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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别这么瞧不起我好不好。艾纱是病人,我就算再馋嘴,也不会动病人的食物。”夏离很不满地道。
杜小九凑了上来,道:“放心,我跟着你们一起去,一定会牢牢地盯着他,不让他有机会偷吃。”
“你才会偷吃!”夏离瞪了杜小九一眼,抽了抽嘴角。
杜小九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笑笑看这两人又要开战的样子了,只能头痛地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去,你们都和我一起去,这下行了吧。你们不要吵醒了艾纱,都给我闭嘴!”
杜小九与夏离这才不说话了。
司珏看着他们三人离开,笑着摇了头头,转身进去看艾纱。
……
艾纱醒来,笑笑本来是开心的。
可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昨天和她聊得好好的艾纱,她今天一早来看她的时候,问起她昏迷之前,见没见过水若汐的事,她自己怎么受伤的事,她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这对笑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她一直认为,艾纱醒来,就可以找水若汐对质,替艾纱报仇的。
可是现在艾纱竟然什么也不记得了,牢里那个叫凌俐的女人的话,根本做不了证据。
难道这件事情,就这样白白便宜了水若汐?!笑笑可不甘心。
“艾纱,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是怎么样到北边的禁地的?到底是谁害了你的?”笑笑焦急地问艾纱。
“我真的记不得了。笑笑。”艾纱痛苦地摇头。
司珏看着笑笑,阻止她继续问下去,道:“别逼她了。”
可是笑笑太了解艾纱了,她总觉得艾纱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然而,司珏这样说,又由不得她不相信艾纱是真的记不得了。
正踌躇之间,莫尘渊的身影出现了门口。
笑笑起身走向了他,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莫尘渊笑了笑,才看向艾纱,道:“听说,艾纱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
“恩。刚刚醒来的时间,还好好的。”笑笑郁闷地应了一声。
莫尘渊看笑笑心情不佳,不由道:“这样吧,我让冷濯帮帮她。”
“难道他有办法,让艾纱想起忘记的事情吗?”笑笑一下子就激动了,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有了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不行。艾涨只是凡人,你贸然让你的属下用法术,说不定情况会更糟糕。”左熏眼神一沉,连忙跳出来阻止莫尘渊。
冷濯走上前来,不依不饶,很笃定地道:“在她服用过复魂草之前,确实不行。可是现在,以她的体质,我绝对可以让她恢复记忆的。”
“我……那个……我不用了……你们不用为我操心了……我想慢慢地会想起来的。”艾纱突然间惊慌了起来。
笑笑看她的表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艾纱这样子明眼人一看,就是不正常的。
莫尘渊也发现了艾纱的异样,不由和笑笑对视了一眼。
冷濯一步一步地向艾纱靠近,司珏一步上前,冷冷地挡在了艾纱的面前。
笑笑看着艾纱缩在床.上,满脸惊慌的样子,甚至都向她露出求助的眼睛了,心里不忍。
她只能对莫尘渊道:“让冷濯住手吧。艾纱不愿意,就不要为难她的。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别吓到她了。还是让她慢慢恢复吧。”
莫尘渊沉默地看了笑笑一会儿,见她眼神坚定,这才点了点头,冷濯连忙就退下去了。
笑笑心中不由黯然了,原本她以为事情可以进行得很顺利,艾纱想起之前的事,就可以指证水若汐害了艾纱。
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她即使知道是水若汐害了艾纱,也不可以为艾纱讨回公道了。没有证据啊!
就在笑笑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间一直在旁边负责端茶送水的一个女人,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一出,吓了笑笑一跳,还以为有人袭击她,一下子就跌回莫尘渊的怀里。
那女孩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道:“夫,夫人,你们不用再逼她去想了。我,我知道到底是谁害了她的。”
这不起眼的女孩一句话,成功让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她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小脸垂得很低,肩膀也在剧烈地颤抖着。
笑笑一时呆住了,这个女孩突然出现爆料,她可没有想到。
她还以为艾纱想不起来了,还水若汐以颜色的事就得泡汤了,正在郁闷呢。难道这一次,老天爷也站在她这一边了?
莫尘渊垂眸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孩,眼神一沉,问道:“你是谁?”
“我是零星,平时负责打扫靠近北边的那一片回廊。”这个叫零星的女人,长得很清秀。因为莫尘渊问话,她吓得抖得更加厉害了。
“既然你说,你早就知道是谁害了艾纱,为什么不早说出来?”莫尘渊眼里的寒意,让零星一望,不由全身都寒透了。
她浑身抖得更加厉害了,就像随时会倒下去一样,惨白着一张脸,怕兮兮地抬头,看着莫尘渊,道:“我,我不敢说。”
零星这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笑笑也惊讶地看向了她。莫非这女人真的是知道什么?
“那你现在怎么又敢说了。”笑笑开口问道。
零星看了眼笑笑,又低下了头,小声道:“之前夫人你的朋友,一直昏迷不醒,我以为她会醒不过来,我怕惹来杀身之祸,所以不敢说……”
“现在你看到她人醒过来了,害怕会查出真相来,连带也查出你当时知情不报,所以你才敢说了。你倒是很懂得自保。”冷濯打断了零星的话,沙哑地接过话来,鄙夷地道。
零星不语,紧咬着下唇,头重重地叩在地上,道:“求主人饶恕。”
“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害艾纱的人,到底是谁?”莫尘渊声色俱厉地道。
床.上的艾纱没有料到会有有这峰回路转的一出意外,急得就要上前阻止这叫零星女人说出口。
可是司珏拉住了她,表情凝重地冲她摇头,轻声在她耳边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你阻止不了的。”
艾纱欲言又止,满脸担忧地看向了笑笑。
“是。那天我打扫北边回廊时,觉得累了,所以窝到树丛里里面想打个盹。突然间一道影子从我眼里的掠过。”零星说到这里,看向了莫尘渊。
然后她顿了一下,又畏惧地低下了头,才继续道:“我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就看到水姐姐正拎着夫人你的朋友,飞向北边的禁地。
然后,水姐姐重重地将她从半空中扔下去,撞在了结界上面……我吓得一动不敢动……”
……
给读者的话:
证人出现,接下来阴谋败露的水姑娘,会不会得到惩罚呢?戳下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