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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可薇回到聂家后,她悉心的照顾就像阳光般温暖地笼罩在聂家父子身上,达达总算乖乖吃饭吃药,一天天的回复活力,出院后已是活蹦乱跳,调皮依旧。
有妈咪在的日子达达真快乐,她会做好吃的蛋糕、造型可爱的布丁,还有巧克力饼干给他吃,会讲故事和笑话给他听,会陪他画画,玩各种游戏。
他最喜欢薇薇妈咪了,一看到妈咪,病菌就被赶跑,他身体壮壮,心情也就变好了。
不只达达变得懂事了,浑身是劲,聂浩然也跟着开朗起来,没有她,他真不知道他们父子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因此,就在达达出院三天后,他实现载一家人到中部旅游的承诺,想要好好放松心情,享受一下家庭的欢乐。
他开着休旅车,沐浴在阳光筛过的林荫大道中,心爱的老婆和可爱的儿子则一路唱着时下的流行歌,这份温馨惬意伴着青山绿水,烘暖了他的心窝。
车子一驶进中部的游乐园,停好车买票入园后,就像来到孩子的快乐天堂,达达兴奋地又叫又跳,惊喜的往前冲。
走着走着,聂浩然突然牵住陆可薇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外人看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其实他的心正卜通卜通地跳着,像个初尝爱情果实的少年郎。看着她的两颊因为喜悦而染上红晕,他也心情大好,两人陶醉在温暖又甜蜜的氛围里。
他想就这样永远牵着她的手不放开,他想亲吻她羞红的脸颊,告诉她,他有多么喜欢她
英俊的脸庞慢慢低下,靠近她的耳颊,突然,他的裤管被一股力量拉扯,破坏了浪漫的情境
“爸爸,我要坐那个咻一下就掉下来那种,好好玩喔。”达达拉着他的裤子,指着大型的游乐设施说。
“你说自由落体?你还太小不行,那太危险了!”聂浩然立刻拒绝。
看爸爸担心,达达只好作罢,一家三口再往前走,他又露出惊喜的表情。“我想吃冰淇淋”
聂浩然一脸严正说:“你咳嗽还没完全好。”
眼见爸爸什么都不给玩也不给吃,聪明的达达转而拉着妈咪的手臂撒娇“妈咪”
“浩然,没关系的,他的病快好了,带他来就是要让他开心,就给他一球冰淇淋好了。”陆可薇帮达达央求着,慈爱的眼神令人无法拒绝。
拗不过她甜软的要求,聂浩然还是妥协了。“好吧,只能吃一球。”
“等你吃完,我们去坐旋转木马。”她补充。
“耶!”达达跳起来欢呼,脸上堆着快乐无忧的笑容。
坐完旋转木马后,陆可薇又带着达达去玩彩绘图画游戏。
聂浩然平常严谨冷漠,总是限制着达达依照他的规范做事,所以父子俩才会有淡漠的距离感产生,但陆可薇在他们父子之间有如润滑剂,总是知道达达喜欢什么,也尽量满足他的快乐,融化了他们父子俩的僵冷关系。
她像是个顽皮的彩绘家,把他黑白灰暗的人生渲染出绚丽丰富的色彩。有她的存在,他的人生改变了,视野也跟着开阔,连价值观、人生观都渐渐地不同。
他终于觉得天空的颜色不是忧郁的蓝,而是漂亮的湛蓝;在天空中飞翔的鸟儿不是疲惫的赶路,是快乐的双宿双飞;路旁的树木和各种花卉不单只是一种装饰,也是蕴涵创意设计的艺术品
自从他承认自己喜欢上她以后,心灵富足,世界仿佛都变得美妙,她使他上了名叫幸福的瘾,迷恋着她胜过一切。
耐心等她指导完达达涂鸦,等她一起身,他突然揽住她的纤腰往他怀里带,顺势在她颊边轻啄一下。
“怎么了?”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笑看着他。
他深情凝视着她说:“突然想吻你。”
“很多人在看”他突来的吻令她双颊羞红,腼腆的垂下脸。
“不管他们。”他霸道的说。他就是想抱她,偷一个吻,才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她的心甜滋滋的,非常享受这份婚后恋爱的甜蜜。虽然在没有感情基础下结婚,但婚后才谈的恋爱好似更扎实,在她心湖荡漾出一圈圈悸动的涟漪。
一家三口一路玩到黑暗笼罩天幕,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游乐场,一同回到预订的饭店。
房间规划出两处卧室,一边是儿童房,一边则是主卧房,两房中间隔有一道门,设计非常贴心。
陆可薇帮达达洗好澡后,这小表很快就躺在床上,吵着要听她讲故事。
“韩森和葛莉特走进森林里,看见了一座用饼干和糖果做成的糖果屋”
“呼噜呼噜”
结果故事才刚开讲没多久,达达已经累到睡着了。
“这个小表今天累坏了。”她不禁莞尔。
“你也累了吧?”聂浩然的嗓音低沉沙哑极富磁性,突地在她后方响起。
“有一点。”
“坐在这张椅子上吧。”他移来一张沙发椅让她坐下。
“好。”她听命的坐着,以为他有话想跟她聊。
“达达有没有让你很头痛?”他还是站在她身后说。
“还”好。话未说完,一阵精油的香气袭来,他的大手已沾上舒压的复方精油在她太阳穴两侧轻揉按压。
“听说这样可以让人放松,舒服吗?”他问。
“嗯”她享受地低喃。
接着,他的手由头部沿着肩颈往下,大手在她肩背按摩的力道适中,透过肌肤传入神经,一阵阵令人舒畅的按压使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你有去学按摩吗?”
“没有,但我被视障者按摩过。”他触摸着她背部的肌肤,感受到一片光滑柔嫩,不禁起了遐思。
“为什么想帮我按摩?”
“我很感激你为我和达达的付出,而我能做的,就是对你更好。”他的食指往下,按压她脊椎两侧的经络处。
她的唇角上扬,扬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堂堂一个连锁餐厅大老板,居然亲自为她按摩身体,她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内衣松了,他的手伸入前方,按着她柔软的丰盈。
她浑身一颤,呼吸紊乱,两眼倏地张开。
“要我停下来吗?”感受到她的惊慌,他柔声在她耳畔轻问。
“不”她两颊绯红地轻摇头。
他粗砺的大手在她身上抚触的感觉舒悦至极,她不想要他停。她喜欢他抚摸着她,陶然地享受这份被疼宠的感觉。
“舒服吗?”他又问。
“嗯”她点头,两眼再度闭上。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胸前一凉,他的食指和拇指已掐住她胸前的红莓揉抚着,使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吟。
他的揉抚酥麻又教人心痒难耐,室内仿佛升温了五度,她感到身体在发烫,按捺不住地扭动着娇躯。
看着她撩人而且泛着粉红色泽的身子,以及娇羞不安的模样,他**高涨,黑眸灼热,下腹似有一阵渴望蠢蠢欲动。
他抱起半luo的她,来到隔壁的卧房里,关上通往儿童房的门,才将她放置在床上,而后褪下彼此的衣物。
结婚那么久,这还是他们第一次luo裎相见。
“看着我。”
她害羞地看向他壮硕的雄性躯体,大胆的伸出手抚触他光滑结实的胸膛,小手在那上头流连。
其实她只是胡乱模一通,因为电影和小说好像都是这样做的
他微挑起眉。这个小女人莫非她一点经验都没有?
她生疏的举动使他感到好笑,但更欣喜于她的单纯。
虽然只是鬼画符般的动作,她却成功撩拨了他的心,点燃炙热的火苗。
他隐忍良久,突然低吼一声,将她压在自己雄壮的身躯之下。
他亲吻着她的唇、她身上的每寸肌肤,和她共享肌肤之亲,鱼水之欢。
他的雄性象征在她的柔软处徘徊,最后在她做好准备后,一举进入了她。
两人身体**,他呼吸浓重,她则不停娇喘,在激情的互动中,阵阵美妙的快感将他们带至极致的欢快之境。
她是他的水源,润泽了他干枯的生命,让他在黑暗中找到光明。而他也满足了她对爱情的憧憬,点燃了幸福的希望。
在这一瞬间,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身心灵都达到最完美的契合。
他们是夫妻,真正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三个月来的甜蜜生活,使陆可微的心被幸福灌饱,脸上不时充满光彩和欢乐。
这桩婚姻的发展终是如她所愿,她不必埋葬青春了。她和自己的丈夫睡同一张床,每天早上醒来是第一个看到他的人,人生已然完满。
“今天穿这件淡粉红色的好吗?”聂浩然问。
有了爱情进驻心灵,他的思维变了,习惯也悄悄在改变,开始会尝试穿上一些不曾试过的颜色。
“很好看,我来帮你挑领带。”她笑眯眯地说。这是他第二次穿上她为他买的衬衫了。
“上次我穿你帮我搭配的黄衬衫,秘书说很好看,看起来很有亲和力,还说你眼光不错。”
“呵呵,英雌所见略同。”
她拿了两条领带试着搭配衬衫,最后做出选择。“这条毕卡索系列搭这件衬衫比较好看。”
“就听你的。”学美术的她,对色彩很敏锐,所以他完全信任她的搭配。
每天早上,她都会帮他挑衬衫、打领带,看着她眼神专注轻巧地将领带绕过他颈部,小手灵活的缠了结,打出一个幸福的形状后,浮现笑容,他的心窝总是满足又甜蜜。
这就是他开朗慧黠的小妻子。
情不自禁地,他环抱着她的腰,低头给她一记长吻,汲取她身上的甜美气息。
她感觉到自己被推倒在沙发椅上,他身体的重量压了下来,甜蜜的负荷以及霸气入侵的激吻使她快喘不过气。
“嘿你上班要迟到了。”她连忙推开他一点说。
“我今天突然不想上班了。”他想学儿子一样耍赖,黏在她身上不放开,这样的幸福夫复何求?
“别闹了。对了,下午等达达幼稚园下课后,我和他约好要去逛卖场。”她笑着轻轻的推开他,他则起身拉起她。
“是吗?那么下午我要是有空,也可以陪你们一起去。”
“真的吗?老公。”她愉悦的弯起唇角,帮他拉平衣服的皱摺。
“当然。”
“那我等你的电话。”她踮起脚尖,在他的颊边留下一个吻。
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脸上的千年冰霜不再,笑容越来越多,这都是拜老婆所赐。
下午四点,聂浩然提前下班回家,陪老婆小孩在住家附近逛大卖场。
达达坐在推车上东张西望,陆可薇站在架旁挑蔬果,他则负责推车。
“老公,今晚想吃什么?”她拿起架上的义大利面审视,边问。
“喔,你决定就好。”
“我想吃披萨。”达达率先提议。
“好啊。”陆可薇说完一转身,却不见老公人影。见他走到食品区的尽头像在寻找什么,她推着车子追了过去。
“老公,你在找什么?”
聂浩然微微蹙眉,方才他眼角余光似乎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悄悄跟着他,可是一走过去,那人又不见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我看。”
她环顾四周,看着卖场里来来往往的人群。“谁?”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自己太敏感了吧。”没看见什么人,他于是搂着她的腰,接过她手上的推车。“走吧。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去。”
“爸爸,我要吃披萨。”
“没问题。”
“耶!”达达欢呼着。
见他们走到结帐区排队,一个躲在食品架后面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年约三十岁,五官姣好,丰姿绰约,眼神聚焦在前方欢乐的一家三口身上,蕴涵着羡慕、内疚和遗憾。
如果她当年没有离开,现在站在他身边享受幸福的女人,应该是她。
不,她不该放弃的,达达是她的孩子,是她和他的爱情结晶,她要去找他,跟他认错、道歉,追回曾经失去的一切。
她相信,他一定会原谅她的。
翌日十点。
聂浩然刚要出门去巡视餐厅分店的新驻点,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秘书便问道:“老板,要帮您订午餐吗?”
“不了,我老婆今天会送餐点过来。”
“老板娘真贤慧。是她亲自做的吗?”秘书眼睛亮了起来。
最近看老板衣着光鲜,满面春风,冷硬的五官线条也变得柔和许多,她知道改变老板的正是他的妻子。
“自从我儿子去上幼稚园后,她开始去学做料理,听说这些私房料理特别又好吃,也许可以考虑加入餐厅的菜单里。”
“哇!真羡慕您有个贤慧的好老婆和美满的家庭。”秘书赞叹道。老板心情好,最高兴的莫过于在他底下工作的员工了。
聂浩然点头一笑,默认了秘书的话。
最近,他真的感觉到了美满幸福,也希望这份幸福可以永远延续下去。
接近十二点左右,他结束巡视分店的行程回到公司,一到门口刚下车,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他一怔,稳健的步伐不禁停顿。
对方丽质天生,皮肤雪白,五官像是混合了中东血统般轮廓极深,身着她最爱的蓝色雪纺纱洋装,时尚且高雅,一出现总是男人注目的焦点。
曾经,他就是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但了解彼此的个性后,迷恋逝去,留下仅是不堪回首的伤痛记忆。
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前妻,也是达达的生母——颜澄莉。
自她决然离去后,两人已有五年不见了,他不懂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但尽管心中充满疑惑,也曾因被她狠心弃绝而感到伤痛,可现在看到她,他心中已无任何波澜,那份爱意和恨意似随时光逝去,涓滴不剩了。
他移开视线,迈步往前走。
她却笔直朝他走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浩然”她轻唤着他。
“你来做什么?”他沉着一张脸看向她。
“我有事想找你谈谈,方便找个地方跟我说话吗?”
颜澄莉看着眼前的前夫,跟五年前相比,现在的聂浩然意气风发,卓尔不凡,财富和社会地位更已是今非昔比了。
他有今天的成就,也许是因为她的离开激励了他,这足以证明他对她仍是存有感情的。
依照她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绝情狠心的男人,只要她对他动之以情,佯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她还是有机会可以重回他身边,享尽盎贵荣华。
“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恐怕不方便。”此刻,聂浩然心里浮起另一张甜美的面容,现在他只想见到令他感到温暖的小妻子,于是刻意和前妻划清界线。
“我知道过去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抛下你和达达,可自从离开你之后,我就对你念念不忘,心中懊悔不已,更不只一次想去看看达达”颜澄莉可怜兮兮的说。
聂浩然黑眸一凛。
五年不见,如今近距离看着眼眶泛红的前妻,她的脸色憔悴,眼神也失去昔日的光彩,看来离开他并没有使她过得更好。
“什么意思?你离开我之后不是跟了个有钱的股市大亨?”
他曾经遇到她的好朋友,知道她离开他以后跟了一个有钱的中年男子,每天吃香喝辣玩股票,过着奢华富裕的生活。
她一怔。“呃,我跟着他之后,刚开始过得还不错,但他其实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每次投资失利就骂我、打我,而且喜欢花天酒地,流连声色场所最近得了肠癌走了,我才得到解脱。”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他冷冷说着。
“我知道你恨我离开你,我也不敢乞求你的原谅,可是跟他在一起后,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好。我很想念你,也想念达达。”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眼眶含泪,忍不住上前,主动趴在他胸前啜泣起来。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离开你,不该离开达达”嘴里这样讲,她心里却怨恨上天对自己不公平,总是得不到想要的优渥生活,才过没多久好日子就落得凄惨的下场。
所以这一次,她绝对要抓住机会,回到聂浩然的身边。
见颜澄莉身心似乎受到巨大的创伤,无论聂浩然再理智冷静,也忍不住心一软。即使她曾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狠心抛下他,伤他那么深,但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对她仅存的只剩同情,再也没有任何爱情了。
他明白她在向他乞怜,乞求可以回到他身边,为了金钱,她能见风转舵投入任何富有男人的怀抱里。他眼神闪过一丝鄙夷,却不想戳破她的计谋。
毕竟他们曾经共同生活过,也有个爱情结晶,既然她的人生正遭逢挫折,他也就别在此刻落井下石,给她难堪。
他拍了拍她的肩,勉强说几句安抚的话“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不也是这样熬过来了?”
“我没有你那么坚强,这些年我被那个男人折腾出了忧郁症,曾经想过从高楼跳下去,结束这一生。”她故意道。
聂浩然一愣。就算两人早已不是夫妻,但听到她失意到想自杀,他更不敢推开她。现在还是不要刺激她比较好,就怕她会真的想不开去跳楼。
感觉到他放软了僵硬的身体,似乎起了恻隐之心,颜澄莉眼眸闪过一抹狡诈的光芒,顺势赖在他怀里哭泣着,诉尽哀怨,渴求怜悯。
此时,一部车子正好停在他们的身后。
坐在车内的陆可薇,手里拿着热腾腾的便当,正准备开车门走出去,却意外撞见了这一幕。她笑脸一僵,开门的动作一顿。
这个背对着她的伟岸背影,不是浩然吗?可是,为什么有个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大刺刺地趴在他怀里哭泣,而他还不断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她?
她是谁?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太太,要下车吗?”司机问。
“等一等。”她心里忐忑不安,坐在车内继续观察着。
只见聂浩然拿出口袋里的手帕为那个女人拭泪,又是劝又是哄,直到女人点头,安心的离开。
他对那个女人怜悯不舍的眼神,使陆可薇心里涌出一阵酸意。
等对方一走,她才开了门下车,请司机在车上等她。
“浩然。”她唤着他。
“可薇?你来了。”转身看见老婆,他僵硬无奈的脸部线条转为柔和。
“你怎么站在这里?”
“喔,因为遇一个老朋友,跟她寒暄了几句。”
“老朋友?是谁?可以告诉我吗?”她探问着,希望他可以自己说出来。
“你不认识,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含糊带过,很快搂着她的腰往办公大楼的大门走。“走吧,我们上楼去。我肚子好饿,等你很久了。”
“好吧。”她勉强一笑。
为什么浩然不告诉她,方才靠在他怀中哭泣的女人是谁?到底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老朋友是指旧情人吗?会是他的前妻吗?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猛地一震,心中惶然害怕,想问却又不敢问。
如果那个女人真是他的前妻,那么他对前妻是不是还存有感情?两人是不是藕断丝连的经常见面?
不,浩然不会这样对她的,她应该要相信他。
她抑下心中的猜疑,不准自己胡思乱想,但脑海却怎么也挥不去他安抚那个女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