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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快起床啦!泵爷他们快要来了!”玉琳的贴身ㄚ鬟芽芽,一边摇著她,一边紧张的喊著。
“哎呀别吵啦!让我多睡一下嘛!”玉琳把整个个脸蒙在被子里,不理会芽芽的呼喊。
“小姐,不行再睡了啦!”芽芽仍不死心的喊叫,结果叫了老半天,仍不见有何反应,她只好使出最后一个手段。
她停下所有叫醒她主子的动作,让四周归為宁静,然后轻轻靠近了玉琳的耳朵边,以超高音、超大声地大叫:“小姐!起床啦--”
“啊--要死呀!”玉琳奋力起身“你神经啦!那麼大声干嘛?我的宝贝耳朵哦!”她双手摸著耳朵,边揉边骂著。
“小姐该起床準备啦!”芽芽忍住笑意,若无其事的回答“姑爷他们快到了。”
“好啦!好啦!你很火页耶!”玉琳翻开被子下床,嘴还不时嘀咕著。
这时“啊”的一声,芽芽发出惨叫声。
“又怎麼啦?干麼大叫?”玉琳没好气地看着她。
“小姐,你怎麼变成熊猫了?”这熊猫一词可是从玉琳那学到的。
“咦?真的吗?”
芽芽奋力点点头。
“噢,那你也不要吓成这样嘛!大概我昨天没睡好吧?瞧你大惊小敝的。”
“嘿嘿!对不起嘛!”芽芽尷尬地笑了笑。
玉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来,说道:“你不是要我快起来好让你帮我梳理吗?这会不紧张啦?!那好,我再回去床上睡我的回笼觉。”她做一个欲回去床上的动作。
“啊好啦!好啦!我的好小姐,你再溜回床休息,我可会被骂惨的。”芽芽紧张的说,手也不忘开始梳理。
“小姐,今天你要梳理和以前那种髮型?还是我帮你梳个漂亮的?”
“随便。”玉琳心不在焉的回答,她大小姐正在想像她未来的丈夫是什麼样子呢!
半晌,帮玉琳梳理好的芽芽,频频喊著:“小姐!”
“啊哦!什麼事?”
“我梳好了!你看你喜不喜欢这髮型?”
“嗯,我看一下”她视线转移至梳妆台的镜子,仔细地瞧一瞧“哇!芽芽你好厉害哦!我不知道我也很适合梳成这样呢!谢谢!”
芽芽满脸通红,吶吶的回答:“小姐,我没那麼厉害啦!”她不习惯有人称讚她。
“哦喔!我忘了换衣服了,芽芽,你先到外房等我,我自己换好就马上出来。”
“是的,小姐!”她行礼后,便离开内房,离开时也不忘带上门。
离开房间的芽芽,正当要出去一边打扫室内,一边等待她的主人时,白子昂正巧也来了。
“少爷你早!”
“别拘泥这些,琳琳呢?”
“回少爷的话,小姐正在更衣,马上就好了,请稍等。”她回答后,又问:“老夫人要小姐去见姑爷了吗?”
“是啊!还叫我快一点呢!”白子昂笑着回答。“对了,芽芽,少霖正在找你哦!”“找我?”她狐疑地说。
“你去找他吧?我在这等琳琳,我会带她去大厅的,放心。”
“哦,那多谢少爷,我这就去找少霖。”芽芽急忙地跑出去,都忘了向子昂行礼。
“哈。真是穷紧张。”子昂笑看芽芽离去后,便朝房内喊道:“琳琳,你衣服换好没?娘要我要叫你,快一点!”
“好啦!叫什麼叫啦!我早就换好了,你没看我已走出来啦!”玉琳没好气地回答。
“喂!扮,你干嘛?吓呆啦?我穿这样不好看吗?”她优雅地转了一圈,乌黑的秀髮还画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如果不好看那我去换掉好了。”
“啊,不用!不用!这样就很好看了。”子昂从惊艳中回神过来回答著。
“琳琳,你这样真的很好看,美极了!”他一边欣赏著,一边感叹的讚美。
“真的吗?我还怕这样不好看哩!”玉琳开心地嫣然一笑。
“呵呵!琳琳,我说你穿那麼美,是想迷死你未来的郎君吗?”子昂打趣著。
“乱讲,我才不会那麼无聊咧!不过”玉琳向她的大哥上下瞧了瞧,不怀好意地笑着“哥你也差不多哦!穿得那麼帅干嘛?要给你的心上人看呀?!”
“琳琳,你讨打哦!”“哇!不敢不敢啦!”她立刻跑了出去“哈!我要去看看哥的心上人,看我未来的大嫂是如何的人!嘻”她跑远后,向子昂说。
“琳琳!”子昂好笑又好气地叫著。
此时,碎竺山庄的大厅堂,正热闹滚滚。
“老爷、老夫人,舒公子和舒小姐来了。”一名ㄚ鬟跑了进来,急忙的说。白夫人和白奕飞高兴著望门看去,只见一名身穿白衣衫,拥有一双烔烔有神的眼眸、器宇轩昂的男子,从容不迫地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著一位美如天仙的姑娘和一位面貌似他,但较具年轻气息的男子,那名男子手上还拿了一些礼品。许久不见,这几个孩子真是愈来愈出色了。
走在最前的男子开口说:“义父,义母。”他恭敬地行礼。
“易怀你来啦!好久没见到你了,仍然如此英俊瀟洒,简直和你爹年轻时一样呢!”白夫人高兴的说。
“义母,您过奖了。”舒易怀接过他弟弟递来的礼“这是孩儿的一点心意,盼您能收下。”
“哎约,人来就好,何必还送礼!这次义母就收下,下次别再这麼见外了。”
白夫人收下她乾儿子送她的礼,拿给她身旁的ㄚ鬟。
“易翔、易芸,你们也来啦!坐呀!别光站著,你们瞧瞧我都忘了。”白奕飞笑容可掬地说。
“易芸、易翔,你们都长这麼大了,我的记忆中的你们,还是个小萝卜头呢!这麼久没见面易芸,都变成一位婷婷玉立的姑娘家了,易翔也变得这般英俊啦!可喜可贺!”他惊奇地发现。
“伯父您夸奖了。”易芸靦腆地回答。
“好啦!奕飞你就少讲一点,你看易芸脸都红了。”白夫人边笑边对她丈夫说。
“易怀,你稍候,我已经叫子昂去叫琳琳来了。”
“没关係!”舒易怀点点头。
“对了,易扬怎麼没来?”奕飞不解的问。
“他说他要处理曹家庄的善后事情,所以不能一同前来。”
“曹家庄?”奕飞和白夫人异口同声地问。
“就是陷害我亲爹娘的仇家。十几年前他们為了贪取我们的财富,不惜陷害爹娘,但十几年后却招到报应。他们的儿子曹逍,也有样学样,陷害他自己的亲爹娘取得财產,但却在前几天,一场大火,把那些财產全烧了,曹逍也难逃一死”舒易怀解释著。
“唉,真是恶有恶报呀!”白奕飞感嘆。
“好啦!靶伤的事就别再提了,破坏好心情,那就不好囉!”白夫人连忙说著。
“这子昂动作真慢,叫他去叫琳琳,这麼久都还没来,真是的!”
“伯母,白姐姐也叫琳琳呀?”易芸好奇的问。
“是呀!她的全名是白玉琳,有什麼问题吗?”
“哦!没,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没什麼!”易芸连忙摇手否认,因為她看到她大哥眼眸中生气的怒火。
“易芸,你方才好像叫错了哦!叫琳琳应该要叫大嫂了,可别忘了哦!”白奕飞促狭地说道。
“我忘了嘛!”易芸不好意思低著头,以极小的声音回答。
就在这时,大厅堂外传来低沉的声音和甜甜的女音,音量大到整个厅堂的人都听得到,显然那两人谈天谈的太浑然忘我。
“大哥,你别一直笑个不停,好不好?!”女音的主人向笑声的主人抗议“我怎知芽芽会用这招,為了要叫醒我,居然在我耳边大叫,唉!我的耳朵差点聋了,你说她过不过分啊?”
“活该,谁叫你那麼贪睡。”白子昂幸灾乐祸的回答。
“哼!我怎麼会如此倒楣,怎会有你这样的哥哥。唉!真是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结束了这话语。
厅堂内的人都十分好奇外头的情况。
白夫人和奕飞则是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因為他们都晓得那女音的主人--玉琳,又再表演她三不五时就会发生的情况。
“拜託!琳琳,你别那麼丢脸好不好?!一位姑娘居然会被长裙绊倒!而且常常都发生这状况。唉!我被你打败了!”
“白--子--昂!你少站在那边说风凉话!”
“好啦!不笑你,行了吧!来,我扶你起来,下次小心点,知道吗?”
“难道你希望还有下次呀?!”
“好啦!没有下次啦!怎样?有没有受伤?”
这样一来一往的对话,使大厅的另外三人,十分清楚是何许人了。
白奕飞坐在椅子上,脸上表情实在非常无可奈何,他开口叫道:“子昂,琳琳你们站在那要聊到何时?快进来吧!”
“哦!”子昂和琳琳不约而同的应声。
“哥,都是你啦!害我都忘了要去见客人”玉琳一边低头走进大厅里,一边嘀咕著。
“琳琳来了!”
“爹、娘,您们早呀!”玉琳低著头请安。
“不早了!你和子昂的声音都传来这了。唉!真是拿你们没办法。”白夫人好笑又好气地回答。
“娘--”面对自己亲娘如此调侃,她更不好意思。
“你就别糗她了,瞧她头低的不能在低了。呵呵”奕飞一边笑一边说著。
“对了,琳琳,坐在那边就是你未来的夫君、小泵和小舅子”
玉琳低著头,却仍感受到前方看她的视线频频传来。
想必对方是拥有一对犀利双眼的人吧!她心中想着。
舒易怀见紧盯著站在他义母旁的玉琳。
蓝色系列的衣裳和琳儿一样的爱好,但谁也不能取代琳儿的,琳儿--
“琳琳,你别顾低著头,让大家看看你呀!”在一旁的子昂说著,一副看戏的表情。
“喔!”玉琳表面上虽乖乖顺从著,但心底却一直骂著她的大哥。
死老哥!烂老哥!别给我找到机会,否则也让你嚐嚐这滋味。
骂完后,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头,没想到--
“琳琳--”易翔和易芸惊呼著。
“琳儿?真的是你?!”舒易怀更是诧异万分。
“小易?”玉琳看到舒易怀那瞬间,马上就呆住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咦?你们认识?!琳琳你哪时认识易怀、易翔和易芸的?”奕飞也很讶异这情况。
“易怀?舒易怀?麒曜山庄的大少爷?”玉琳更诧异,心中万分不置信。
“是啊!也就是你要嫁的人”
玉琳听到这,心头一震,差点站不住脚,她再度确认地问道:“小易你是舒易怀?”
舒易怀点了点头,望着她的眼,溢满了温柔和爱意。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為什麼要骗我?!你為何从不告诉我,你就是舒易怀?!為什麼?”玉琳彷彿不能接受事实地大吼起来,眼泪不知不觉流满整个脸。
“琳儿,你听我说”
“我不要!我不要听!”她摀住耳朵大喊后,便跑出了大厅堂。
“琳儿!”舒易怀追了过去。
“琳琳--”眾人不放心地喊著。
“这到底怎麼一回事呀?”白奕飞十分不解。
“是这样的”易翔开始為其他人解释著。
玉琳跑出了大厅,一边哭一边跑向杨柳院去。
这怎麼可能,小易居然是舒易怀,那位自己口口声声说她最怕的人?為什麼他从不告诉她?為何要如此欺骗她?她边跑边在心底吶喊。
“琳儿”舒易怀也追了上来,但仍与她有一段距离。
忽然在他不远之处,传来了一声惨叫声,让他更担心地加快了脚步,没想到他看到一个令他吃惊的场面。
一个面孔被火烫伤的男人,一手正抓住了玉琳,另一手则拿著一把短剑抵住她的脖子。
舒易怀看到这情景,眼神不由得转為森冷,他冷冷的说:“你是谁?快放人!”
来人狂笑着回答:“哈!舒易怀,好久不见啦!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冷傲呀!难怪在江湖上有冷月之称!哈哈--”
舒易怀听到此,眉头皱的更紧,他也知道来人是谁了“曹逍,快放人,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不要波及第三人。”他看到泪流满面的玉琳被箝住著,心疼不已。
“哼!放了她?休想!我深知自己武功比不过你,何必自寻死路。”
“就算你不放,你还是死路一条!”舒易怀坚决地说。
“哈,是吗?看样子这位姑娘还真得宠,是你的情妇?还是你心爱的人?看来这次我抓对人了。”曹逍依旧狂笑着。
“那场大火烧了我所有财富,又让我被火烫伤,我实在不甘心,更恨你样样比我强,今天我来此,早就没有活的打算!这姑娘长得还挺标誌,一起陪我赴死,黄泉路上我才不寂寞”他边说边拿手上的短剑,在玉玉的脖子上轻划上一刀“你说我来慢慢折磨她到死,如何?”
被箝住的玉琳,割伤的脖子上,伤口已溢出了血滴,她皱著眉忍痛著,但也不免轻呼一声。她实在不相信她居然会碰上这种事。
看到玉琳被划了一刀,舒易怀忍耐的极限已超过了,他狂吼著,趁曹逍一时不注意,给了他致命的一掌。
这掌是他武功最强的一招,是他在他亲爹娘死去后,為了復仇而在失踪的二年中,向一位江湖神祕之人所学的。因这一掌所必须耗的精力极大,因此他不轻易使用,所以江湖人士只知冷月有个极强的独门功夫,而不知其厉害到什麼程度。
接了致命一掌的曹逍十分错愕,他不敢相信舒易怀居然使出这江湖人士传言的功夫。深知自己活不久,他尽了所剩最后的力量,把手上的短剑射向了眼中只有玉琳的舒易怀后,便气绝倒地死去。
而原本被箝住玉琳,在曹逍接了易怀一掌后,知道自己有机会逃开,连忙跑离箝住她的人,好不容易安全后,却看到一把短剑飞向朝她而来的舒易怀,她根本来不及细想,便扑向了他,替他挨了那一剑。
“琳儿--”舒易怀瞬间刷白,他不置信地看到这一幕,短剑整个刺在玉琳的左肩上,虽然不是重要的部位,但伤口深得惊人,可能造成失血过多而死亡。
他扶住了欲倒地的玉琳,一手捂住她的伤口,不让血大肆流出,他心痛地说:“琳儿,你怎麼这麼傻?為何要替我挡这一剑,这剑我可以挡掉的”
玉琳苍白著脸,虚弱地回答:“不!你刚才根本没料到他会如此,如果我没替你挡了这剑,剑会刺向你的胸”她很庆幸她还看得出剑的方向。“好痛”
“琳儿,你再忍一下,我带你去”
“不可能的,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伤,不可能会”
“我不淮你这麼说!我不要你离开我”舒易怀沙哑著声音,悲痛的说著,眼眶聚集的泪水早已落了下来,他不敢相信他又要再度面临他所爱的人离他而去。玉琳虽然很虚弱,但她伸出了双手,想替他拭去眼里的泪水,而她身上的凤玉,忽然发出了刺眼的蓝色光芒,整个环住了她。
“琳儿?”易怀吃惊地看着她的身子渐渐浮上空,渐渐变得透明“琳儿--别离开我!”他伸手想抓住她。
“易怀--”玉琳的身影在她无奈地喊著易怀后,跟著光芒消失在这十二世纪宋朝的天空。而舒易怀伸手想抓住她,不让她离开,奈何只是抓到那块刚才散发出蓝色光芒的玉珮。
刚刚由大厅堂想一探究竟的子昂、易翔和易芸,為他们看到的情景,而吓呆了!他们心中满是疑惑。
看着自己手上那块玉琳佩戴已久的玉珮,舒易怀紧握著,悲痛地对天吼著:“不!把她还给我!把琳儿还我”他的声音是如此的凄凉。
原本晴朗的天,早已乌云密佈,下起了丝丝细雨,為此景添上浓郁的忧伤。
二十世纪台湾台北
一阵阵疼痛痛醒了玉琳,她呻吟著,惊动在旁看守的亲人。“琳琳,你醒啦!肩膀还会痛吗?”
玉琳睁开了眼,想着看谁在身旁,而映入她眼里的正是伊志豪。“哥?”她以為是白子昂。
“你还好吧?!真是的,你失踪了快半年了,爸妈都很担心你呢!亏你还记得回来,还身负重伤,真是令人担心。”
“老哥?!”玉琳意外的发现眼前的人正是伊志豪,难道她回来二十世纪了。
“怎麼啦?别哭嘛!我不是要故意唸你的啦!只是”第一次看见哭泣的玉琳,志豪手忙脚乱地安慰。
“哥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她伤心地说。
“到底怎麼了?你见不到谁?你这阵子到底去了哪里?”
“宋朝!穿越时空到古代去了。”她拭去泪水,平静的回答,她深知自己不论再如何伤心,也是无事于补“你一定很难相信吧?!”
“不,我相信!我老早就知道了。”志豪笑了笑。
“也对,有一天你们还在客厅在猜测我為什麼会被蓝色光茫带走,对吧?!我还记得你那时气急败坏的好笑样子呢!”
“那时你真的有回来呀!你也真是的,為何只出现给我看,害我被当成疯子似的不过,琳琳你穿古装的样子还真美耶!”
“哼!看你对我的讚美,我就告诉你,為何只有你看得到我。”
“為什麼?”志豪很好奇的很。
“我回宋朝时,有找到我的亲爹娘哦!在宋朝那个年代,我正巧也有个哥哥,而且他长得和你很像,我想你的前世一定是他,也因此,你比别人更能感应到我。”
“原来如此。”志豪点点头“真想看看那傢伙。”
“那岂不是歷史错乱了?别异想天开了你,穿越时空,目前只有你老妹我有这殊荣啦!”玉琳拋开心底的忧伤,开玩笑着。
“唉!老样子,依旧如此自大。”志豪不满的说。“怎麼回来啦?还受这麼重的伤,好像是剑伤耶!”
原本还有笑容的玉琳,一下子垮下了脸,低著头幽幽的回答:“我在那受了剑伤,被凤玉带回来的,不过玉珮却遗落在宋朝了,我想我大概这辈子只能待在这了。”
“你想回去吗?”志豪看她忧鬱地点点头,安慰的说:“想开一点嘛!玉珮这次会带你回来,可能看你受这麼重的伤,带你回二十世纪,你的伤在那年代或许救活的机会不大,但在现在缝个几针,就ok了。所以你该庆幸!”
见玉琳没反应,志豪又说:“你知道你缝几针吗?有一百针以上耶!还好当时你没醒来,不然不就痛得哇哇大叫?!”
“我才没那麼胆小!”玉琳大声抗议著。
“你看这不是好多了,何必一副苦瓜脸?来,告诉老哥你在宋朝的生活种种,我很好奇哦!”于是在志豪的怂恿下,玉琳开心地叙述著。而志豪则听得津津有味,一时忘了要通知他的父母了。要是他父母晓得他那麼晚才通知他们,不抓狂或修理他,才怪呢!
南宋洛阳城碎竺山庄
玉琳离开后的碎山庄,原本喜气也消失无踪影,变得冷冷清清的。
山庄的主人们,个个一副无奈、忧伤的表情,连来做客的舒氏一家也不例外,其中以舒易怀最悲伤,整个人面无表情的。
“你们真的不多待几天吗?”碎竺山庄的当家--白奕飞正在大厅堂,对著要离开回去的舒易怀说。
舒易怀面无情地回答:“是的!义父、义母,真的很抱歉打扰了您们。”若不是他手上紧握著玉琳遗漏的凤玉,真令人难以看出他心中起伏的心情。
“这样啊,那好吧!我们也不强留你们了。”白夫人嘆了一口气,又说:“对于琳琳的事,易怀,你也别太伤心,或许这一切都是天註定,如果你们有缘,一定能够再相遇的。”
“义母,您别担心,孩儿知道。”舒易怀忍住忧伤,平淡的回答。
“唉,其实那块凤玉应该可以帮助琳琳回来,如果找到当年送凤玉给琳琳的人,他就可以想出法子了,不过他是个爱好自由的人,所以我们也无从找起唉!真是好可惜”
就在芷婕嘆气的同时,大厅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位有点疯疯颠颠的老人,他边喝著酒边走了进来,还大声嚷嚷:“咦?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找我耶!是你们吗?”他逕自坐了下来,又喝了一口酒。
“啊是你!”白奕飞和白夫人惊讶地叫道。而一旁的舒易怀、易翔和易芸,则百思不解地看着老人。
“哈!你们还记得我呀!太好了,我还以為我已被世人所遗忘了呢!太好了!好久不见啦!”
“我们怎麼会忘掉你呢?!”
“嗯,这酒挺好喝的嘿!年轻人要不要嚐嚐?”老人边喝著边询问坐在一旁的舒易怀。
“不了,谢谢!”
“也罢!言归正传吧!”他放下酒瓶,正经了起来“我说你们家的琳琳还好吧?”
“不好!她回去另一个年代了。”白夫人摇头回答。
“这样呀!别担心,那是註定的事,更何况她受那麼重的伤,也只有回去对她比较有利。”
坐在一旁的舒易怀,对于眼前这位有点疯疯颠颠的老人如此的深藏不露,而感到讶异,心中不禁对他尊重了起来。
“这位老先生,想必您就是我义母所言的那位给琳儿凤玉的人吧?!”舒易怀恭敬地问道。
“没错!没错!正是在下。”老人向他上下瞧了瞧,然后十分满意的又说:“年轻人,你真聪明呀!不错!”
“谢谢老前辈的夸奖,晚辈实在不敢当!只是有事想请您帮忙,不知”
“噢,你是希望我帮你,让琳琳能够回来?这简单!不过”
“不过什麼?”眾人异口同声地问。
老人好笑地回答:“你们干麼那麼紧张?!我又没说不行!”
眾人红著脸,无奈地笑笑。
“年轻人,我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务必老实回答。”
“如果我晓得的,一定老实回话。”
“那好!那我问你,你真的很爱琳琳吗?”
“是的!我爱琳儿!她是我今生今世最爱的人,只要能和她长相廝守,我不在乎牺牲一切”舒易怀毫不犹豫,肯定的回答。
“好,就衝你这些话,我也不卖关子了。”老人爽快地说。“其实能让琳琳回来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在七夕那天,在月光下,拿凤玉和另外一块龙玉相合,放在有你和她的血滴过的水里即可,不过成功与否,就得看你的爱够不够深到感动牛郎和织女,还有琳琳她对你的爱了。如果她对你爱的不够,就算你是如此深爱她,那也是枉然,了解了吗?”
眾人都明白的点点头,但白夫人却柳眉深锁地提出疑问:“龙玉不是和凤玉早已分散开了?我们到何处去寻找呀?”
“哈!这放心,龙玉和凤玉是天生一对,所以就算分散了,也只是短暂的。龙玉根本不用找了,这位年轻人就有那块龙玉了。”
“他有?”眾人讶异地叫道。
“我怎麼会有?”舒易怀莫名地看着老人。
“你怎麼没有?你不是常常戴了一块半圆形的翠玉,一面浮刻隻龙,一面浮刻平安两字,是你小时候有人送你的嘛!那块就是龙玉啦!不然琳琳被凤玉带回这时空,就不会掉在你们庄里啦!龙玉和凤玉是天生一对,註定不分离,不论是否曾经分开,但到最后一定会在一起的。”老人最后语短意长地说著。
就在大家还没完全听懂老人话中涵意时,老人又拿起他的酒壶,喝了一口后,才告别离去“好啦!事情辨完啦!我也要告辞了,后会有期!”
等到老人走远后,易翔才恍然明白刚才老人的话“哈!我明白方才那老人的话中涵意了,大哥,你明白吗?”
他明白!他怎麼会不明白呢!只是龙玉和凤玉都在一起了,而他们的主人要到何时,才能够在一能永不分离呢?!舒易怀望着手上拿著的凤玉,担忧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