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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整容手术成功,巧儿恢复原本的美貌之后,一回到台湾,耿亚几乎整天都绕着巧儿打转,上班一起、吃饭一起、休息一起,他甚至连家都很少回去了。
而且只要有男人与她交谈超过五分钟,或两人距离稍近一些:他就会冷着一张脸,眼眸射出零下几度的锐光,直到对方冷的软脚、狼狈地逃离,这才满意地对她露齿一笑。
对于他这等过度的反应,巧儿是既觉好笑又好气,终于有一次她受不了了,便生气地脱口问道:“亚,你不觉得你有些反应过度了吗?”
“什么反应过度,是你太单纯了,不知道他们都是披了羊皮的**,不过,还好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耿亚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过火,反而理直气壮地这样说。
“你这样不累吗?”瞪大眼,巧儿拿他没办法,只好无奈地问。
“累呀!所以我在想,当初实在是不该带你去整容的,简直是自作自受!”他还摆出一副委屈且后悔莫及的模样,来加强他的话。
听听!听听!这种话他都说得出口,巧儿看着他懊悔不已的表情,翻翻白眼,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只好深深地叹口气,随他了。
日子就在耿亚强烈的占有欲及霸道中幸福的度过——
让人嫉妒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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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幸福的确是会遭妒的。
在一个安宁的夜晚,耿亚的心却不怎么平静,他坐在巧儿住处的客厅里,手拿着电视选台器,眼睛盯着电视画面,一台换过一台,却完全没有看进他的眼底,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直攒着眉。
巧儿端着水果盘站在厨房的玄关,望着像是在生闷气的耿亚一会,接着,她若无其事地边走进客厅边说着:“来,吃水果,我今天在超市买的,蛮新鲜的。”
她将水果盘放在桌上,坐入耿亚身旁,顺手拿起一颗葡萄塞进他的嘴里,再拿一颗放入自己口中,看向面无表情的他,高兴地说:“这葡萄好甜唷。”
从巧儿一出现在客厅,耿亚的视线就离开了电视,随着她的身影而移动,面对满脸笑意的她,他还是冷着一张脸。
终于巧儿受不了了,移动臀部,坐到耿亚的腿上,捧着他的头颅,柔声撒娇地说:“别这样嘛,你只是出差一个多星期就回来了,别不高兴了。”
“你可以跟我去的。”
耿亚依然冷着脸。
“我知道,但那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难道你就这么想跟我分开吗?”此时耿亚的神情不再是冷冷的了,而是带些气愤和沮丧。
看他像个小孩要不到糖果即要大闹的样子,巧儿顿觉啼笑皆非,压下险些逸出口的笑声说道:“谁说我想与你分开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舍不得”
“既然这样,你就跟我去香港,搞不好生意能提前顺利的完成,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停留个几天,到处玩一玩、看一看。”听到巧儿说出他想听的重点,他立即高兴地打断她的话语,建议道。
听他如此急切的说,巧儿不由得失笑,但马上在他的瞪视下止住,她清清喉“你的建议真的让我很心动,但是不行。”
“为什么?”他又不高兴了。
“别这样嘛,我在公司时不是说过了吗?上一次才跷班一个月去日本,这次又去香港的话,实在是交代不过去嘛。”
“我也说过了,这是身为老板的我允许的,根本不需要向谁交代。”
“但我自己这一关没办法过呀,难道你希望我觉得不踏实?”见耿亚听到这话后,有些动摇了,巧儿立刻再接再厉地柔声道:“好啦!别这样,只有几天而已嘛,哪!我保证,一下班就马上回家哪也不去,而且我会天天想你,好不好?”
耿亚心中实在是万般的不愿意,但又不得不尊重她的感受,思索一会,实在是没有更好、更有力的说服理由,他只好挫败地勉强答应。
“好吧,不过你说到一定要做到,一下班就回家、别到处乱跑,我会打电话回来查勤的,还有,一定要天天想我,知道吗?”
“好、好、好,我一定每天晚上窝在沙发里,等你的电话,而且我也会天天想你,想到让你耳朵其痒无比。”她拿起葡萄,边塞进耿亚口里边承诺着。
闻言,耿亚终于露出整晚的第一个笑容“嗯,这葡萄还真的是蛮好吃的。”
“对呀,真的很甜,你多吃一点。”她也放一颗到自己嘴里。
“嗯,那你要喂我。”
“懒惰鬼。”
一场小小的风暴,就这样在一颗颗葡萄的传递之间消失不见,可他们的情却更加深刻地烙印在彼此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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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送耿亚出门后,巧儿即心情愉快的走进公司。
春风满面的她,今天看起来特别亮丽,出了电梯,打开那厚重的大门,露着甜美的笑容跟何秘书互道早安后,她踩着轻快的脚步走进总裁室。
才一坐下,桌上的电话就响了,她匆匆地将背包放人抽屉,将话筒拿了起来。
“怎么响了那么久才接?”
耿亚低沉的声音从彼端传了过来。
“人家才刚到,连背包都还来不及放好,你就打来了。”巧儿高兴地说。
“有没有想我?”
“有呀,你一踏出门我就很想你了,你耳朵不痒吗?”巧儿腼腆害羞的说。
“没有,可能你要再用力点想。”
“讨厌。”
“好了,我要关机了,记得想我。”
“好啦,你自己在香港小心一点。”
“嗯,拜拜!”
“拜拜!”
巧儿心里甜的不得了,她缓缓挂上电话,目光锁在桌上,脑里直回味着两人的浓情蜜意,一会儿,她才勉强将心神拉回,准备用心的上班。
她伸出手,才想拿起一旁的档案夹时,就看见桌上摆着一封置名给她的信件。
没有多想,她的手自动转个弯,拿起信封拆开,抽出信纸却还拉出一张剪报掉在桌上。
巧儿瞄了一眼剪报的内容,倏地,她张大眼,像烫到手似的立刻甩开手上的信件,连人带椅地往后退一大步,胃一阵痉挛——
冷静、冷静,只不过是一张剪报,一张陈述曾经发生的新闻的剪报罢了,何必心慌?何必害怕呢?
闭起眼,想平抚心情,不行,她何止心慌害怕,她简直是吓坏了。
这时脑海中瞬间浮出一个人影,下一秒,她睁开双眼,冲动地拿起电话拨号,但才拨了几码,像是又想到什么似的将话筒放回,起身冲进休息室的浴室里。
巧儿将脸全浸在洗脸台中的冷水里,直到自己极度的需要呼吸。
别怕,没事的,她手撑着洗脸台,呆望着镜中拼命喘气、布满水珠的小脸,她极力地安抚自己,但还是没能让双眸中遮掩不了的恐惧消退。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回到位子上!巧儿对着镜子露出一抹难看扭曲的笑容,老天呀!她甚至连信纸上的内容都还没看啊!
“巧儿,你在里面吗?”
一阵轻敲门板的声音,将她从恐惧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巧儿抹掉脸上的水珠,制止直发抖的身子,强迫自己转身打开浴室的门。
“你你没事吧?”
站在门外,一手拿着文件的何莉玲,瞧着巧儿苍白的脸蛋,语气中盛满关怀之意。
“没、没事。”说罢,她踏出浴门,越过何莉玲率先走出休息室。
“真的没事?你的脸色好苍白喔!”跟在后头的何莉玲多嘴地说。
此时此刻的巧儿,实在无心理会旁人的关心,想到桌上的那封信,她停下脚压下烦躁,回身接过何莉玲手中的文件,勉强地勾唇微笑。
“我真的没事,谢谢。”她扬扬已在手中的档案夹,又开口道:“这文件我看完再拿给你。”
闻言,何莉玲识趣地不再多说什么,点点头走出总裁室。
目送何莉玲离开后,巧儿才缓缓转往自己的办公桌。
一回座,她的眼睛就警戒地直盯着桌上的信封、信纸及剪报,有如它们会随时咬过来似地。
巧儿握紧拳头,想鼓起勇气去看看信的内容,却怎么也办不到。最后她只能硬着头皮用最快的速度将它们塞人背包最里层,然后将背包丢人抽屉紧紧关上,还呆愣了好一会,才心不在焉地翻开文件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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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休息时间,在这林立着办公大楼的区域中,每条临近的街道,到处都是人潮,每个人都是急急忙忙地为自己寻找吃饭的地方。
一个身穿套装、年轻貌美的女人闪过人群,进入一间不起眼的咖啡厅。她四处搜寻查看了一下,往坐在最里边角落的妇人走去。
甫一坐下,就闻妇人急切的问话——
“结果怎样?她有什么反应?”
一抹神秘阴邪的笑容出现在女人脸上,让正在上菜的服务员迅速的放下餐点赶紧闪人。
妇人也看到那抹有些不正常的笑,但她却像是回应那女人一样,亦展露出阴邪的笑意“看来她的反应,一定如我们所预期的一样喽。”
“哼!那贱人的反应,就像遇到鬼一样,脸上的血色尽失。”女人得意地说。
“好、很好,你做的不错。”妇人满意地夸赞女人,然后眼神一变,语气阴森低哑地说:“哼!没想到一张剪报、一封信,就让她吓的草木皆兵了,可见她有多心虚。”说完,她拿出一个纸袋递给女人。
女人眉眼一挑、打开纸袋,了然地与妇人双眸相对,阴阴地笑着,那笑容诡异地连一旁用餐的人,都觉毛骨悚然,咽不下饭粒。
既然那贱人这么喜欢她们送的礼物,那索性她们就天天送,给她调剂调剂生活,呵呵呵等着吧,石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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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梦!
巧儿猛然惊醒,冷汗流了一身,她喘着气瞪视屋内,视线最后落在沙发的背包。
好久、好久了,自从和耿亚在一起之后就没有再作过恶梦了,是什么原因让她再度梦见那个她以为已经遗忘的一幕?是因为耿亚不在身边?还是因为下午那封信?
她害怕地抖颤着身子,将房里所有的灯打亮,企图引出一些暖意。
不行!这个方法一点效用也没有,她靠着床头裹着被褥,曲着膝紧抱耿亚的枕头,然后张大眼、神经质地直瞪着房里的一切——
一秒二秒三秒
四周非常寂静,寂静到连她的呼吸及心跳声,都显得诡异,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了。
不行!她真的好害怕、好难过!
望望身旁空荡荡的床位,再望望它旁边小桌上的电话,再也忍不住地爬过去,拿起话筒,毫不迟疑地拨下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
“耿亚。”
巧儿一听见彼端传来低沉有力的声音,一股暖流迅速贯穿全身,让她激动的说不出话。
“我是耿亚,你哪位?”耿亚躺在旅馆床上,睡眼惺忪、捺着性子,对着没声音的手机重复问了一遍。
“喂是我。”话一出口,巧儿才发现自己哽着喉咙哑着音,就快要哭了。
“巧儿!”
听到她微颤的声音,耿亚倏地整个人完全清醒,她不对劲!
他看看手上的表,十二点多,真的不对劲!
压下紧张,他关心地柔柔询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听出他的关心、他的呵护,巧儿开始有些责备任性的自己,没忍下这一时冲动,害他担心。
她抑住想掉下来的泪,柔柔撒娇。“没、没事,因为睡不着,突然很想你,所以”
“所以打来找我?”他的声音中透出明显的笑意。
“嗯,你好聪明喔!”她握着话筒,躺在他平常睡的位置,顿时身心皆感到暖烘烘的。
“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来聊天好不好?”安全感快速地蔓延于她的周身,张开嘴,她打个哈欠,睡虫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爬了回来。
“好,我会一直陪着你,现在,告诉我,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就这样,耿亚开始滔滔不绝地与她说话,轻哄她入眠。
一待彼端传来巧儿平稳的呼吸声,耿亚马上挂掉电话、提起行李,匆匆的往机场的方向前去。
清晨——
他轻声地打开巧儿的卧室,走到床边,怜爱地看着她侧着身子抱着他的枕头。
她睡得那么沉、那么香,如果不是话筒还摆在耳旁,他真会以为昨晚接到的那通电话,是自己凭空想像的。
轻声吐出一口气,原本拉高的一颗心缓缓归回原位,耿亚脱下西装,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将巧儿整个纳入怀中,满足地深吸一口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芬芳气息,才安心地伴着她平稳的呼吸,慢慢跌人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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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来,巧儿觉得脑袋有些晕眩,伸手想去揉揉猛烈抽动的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锁住,动弹不得。
攒起眉尖,抗拒着仍持续抽痛的头疼,巧儿慢慢地睁开酸倦的眼睛。
首先映人眼的,是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环在她的腰际,接着,她感受到背部正亲密地贴着一堵温热且富有弹性的肉墙,最后,她在空气中,嗅闻到那股她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突来的冲击令巧儿呆怔了一会,她闭起双眼,开始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
享受被人如此小心呵护着;享受被人捧在手中视若珍宝。
刹那间,一颗心明亮透澈了起来,巧儿清楚的明白,这辈子,她是他的,她也只会认定他,永远不会改变。
心灵的激动持续的高扬着,让她整个身子悸动地不断呐喊,终于,她抑制不住地轻吐一声叹息,可那并未让此时异常敏感的身躯,得到一丝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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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亚环住巧儿,闻着她自然的体香及弥漫在他们四周交欢后的气息,内心的满足、澎湃,令他还不时地亲吻着她。
巧儿伸出小手轻抚着耿亚微乱的黑发,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她在心中暗叹,原来当你很重视一个人的时候,不管开心、还是伤心,不管难过、还是害怕,你都会希望能与他一起分享。
而当你发现你重视的人,一样非常地关心你、爱护你、更紧张你时,那心灵上的震撼、感动及喜悦,更是言语无法道出的。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巧儿如梦般地轻声呢喃着。
“有,不过一定还是没有我爱你的多。”耿亚感性的嗓音,跟着她的话语密密地撒出。
柔情地吻咬一下他的下巴,巧儿将自己转个身,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拉过他一直环在腰际上的手,和她的双手交握着。
深深吸一口气,缓和心中渐起的不安,许久,巧儿才故作轻松的开口:“亚,你知道我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耿亚的热唇顿了一下,接着落在巧儿雪白的背肩上,身子倾前让她更偎人他的怀中。
“你想说了吗?”
“嗯。”喉里的酸涩让她差点发不了音。
“好,我听。”他停下所有会使自己、或她分心的动作,毕竟这应该就是她突然不对劲的原因了,他伸手温柔地搂着她,静待着。
半晌——
“这是”巧儿紧张地舔舔唇,话梗在喉中,试了几回,才小声地说:“这是三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在美国,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很幸运地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公司里有一个长得很甜美的女孩,名字叫lili,她跟我很投缘,不久,我们就成为很好的朋友,直到有一天,她满心欢喜地将她的男朋友介绍给我认识”
随着巧儿的述说,耿亚双眼闪现冷冽、暴戾,到最后对她所受的伤害感到无限怜疼。
该死!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
一等她将整个故事述说完后,他立即转过她的身子,用充满爱意的眼神对上她眼底的痛楚及紧张的情绪。
“都过去了,巧儿,你别难过,那根本不是你的错,你是自卫呀,况且那个lili也没死,不是吗?”
巧儿慌乱地猛摇头,
“不,没有过去!”她苦涩地笑了笑,然后难过地又说:“原本我也以为,这一切都会随着我离开美国而渐渐消失,但,我错了,原来它们一直都在;根本不肯放过我。”
见她慌乱惊恐、泪流满面的哀戚模样,耿亚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他连忙紧紧地抱着她。
“巧儿,没这回事的,你别胡思乱想。”
她摇摇头,打断耿亚安慰的话语,推开他温暖的怀抱,下床拿起放在沙发的背袋,递给跟着起身坐在床沿的耿亚,抽抽噎噎地说:“我也希望是胡思乱想的,但是它就不是嘛!”
耿亚一看到背包里的剪报及那封写着“爱抢男人的贱货,去死吧!”的信纸,倏地脸色一变,事情看来不是那么简单。
“你什么时候收到的?”他攒着眉头问。
“昨天一大早在公司的时候。”巧儿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哽咽地说道。
耿亚将剪报及信纸放在一旁,盯着她惊惶的小脸一会儿,然后温柔地开口:“过来。”
一等她听话地走到他面前,耿亚立即将她拉人怀中,紧紧地搂抱着。他需要好好感受她还在他怀中,安全且无伤的事实。
“亚,怎么办?我好害怕,我甚至连看那封信写些什么的勇气都没有,我真的好怕。”巧儿亦紧紧环住他的腰际。
“没事的,别怕,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相信我,嗯。”啄吻一下她的头顶,他柔声关怀地安抚着。
“嗯。”他温热的体温,温暖了她悬吊了许久的心,更击退了她的恐惧,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虚弱地靠在他的胸膛里。
片刻之后,耿亚感觉到巧儿已不若先前的惊恐了。
“巧儿。”
“嗯?”
“发生那么大的事,你不会是打算瞒着我吧?”
听到耿亚所问的问题,巧儿浑身一僵,不自在地在他腿上动了动,虽然他的声音依然温柔,但她就是感觉得出他非常的生气。
“呃,没没有呀。”巧儿心虚地将整个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打死她,她也不敢说出实话。
“喔是吗?”他微微扬高了音。
“当、当然,我原本是打算等你从香港出差回来后,就告诉你的。”她嗫懦地越说越小声。
闻言,耿亚生气地捧起巧儿的脸,狠狠地瞪着她,低吼道:“等我出差回来才说,你不嫌太慢了吗?”
见他怒火冲天、神色铁青,巧儿闭了闭眼、身子缩了一下,然后刻意地张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猛瞅着他许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会吗?”
瞪着她不知错还装蒜的小脸蛋,耿亚气的险些脑充血,倏地眼眸一敛,他不怒反笑,决定好好地惩罚她。
他突生的诡异笑容,让巧儿顿觉毛骨悚然,她有些心惊地结巴道:“你、你不想笑,就别逞强嘛,怪恐怖的。”
“恐怖?怎么会?既然你完全没有自觉这样太慢,我会让你明白的。”耿亚一说完,立即不客气地将巧儿放在床上、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