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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钟了。打开那扇厚重的木门,看到空荡荡的大客厅,他的心也觉得很空。无边的寂寞蔓延上了他的四肢百骸。
这些年来,他一直很寂寞。寂寞地上初中、高中,寂寞地上大学,然后寂寞地出国留学。唯一不寂寞的日子,恐怕就是回家时那有限的几天里,安以然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的日子。那时候的他还习惯着寂寞,所以对于安以然的叽叽喳喳就觉得太吵太烦,总是像赶苍蝇一样巴不得把她尽快赶走。
静静地坐在沙发一动不想动,他的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远到了还是十几岁的少年时光。
“哥哥,这张卡片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以然乐颠颠地把一张画着阳光男孩牵着小女孩的手的卡片递给他。他接过来,只瞄了一眼就把它撕得粉碎,然后欣赏似的看着以然红润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可是,心里却把男孩女孩那灿烂的笑脸记得滚熟,熟悉到即使过了十多年的现在,还能够记得那么清晰,宛如昨日。
“哥哥,我给你弹首曲子吧,很好听的,我第一次听得时候都感动的哭了。”不管他有没有反应,她坐在钢琴边“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翻腾飞舞。一首优美舒缓略带忧伤的音乐在静寂的空气里浮动,伴着她甜美的嗓音,让人如痴如醉。
明明很感动,明明想要赞美她,说出口的话却如此伤人:“不会弹就不要弹,免得污染我的耳朵。”
从此以后,凡是他在家,就永远见不到她练琴的身影。她的歌声,也再未回荡在他的耳边过。可是,却回荡在他的心里,以至于今天再次听到那个旋律时,都会觉得那么的熟悉,熟悉的仿佛听过千遍万遍。
这样的事例好像不胜枚举,她究竟在他面前还展示过哪些才能,但无疑都被他无情地一一扼杀了。
他知道她最擅长的其实是跳舞,可是她从未在他的面前展示过。许是被他打击拒绝地太多,害怕自己最好的一个都被他否定,所以迟迟未在他面前跳过。高三那年,看到那个男孩不但敢搂着她跳舞,还敢跟她写告白信,他的心里突然就冒起了无名的邪-火,甚至还越烧越旺,以至于给手下下令的时候,那个原本还算机灵的下属会错了意,直接弄得那个男孩进了医院,还终身跳不了舞。因为这件事,她再也不跳舞了。他原本应该觉得欣慰的,可是心里却更加的失落,就好像心里的某一个角落忽然缺失了一块。
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以墨干脆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身边如果没有那个人,再大再柔-软再舒-适的床都变得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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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然从梦中惊醒,觉得口干舌-燥,起身到厨房拿水,回来时就看到以墨斜躺在沙发上,口中发出喃-喃的声音。
“妈妈……,妈妈……,别跳下来……,妈妈,求你别跳下来……”
丢下水杯,以然奔到以墨面前。看见他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额头上涌出豆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因为太用力,指骨发白,青筋突起。
他又做噩梦了!这些年,以墨总时不时被的被噩梦困扰,梦中的他有时很痛苦,有时很无助,有时又很悲伤,……,但是无一例外,每次都会从口中逸出“妈妈”两个字。
他肯定又回忆起了他妈妈跳楼时的情景。王婶曾偷偷告诉她,林虹跳楼的时候,以墨刚好在身边,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从十多层高的楼下轻轻一跃,飞了下来,然后跌在他的面前,脑浆迸裂。
那时候他才十二岁,很活泼很可爱也很调皮,日子过得无忧无虑,每天唯一要担心的事情就是安豪过问他的学习情况。可是,林虹的轻轻一跃,彻底改变了安以墨,他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阴郁冷情,学习成绩越来越好;离安豪,离安家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这些年他一人漂泊在外过得很辛苦吧!爸爸说,从他上大学后,就再也没有拿过家里一分钱。爸爸说这话的时候,既自豪又忧伤。自豪的是自己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不怕安家后继无人。忧伤的是,儿子越能干,离自己就越远。以前爸爸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以然知道,爸爸爱哥哥,并不比爱她少。只不过,爱的方式不同罢了。爸爸一直认为儿子应该是在外展翅飞翔的雄鹰,而女儿应该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
拧了一个湿毛巾,以然细心地擦-拭着以墨额头上的汗珠,期望能够减轻他的一点痛苦。果然,随着以然轻-柔的擦-拭,以墨真的慢慢安静下来。他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又什么都没有盖的吹着空调,所以发虚汗。
擦-拭完,以然以找了一床薄毯给他盖上。屈着膝一点一点小心地把被角掖好。弄妥一切刚想起身,手却被一只大掌紧紧地拽住,人也被轻轻一拉,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充满酒气地唇,压在了她两片小巧的薄-唇上,带着微微地凉意。
噙着她的两片柔-唇,以墨毫不客气地伸出自己的大-舌撬开她的贝-齿,灵巧地钻了进去,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他一直知道她很甜-美,也很迷-恋这种甜-美,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一个女子能够让他长久的留-恋缠-绵。轻咬舔-舐,他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挑-逗她热-情的地方。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什么地方是敏-感部位,早就了若指掌。大手在她身上游离摸-索了一阵后,她就已经全身无力,娇-喘连连了。
“你喝了酒,又着了凉……”以然轻-吟出声,柔弱无骨的小手握着那只大掌,呢-喃着说道。在这寂静空间荡漾开来的时候,不像推拒,倒像邀请。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轻咬着嘴唇不说话了。那样子如花般不胜娇-羞,更是迷-人。
“你勾-引我!”以墨捉住她那双有些不安份的小手,指控道。
以然无言,这时候她说得越多,以墨的欲-火会烧得越热烈。所以,她干脆一动不动地躺在以墨的怀里。
可就算她不说,不动,以墨也已经不打算放过她。
火-热的大掌摩-梭着以然仿若凝-脂的细-嫩皮肤,粗粝的触感所经之处,马上就泛起了一层粉-红。抵不住这种抚-弄,以然娇-吟起来,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小妖-精。”以墨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又引得她浑身轻-颤。一只大手探进了她的裙底,“滋”的一声,真丝薄内-裤从以然身上落了下来。以然哀叹,明天又该抽空去一趟内-衣店了。
细细密密的wen落在细颈,锁骨,一路向下,准确地找到了高-峰上的花-蕾。以然的身体颤得更厉害了,双手也不自觉地去解以墨衬衣上的扣子。这样的事情以然不是第一次干,但小脸还是羞得通红。看到她不胜娇-羞,半天都没有什么进展,以墨有些迫不及待,干脆自己动手,两三下就把衣服和裤子-褪的一干-二净,连以然身上那件真丝睡裙也利落地剥了下来。等身上的束缚解除之后,一个挺-身,他就进-入了她的身体。横-冲直撞,直袭最中心的花-蕾。以然咬着嘴唇,双手握住以墨的腰,顾不得羞-臊,连绵不绝的呻-吟从她嘴里逸出。随着以墨力度的加大,她握住以墨腰身的手攥得越来越紧,指甲已经嵌进了他的肉里。但是以墨却好像毫无所觉,伴着这轻微的刺痛,动得更卖力了。一室春-光,连空气中浮动着银-蘼的味道。
翻来覆去,跪卧侧转。从沙发上到茶几再到厚厚的波斯地毯。以墨极尽男人之能事,把以然折腾的精疲力竭。不知道多久之后,才伴着以墨伏身时的一个低吼,沉沉地进入梦乡。
梦里,她又看到以墨第一次要她的情景。他喝醉了酒,双目赤红。看到她一袭薄纱躺在沙发上等他,丢了外套就扑到她身上。
“你们欠我,你们都欠我……”
掀了裙子直直地闯进了她的身体里,她觉得有种撕心裂肺般的疼。可是,她没有掉一滴眼泪。是的,她欠他的,应该还。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身体,既然他需要,那就用这个还吧!
PS:写这个是齐儿的弱项,写得露-骨怕让人厌烦,写得太浅又怕让亲们不爽,总之一个字,难。请大家将就吧!原谅齐儿,谢谢。特别说明,如果不是剧情需要,逼不得已,绝不写这样的内容,太没有经验,老是通不过,我都不知道他们全文都是这种的人是怎么通过审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