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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在圣地牙哥的四月天,凉爽舒适的天气让人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煦日温和而不烈艳,海鸥翩翩,海浪翻滚拍打沙滩,依着地平线,凝视蔚蓝海洋,躺在太阳底下做日光浴,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
一个身段曼妙的黑美人踏着bcbgmaxazria黑色系绳高跟凉鞋缓缓走过沙岸边上的石路,她小麦色的肤色不深不浅、五官立体细致,恰好融合了黑白人种优点,深咖啡色长发盘成波西米亚民族风格编发,露出小巧细嫩的颈项,摇曳着——袭火红艳丽的michaelkors低胸露肩洋装让她曲线毕露,一手拎着floyalprint丝巾包,一手遮在额前挡太阳,她眯起双眼皮大眼眺望海洋,有点失望的咳声叹气,虽然她还是比较喜欢法国的蔚蓝海岸;不过无鱼虾电好。
往后睐了眼提着大包小包的高壮男人,不耐的呼了口气“你好慢啊,我走得又渴又热,你不能快点吗?”
她说话的口气又娇又黏,柔媚得不得了,但却有种颐指气使的味道,一般的男人再迷恋女人的美色也恐怕难以忍受,但是,走在她身后的高壮男人却仅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刚刚不是要我走慢一点吗?”
他那平缓如静水的口吻和凶神恶煞般的身形外表一点也不相符,男人壮硕黝黑得像是好莱坞影片中擅长极限运动的英雄人物,长相并不抬眼,但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和刚毅的轮廓却足以令任何路过的女人回头多看他一眼,不怒而威是形容他一身磊落气度的最好说法。
“那是刚刚啊,刚刚我脚酸,你走那么快我怎么跟得上;现在你走那么慢,是要让我晒昏头吗?”女人皱眉娇嗔,理直气壮的埋怨“都怪你不开车,要我多走这段路,累死我了。”
“车子已经被你当掉了。”男人很好心的提醒她。
“那你不会再买一部吗?”女人仰着下巴瞪他。
“你提光了存款,我拿什么买?”男人口气不疾不缓,丝毫没有责难的意味,就像是单纯的提出疑问般。
“你的信用卡是办来干么的?刷啊!”女人一副“你是白痴吗”的表情。
“上个星期你已经刷爆了我所有的卡,一张不剩。”男人游刃有余的应付她,好像被刷爆的只是几块破布似的。
“你”一下子词穷,女人有些窘迫“你可以去借啊。”
男人浅笑了下“你讨厌我在大学的同事,又不许我跟邻居往来,我哪里来的朋友借我钱?”
“极北、极西不是人吗?你怎么不跟他们借啊?”女人忿忿不平的脱口而出。
男人调侃的望着她“你要我跟他们借吗?”
“不要。”女人撇撇嘴。
她双手叉着腰,站在原地嘟起嘴生闷气,那撒娇任性的模样更是迷人,这绝不是她第一次理亏骂人,也绝不会是她最后一次耍小孩子脾气,但是男人毫不介意,他莞尔一笑,将厚重的皮箱叠好全集中在一手,空出来的一手往女人腰上一揽,轻而易举的将她拢进怀里。
女人惊呼一声,赶紧抱住他脖子,她捶了他胸膛一记“吓人啊!”“这样不累了吧?”男人呼了口轻气吹开她几丝被海风吹下的发,眼神平淡,渗着点点不漏痕迹的宠爱“我没有手扶你,自己抓紧了。”
女人小猫似偎在男人怀里,小声的咕哝“真是难得,居然主动抱我,一定是心虚了。”
“你说我心虚什么?”男人挑起半边眉,低头凝视她。
“心虚你不勤劳赚钱啊,害我沦落到只能到这里度假。”他不问则以,一问起,女人就有得气,
“圣地牙哥的海景再美,欣赏个两次会腻,看到第三次就不慎钱了,人家要到法国的蔚蓝海岸啦!”
“我有努力工作赚钱。”男人沉稳的迈着步伐,往一栋面海木屋别墅走去。
“在纽约大学教历史跟考古算工作吗?”女人不屑的皱皱鼻子“那一点点酬劳,我塞牙缝都不够。”
“我知道。”光瞧她疯狂花钱导致他信用破产的那股劲,恐怕就算是阿拉伯贵族皇室也会咋舌吧。
“既然知道干么还入宝山却空手而归?”女人仰着小小的下巴,用力瞪他“早知如此就不嫁给你了!”
“我从没答应娶你。”男人淡然反驳。
“你还敢说!”女人气鼓鼓的像青蛙一样“进出埃及金字塔像走自家厨房;中国唐宋元明清历代帝王,凡有陵墓必留足迹,那又怎样?!居然给我拍了照片就回来,你难道不知道坟墓里面的死人东西很值钱的吗?”
“我知道。”她骂的劈哩啪啦,男人一点也不动怒,反而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你知道?!”女人高分贝的怪叫“你知道个鬼!”
她气愤得只差没脑中风以证明他的食古不化,要是世界上有女人年纪轻轻就生气到血液逆流倒冲脑部中风,她绝对是世界第一人,而最大的原因绝对是——
冰川极南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冰川极东跳下他手臂,皮包一提,媚眼白他一眼“从现在开始直到我气消,你休想我跟你说一句话,哼!”一栋海景木屋就在眼前,她走个两步,从发辫上拔了根夹子关掉警铃系统开门,然后当着极南的面用力将大门甩上。
极南站在门口愣了两秒,他看看左栋门牌再看看右栋,接着悠悠的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放声大喊警示全人,佳人已经——
“啊——”石破天惊的尖叫,然后一阵乒乒乓乓的细碎撞击声夹带着男女咒骂,五分钟过后大门倏地拉开,极东狼狈而惊恐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前。
“你走错间了。”极南不慌不忙的开口解释“极西的别墅是隔壁那间。”
糗极的极东俏脸红透,她故作镇定的深呼吸一口气,像只高傲的金丝猫翘着尾巴走过他身边到隔壁,还不忘替自己辩解“哼,用得着你说,我是故意的,敦亲睦邻嘛。”
极南闷笑,非常有良心的放过调侃她的机会。
十个容易迷路的小偷?像话吗?
传统上,神偷阁是传子不传女,但中原灵指破例收极东,也尽力将毕身所学传授,但不知是天意还是怎么的,极东缺乏方向感、身手不灵活、武术不堪一击,只有鉴识和开锁还算可以,最拿手的大概就是无孔不入的资讯系统吧,其他简直是一场胡涂,根本就不像是个小偷——事实上,她也没真正的偷过东西,顶多算是个商业间谍,要是她真动手,却一个不小心被抓进警察局,师父的脸就丢大了。
至于极南,虽然长的高大威武,但人不可貌相,他是国际上居首一指的盗墓者,被称为盗墓界最后的良心,因为他盗墓不过是为了研究古历史文化,从不破坏古墓的完整性、不窃取任何古墓内的陪葬物,仅仅在所到之处留下特有的记号以视为盗,据说前一阵子新闻驯c连线开挖的古夫金字塔内就拍到了他所留下的记号,而大金字塔的内部地图与秘密他早就一清二楚,不过是因为没兴趣和那些学者抢锋头,所以随便选了间大学待着,反正这世界上所有的古墓他全逛遍了。
“我口渴。”极东懒洋洋的支着下巴斜躺在沙发椅上,距离她刚刚发狠说不理人仅仅过了十分钟。
“冰箱里有矿泉水。”极南的声音自厨房传出。
“我不要喝矿泉水!”极东啧叫“我要喝鲜榨的纯果汁。”
“你先喝矿泉水解渴,我做好饭再榨果汁。”极南温和的安抚她。
“我不要!”极东嚷嚷“我要果汁,现在、马上!我不要吃饭,我要减肥!”这个女人可能忘记半小时前她还尖叫着饿死人了之类的话。
“像这种任性骄纵的女人让她渴死算了。”冷不防的男声——当然不可能是极南。
“你来这里干么?”极东拧眉坐起。
一脚踹开大门,极北张狂的扬了扬嘴角“这里又不是你的,谁说我不能来?”跟在他身后的黎沛柔露出小小的脸“打扰了。”
“打扰什么?我们大驾光临是他们的荣幸。”极北大咧咧的将行李往客厅一放“南,别忘了帮我和小柔多做一份。”
“知道了。”厨房内,极南不疾不缓的应声。
“听到了没?先吃饭,吃饭皇帝大。”极北得意扬扬。像个小孩。
闻声,极东咬着红唇“哼,好女不跟男斗。”十分难得的转身回房。
极北有点愣住,这个女人吃错药了吗?平时不是老爱捉弄人兼斗嘴,怎么今天心肠特好?
“怎么了?”黎沛柔望着呆呆的他。
“她心情不好。”极南端着鸡丝沙拉从厨房走出,给了黎沛柔一个见谅的微笑。
“她心情几时好过?”极北嫌恶的皱皱鼻子。
“我们是不是不该”黎沛柔有些迟疑,这两个人她之前是见过的,当时他们还很好心的帮了她的忙。
“极东就是这样,黎小姐不用介意。”极南搁下菜肴,招呼两人先用餐。
“对啦,我认识她那么多年,她一向就是这样,不用理她。”极北率先抢进餐桌,捏了点沙拉放进口里“嗯,真好吃,南,你很厉害嘛。”
黎沛柔敲了他头顶一记“去洗手啦!”
极北不甘愿的瞪了她一眼,悻悻然的去浴室洗手。
“黎小姐也请用。”极南陆续端出牛排、浓汤。
“叫我小柔就可以了。”黎沛柔歉然一笑“都是这个家伙硬要来这里度假,打扰你们两人世界了。”
“不会。”极南温和的浅笑摇头“多些人作伴也许她心情会好些。”
黎沛柔对两人的印象很好,除了上次偶遇帮忙外,外表和气质也占很大因素,极东虽然趾高气昂,却没有仗势欺人的气息,和那种引人厌恶的自以为是的人不同,况且以她专业直觉,极南和极东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两人要是有意进军模特儿界,其他人就别想混了。
“你们是情侣?”黎沛柔大胆的试探。
“他们是冤家啦。”回答她的是多嘴的极北。
黎沛柔转身给他扮了张鬼脸“你是在说我们吧。”
“才怪!”极北一把搂住她,亲昵的在她耳边呵气“我们是共犯。”
“吃饭啦。”黎沛柔的脸蛋红了红,伸手推开他。
极南微笑的看着两人,很替他们高兴能够有好的结果“你们吃,我去看看她。”
两人的行李还堆在客厅,极南收拾着上楼,敲了敲惟一紧闭房门的那间。
“还在生气吗?”他温柔的声音如一。
“嗯。”房门内传来闷声。
“饿吗?”他轻声问。
“气都气饱了。”光听声音就知道她气得不轻。
“渴吗?”他悠然无声的笑。
“渴死也不关你的事!”她咬牙切齿的骂。
于是,极南不说了,他默默的提着沉重的行李站在门外。
半晌,房门“刷”的打开,极东窈窕细致的身躯驻足门后,纤细的双手伸向他缠绕住他颈项,螓首偎在他胸口,不发一语的沉静。
“怎么了?”极南的声音宛如天籁般令人心安。
“我还是很生气。”极东闷着声音偎在他胸膛,霸道而骄量“下次不许再把我放第二位,我是第一位,你要听我的,只能听到我的声音。”
她并不是气他不先榨果汁,而是气他先回应了极北的话,其实也没什么,他一向对她百依百顺,这不过是件小事,‘平常她不会这么在意,只是她已经心情异常焦躁了近一个礼拜了,只要一点点的不如意,她就会任性。
原来她在气这个。他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叹气?”极东敏感的抬起头,凝视他平静的双眸。
“叹你不懂我。”极南松手,任凭行李落地,他拦腰抱起极东,将她抱到房内床边坐着。
极东一双美眸看着他将两人的行李一一归位,她一向坚持两人同住,为此她还烧了他之前独居的屋子,后来他也妥协了,以免她又烧了谁的房子。
收拾完衣物,极南走到她跟前,抚摸她的头发“等我一下。”
没多久,他端着午餐和果汁上楼,不吝啬的给她无欲无邪的笑“苹果汁,喝喝看。”
极东怔怔的凝视着他的笑颜,赌气似的撇过头“我讨厌你这样笑。”她不要他慈悲包容的微笑。
“好,我不笑。”他从不拒绝她任何要求,像是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般“吃饭吧。”
极东却依旧使性子歪着头,忽地她躺倒在床上,看着窗外就是不理他。
他索性在床沿搁下餐点,坐在正对着大床的藤椅上,不愠不火的双眸温和包容的凝视着她。
风吹宜人,床铺舒适,恍惚地,眼皮一落,极东不小心坠入梦乡,她很快的惊醒,从床上坐起,一双眼不设防的跌进极南从未离开的眸子中。
“餐点已经热过,果汁也重榨了,快吃吧。”极南淡淡的说。
她虽然还是不满,但心中却有愧意渐生,那是一种没有界线的温柔,极东纵然是孙悟空,也飞不出他编织出的网,她咬了咬唇,默默的吃将起来,也许真饿了、渴了,她吃得一干二净。
“我还没原谅你。”她倔强的瞪着他。
“我知道。”他收拾着餐具。
极东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纤柔手指忽然握住他蒲扇大掌,他不解抬头,她突然露出脆弱的表情“抱我。”
极南先是一怔,放下手边的东西,屈膝伸手拥抱住坐在床边的她。
他的铁臂交握在她纤细背脊,她的螓首顺势枕在他颈窝,深咖啡色的发丝散落在他胸口。
“抱紧一点。”她轻声呢喃。
于是他收紧双手,她的吐息就近在耳畔。
“说对不起。”极东任性的要求。
“对不起。”极南毫不迟疑。
“再一次。”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不安,可她不问就理的蛮横态度却少有人能忍受。
“对不起。”但极南不是一般人,他坚定如铁般的口吻说:“要我说几次都可以。”
她抬头,怔怔地凝望着他,突然在他鼻端亲了一记。
“那么,我原谅你。”转瞬间,她眼眸晶亮,筑笑如花,悦耳的嗓音在此刻听来格外的诱人“可是你要答应我,你会紧紧的抱住我,不可以随便放开我!你只可以想到我,就算有人跟你说什么,你也不要听信。”
“好。”他沉稳的回答。
望着他,她知道他是诚实可靠的,可是那不够。
“只说好吗?”她笑得有点无力,垂下了头,眼神黯了黯,一抹苦涩乍现又乍隐,半晌,极东又无预警的用力推开他,一朵艳丽无双的娇甜微笑挂在嘴边,她轻拍了他额头一下“笨蛋,跟你开玩笑的!”
极南眼中充满不解,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他企图看出端倪,却被她多变的表情迷惑。
“你怎么这么好欺负?不生气也不破口大骂,一点也不好玩。”她叉着腰,露出坏女人般的调笑表情,好像她刚刚的脆弱闷气都是假装的一样。
“你不生气了吗?”他真的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生气?对于极北那种货色,犯得着我对他大动肝火吗?本来我还想逗得你们兄弟撞墙的说。”极东挑了挑眉“看来我该死心了,你根本没这天分,我随便骂骂你就乖得像绵羊,这么笨怎么当我老公呀?”
“我还没说要娶你。”他重复一贯的说词。
她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好啦、好啦,知道了,总而言之,下次别再帮着极北说话,要不然我绝不轻饶喔!走了半天,累死人了,我要睡午觉,少来烦我。”
她大小姐似的挥手斥退他,端着一脸倦于理会其他人的高傲面孔,自顾自拉了薄被倒下就睡。
极南静静的凝视着她,直到她呼吸平顺入睡,他才悄悄的关上房门出去。
她总是这样,说风就是雨,心情晴雨不定,一下子高兴,一下子又发脾气,总搞得他团团转,往往他还来不及理解,她已经又转换了心情,而他本性平缓如不起波纹的静水,怎么样也跟不上她的速度。
而从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呢?这是一种补偿吗?不,那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心情,照顾她,一直是他的愿望不是吗?纵使不懂她,至少能保护她、呵护她。
也许这就是他该做的,也是他惟一能做的了。
“将军。”极东的车临城而下,猛烈攻得极北的帅难以招架。
“哼,小人得志。”极北放弃棋局,输的不是挺甘愿的“运气啦,运气好而已。”
“运气会连赢十把吗?”极东嗤之以鼻“输不起的家伙,分明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说的好!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一旁观棋的黎沛柔帮极东摇旗呐喊。
“喂,你是哪一边的啊?”极北不满的屈肘钳住她胸口,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压在墙上“哈里扒外的家伙,一定是你帮她作弊,她才赢的,对不对?”
“并没有!”黎沛柔笑着推他“下象棋要怎么作弊?”
“我不管,就是你,你是罪魁祸首。”他是故意闹她的,力道绝不会伤了她“我要给你惩罚。”
“什么惩罚?”黎沛柔笑问,极北眼神一邪,十指往她敏感处搔痒去,扰得她又躲又求饶。
一旁的极东端着极南泡的香片茶,啜饮着浓茶凉凉的看着两人,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走来,她习惯性的招招手指“南,再去烤一盘饼干,光喝茶一点也不过瘾。”
“什么时候起我的私人别墅变成观光旅游的饭店了?”似笑非笑的声音,还能有谁?
极东眨了眨长睫毛,不慌不忙的转过身“啊,好稀奇,你也来度假吗?我正和小北在下棋呢,小北,你看谁来啦?”
极北停下了手,转头一看“吱,难怪老远就闻到了钱臭味。”
“住宿费、清洁费、伙食费,加收一成服务费,拿来。”极西直截了当的对他们各伸出一只手“你也是,先收费。”他向极北说。
“你这钱鼠,见面开口就是钱,你不烦吗?”极北超级不屑的瞟他。
“总好过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吧!”极西反唇相稽。
“我这叫个性纯朴善良,哪像有些人心机深似海,千算万算,总有一天将自己的命也算进去。”极北哼了声。
极西微微一笑,很讨人厌的那种假笑“多谢担心了,倒是阁下自己需要注意些,有人说无脑的人容易长命百岁,要是落了个浪费国家米粮的借口,可就太难听了。”
极东嗑着瓜子,隔岸观火。这两人从小吵到大,不腻啊?
咦,这东方美人是谁呀?
“殷紫芙,我的名字。”殷紫芙感受到极东的视线,她聪明慧黠礼貌一笑,率先自我介绍。
听到她的名字,极东的眼眨了贬。
殷紫芙和黎沛柔在之前就见过面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机缘下再碰面。
“那次谢谢你。”黎沛柔一直没机会向她道谢。
“不用谢我,是你自己的决定。”殷紫芙很是欣赏她的勇敢“况且,极北也帮了我一次,算是扯平了。”
“原来你们认识啊?”极东的表情有些诧异“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呢?”
“我想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事能让冰川极东错过。”殷紫芙一猜就猜到她是谁,可以四两拨千金不着痕迹让两个各有本领的大男人吵起来,这可不是泛泛之辈办得到的。
“过奖了。”极东芳心大悦,笑容可掬,她最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能够降服极西的心,你也不简单。”
“那个小气鬼。”一提到极西,殷紫芙就有气“就连度个假的钱都要斤斤计较,我想滑雪,他偏偏要晒太阳,原来这里是他的别墅,哼,根本就是贪小便宜敷衍我!”
听到紫芙抱怨,黎沛柔也是一肚子不满“对啊,极北也是,要去哪里都不明说,到了这里我才知道,大男人主义,老是打断我的话,做事神神秘秘的,出任务也不告诉我,而且都不做家事,还说什么那是女人做的事!”
“他真的那样说?”殷紫芙柳眉一挑,她最讨厌轻视女人的人,见黎沛柔用力点头,她压着指节咱啦作响“这个死猪头!”
两个人有志一同的瞪向仍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猪头。
“既然如此。”极东一手拉住殷紫芙,一手挽着黎沛柔“那我们就不要理他们啦,走,我带你们去找乐子。”
三人手拉手开开心心的出门,正好碰到买菜回来的极南。
“要吃饭了,你们要去哪?”他一脸疑惑。
极东杏眼一瞥,冷哼了声“你们这些臭男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三个女人的背影,极南一头雾水,他招谁惹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