    “叮叮叮……”室外,以墨的手机铃声大叫,吵扰了这一片宁静。

    “我去接个电话,你穿好衣服,我们去吃饭。”

    以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以墨居然会用这种温柔的语调跟她说话。她也些不置信的张着嘴巴,错愕地看着以墨。大眼睛水汪汪的,迷离惑人。

    轻轻地把她放在地下,看着他像个布娃娃似的裹在一块浴巾里,明眸皓齿,唇红诱人。揽过她的头,就想撷取那一抹甜蜜。原本只打算蜻蜓点水式的一亲芳泽,无奈它太过甜美,蛊心惑情,品尝过后,就不愿放开。他们都不自觉的就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都不愿放开彼此。

    不知何时,以然身上裹着的薄薄浴巾滑了下去,全身再无半点束缚,自由了的双手缠上了以墨的脖子,双脚也踮了起来,迎合着他的高度。以墨一只大掌按住以然的头,把它固定锁在自己的唇下,另一只手就在她后背的轻*抚游*离。

    铃声终于停止,以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然被以墨吻得快要窒息,但是还是不愿意松开。她盼今天已经盼得太久,好不容易以墨愿意敞开胸怀接纳她,她怎么可以就此放弃。

    “叮叮叮……”停了一分钟,铃声再响。锲而不舍,宣誓似的告诉手机的主人,如果他不接,他就会一直不停的让它响下去。

    “我去接电话,你穿好衣服出来,我们去吃饭。”以墨的嗓音因为刚才的激吻变得有些沙哑,放开以然的他,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嗯。”以然声音轻得如蚊蚋,满脸烧得通红。刚才自己太疯狂了,一*丝*不*挂地吊安以墨身上,还那么的主动激切。天呐,这是在医院啊。浴室的门没有关,病房里躺着自己的妈妈,医生护士也随时可能进来,自己居然就赤*裸着和他激*吻。理智随着以墨松开她的手,一点点回归。她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把以墨推出浴室,并“怦”的一声关上门。动作太快,并没有发现,以墨万年冰封的脸上,因为她害羞的表情,而冰雪消融,温暖如春。

    带着如春日暖阳般的微笑,以墨按下了接天键。

    “安总,是我,Selina.”对方的声音显得很凝重。

    “什么事?”以墨的声音也变得凝重起来。

    “今天下午收盘的前一刻钟,安氏股票持有人忽然多了一个名字。”

    “谁?”安以墨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安以然。”

    “不可能。”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以墨的声音失去了一贯的冷静。

    “确实是。至于是在哪个交易所成交的,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相关资料。我之所以如此急得想要告诉安总,是因为她持有的比例还比较大——百分之五。如果我没有记错,之前她转让给安总的是百分之三。”

    “知道了。”

    以墨不想再听Selina说任何有关于安以然突然持股安氏的事情,他按下拒听键。原本带笑的脸,变得铁青,淡蓝色的眸子里盛着噬人的光。

    很好,安以然,我没有想到你会来这么一手。痛痛快快地签下转让协议,原来是有更大的阴谋等着我。今天一天就百分之五,那么明天呢?你准备拥有多少?温晨星,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更高明的手段,原来也只会用这种雕虫小技。

    *

    以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以墨用一双没有温度的冰冷眸子冷冷的盯着她看。原本雀跃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她以为刚才的一切已经说明以墨接受了她,以墨的心里有她的一席之地。穿上他给她买的衣服,她的整个心都差点要飞起来了。最适合她的款式,最适合她的尺寸,原来他对自己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原来他还是很在乎自己。可是,为什么才过了一会儿工夫,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哥……”她怯怯的走到他的面前。

    “安以然,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以墨攫住她的下颌,迫着她抬起眼来看着自己,“你和你那下贱妈妈一样,只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吗?你想要什么?安氏还是我?哼,没想到你还这种本事,让闻名华尔街的东方老虎都甘愿做你的走狗。好,很好,不愧是李慧的女儿。”

    说完,用力的甩开以然,像是甩开一块厌恶至极的垃圾般。

    以然踉跄着退后几步,跌坐在地板上。看着甩开她的以墨,摔门扬长而去,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滴大滴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两个人,会一下子变成这样。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很痛,痛得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失去了吗?才刚刚得到,就失去了吗?这次是真的失去了吧?想起以墨刚才那决绝冰冷厌恶的眼神,以然觉得自己痛得都无法呼吸了。

    “妈妈,妈妈,我该怎么办?如果我的世界没有你,也没有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妈妈……”她握着李慧的手,一遍遍的喃喃自语。黑暗里静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李慧,眼角滑下了一滴晶莹的眼泪。

    *

    下午主治医生的说的话,一直不停地回荡在以然的耳边:“李慧女士脏器功能正在一点点慢慢衰竭,我们已经采用了最好的治疗方案,引用了最好的药物,但也只是能够延缓她衰竭的程度。安小姐,你要做好心里准备。长则半年,短则三个月。”

    一夜眼泪,一夜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