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张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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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爹、姨娘他们他们都已同意你离开,你可以走了。"眉眉扯谎的朝丁语说。她由王爷王妃那里气愤的奔出后,立即找上丁语。

    丁语错愕。"他们要我走?""没错,你不是承诺只要他们肯点头你即刻就走。"眉眉怕她反悔了。

    "我文罕绝他知道吗?"丁语纳闷的问。她晓得文罕绝今日一早便进官面圣去了,而他是否也希望她就此离去?

    "他知不知道与你何干?除非你仍留恋小王妃这个位子不想走?"眉眉逼她。事到如今再也顾不得这么多,非逼走她不可了,况且她只是一名小捕快,如何配得上承勋小王妃的尊贵头衔。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想再见他一面道别。"丁语支吾以对。

    "不必,既然要走何必多此一举,我想表哥不会希望弃妃再去打扰他。"眉眉故意说得恶毒难听,意在打消她见表哥的念头,怕他们碰面又会生变。

    "弃妃!"丁语的心被重重刺了一下。她竟成了弃妃?这教她欲哭无泪,心痛难当。

    "这是事实,你这一走等于妃位被撤,不是形同弃妃是什么?"丁语强忍痛楚。"我明白了,我不会赖著不走的。"她含怒说。

    "那就快走,别等我赶人了。"眉眉迫不及待的要她即刻走人。

    "你!"眉眉简直逼人太甚。丁语气恼。她是要走,但不是教人弃之如敝屐的被赶离。

    眉眉见她恼火。"是你自己当初承诺要走的,可别怪是我逼你。"她盛气凌人的说。

    丁语气得大口喘息。"你!""我要你立刻离开王府。"眉眉急下逐客令。万一待会儿姨爹姨娘闻讯赶来阻止,岂不前功尽弃。

    丁语说不出话来。

    眉眉索性强拉她。"走,你现在就给我走!"丁语甩开她的手。"我会走,不需要你赶。"她觉得被严重羞辱,自己竟落到教人扫地出门的下场。

    "很好,那就快走,我不留你了。"眉眉拉开门比了个请的手势,不愿意她多耽搁一刻。

    丁语脸色苍白,步履不稳的含愤奔出。她想着文罕绝,痛彻心肺。

    眉眉得意的神色再也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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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到底对语儿说了些什么话?她怎么会突然不告而别?"文罕绝扼住眉眉的手腕气急败坏的问。接获爹娘的通知,他立刻返回王府,但仍是迟了一步,语儿已无踪影。

    "我"眉眉吓坏了。她以为表哥对丁语没好感,是碍于姨爹姨娘才勉强留下丁语,哪知他竟对她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她心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眉眉,你太过分了,快告诉你表哥怎么对语儿说的?让她气得连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王妃也生气的说,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眉眉吓得哭哭啼啼。"我没有对她说什么,是她自己想走的。"她不敢说出是她逼丁语走的。

    "胡说,她答应过我要留下的。"文罕绝气愤道。

    "真的是这样,她她还说她不爱你,没必要留在王府里耽误青春。"眉眉心虚扯谎,她希望这么说能教表哥死心。

    文罕绝一脸风雨欲来的阴晦,怒火正在肆虐狂烧。"尽管她不爱我,我也不会放她走!"他冷峻如暴狮。

    眉眉震撼住了。"你是真爱上丁语了?可是丁语说你要娶我的?""娶你?这是不可能的事。"文罕绝甩袖。语儿是因为这个理由离开他的吗?她这个傻子!

    唉!真教皇后说中,他的自以为是害娘子跑了。他悔恨不已。

    眉眉含怒说:"表哥,你太欺负人了,我与你青梅竹马又真心相待,丁语她才认识你多久,又是个低等贱民,你便一颗心全——""住口!"文罕绝气极道:"不许你对语儿不敬!"眉眉见他如此维护丁语,不禁怒从中来。"我偏要说,像她这种江湖女流多半浪荡yin秽,哪受得了王府规矩得体的生活""啪!"文罕绝再也忍不住的掴了她一耳光。"再说一个宇,我杀了你!"他杀气腾腾。

    眉眉惊得震慑住。表哥居然为了丁语要杀她?

    "罕绝,别吓坏眉眉。"王爷说。尽管眉眉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但她毕竟是尊贵的郡主,又是至亲之女,罕绝实在不该对她说出这种话。

    "我可不是吓唬她的。"文罕绝冷硬的说,没有人可以侮辱语儿,没有人!

    "你--"眉眉惊惧。表哥真的如此绝情。

    "一定是你逼走了语儿,你凭什么这么做?"文罕绝不可克制的朝她大吼。他的情绪向来隐藏得很好,但此刻对于令他失去丁语的人,他失控得想扼杀她。

    "是丁语自己说你没有爱上她的,而我只是单纯的想拥有你呀,表哥。"见他狂怒的神色,她不由自主的承认是她逼走丁语的。

    "我疏忽得忘了表达,才会造成今日的错误。"文罕绝气恼悔恨,他若早日对语儿示爱,语儿就不会抛夫远走了。他悔不当初。

    "罕绝,你快去追回语儿,也许还来得及。"王妃心急的催促。

    "人海茫茫,你教罕绝上哪儿去找?"王爷叹道。

    "我知道她会上哪儿去。"语儿,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除了守在我身边,你将无处可去!

    文罕绝沉痛的下定决心要追回他的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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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喜欢的东西就该主动去争取,而不是夹著尾巴落荒而逃,亏你在成都府还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女捕快,想不到这么没用。"陈运摇头,见丁语自京城落寞回成都府后,便镇日眉头深锁抑郁寡欢,再无一丝欢笑,更无往日的爽朗神采。他不禁为她担心。

    "师父,您别再说了。"丁语不耐烦的托腮撇头。

    "唉!你想不开,想独自饮泣,为师的也拿你没办法。"陈运无奈道。

    "师父!"她哭丧著脸。

    陈运摆摆手。"好,为师的不说了。"他气馁的步出去。真是傻丫头,明明已幸福在握却偏偏傻得拱手让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过依他推测,文罕绝这小子不会让她自怨自文太久。这点他很有信心。

    见师父终于走了,她松了口气。她何尝不想争取自己的幸福,但光靠她单方面的喜爱是没有用的,文罕绝不爱她是事实,她不想强迫他也不想委屈自己,况且此次她是被羞辱的离去。这种难堪教她想忘也忘不了。

    但她真的好想念他,这样相思地从不曾有过,她万万没想到才分开数日他的身影竟已紧紧盘据在她的心头,就连他略带嘲讽的笑容,也笼罩著教她不得不闭眼喘息,她恨自己怎能放任的爱上一个花心小王爷?

    最后,伤心的还是自己。

    她忍著不去想他是否真会娶眉眉?

    弃妃!她猛然想起眉眉的羞辱,立即黯然的垂下睫毛,是啊,她已是一个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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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跑!"丁语追著一名蒙面贼气愤的想捉到他。这名蒙面贼已连续作案数件,而且光挑她的辖区犯案,这分明是与她卯上了。

    她埋伏设陷阱想捕他归案有数次了,但始终在紧要关头时教他给逃脱了。

    气人的是,她发觉他好似故意要戏弄她,犯了案便在现场留言给她,留下的话往往教她心惊莫名,像今天他在盗完廖大户的珠宝后,便在墙上留下硕大的几个大宇:丁语,我要来盗心了!

    好个无耻的匪类,竟留下如此教人脸红的宇句,今日与他擦身而过一定要逮捕住他,若再教他这么招摇下去,她怎么还有脸在成都府混下去?

    那蒙面人身形极快,转眼间便消失不见踪影。她心急的加快速度直追,不甘心再次让他在她面前逃脱。

    蒙面人突然又在她跟前一闪而过,像是故意要让她追上,但总在她将要触及他时逃之夭夭,逗得她气喘如牛外加气急败坏。简直可恶透了!

    她在巷尾的转弯处终于又追丢了,气得顿足。"下次再见到非追得你无处可逃。"她大声叫嚣。

    真是奇耻大辱,堂堂一个女捕快竟连续教人要弄数回,这传出去她的名声岂不荡然无存,她发誓不拿下此人她誓不为人。

    "气死人了!"她挥汗道。追蒙面客追得她一身湿黏,她气结难受的踱回居所。

    她馀气未消,在房里来回咒骂足足一刻,才稍觉泄愤。"算了,还是洗个澡去去楣运。"她取来热水,轻解衣衫。

    "是谁?"她竟听到一声轻微的抽气声,立即匆忙的以布巾包裹住自己赤luo的身子。

    她心惊的等了半天,却又不见声响。"该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她在房里四周巡视一回不见任何形迹,这才轻笑,一定是近日为了要追捕该死的蒙面人,才会搞得自己紧张兮兮的草木皆兵。

    她放松下来又取下布巾,但这回又听到急促的喘息声,十分轻微,但她仍听到了。"到底是谁?出来!"她惊慌的大叫。

    久久仍不见回音,正当她失措的打算穿回衣衫时,发现她原本挂置于屏风上的衣衫竟不翼而飞。她惊慌失色。"大胆yin贼,还不将我衣衫还来!""天下有谁会叫自己相公为yin贼的?"对方调笑的出声。

    这声音?她的心不禁荡漾。"文罕绝。"

    他现身了。"娘子,别老是连名带姓叫自己的相公,这显得不亲昵。"他漾开令人心跳的笑容。

    她楞傻得不知如何接口。"你""怎么,才几日不见,一见我便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他取笑。

    她眨眨眼这才清醒。"你来做什么?""当然是来探望娘子。"他走近她,轻轻的把玩裹住她一身玲珑有致身材的布巾。

    她不自在的拉紧布巾。

    布巾下她全身赤luo,挑起他的阵阵欲火。"娘子,可有想念为夫的我?"她全身燥热,布巾外露出的白拉膀子此刻成了诱人的牡丹红。"你是专程来找我的?""我是专程来追捕逃妻的。"他炯炯的眼神跳动著簇簇怒火。

    "追捕逃妻?你是来追捕我的?"她心头一惊,胸口心跳有如擂鼓。

    "当然,倘若没记错,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名媒正娶的娘子。""你"他不是该和眉眉"我已不是你的娘子,而是你的弃妃。"她心痛的说。

    "弃妃!谁对你这么说的?是眉眉对不对?"他暴跳如雷。

    她不敢看他。"她没有说错。"她叹道。

    "错,错得离谱!"他怒而驳斥。

    "错?""语儿,你是我挚爱的妃子,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弃妃。"他说。

    她的眼神登时为之一亮。"方才的那句话你可否再说一遍?"是否是她听错了?他说她是他挚爱的妃子?挚爱的?

    "哪一句?"他瞅著她问。

    "就是——你!算了!你不可能这么说的。"她泄气的想。

    他一把将她抱人怀中,这是打他潜进她的房门一直想做的事。"怎能算了,既然不知你要听的是哪一句,我就每一句都说,听好了娘子,从与你在青倚楼打过照面开始,我便被你独特的气质吸引住了,娶了你看似被迫却是正中下怀,让你涉人险境几乎让我自责担忧得要发狂,答应让你走是气话,气你对我不在乎,语儿,我在女人堆里打滚多年,从没吃过败仗,但这回我却教你俘虏了。我的爱妃,你的不告而别伤透了我的心,这趟来便是要追捕回我的爱妃的。"他捧住她惊喜愕然的脸庞。"语儿,原谅我这迟来的誓言,毕竟我没有爱过人的经验。"他真挚的说。

    她激动莫名,濡湿的泪水滚滚而下。"你说的全是真的?""倘若有半句虚假愿遭雷击。"他立下重誓。

    他才语落,门外竟不合作的响起通天雷声。

    他尴尬的脸都快教这声雷响给劈黑了,再斜眼瞧见丁语也是瞬间白了脸蛋,他心里大骂老天真会坏事。"呃,方才的雷响与我没有关系,八成是你隔壁住有负心汉"他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嗯哼,隔壁的负心汉?"她斜睨著他,不客气的推开他的怀抱。"我瞧那负心汉是指你吧?"她气恼极了。他花言巧语存心戏弄就连老天爷都不帮他。该死的臭男人,他乾脆让雷劈死算了。

    "语儿,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半句不假。"原本想加上"天地为鉴"这句话,急忙煞住不敢讲了。

    "鬼才信你!"她不屑的朝他伸出手。"还来。""要我还你什么?""衣衫,别说那个yin贼不是你。"她嗤之以鼻。

    "喔,相公看娘子洗澡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对?"事实上语儿的身材还真瞧得他血脉愤张,差点克制不住就要如恶虎扑羊般扑了上去。

    "你,你真是死性不改。"她气结。

    他重新搂紧地不让她脱离他的怀抱。"语儿,相信我,我真的爱你。"他脸上无一丝笑意,有的只是无庸置疑的真诚。

    她真的被他震慑住了。"你爱我?"她呆呆的问。

    他颔首。"爱,非常爱!"她先是一震,接著便扑倒在他怀里再也忍不住的泣不成声。

    他无限爱怜的抚著她的发。"唉!"听见他的叹气声,她满面泪痕的仰起头来。"为什么叹气?"他娇宠心疼的为她轻拭泪滴。"我叹气是怪自己没能早日让你明白我的心意,平白让咱们兜了一圈,活受罪。"她笑出声。"是啊,都是你让我活受罪了。"她娇嗔。

    "你不也让我受罪不少。"他轻点她的鼻尖。为了她真让他疲于奔命,还得假冒窃贼引她注意。

    "哼!你受什么罪?娶了我之后,还不是酒照喝、美人照抱。"她同他算起旧帐来了。"冤枉啊,我会这么做全都要怪皇上,是他老派任务给我,我才不得不常常涉足那些场所,以获取情报。"他将罪过全推至皇上的头上去了。

    她瞅了他一眼。"哼!""好了,我知道了,我的好娘子就别同我计较了,随我回王府吧!""回王府,可是我已教王爷王妃他们赶出来了。"她迟疑的说。

    他皱眉。"这是眉眉说的?""难道他们没有?"她吃惊。眉眉为了逼她走竟然骗她?

    "此番出城追妻,爹和娘还对我下最后通牒,倘若寻不回你,要我也甭回去见他们了。"她感动得又想哭了。"他们真疼我。"她自幼只有师父没有爹娘,这会儿有了他的爹娘,她再无遗憾了。

    "是啊,所以以后别再离家出走伤他们的心了。"她瞪眼。"要不是你风流债太多,我会走得这么难堪?"她气恼的想起眉眉赶她走时的情景。

    "我从未去招惹过眉眉,是眉眉她——"他急著想解释。

    "是她暗送秋波是不是?你真是不要脸,要不说眉眉也成,那陈十四、李秋波,还有那些个什么春梅、秋香的,你要怎么说?还有还有,那些个挺著肚子登门认父的女人,你又怎么说?"她乾脆一次跟他算个清清楚楚。

    他暗暗叫苦连天。自作孽不可活,谁教他名声坏得连黄河的水都洗不乾净,也怪不得她会对他嗤之以鼻了。"娘子。"他抚著她的长发,想用美男计撒娇蒙混过去。

    见他逗趣的模样,她再也忍不住暴笑出声,一个不留神,围住她娇躯的布巾松滑荡开,霎时春光外泄,瞧得他两眼发直,一口气倒抽连连。霎时春光外-,瞧得他两眼发直。一口气倒抽连连。他自从结识语儿以来,虽仍常因公涉足青楼妓院,却再没有碰过其他女子,此刻见她纤细窈窕的身躯,他春心荡漾,打算今夜要大开荤戒与地履行周公之礼了。见他骨碌碌盯著她转,炽热发光的眼神让她胸口一紧,不由得燠热难当。她急忙覆回布巾,遮遮掩掩的急忙要将自己包里得密不透风。

    "你想做什么?"她心慌的明知故问。

    "方才盗心,现在我要盗人!"盗心?"我的天啊!原来你就是那名存心戏要我的蒙面人?"她吃惊的发现这是怎么回事了。"文罕绝,你这杀千刀的!"她怒吼。竟敢将她当猴子耍,她跟他没完没了了。

    "娘子,别气嘛!"他"心怀不轨",快速的抽拉开碍眼的布巾。

    她惊呼一声,布巾已成了他手中的碎布。

    "——"不待她发飙,他猛然覆住她鲜艳欲滴的唇。

    这回可轮到他发号施令了,他要她履行积欠已久的——呃夫妻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