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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琴困难的撑开眼皮,她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吵醒了她,茫茫地盯着天花板三秒又紧紧的合上,接着她伸伸懒腰,将身子转向一侧,双手推了出去,往前摸了一摸空的?
雅琴立即再次睁开不舍分开的眼帘,茫茫地盯着枕头上的纸条,霎时,失落占满了整个心头。
须臾,她才懒做地抓着纸条,边看边坐了起来──
琴儿:
我回台中了,好好照顾自己。
没有我在身边,不准冒险去开车,知道没?
乖乖的听话,晚上打电话给你。
我爱你!
你的邢哥哥留
雅琴的心情随着纸条所写的内容,释怀地露出大大的甜美笑容,快乐的将纸条压在胸口,一再细细地品尝那甜滋滋的感觉,直到一个声响传来,她才从甜蜜中回神过来。
雅琴终于反应过来那是门铃声,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放好,然后随手抓起邢野的衬衫穿上,跑去开门。
谁知门一开,迎面的一巴掌立即狠狠的将她打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她捂着脸,震惊地转头看向们外的人。
“你”还未说出一个字,立即又被来人踹了两脚,疼得雅琴险些岔了气。
陈虹红阴冷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昨天在看见她紧紧窝在邢野的身边时,原本当下就想冲上前去,却惧于邢野在场,她遂只好忿忿地暂时饶了她。
不过,今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她就跑来这等了,直到看见邢野离开,她又等了半小时,确定他不会返回,才气冲冲的按下门铃,准备给这贱人一点点教训。
“你胆子不小嘛,连我的男人也敢抢。”陈虹虹夹杂着一股怨恨,尖锐刺耳地说。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的男人又是谁?”雅琴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心里直觉得莫名其妙。
这个贱人!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陈虹虹心中的怒火飙至最高点。
瞬间,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再度逼近雅琴,然后无预警地再度使出暴力,猛力地拳打脚踢,打得雅琴再次倒地,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最后,在一记“匡啷”的声响中,陈虹虹停止了一切的攻击。
鲜血迅速地由雅琴的头颅涌了出来,她瞪着眼前这个她不认识的女人,微掀唇想出声,却强烈地被晕眩席卷侵袭。
倏地,她抗拒不了的合上了眼,让黑暗带走了她──
陈虹虹冷冷地看着她,再看看手中仍紧紧握着的花瓶残骸,耸耸肩,一个得意变态的笑容,缓缓地挂上了她的嘴边。
她站在那动也不动地欣赏着,不断扩散的红稠液体直到心情远来越愉快、越来越满意,才将手中的残骸砸向地上早就没动静的躯体,然后快乐地哼着歌,慢慢地走了出去
程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升降梯里不断攀升的数字。
一个小时前,他刚刚跟周公把棋下到最精采的时候,电话的铃响就不断的大噪,一声又一声,直到连周公都失了下棋的兴致,狠狠的将他给踹回人间。
他这才火冒三丈地抄起电话,没想到三字经还没脱出口,彼端的那个恶魔,就抢在他的前头,冷冷抛下一句话,然后不待他的反应,切断了彼此的通讯。
“琴儿早上九点有课,你去我住处接她。”
没错,电话是邢野那家伙打的。
该死!他还真是算准了,他会乖乖听话,瞧!这会儿他不是出现在邢野的大厦里了吗?唉
“当!”电梯门开了,程恩与心情非常愉快的美艳女子擦身而过。
雅琴缓缓地苏醒,但额头的剧痛及从窗帘穿射而来的光线,令她紧拧眉头,难过地眨眨双眼。
突然一个庞然大物掩住了光亮,让她得以微微睁开眼眸。
“琴妹妹,你终于醒啦!”有点戏谑的男音,由她上头传来。
雅琴闭闭仍有些酸涩的大眼,然后再次地眨一眨。
“怎么,被打傻了?你已经昏迷了三天耶!要是再不醒,邢野就要把我给宰了,然后再拆了这家医院。”程恩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雅琴搀扶坐起,一边喃喃地吐出抱怨。
“我怎么了?”雅琴纳闷地伸手摸摸额上的绷带。
“你忘了?邢野在台中的姘头找上你,然后像泼妇一样,对你又骂又打的,最后,还气不过地顺手拿起一旁的花瓶,往你头上一砸。”程恩起身,比手画脚夸大地述说着,好似他是真的亲眼瞧见的。
雅琴想起来了,她被一个陌生女人给砸破头,而且好像还流了不少血。
“那个女人真的是邢哥哥的姘呃,情人吗?”突然意会到程恩话中传来的消息,雅琴马上挺直腰杆紧张地抓着被子,并张大眼睛问道。
听到她的问题,程恩先是一笑,然后一手叉腰、一手往前伸出食指,对着她左右摇摆。
“啧、啧!”琴妹妹这样不行喔,对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没信心呢?那个丑八怪只是你邢哥哥众多的追求者之一而已,你这个样子怎么打败那些花痴?怎么保护心上人不被她们给吞了?”
见他有如耍猴戏般地逗趣,雅琴再闷的心情也留不久,她不禁展颜笑了起来。
“这样就对啦!要知道,你那倾城倾国的笑容是谁也比不上的。”程恩满意地看着她。
“什么倾城倾国呀?你别胡说。”雅琴不好意思地娇斥道。
“我可没胡说喔!你要不信的话,等邢野来了,你自个问他就知道了,不过你现在这身狼狈模样,不知他还会不会如此认为就是了?”
“哼!他才不会像你一样那么肤浅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看你手舞足蹈的样子,似乎是很幸灾乐祸喔?”被程恩这么一逗,雅琴忘记额上的伤,孩子气地嘟着嘴,假装不高兴的问罪着。
小妮子已释怀的神情,令程恩安心地勾起唇角。
“喔!琴妹妹你真是伤我的心呀。瞧!我怕你醒来,没有见到认识的人会害怕,所以这么辛辛苦苦守候在你的床边,结果呢?你还诬赖我幸灾乐祸。”他佯装心痛地捧着心,哀怨着一张脸控诉道。
雅琴再一次被惹得娇笑连连,这使得她原本苍白的小脸,终于稍稍染上微微的红润。
“对嘛,这样才是我认识的琴妹妹嘛,不枉我花了两、三个小时守在这。”程恩坐在床沿得意地望着她颊上的那抹气色。
“什么?我昏迷了三天,你才照顾我区区两、三个小时而已。”
他还得意的点头,雅琴先是张大眼瞪着他一会,然后才没好气的说:“那你在邀什么功呀?”
“话可不能这么说呀,有邢野那个大木头在,你想我哪争得到这守护权呀?”程恩一副不满的反驳。
雅琴一听,再次挺直腰杆急急问道:“什么?他不是在台中吗?怎么会知道我在医院?他什么时候来的?现在人呢?”她一连串地吐出问话。
程恩也不磨她,详细说道:“是我通知他的,你昏迷的这三天,他一直都守在你的床边,一步也没离开过,要不是两、三个小时前,邢帮里临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想,我也不会有这等荣幸,成为你清醒时第一个入眼的人。”
“喔!”雅琴垂下失望的眼眸,原本被程恩好不容易挑起的好心情,又沉寂下来了。
程恩没有忽略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失望与落寞,心疼地拍拍她的手。
“嘿!别这样,邢野真的很关心你,要不是邢帮发生的事情阻碍到漂白计划,而且再拖不得,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你。”
见程恩担心的看着她,雅琴赶紧将失落的心情甩开,露出虚软的微笑,点点头。
“嗯,程大哥你别担心,我知道邢哥哥他很在乎我的,我只是没有看到他,感觉有些难过罢了。”
“这个你放心,你的邢哥哥还在台北。”
“真的?”雅琴眼带期盼。
程恩莞尔地笑了一笑“当然是真的喽,我有骗过你吗?”
“你当然有骗过我喽。”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再见到邢野,她的心情好的可以抬杠了“不但是骗过我,还把我耍得团团转呢。”
“耍你?不会吧!琴妹妹,我怎么可能这么恶劣?你是不是记错了?”程恩大喊冤枉。
“记错?哼!我才不会记错呢,是程大哥健忘吧,前一阵子你不是才算计过我跟邢哥哥吗?”她得理不饶人地嘟囔着。
呃!这小妮子怎么记性这么好,春药事件都过那么久了,她还念念不忘,连口齿都尖锐了几倍,真是太不可爱了。
不过,他可也不是省油的灯。
清清喉,他笑脸吟吟地开口解释:“呵呵!琴妹妹你别这么说,我哪是设计你们呀,你想想”
雅琴满意地看着他在床前一边绕来绕去,一边努力地寻找完美借口为自己脱罪的景象。
不久,疲倦很快又袭上了雅琴,毕竟她还是个病人,不能太过劳累,她只好躺回床上,闭上双眼,让耳边的括嗓声,伴随着自己缓缓走进周公的家──
“所以我这是好心、是疼你,你明白了吗?”
终于说完,程恩吁了口气,对自己临时能找出这么好的理由感到满意,他高兴地面对听众准备寻求认同──
怎么人是躺平的?
“呃!琴妹妹,你有”
程恩的声音消失在口里,愣了一愣,他才有反应地张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瞪着那张熟睡的小脸。
不会吧?在他费了那么多脑汁之后,她竟然
这这到底是谁耍谁呀?
凌晨三点时分,晦暗的天际竟莫名其妙地飘着细丝,闷热的大地在雨水的消暑下,气温低了一、两度。
往码头方向的公路上,六辆黑色轿车呈一直线排列行驶着。
须臾,六辆车子依序到达位于码头的一座仓库前,但车子里的人却没有意思要下车,他们似乎是在等人。
没错,他们的确是在等人,陈大昌与儿子正坐在第四辆车的后坐。
自从南部的工厂被抄了,他们损失了三分之一的财产后,许多资金就卡得死死的,故没有办法大批的供货,以至于流失了不少大宗买卖的机会。
好不容易,终于谈成了这笔上亿元的交易,却有因为陈虹虹的一时气愤,动了邢野的女人,搞得他们在帮里情势更加的紧张,只差没有撕破脸而已。
在这种腹背受敌的情况,原本是不应该挺而走险继续交易,但是陈大昌实在太需要这笔钱了,所以他还是决定出货。
唯恐会再有什么突发事件横生枝节、陈大昌决定亲自披挂上阵,以防有任何意外。
远方车灯一亮一灭,如此重复五次的闪光。
陈大昌知道买主出现了,示意护着毒品的儿子跟他下车。
奇怪?信号都打过那么久了,怎么不见买主过来呢?
陈大昌还来不及作下任何的断定,一旁的陈翔已经耐不住地吼道:“你们在干什么?动作那么慢,老子可没那个闲工夫,你到底要不要货?”
儿子才出声,陈大昌就已经知道不对劲了。
突然,他察觉到眼角似乎有道黑影一闪而逝,他马上决定先声夺人,他示意属下找掩蔽,再朝四周任意开枪扫射。
对方果然来者不善,开枪攻击了过来,接着枪声四起。
激战不过短短几十秒,陈大昌就知道自己的火力敌不过对方,转头想知会后头的儿子,却看到陈翔早已不知何时中弹身亡。
“不──”陈大昌狂吼,不能接受的瞪着陈翔的尸体,直到枪声渐渐的减少,他才动作快速地闪进一旁的仓库。
激烈的枪战过后,只见一群人手脚利落的正在确定死者名单,亦有人将现场处理干净。
接着他们就如同来时一样,如鬼魅般迅速地消失,仿佛不曾在这里出现过。
一躲藏在堆满杂物的仓库里的陈大昌,透过门板边微微的细缝,借着雨后微弱冒出头的月娘,他清清楚楚的看见,被一堆人拥护着离开现场的男子面貌
自从出院后,雅琴就被几个男人们锁在家里,她就快被闷出病来了,好不容易抗议成功,可以出来逛逛。
她心情愉快的在百货公司里,为所有的男人们各买了一件衬衫,就连忍、奕两兄弟都有一件。
在为自己与邢野买了一套情侣休闲服之后,她心满意足地将所有的提袋丢给邢奕,走出了百货公司。
绿灯亮后,雅琴轻轻松松要过马路时,突然,一辆加足油门从角落狂驶出来的蓝色轿车,向她迎面撞了过来──
“嫂子,小心!”离她有两步远的邢奕,扔下满手的提袋冲过去,千钧一发地抱住雅琴,一个旋身快速间往一旁。
蓝色轿车没有煞车停下来,反而更加速地逃逸了。
“嫂子,你没事吧?”顾不得逃逸的车子,邢奕紧张地一双眼睁得老大,上下直巡视着雅琴。
雅琴还没有从死里逃生的场景中回神,直到耳畔传来邢奕的叫唤,才给收回了心神。
该死!嫂子怎么愣愣地没有反应呀?不会是吓傻了吧?
考虑了一秒,邢奕决定为保险起见,先将她送医检查好了,于是,他决定弯身──
终于完全回神的雅琴,不知道邢奕的心思,她毫无预警地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站在马路的边缘。
她瞪大眼,看着早已没有那辆车子踪迹的道路,开始忿忿地抱怨着:“那个人怎么这么过份啊,都已经红灯了耶!他还这样横冲直撞,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接着,她耸耸肩、侧了侧头,见邢奕弯着身子,两手向前摊开的怪姿势,又倏地睁大眼惊呼:“邢奕?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该不会是吓傻了吧?雅琴狐疑地看着他恢复站立的姿势。
而邢奕频频大翻白眼,她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
接着,周围的景象映入雅琴的眼,她又再次惊呼并不平地开口:“邢奕,你怎么可以把我精心选焙的东西,全都仍在地上呢?”
闻言,邢奕顿觉全身无力,他摇摇头,生怕眼睛翻到最后会抽筋,所以不再翻白眼了。
他不愿多费唇舌地提醒后知后觉的她,呃,不对,是根本不知不觉的她才对。
他捡起所有的提袋,开口随意地带过“对不起!是我手滑,不小心掉的。”
顿了顿,他又说:“我们回去吧,出来很久了,少主会担心的。”
邢奕暗自全身警戒着,他不着痕迹地四处张望,护着雅琴走至自己的停车位,一上车他便快速地驶离这条不安全的街道。
邢奕的车子开走后,另一辆红色轿车也开始发动。
“真是没用,撞个人也不会,白白花了我们一笔钱。”一个愤恨的女声低语着,然后有咬牙切齿地说:“他们看得那么紧,怎么下手嘛?”
“没关系,百密总有一疏,等他们松懈下来后,我就要邢野痛苦一辈子,杀子之仇我是不会忘的!”阴森的男音寒透人心。
邢野带着十分冷寒的表情,瞪着忍、奕两兄弟。
“还没有揪出陈大昌吗?”
想起刚刚琴儿兴匆匆述说,稍早死里逃生的意外事故,他不禁全身紧绷;然后又接触到邢奕闪烁的眼神,他的心几乎提到了喉咙口,双手放在休闲裤两侧的裤袋,掩饰着还微微颤抖的五指。
程恩安抚地拍拍邢野“别自己吓自己,忍跟奕都尽力了,搜得这么密集,连道上都闻之变色了,我想陈大昌应该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这么巧?第一次出门就发生这等事,邢奕甚至肯定那辆车没有装车牌。”他心烦地指出明显的事实。
龙亚司虽然忧心不已,但还是勉强开口安慰好友“放心吧!小妹一向运气了得,不会有事的,晚点我们再一起研究,看能不能找出陈大昌藏匿的鼠穴。”
“真好,你们都还在。”雅琴欢喜的声音率先传了过来,打断在场男士的话题,接着她端着一盘起司蛋糕出现。
最近,她迷上西点的制作,所以一有空就往厨房里钻。
“试试看,我烤的蛋糕。”
没想到话才一出口,除了邢野,所有人便推托说有事,然后“咻”地一声全不见了,连她那个亲哥哥也无例外。
“真的有那么难吃吗?”雅琴嘟着嘴向邢野抱怨道。
邢野没有回答她的话,将她搂进怀里,啄吻一下她的朱唇,然后拿起一块蛋糕,咬了一口──
“怎么样?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糟,对不对?”她睁大眼急切地看着他,等着他的评语。
邢野好不容易将口中的蛋糕吞进肚子,他同情地看着雅琴。
“那是什么眼神呀?”雅琴不悦地抓起他的手,就着他拿的那一块蛋糕,张嘴
“奇怪!我同学明明就是这样教我的嘛。”顿了顿,她要求道:“你不要笑太大声喔?”
下一秒,邢野像是被触动机关似的,随着雅琴的话落扬声笑了出来。
望着邢野的笑容,雅琴觉得好幸福喔!可是
“怎么了?”邢野的笑声在看到雅琴不明显的忧愁时,停了下来。
“邢哥哥,你你跟那个叫虹虹的女人”
邢野伸手点住雅琴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然后轻轻地接住她不小心滑落的泪滴。
“琴儿,在还没有与你相遇以前,我承认,我有两、三个床伴,而陈虹虹就是其中之一,但是邢哥哥可以斩钉截铁的跟你保证,有了你之后,我就没有其他的女人了,为我爱你,所以我只接受你,你懂吗?”
闻言,雅琴将整个身子扑进他的怀里,并紧紧地抱着他。
“邢哥哥,我也爱你。”
“我知道。”
“邢哥哥,我有幸福的感觉。”
“我也有而且很多、很多”
雅琴努力地想摇掉昏眩的感觉,木塔的屋顶及泥土地面全在她眼中旋转摇晃着,强忍下想呕吐的欲望,她深深地大口呼吸了几次,再慢慢地掀开眼皮。
环顾整个木屋,前方与背后堆满了杂物,俨然是一间仓库。
她强迫自己运用大脑,仔细回想──
只记得她又到百货公司闲逛,心情愉快地再度将提袋丢给跟班──邢奕。
接着,她进了百货公司的洗手间,然后从镜中看到两个人,一个是陈虹虹,她对着她露出冷冷的得意笑容雅琴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那股冻人的寒霜。
另一个则是年纪约五十来岁的老头,是她不认得的。
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
灯光突然大亮,她闭上眼,一时适应不了亮光。
“睡得好吗?龙小姐,喔!不对,我应该尊称您一声未来的少夫人。”陈大昌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前面。
“少夫人?凭她也配?”跟在父亲后头的陈虹虹听见这个称号,气冲冲地上前一个巴掌用力挥过去,将雅琴打飞地撞到背后的杂物。
脸颊蔓延着火辣辣的疼痛,连嘴角都淌出血来了,压下快溢出的泪珠,雅琴脱口问出心中的疑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陈大昌冷笑。
“干什么?哼!邢野杀了我儿子,你还问我干什么?”
“你”他邪魔诡谲的神色,令她全身毛骨悚然。
“我想想我应该会拿到一笔钜额的慰问金,以保我晚年无虑,而在宰了邢野之前,我会先让他尝尝失去爱人的痛苦。”他意有所指地看着眼前的囊中之物。
雅琴心中直打哆嗦,眼前的两个人都疯了!
陈虹虹得意的火上加油“哼!这里是山上,附近一片杂草丛生的,要是没有人带路,根本是找不到的,而且”
她伸手献宝似地指指雅琴旁边的小箱子,又指指不远处小桌上的遥控器“我们还安装了一颗定时炸弹,只要我们按下控制器的按扭我劝你呀,别再妄想还会有机会成为邢夫人。”
“是吗?”
一个低沉冷峻的声音从屋顶传来。
还没有人反应过来,一个黑影已经利落地跳至地面,并连续踢出两个回旋踢,将陈大昌踢飞了出去,当场昏厥。
随同陈虹虹的尖叫,仓库的门也被人给踢开了。
望着已经没有知觉的父亲一眼,陈虹虹不甘心,她决定豁出去了。
冲到桌边,她想要拿起遥控器,却让一颗子弹打穿了手腕,令她疼得摔跌在地上哀嚎。
“你你们怎么”雅琴愣愣地看着踢了两个漂亮的回旋踢的邢野。
“邢奕看到你被绑,但没机会救你,所以只好一路跟踪着。”一解释完,邢野就再也忍不住地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并热吻了起来
至此,事情总算整个落幕了。
邢忍收回手上的枪支,与一旁没机会出手的邢奕,看看眼前正吻得火热的少主。
他们相望一眼之后,聪明地分别将两名叛徒拖了出去,让那对情人可以尽情的呃,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