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中文网 www.45zw.cc,最快更新温柔上司的爱情阴谋最新章节!
半个小时后,因为韩斯强势表白而心神不宁的乔茵走进骆家,终于与耳闻许久的林家依对上了面。
林家依面貌清秀、有着一双温纯眸子,而刚硬的骆克和林家依的柔情似水是种对比,他们像是彼此遗失的那一角,两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就像天生一对。
“你好。”林家依被骆克搂在身边,对着乔茵微笑。
乔茵以一笑回应着林家依的招呼,目光没法子移开她幸福洋溢的脸庞,直到韩斯对她弓起臂弯。
“我们先进去吧!”他说。
韩斯看着乔茵勾住他的手臂,并且下意识地把身子紧依着他,唇边漾起一道笑容。
“她看起来好幸福。”她低声回答,不自觉挨他挨得更紧了一点。
“何必羡慕?幸福一直在你的手里。”
乔茵看着自己紧握着韩斯的手臂,她抬头看向他。
他星子般眼眸正专注地凝望着她,脸上尽是不容错认的宠溺神态。
“你”她红了脸,脱口问道:“你一直是这样看着我的吗?”
“你总算注意到了。”他的指尖抚摸着她发红的耳朵。
她惊跳一下,脚绊了一下。
“小心。”他搂住她的腰,却是顺势将她拥得更紧。“看来你还没习惯我的碰触,我还要多加油。”
“你你你等下不要再说这些不然,我待会儿怎么面对骆伯伯啊?”她低呼出声,用手肘轻撞了下他。
“先放过你。”他抚过她的发,唇边笑意始终没停过。
“是我放过你,你有一堆事该解释清楚。”她不服气地回嘴,却被他画过她唇线的指尖给逗惹得说不出话,只好一把拉下他的手,再用最严厉的眼神瞪他一眼。
“你再乱来,我不理你。”
韩斯笑着举高双手扮投降,与她并肩走进骆家大宅。
迎面而来的檀香与屋内的中式屏风、明式家具及穿着立领蓝色长袍的主人骆进东相互辉映着。
“骆伯伯,生日快乐。”韩斯领着乔茵走到骆进东身边。
乔茵握着骆伯伯的手,真诚地说道:“骆伯伯,生日快乐。”
骆伯伯模样刚硬,乍看之下并不容易相处,但头一回见面前,韩斯就交代过她直接把骆伯伯当成她爸爸一样地说话,而她原本就是个会跟爸爸撒娇的女儿,再加上每回都有韩斯帮忙找出合适的话题,相处实在不难。
“乔茵啊,今天晚上让你费心了。”骆进东说道。
“谁叫你不跟我去听老歌演唱会,只好在家吃饭了。”乔茵笑着说道。
“你知道我行动不方便,不喜欢出门。”骆进东看了一眼旁边的轮椅。
“不,我认为你在外头一定有很多红粉知己,怕带着我出现会引起众怒,对不对?”乔茵故意双手叉腰,果然逗得骆进东笑出声来。
乔茵也跟着笑。但她却注意到骆伯伯今天脸色其实不怎么好。
骆克正拥着林家依朝他们走来,父子俩才一对眼,气氛立刻僵凝了起来。
乔茵在韩斯目光的示意下退到一旁,无能为力地看着骆伯伯和骆克因为林家依的事起了争执。
“你少在那里装出孝顺模样!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骆进东对着林家依说道。
“她是我的女人,我们打算要结婚了。”骆克说道。
“不准。”
“我不记得我征求过你的同意。”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稀罕你这种儿子!”
“没错,要不是因为我能撑起集团,你根本就不在乎有我这个儿子!”
乔茵看着他们一来一往地言语互杀,她皱起眉,倾身向前,准备冲出去指正他们都是一家人,哪里有这么多仇恨。
韩斯握住她的肩膀,对她摇摇头。然后,他一步向前,亲上火线,缓声说道:“伯父,您之前不是一直希望骆克快点结婚吗?现在他找到了对象,您该开心才对。”
“他随便娶个阿猫阿狗进来,我都要同意吗?门当户对是做什么用的!”骆进东气得连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门当户对!指的是你和妈妈那种貌合神离的样子吗?你就不怕门当户对配对之后,又重演一次像我们这样的亲子关系吗?”骆克也提高了音量。
“你这个不肖子,给我滚”
“你以为我稀罕留在这里吗?我们走”
乔茵看着骆克拉起林家依转身要走人,她再也忍无可忍地冲上前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林家依大声说道。
乔茵看着林家依,非常用力地点头,很高兴总算有个明理的人出来说话了。
男人就是只懂得比嗓门大,不知道要用脑子想事情。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骆进东瞪着林家依的泪。
“你哭个什么鬼!”骆克也吼。“我哭你们两个不懂得珍惜的人!我没有爸妈,一直希望能有家人陪伴在身边,好羡慕别人有爸妈可以叫;你们明明有彼此,为什么还要这样针锋相对?血浓于水,你们吵架时,心里不会痛吗?”林家依边哭边说道。
“没错,你说的对,血浓于水,再怎么样都是自己家人,都是要不离不弃的。”乔茵用力点头,完全认同她的说法。
韩斯挑眉看着还是跳出来说话的乔茵,只能无奈地一笑。
这个傻女人,总是学不会要站在最有利的地点发言,总是藏不住心事。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乔茵能漠然面对这一切,他也不会那么在乎她了。他就是喜欢她这种率真的个性啊!
“她说的对,难道就是我错了吗?”骆进东瞪了乔茵一眼。
“是啊!”乔茵老实地点头。
韩斯必须握紧拳头,才有法子忍住笑声果然是他不识时务的乔茵啊!
只是,已经发现自己说错话的乔茵,马上朝他射出讨救兵的目光。
韩斯握住她的手,牢牢一握。
“我们出去外头走走吧!”韩斯推了下眼镜,顺道掩去唇边的笑意。
“可是”她还想待在这里知道结局。
“或者,你还有高见想发表?”韩斯挑眉问道。
他这么一说,就算乔茵真的还满想发表高见的,也只好默默地跟着他走出客厅,进到骆家后院。
骆家后院里纯然一派苏式亭园的小桥流水造景,四处唧唧虫声宣告着夏天的来临。
韩斯在一张木头长椅上坐下,拉她到身边。
“他们父子会没事吧?”乔茵担心地问道。
“他们父子需要的只是润滑剂,而家依是最适合这个角色的人。”韩斯脱下外套,覆在她的肩膀上。“披着,园里难免有些蚊虫。”
“为什么我就不适合?”她搂着他的外套,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其实正偎在他怀里。
“骆克不爱你,怎么可能听你的话跟他爸爸和好?”韩斯敲了下她脑袋。
她拉下他的手,瞅他一眼。“那你当初干么撮合我和骆克?”
“或者,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乔茵看着两人十指交握着、掌心亲昵地贴在一起的双手。
“你的意思是,你要我当你的私人助理,只是借机要我陪在你身边?”她提高声音,抬高两人交握的双手。
“你总算变聪明了,小傻瓜。”他灿然一笑,低头拉近两人的距离。
“可你表现得一点都不像是喜欢我!”她不敢置信地惊呼出声,眉头拧了十八个结。“你还是一样冷静自持、温文儒雅、一派天塌下来都不理的优雅”
“错了。”韩斯的大掌抚着她漂亮饱满的前额,温柔的凝望着她。“若不是喜欢你,我向来独来独往,何必多带一个人在身边?”
“因为我救父情操感人,所以你才破例?”她淹没在他深情眼里,心跳剧烈的在胸腔里撞击着,撞得她连呼吸都喘了起来。
“不,因为我喜欢你陪在我身边,喜欢看着你为你爸爸努力学习的模样,喜欢你和我家人谈笑风生的样子。”他推着眼镜,杏般黑眸因为望着她而变得更加深邃。
乔茵惊跳起来,站在他面前,看着也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他
她看到的是他对她毫无保留的照顾、看到的是他对她费尽心思的安排、看到他对她毫无保留的怜爱。
韩斯真的喜欢她的啊!
“那那如果我真的喜欢上骆克的话,你怎么办?”她问。
“你喜欢的人只会是我。”他将她拉到双膝之间,像捧着无价珍宝般的宝贝似地环着她腰。“况且,你在经过比较后,就会知道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我的女人不会傻到无可救药,对吗?”
“你你”她一阵心悸,眼里瞬间积累了泪水,泪水一颗颗地往下滑落。“你这个大傻瓜。”
“真不知道傻的人是谁啊”韩斯微笑的将她拉到他的腿上坐着,低头吻去她的泪水。
她紧紧搂着他的颈子,把自己埋在他的颈窝里。
感觉到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感觉他正吻着她的发,乔茵甚至不用抬头就知道他正在微笑。
她搂得他更紧,泪水也掉得更凶了。
他干么对她如此用心良苦?好到她更舍不得把他拉入她的家庭浑水里了。
她相信他可以帮她爸爸度过眼前的难关,但他的身体这么不好,而她的家族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付出许多的男人。她知道韩斯绝对会愿意为她费尽心神,但她会舍不得啊!
韩斯挑起她哭花的脸庞,拿出手帕轻捺着拭去她的泪痕“再哭下去,什么眼线、睫毛膏也要花了,你不希望待会儿丑丑的进屋吧?”
他笑着咬了下她的唇。
“那你还吻我”她不自禁的搂进他的颈子,摘下他的眼镜,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要奖赏你终于做了对的选择。”他笑着吻入她的唇间,与她柔嫩丁香交缠着。
这一回,他吻得克制。除了吻遍她唇内的每处敏感,吻到她娇喘出声之外,他没再多逾矩。
“好了,接下来的待会儿再继续。”他抬起头对她一笑,用手背抚去他唇上的口红。
四肢无力的乔茵呆呆地看着他,一时还回不过神来。
他大笑出声,搂过她的腰,忍不住又咬了下她的唇。“我的傻乔茵,你这样子怎么进去?”
“你离我远一点,我就会很正常了。”她伸手推他,用头撞他。
偏偏他怎么也不走,只是在她旁边笑望着她,替她理着发丝,还从她包包里拿出口红替她补上唇色,然后又忍不住亲掉了一些。
“走开啊,你这个愈帮愈忙的家伙”她笑到连腮帮子都痛,可还是忍不住笑着。
他望着她笑得像个孩子的美丽脸庞,突然握住了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问道:“你的身体今天还好吗?”
“干嘛问这个?我的身体一向很好,至少比你好,我又没有气喘”乔茵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等到她从他眼里的欲望明白他意指何事时,她倒抽一口气,直接从他身边跳开。“我很好很好,好的不得了,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好到可以和我翻滚一个晚上?”他挑唇问道。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要回屋子里,你想在这里翻滚多久,都随便你。”她红着脸跳离他身边,就要走人。
他扣住她的手腕,没放人。
“干么?”她才与他对上眼,忍不住又脸红心跳的别开头,低喃了一声“你忘了戴眼镜”
“替我戴上。”他说。
乔茵拿过眼镜,在他美眸一瞬不瞬的注视下,她手指颤抖的不听使唤,花了一点时间,才替他端正的戴上法律应该宣布像他这种有着魔魅眼神的男人应该要戴墨镜出门的。
“抖得这么厉害,是怕我吃了你吗?”他问。
“我才不怕。”她故意昂起下颚。
“你最好怕。”韩斯推了下眼镜,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又不会伤害我,我干嘛怕呢?”她不以为然地说道。
“晚上你就知道了。”韩斯大笑着看她的脸又变成了红苹果,这才饶过她,与她慢慢地并肩走进屋内。
屋内骆进东、骆克和林家依正一派平静的对望着。
韩斯推了下眼镜,笑着上前问道:“看样子,你们已经谈好了。”
“你怎么了?”骆进东看着脸还是红通通的乔茵。
“跌了一跤,没事。”乔茵力持镇定,努力装出最千金名媛的姿态,免得她心里的小鹿乱撞露了馅。
“走吧,我们吃饭去。”韩斯温柔的看她一眼。
乔茵点头,任由韩斯揽过她的肩,走向用餐室,完全没注意到骆进东和骆克在看到此举之后所交换的眼神。
而韩斯明知别人会注意到他们的亲密,但他
一点都不介意啊!
稍晚,乔茵和韩斯同车回到了他的公寓。
乔茵之前跟他独处时从来不曾不自在,但是这晚跟着他回到家里时,她却紧张到同手同脚的前进。只要他一挨近她,她就觉得空气里有电流滋滋地响着。
她不敢看他的眼,怕他看出她的心悸,更怕他看出她的胡思乱想
她就这么跟在他身后,会不会很像投怀送抱?会不会很像期待着今晚要发生一些什么?
“乔茵。”韩斯打开家门之后,立刻转身面对她。
“是!”她立正站好,全身僵硬。
他倾身向前,一手搁在她的肩膀上,揶揄地说道:“怕什么?怕我突然扑上去?”
“我哪有怕?”她虚张声势地双手插腰。
“看得出来,你一点都不怕。”韩斯在她唇边轻啄了一下,好笑的发现她的唇瓣在颤抖。“对了,打电话告诉你爸爸,说你晚上睡在我这里。”
在她担任他私人助理时,他便交代过她要补一套换洗衣物在他这里,以防他身体不适或是临时要求她出差。
“我才不要打。”乔茵捧着发热的脸颊,低头看着地板。“这样很尴尬,好像在跟所有人宣告我们晚上要呃”“我今晚打算找你陪我挑灯夜战研究你父亲公司的资产状况。”韩斯摸摸她的头发,转身拿起电话“如果你不便开口,那我开打好了。”
乔茵的脸轰地发红,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原来他带她回来是因为公事,她这个色欲熏心的大魔女。
“我来打。”乔茵力持镇定的说道。
“好。”韩斯笑着走回房间。“那我先回房换个衣服,待会儿可以先帮我泡杯茶吗?”
“好,春摘大吉岭好吗?”
“你决定就好。”
韩斯走进房里,却没关门。
他先听见她跟她爸爸撒娇的说今晚要为公司而打拼,而后又听到她在厨房里泡茶的声音,他推了下眼镜,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享受着他的女人在他家里走动的感觉。
伸了个懒腰,拿起电脑旁的文件,和他的智囊团通电话。
事实上,他手臂正在进行的收购案早在认识乔茵之后便开始了第一波计划,现在正开始第二波。
他认为乔氏企业虽然亏损连年,但在绿色产业的投资却还算颇有获利,加上家族庞大的土地利益,难怪市场派会想抢下乔吉雄的位置,好分割卖所有资产。
“我知道‘万力’这阵子买进很多乔氏股票,放些消息,让他们觉得这时的价钱不卖,简直是浪费”韩斯抬头对着蹑手蹑脚走到他旁边的乔茵一笑,让她把茶放到他手边。
我先去洗澡。乔茵用口型说道,然后便垫着脚尖走出去,等到她发现她不用这么鬼鬼祟祟时,她低声笑了出来,觉得自己紧张到一副呆相。
回头偷看韩斯
果然,他双眸含笑,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
乔茵羞到落荒而逃,却忘了门还是半掩状况,砰的一声撞了上去。
“喔!”她捂着额头,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我们晚点再联络。”韩斯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冲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仔细检查着她的额头。“痛吗?”
“不痛。”她屏住呼吸,紧张的睁大眼。
韩斯低头睨着她,咬了下她的唇。
“宝贝,你在慌张什么,还是在期待什么?”
“我我不是你的宝贝我也没有期待什么,你不要乱说那个那个你不是要去处理公事吗?”乔茵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干脆拔腿就想落跑。
“啊!”她的腰被勒住,整个人落入他的臂弯里。
“我觉得我应该先处理你,省得你的心慌意乱让我心身不宁”韩斯拥着她,将她整个人都飞抛到米色大床上。
她像只待宰小羊一样的被压在他身下,无助的瞅着他。
“让我起来!”她只敢嚷嚷,不敢乱动
因为他们全身都贴在一起。
“乖,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他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派找到安身立命处的松懈模样。
他闭上眼,长长睫毛栖息在美丽容颜间。
对啊,他一整天都在外头,也没睡午觉、昨天又睡得晚
乔茵望着他苍白的脸孔,伸手抚着他的发,等他发出满足长叹,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举动。
可他唇角上扬着,看起来愉快,她也就不忍心破坏他美梦般的表情,继续轻抚着他的发。他的发丝又滑又亮,是很多女人梦想中的发质。
而没戴眼镜的他,少了斯文气质,却多了几分纤细的美丽。这样一张清灵脸孔,难怪外界要把他当成无攻击性的二世祖;事实上,要不是知道他做事手腕的高明,她也会跟着误会的。
“工作很累吗?”她低声问道。
“不累。我喜欢工作所带来的挑战,只要一决定目标,我就会希望自己在最短时间内作出成绩,彻夜分析报表是常态。”他将脸颊更加挨近她的掌心说道。
“但是,你的体力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她心疼的抚着他的发说道。
韩斯蓦地睁开眼,看入她的眼。
“如果你想用这个理由,拒绝我整顿你们家族企业、拒绝我娶你、成为你的男人,那我劝你最好什么都不用说,因为那只是白费力气。”
韩斯美丽眼里闪着钢铁般的冷光,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是我的。”
他盯着她看的样子,让乔茵四肢无力、无法抗拒。她揪住胸前衣襟,怕自己心脏就此飞出胸口。
“工作永远会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它们能带给我满足;所以,我需要一个能够让我放松、让我愿意为了她转移对事业执着的女人。”韩斯一个翻身,将她放平在他的身下。“懂吗?”
乔茵点头,因为他的魄力及他强霸的宣言而忍不住低喘着气。
“那个女人是谁?”韩斯压低身子,半边身子全挨上她。
她咬唇不答,强忍住一声动情呻吟,但双臂却不由自主的拦住他微冷的颈子。
“都是玫瑰香味。”他撩起她的发丝,薄唇一勾,细白面容活生生的清艳了起来。
“是欧舒丹的四个皇后玫瑰味道,你不会对这个味道过敏吧?”她咚的想跳开,但他的手却像长了眼睛似的反扣住她的手腕。
“我没那么脆弱。”他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干妈说你气管差,最容易在这种冷热交替的时候气喘发作,你昨晚也不应该喝酒”
他睁开眼,坐直身子,澄清水眸直望入她的眼里。
“说了这么多话?怎么没有一句提到我们的未来呢?你要我吗?”他搂住她的后颈,鼻尖与她轻触着“我要!”乔茵脱口说道。
“我就等你这一句。”他笑着将她勾得更近,蓦地咬住她的唇。
“等等”她推他一臂之外,双颊酡红的看着他。“可是,你家族会接受我吗?干妈还有你二妈、小妈要求的对象都是事业如日中天的企业家后代”
“她们三人所看中的对象哪一回有过共识呢?”韩斯抚着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定定地锁着她的眼。“你以为我为什么安排你到我们家当管家?我就是要她们全都相信并习惯你的存在,如此一来,大家对你的反对声浪就会降到最低,加上大妈是家里的实权掌握者,若我娶了她的干女儿,她在外头就更有面子,更俨然是韩氏永远的太上皇。”
乔茵见鬼一样地惊坐起身,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韩斯皱眉,从她震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他抿紧双唇等着她指责他心机重;但她只是睁着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我说这些是要让你心安的,我原本可以什么都不告诉你的”他决定放话先消毒。
“天啊!你怎么那么厉害啊!”乔茵打断他的话,像飞箭一样的射向他的胸前。
她兴奋地揪着他的衣领,在床上跳来跳去。
“天啊!我一路傻兮兮地,什么都没察觉,结果你居然已经布线布到这一块。”她发亮双眼崇拜地看着他,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
他怎么有法子深谋远虑到这种地步啊?
“你若察觉了,表现就不会那么自然了。”
他笑着把这个一开心起来就像颗皮球乱跳的小女人搂回怀里。
韩斯握住她的下颚,低声的问道:“你没生气?”
“你又没杀人放火,我干嘛生气?”她奇怪地瞥他一眼,还忍不住窃笑出声。
“我还想把你的丰功伟业写在日记里告诉后代子孙,让他们知道这才叫做用心追求啊!”她搂着他的颈子,开心地把脸庞埋入他的肩窝里,亲昵地磨蹭着。
“所以,你很早就喜欢我了?所以才居心叵测地安排了这么大的阵仗,假装要成全我跟骆克?”她抬头用鼻尖轻摩着他的下颚。
韩斯轻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快快点头。
“那我和骆克出去,你都不会嫉妒吗?你怎么有法子维持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那你和林家依还有那一堆相亲又是怎么回事?”她有一百个问题要问,上半身都缠偎到他身上。
“这些问题,你可以晚一点再问。”他搂着她的纤腰,眼眸因她柔软肌肤的偎近而染上欲望的黑。
“可是我想知”
乔茵的话被他的吻消音,他的吻生机蓬勃,完全不似方才倚在她肩头的虚弱。
乔茵睁大眼,故意不服气地咬他一口。
他吃痛拧了下眉,却没因此抽身,反倒是扣紧她的后颈,让她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吻到一丝血味。
她心疼了,用舌尖抚慰地滑过他的,自己却因为那太亲昵的接触而轻颤着想后退。
只是她人就在他的臂弯里,不管怎么躲,都只能挨着他。最后,她放弃和欲望挣扎,索性勾住他的颈子,不甘示弱地不让他老是主导。
于是,这一吻吻到两人在床被间翻滚着,吻出他的低笑声及她的气喘吁吁。
“停一下,我不能呼吸了。”她坐在他身上,哇哇大叫地抗议。
韩斯眯眼看清楚她泛着玫瑰红的双颊,他用指尖感受那温度,揶揄着说道:“身体怎么这么差?”
乔茵拉下他的手,咬一口。
“可恶,这话应该是我说的耶,明明你才是身体不好的那个人!”她不服气地抗议。
“现实是现在脸红心跳的人是你。”
“我才不信只有我心跳加快!”乔茵直接伸出手掌贴上他的胸口,得意地看着他。“哈!你的心跳还不是一样跳得很快!”
等到他含笑的眼让她发现自己有多么像是抢亲的山大王时,她该摸的地方全都摸完了。
他再度吻住她的唇,还未浇熄的热情在瞬间便再度让两人身躯缠绵到不可自拔。
“你不是还要处理我爸公司的事”她咬着唇,抓住他在她胸前放肆得让她无法思考的手。
“我骗你的,那些可以明天再处理”他扯落她的礼服,露出她完美娇躯。
“你你你这个老是在骗人的可恶啊”她害羞地想缩起身子,可他俯首吮住她蓓蕾的热唇,让她忘了一切。“等一下”
“我本来就坏、本来就对你从来没有好心眼,不过你现在已回不了头。”
韩斯将她的双腕扣在她的头顶上方,再低头与她的唇舌纠缠,大掌则放肆地抚过她等待着他给予更多快感的肌肤。
直到她在他的抚触下难以自禁地拱身,要求着更多的他、要求着所有的他,直到除了他的名字之外,无法再说出其他的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