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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刚是不是害我父母的真正凶手,我需要时间去查明。但是妈咪,在真相大白之前,请原谅小每只想当个正常平凡的女人,像一般女人一样享受一份全心全意的爱。
饼去的十几年,小每满心满脑想的只有复仇,完全没有真正平静的时候,现在小每真的好快乐。
妈咪,你会原谅小每的,对不对?
真正放松心情之后,我和振刚的日子天天都充满快乐与笑声,一直到韩奇的出现。
韩奇是我在育幼院里最好的朋友,事实上,也是唯一的朋友。在那儿,我一心想的只有复仇,从不曾真心的和任何院童交往,自然而然的,大家都不喜欢我,甚至常常欺负我。
而韩奇总是保护我,不让我受一丁点的委屈,别的小朋友欺侮我的时候,他会挺身而出;我的食物被抢走时,他会告诉我他不饿,然后将他的那一份推到我面前。
玩办家家酒的时候,我们总是扮演夫妻。他也从不介意别的小朋友嘲笑他“羞羞羞!男生爱女生!”在我国一那年,韩奇离开育幼院到新竹上大学,离开前他对我说:“我还会回来的,小每,我要一辈子保护你。”我没有回答他,心里却清楚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嫁给于振刚的。
于是我再也不曾和韩奇联络,即使在他放假回院里时,我也会找各种藉口躲着他。到北部上大学也没有和他碰过面,他曾数次到学校找我,但我总是避而不见。
但是,我一直是喜欢他的。
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到韩奇。
当振刚告诉我,有个年轻人抢走了我们不少生意时,我压根不会想到韩奇就是振刚口中那个能干精明、聪明绝顶,而且心狠手快的年轻老板。
我们是在谈判桌上相见的。
“小每?老天!真的是你吗?”韩奇先认出我来,他的惊讶与喜悦全写在脸上。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阿奇?你是阿奇!”他变了好多,变得高大、挺拔,我几乎认不出来。
“是啊!好久不见了,想当年你还那么小,那么娇弱”韩奇连珠炮似的提起以前的事。
“咳!咳!”振刚不悦的以咳嗽声打断我们的对话。
我这才惊觉到我们都忽略了身旁的振刚。“我来介绍,这是于氏企业的董事长于振刚,也是我的丈夫。”
“喔,你结婚了”韩奇的声音及表情都透露出浓浓的失望。
我们的婚礼很盛大,许多传播媒体也都做了大幅报导,韩奇怎么会不知道?
“这几年我都在美国,回国后只听说于董事长的夫人是位聪明、能干、有智慧的绝世美人,没想到”他颇富深意的看着振刚。“看来,我是晚了一步了。”振刚的眼眯了起来,他冷冷的打量着韩奇,然后转向我:“小每,你和韩董是旧识?”
“阿奇,我是说韩董,也曾经是博爱育幼院的院童。”
“我跟小每是青梅竹马。”韩奇似乎是故意这样说的。
我在心里暗叫一声糟,这下子别指望振刚有好脸色了。
果然,振刚的脸就像是十二月的寒冬,冷到极点了。他看着韩奇,面无表情的说:“是吗?小每从没提过你。”韩奇这个大笨蛋!他再迟钝也该看出振刚的醋意了,偏偏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在一旁煽风点火。
“小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韩奇深情款款的看着我。“我们那么美好的过去,你居然都没对于董事长提过。”他还不忘特意加重“美好”这两个字的语气。
我尴尬的傻坐着,这下子真的是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振刚显然不想再掩饰他的不高兴了,事实上他刚才也没怎么藏住怒气。他推开椅子站起身来,冷着脸对我说:“我想这个case交给陈经理处理就行了,我们走吧!”我为难的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该听从振刚的指示,我知道这只是一时的气话,毕竟他从不让私人情绪影响公事上的决定。
但是我的迟疑惹恼了振刚,他讥讽的说:“如果你舍不得走,还想和韩董叙旧,我不打扰了!”我还来不及回话,他就头也不回的带着陈经理走人了。
唉!我颓然的坐回沙发里,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
“看来有人打翻醋坛子了。”韩奇笑着说。
我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他惹出来的!
“他对你好吗?”面对韩奇的询问,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火大。
“一向很好,除了刚才!”我瞪着他,怒气冲冲的问:“你看不出来振刚生气了吗?”出乎意料之外的,韩奇居然仰头大笑。
“你觉得很好笑吗?”真是莫名其妙!
“小每,没想到你真的嫁给了于振刚。”
“什么意思?”我纳闷的看着他。
韩奇示意他的秘书先行离开,然后他若有深意的对我说:“我一直以为你会等我的。”
“什么?”等你?我可从没承诺过你什么!
韩奇轻啜一口咖啡,不慌不忙的解答了我的疑问。“小时候我们总是演夫妻的,还记得吗?”我的脸蓦地发烫,连忙低头吸了一大口果汁,藉以掩饰自己的脸红与窘迫。
“那只是小孩子的游戏。”我说。
“但我却一直希望有一天这个游戏会成真。”韩奇认真的说。“而且我以为,你说要嫁给于振刚只是说说罢了。”
“我对你说过要嫁给于振刚?”不可能!我记得从来不曾对任何人提过我的复仇计划的。这在我心里是最机密的事情,绝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即使是韩奇。
“你忘了?有一次我说长大后要娶你,你却回答我你只想嫁给一个叫于振刚的有钱人。”韩奇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真的嫁给他了。”我的脸色应该不会好看到哪儿去,这么机密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对别人提过?
“那时候我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于振刚?”我小心翼翼的问,希望答案是否定的。
“为什么?这还需要问吗?于振刚有钱有势,想嫁他的女人不计其数啊!只是我没想到你也跟那些女人一样。”他讥讽的说。
我突然觉得被羞辱了,难道在韩奇的眼里,我柳小每是那种拜金的女人?
“你以为我是为钱才跟振刚结婚的?”
“难道不是?”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别告诉我你还没看过他就爱上他了。得了!小每,那时候你才几岁!”
“我我”我一时词穷,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说明这一切。
对我的困窘与无言,韩奇似乎不忍心了,他收起刚才的冷嘲热讽,温和的对我道歉:“对不起,小每,你的人生我是无权干涉的;而且这么多年不见,我可不想一见面就惹你不开心。”这种口气才像是我认识的韩奇,这么多年没见到他,他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温和斯文,至少在我面前他是这种形象。
“不说我了,韩奇,你真的很厉害,才短短几年,就有这么杰出的成就。”我称赞他,很真心的。
韩奇笑了笑,对自己的成就似乎不当一回事。“说实话,我是为你才这么拼命的;我一直想给你最好的生活,让你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如果早知道你会嫁给别的男人,我或许就没有奋斗的动力了。”他的这一番话,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时候你告诉我,你要嫁给一个姓于的有钱人,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成为一个成功的人,要赚很多钱,然后风风光光的回来娶你。”韩奇叹了一口气。“我可以算是成功了,也有了不少钱,只是没想到你却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我们还是不要再说这些了吧!”我尴尬的提议,这话题让我非常的不自在。
“好啊!”韩奇倒是从善如流。“那我们来聊聊这几年来发生的事吧!”
“对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办到的?在短短的几年内,创出这么辉煌的局面?”我问。韩奇是个没有资金的人,他到底是如何起步的,这一点我很想知道。
“靠这里啊!”他指指自己的脑袋。
我还是不懂。
韩奇笑着解释:“我大学时代就开始操作股票买卖了,只不过那时候自己没有资金,是帮别人操作,从中赚取优厚的佣金;大四那一年存够了钱,才开始自己入场玩了起来。我想除了眼光够准之外,我是很幸运的,买的股票放了几年,刚好碰上股市大涨,退伍时已经赚了几百万。后来有朋友邀我投资一些科技产品,我就是用这些钱当创业资本,就这样钱滚钱,加上近几年来科技发展快速,很快的就有了今天的局面了。”他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崇拜不已,没想到韩奇这么有商业头脑。
他突然把话题转向我。“那你呢?这几年你都在做什么?”我把上大学后的遭遇告诉他,当然省略了嫁给振刚的原因。我们聊得很起劲,甚至还聊起了在育幼院的那段时光,谁也没有注意到时间的飞逝。
最后是餐厅的经理来到我们桌前,用抱歉的语气对我们说:“两位客人,真是对不起,我们的营业时间只到十二点”一听到经理的话,我立刻跳了起来。“十二点了?”
“怎么?你有门禁时间?”韩奇揶揄的说。
我又瞪了他一眼,这幸灾乐祸的家伙!你当然可以说风凉话啰,要面对于振刚的人可不是你!
“我留下来他已经不高兴了,更何况还跟你待到这么晚;都是你啦!要不是你下午故意对振刚说那些话,他或许还不会这么生气。”我担心的埋怨道。
韩奇似笑非笑的看得我好不自在。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我问。
“你真的变了,小每。小时候你就像只小野猫,如果有人欺负你,猫爪就伸出来了;现在,你简直就像只被驯服的家猫,被于振刚驯服了。我真惊讶!”韩奇略带嘲笑的说。
韩奇的话惹恼了我,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几分真实。
“我才没有被任何人驯服呢!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我死鸭子嘴硬的对韩奇说。
“是吗?”他下起战书。“这么说,你敢让我送你回去,当着于振刚的面跟你吻别啰?”韩奇这只狡猾的狐狸!竟然对我用激将法!
可是自己刚才把话说得那么满,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我勇敢的迎视韩奇的眼神,故作轻松的说:“有何不敢?”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家了,一路上培养出来的勇气不知都跑到哪儿去了,我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于振刚现在可能正在窗帘后看着吧?”韩奇笑着说,我发现他的笑容里有一丝挑衅。“还是你希望悄悄的下车,不要跟我吻别,免得他不高兴?”明知道韩奇是在激我,还是忍不住上当;我真恨自己的快嘴,在脑子还没运转前就先开口回答:“干嘛怕他不高兴?我又没做亏心事!”
“好!”韩奇大笑。然后他开门下车,绕过车头过来帮我开车门,做了个“请下车”的动作。
我才踏出车门,还没搞清楚状况,韩奇就拥我入怀、一把托起我的脸,在我唇边留下一个吻。
“晚安,小每。”他放开我,眼睛朝二楼的亮光处飘了过去。“祝你有个平安的夜,我想你会需要这个祝福的。”我跟着韩奇的视线望去。糟了!那是振刚的书房,而且他就站在窗户后面。我看不清楚振刚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依他爱吃醋的程度推断,单单韩奇的祝福恐怕是不够用的。
“再见。”他说。
“再见?恐怕我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我自嘲的说。
韩奇笑了笑,开着车离开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往风暴中心前去。
才踏进大厅,楼上传来的瓷器破碎声让我整颗心差点跳出来。振刚一定是气疯了!想躲起来的念头立即浮现在我脑海里。
“夫人,您可回来了。”小竹一见到我,就像溺水的人看到浮木一样,松了一口气。“先生发好大的火呢!还好夫人回来了,请夫人赶紧去劝劝先生吧!”
“我”我迟疑着,只怕我去了会尸骨无存呢!
“夫人,请您快上楼吧!也只有夫人才熄得了先生的怒气。”管家也这样说。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楼上传来了更大的撞击声,小竹和管家同时用请求的眼神看着我。
好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到了二楼,我站在振刚的书房外头,不知道是不是该敲门。
振刚平常虽然还算宠我,但发起脾气来还是很吓人的,尤其是他的占有欲那么强,刚刚我和韩奇道别那一幕他八成看得清清楚楚的,真不敢想像振刚会发多大的火。
我的手举起来又放下,反反覆覆的,就是提不起勇气敲门。
正当我鼓起勇气准备敲门的同时,门竟自动打开了,振刚寒着脸出现在我眼前。
“振振刚我”我没有心理准备,嗫嚅着,不晓得该说什么来为自己辩白。
我觉得头皮在发麻,牙齿也不停的打颤。以前就有这种感觉了,但此刻才能真正证实:我怕振刚!
“振刚我我没有”我的声音抖得厉害,平时的伶牙俐齿也跑不见了。振刚的神情让我害怕,现在的他不是宠我时的那个他了。
他一语不发的把我拉进书房,转身将房门关上。
书房里好乱,地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碎片,甚至连振刚最心爱的一个清朝花瓶都摔碎了。
我偷偷打量四周,想从他身边逃走。振刚一定是发现我的企图了,因为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让我一点机会也没有。他将我固定在他和房门之间,动弹不得。
我很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振刚的表情让我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
振刚还是不说话,只是用他的手指来回摩挲我的嘴唇,眼里没有一丝温柔。我宁可面对暴跳如雷的振刚,因为他的沉默教人胆寒。
振刚渐渐加重手指的力量。嘴唇好痛!可是我不敢显露出来。现在的振刚就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猫并不想吃掉老鼠,只是想要看着老鼠痛苦的模样,老鼠若敢反抗,只会引来更残忍的对待。
我的背紧靠着门板,不知道振刚到底打算怎么对待我。他应该是爱我的吧!既然爱我,就不会伤害我才对。
但是我错了,振刚的占有欲与嫉妒心远超过他对我的爱。他突然俯下头咬住我的嘴唇。他的动作太快了,而且完全没有预兆,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牢牢的抓住了。
这次的惩罚更甚于厨房里那次,振刚将我的双手按在门上,粗暴的用舌头顶开我的双唇,没有感情、没有温柔的吻我。他居然毫不顾虑我的感受与疼痛,即使在闻到血腥味后,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好痛!手臂像是要断了,嘴唇也疼得让人想掉泪,我知道自己快哭出来了,但还是强忍着。振刚的态度激起了我的反抗心,我又没有做坏事,为什么要任他欺负?我可以反击,不是吗?
但我马上就为自己的举动后悔了,我的挣扎徒然使得振刚更粗野。他用力的将我甩到沙发上,然后动手扯开我的上衣。
“不!不要!振刚”我惊恐的看着几近发狂的振刚,明白了他的意图。
振刚总算有了反应。他低头瞪视着我,声音里有隐藏不住的愤怒:“你爱那个叫韩奇的野男人,是不是?”
“没有振刚韩奇只是只是一个老朋友,真的!”我的声音在发抖。
“是吗?”他冷笑着。“只是一个老朋友?你却宁愿跟他待在外头也不跟我一起走,而且还待到这么晚。”
“振刚”我几乎要哭出来了,振刚的表情好狰狞、好可怕,我从没见过他这模样。
“你们曾有过一段美好的过去,不是吗?我却还傻呼呼的以为你还小、以为自己该多给你一些时间适应婚姻生活。你大概在心里偷偷笑我的愚蠢吧!”振刚咬牙切齿的说。
“没有我们只是聊天”我抖得太厉害了,以至于一句话断断续续的。
振刚不理会我的解释,再度动手拉我的裙子。
我想推开他,但他趁机控制了我的双手。
“振刚不要”我恳求着。
但振刚没有听进我的哀求,很快的,我几乎是不着寸缕的躺在他的面前,他也开始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
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趁着他注意力放松的时候,我很快捡起地板上最尖锐的瓷器碎片,使力往手腕上一划。
振刚并没有如我意料的停下动作,他只是冷漠的看了我的手腕一眼,然后继续扯开皮带。
暗红色的血沿着手掌滑落,伤口一阵刺痛。但心更痛!
他怎么能这么冷血?我不是他的妻子吗?他不是说我是他唯一爱的女人吗?可是对于我伤害自己,他竟无动于衷!
现在我真的相信了,妈咪说得没错,于振刚一定是害死爸爸的凶手。能够如此淡漠面对我自残的人,当然也能残忍的逼死爸爸。
妈咪,我错了!我居然天真的以为于振刚是个好人!只因为他一时的体贴温柔,就认为他不可能是害我们家破人亡的凶手。我太笨了!
曾有过的浓情蜜意全被恨意取代,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的仇人,不是我逐渐爱上的那个男人。恐惧不见了,我终于能够冷静下来。
“不要碰我!”我手上还拿着刚才的碎片,大声的说:“我宁愿死,也不让你碰我。”他总算停下来了。“宁愿死也不让我碰你?”振刚的眼神中闪烁着骇人的冷光,他一步一步逼向我。“那个野男人呢?你让他碰你吗?或许今晚你们就是办事办得忘了时间吧!那个野男人真这么好吗?”
“韩奇是个好人,不许你骂他野男人。”我本能的为韩奇辩护。
“心疼了?”他托起我的下巴,冷笑着。
“是又怎么样?”我反问,有点故意。
振刚连冷笑都不见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声音充满危险:“你想玩火?”我没有回答,也来不及回答,因为振刚已经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而我手上的碎片不知何时已被他拿走了。
我浑身发冷却没有惧怕,只是充满怨恨的死盯着他。
振刚或许是对我的反应感到讶异,他看着我,手指一面在我腰部游移。“不反抗了?”他问。
我转开头没有理他,任由屈辱的泪水滑落;如果这是必要的牺牲,我不会皱一下眉头。
棒了几秒钟,没想到振刚从我身边离开,并且捡起他的外套丢到我身上;我不懂,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心意?
他按下内线电话,要小竹拿医药箱进来。
小竹一进到书房,很明显被房里的景象吓了一跳,她看看振刚又看看我,不知所措的站立在一旁。“夫夫夫人您在流血。”她结结巴巴的说。
“不碍事。”我瞧了手上的伤一眼,吩咐着:“小竹,麻烦你到卧房里帮我拿件衣服过来。”小竹偷偷看了看散落在地上被扯破的衣服,应了一声之后,就离开书房了。
振刚打开药箱,先帮我止血,然后消毒、上药水;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似乎担心弄痛我。
小竹拿着衣服回到书房的时候,振刚正要替我包扎。
“先生,让我来吧!”小竹蹲下来,想接过纱布。
但振刚听而不闻,没有要她接手的意思。小竹尴尬的蹲在我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竹,已经很晚了,你先回房休息,地上这些碎片明天再收拾就可以了。”我说。
小竹感激的看着我,但还是不敢离开,她怯怯的望向振刚。
“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振刚头也不抬的说。
小竹赶紧站起来,跟我们道了声晚安,然后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