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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安排的年后温泉活动,因为天气问题,一直拖到了四月中旬,成了三天的春日赏樱温泉游,周五去周日返,除了必须留守值班的人员和有事请假的外,数百入浩浩荡荡地将整个温泉度假村包了下来。
这个温泉度假村非常大,设施奢华,几个景区之间和饭店离得颇远,有园区的专门配送接人的电动车,不用人走到脚软。
饭店都是成片齐整独栋的小别墅,分a、b、c三个区,c区是一般区,每一栋别墅有三层高,配备十间套房,有共享的厨房、起居空和游戏室。以及一个可以容纳五、六个人独立温泉池。普通员工大多就安排在c区入住。每栋别墅之间相隔大概五米,很方便大伙儿凑堆玩耍。
b区是豪华区,同样是三层的别墅,却只是每层一间套房,里面设施齐备,拥有独立的起居室。这里每间别墅配备的温泉稍大些,别墅和别墅之间有十米的距离,环境优雅幽静,经理级别以上的中、高层管理者,还有极少数c区没被安排到的员工,都住在b区。
a区是vip区,有独立的门禁,需要有里面的饭店房卡才能进入,双层别墅,只入住一户或一人,有独立园区、温泉泳池,别墅之间间隔最少有三十米的距离。
沈拓宇及公司少数的管理层,居住在这片区域。
除了别墅原有的小型温泉或温泉泳池外,离别墅区大概三百米的地方则是大型温泉区域,具有大小多个功能池和大型游乐设施及会所,公司已经为每位员工购买了套票,在这里的三天均可以任意享受娱乐。
除了a区的管理层很少出来外,四处可见欢欢喜喜、三三两两或成群结队的公司同事。
凌思渺就是在这样不时能碰到熟人的情况下,低头悄俏地a区那边走去。
沈拓宇让司机小吴捎给她一张他住处的房卡,让她一到自由活动就去找他,还有一句不用他提醒她也清楚的“低调些”
到了沈拓宇入住的那栋别墅门前,再次确认四方无人,才用门卡开门进入。
一楼是厅室,里面有人在看电影,却不是沈拓宇,而是一个穿着时尚的女郎,大波浪的卷发,五宫明媚,身材姣好,看到她开门而进只是略略带着讶异地扬眉,用打量的目光将楞在门前仍然维持着一手推门,半边身子进入的凌思渺。
凌思渺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静止了,以致身体麻凉,脑子片刻空白,为什么沈拓宇的房间里,会有女人,而且对方的怡然自得完全不像是客人?
“你是叫凌思渺的对吧?公司公关部的职员。”对方微微蹙眉,是在思考确认而不是烦恼,她竟然认得自己,让凌思渺本来就混乱的脑子更多了疑惑。
像是看出她的不解,也没有卖关子,她直截了当地表述身分:“我叫何安荞,郑翎的太太,我看过你们部门的合照。”
像是在半空吊着的人突然脚踏实地,凌思渺感觉身体发沉,心里空落落地放了松,闪过一个念头,原来是郑副总的太太,幸好可是紧接着她又更为紧张,为什么郑副总的太太会在这里,沈拓宇吩咐过她低调些,她是不是闯祸了?
“你不是打算一直站在门口吧?”何安荞又看了她几眼,问了个奇怪的问题“看到我很意外?还是说你不想和我共处一室?”
“没有。”赶紧摇头,乖乖地走进室内,反身轻手轻脚地关好门,有些无措地走到沙发边。
这郑太太,好像不是太好相处啊,和老好人郑副总给人的感觉是天差地别的,她的眼神总让凌思渺感觉在被审度着,产生了一种手脚不知道怎么放的紧张感。
“你是来找沈拓宇的,还是找郑翎?”
“我不是找郑副总。”凌思渺不敢承认,只好否认,这也是大实话,非办公时间,非工作问题,她找上司干嘛。
“听说你工作很认真,帮了郑翎不少忙。”
“郑副总教了我很多,我只是做好自己的工作,不算是帮他的忙。”
“谦虚了吧,郑翎可夸你不少。”
“呃,谢谢郑太太告诉我,要不我还不知道。”凌思渺笑得眼睛弯弯,似乎真心感激。
何安乔指了指楼上“不信?郑翎就在上面,一会他下来你可以问他。”
窘凌思渺现在不想见到郑翎啊!她讪讪地笑,心虚得好想马上逃跔“其实我真的不是来找郑副总的,郑太太,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聚会啊?我没有什么要紧事,可以先走的。”带着期盼的眼光,她看着何安荞,好希望对方能点头说声好啊。
这个女孩真的蛮有趣的,何安荞觉得凌思渺的眼睛蛮灵动的,那双眼睛现在可是水汪汪地闪着“放我走吧,放我走吧”的光芒,很有小宠物的感觉,而且迟顿,她的态度并不好,可凌思渺却没有什么被欺负了的自觉。,
她是来找沈拓宇的。何安乔非常清楚。
凭借和沈拓宇那些不清楚的关系,其实凌思渺完全可以盛气凌人,不必在这里恳求似地看着自己,一副想闪人躲起来的模样。
想起稍早前沈拓宇对自己的暗示,何安荞装作看不懂凌思渺的表情。虽然对方明显一副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模样“哦,你是来找沈拓宇的”特地拉长了音调,噙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继续明显地上下打量凌思渺。
“沈拓宇那只狐狸,还蛮能吸引像你这样单纯的小女孩的,你就不怕上当受骗?身心两失?”冷不妨来句狠的,直指凌思渺和沈拓宇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
啥?凌思渺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位郑太太,她以为自己是谁啊,她怎么可以这样抵毁沈陌丰!
“郑太太,沈沈总他不是这样的人。”垂下的手拳头捏紧,让自己声音尽可能的平和。
何安荞下巴微扬,笑得有些玩味“怎么,不相信我说的?他那个人最狡猾了,卖了你还能让你替他数钞票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凌思渺突然想起上次陈姐所说,沈拓宇曾经喜欢过郑翎的太太,两人曾为了她争执过,凌思渺心里渗出一丝酸楚,不是吃醋,是心疼。
沈拓宇喜欢过面前的这个人,她没有给他爱情,也没有心疼他在情路上的波折,竟然还能用着不耻的语调,说他不好。
因为压抑心里扬发的怒气,凌思渺呼吸加重,抿唇吞咽几次,才能尽可能地保持礼貌“他是一个好人,对人很温柔也很体贴,请不要那样说他。”
停顿了下,再俏俏吞咽了两下,凌思渺低下头,不愿意再看何安荞脸上嘲弄似的笑容,她继续自己要说的话:“谢谢郑太太对我的关心,我是一个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不太会说话,可是我觉得对人的评价是不能乱下的,言语会伤人,也很容易会造成别人的误解。”
“哦,看来你和沈拓宇关系已经很不一般了嘛,这么维护他,听我说他就不高兴了。”就算带着戏谑的口吻,何安荞也脱不了高傲的语气。
“没有,是小吴司机有事,托我来还房卡给沈总,他是我的老板,人品在公司是有目共睹的。”这个借口是刚才她反复在心里思量出来的,仰起头将房卡往桌面一放,直视何安荞“郑太太,刚才您和我说的话,我记性不好不太记得了,还有同事在等我,我就不等沈总下来了,先走了。”说完不再等何安荞表态,大踏步转身离开。
她很生气,真的很生气,生气到不能再待下去了。
何安荞交叉双臂,没有留凌思渺,嘴角仍然噙着兴味的笑容,等人走了门也关上了,才转头挑衅似地看向二楼楼梯转角“怎么,都听到了,还不舍得下来?”
凌思渺的视角看不到的那个地方,她却早就已经瞄到有人站在那里。
楼上其实一直有一个人在,郑翎此时并不在楼上,早些时候她、郑翎、沈拓宇和季千邢在这里玩牌,后来季千邢想游泳,扯了郑翎去他的住处陪他。她嫌回去拿泳衣麻烦,正好沈拓宇找她,有些广告上的事要谈,就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两人谈完公事后,沈拓宇不经意地向她透露了些“琐事”然后表示有一通要紧的电话要等,将她请下去看电视,然后没多久,凌思渺就来了。
“听你骗她说郑翎也在,就没下去,省得她只看到我一个人。”沈拓宇慢慢走下来,一点都没有被抓到偷听的尴尬,脸上笑得云淡风清,声音温柔,话里尽是体贴。
嗤!何安荞心里冷哼,声音不屑“少来,你告诉我郑翎很关心这个叫凌思渺的女孩,然后表示你觉得她也很不错,让我帮你看看人、把把关什么的,这都是借口吧。”分明是知道她眼里容不下沙子,更容不下对郑翎有企图的女下属,误导她让她觉得凌思渺有贪慕的意向。
她脾气暴,但并不是笨蛋,看到凌思渺后,再说几句话,就知道这个女孩单纯得近乎她心里觉得蠢的那类人。
郑翎的确对她提过这个女孩,却是表示对这个女孩和沈拓宇纠缠扯上关系的担忧,他们认识沈拓宇很多年了,都知道他不是那种轻易定下来的人,所以她对凌思渺说的话,虽然是存心刺激也是一种提醒。
虽然不知道沈拓宇葫芦里卖的啥药,但拿她当枪使这事准错不了。
“安荞,你又想多了。”沈拓宇和她多年的好友,怎么会怕她的冷嘲热讽“我只是让你亲眼看看她,以后就算公司里有什么流言,也会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何安荞以前怒打对郑翎投怀送抱的女员工一巴掌的事,已经是公司人人津津乐道的趣闻了。
沈拓宇还是那副为她着想的样子,话说得滴水不露。
“这女孩看样子蛮单纯的,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懒得理他,何安荞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打算去看郑翎他们游泳去了。她隐约有个直觉,沈拓宇对这个凌思渺的感觉不那么简单,看样子可能会玩出火,也该是让这个人受点教训了。
临出门前,她又回头扔下一句“对了,今天的事别让郑翎知道。”虽然她是个醋坛子,夫妻关系还是要适当地维护美化的,今天只是虚警报,她不想郑翎不开心。
“知道了。”沈拓宇笑着点头答应。
何安荞也走后,沈拓宇收了不在乎的笑容,拿起凌思渺留在桌上的门卡,若有所思地把玩着。虽然很明了那丫头护短的个性,可是听到她对自己的维护时,心里还是漾起了异样的情绪,明明以前对于她这种冲动嗤之以鼻,觉得除了冒傻气外无一可取的。
今天的事,他的确是有意为主,一直都不喜欢凌思渺对郑翎的推崇,也不太喜欢郑翎对凌思渺的维护。安荞的个性他太清楚,是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现在就算觉得凌思渺对她没有威胁,可是也会做好预防的准备。
那样的话,就算之后他和凌思渺之间关系不再,那个丫头也不可能会因为伤心而扯上郑翎
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做法很多余,可是只要一想到郑翎对她的关心,以及她对郑翎的信任,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既然如此,那就解决会让自己不舒服的可能。
只是现在,那个丫头现在会在哪埋头生闷气呢?
“喂”凌思渺接电话时,小小声,尾音拖得长长的,沈拓宇不自觉地就笑了,这丫头估计还在生气和犯委屈呢,声音这样无力。
“是我,你怎么回去了?”他当然很清楚她为什么会走掉,只是声音听起来再诚恳不过,里面的疑惑和关心恰到好处。
“沈拓宇,怎么办,我好像闯祸了”她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的后悔:“郑副总的太太刚才在你楼下,我虽然告诉她是小吴托我还你房卡的,可她万一不相信怎么办?”
她已经懊恼了好一会了,心里只想着沈拓宇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万一何安荞生气她的顶撞,传了出去怎么办。
都怪自己,怎么就这样沉不住气,想打沈拓宇电话求助又怕打扰他的正事,现在终于等到他的电话,眼里发酸,眼泪差点就流了下来。
“没事。我去拜托她不要说出去就好了,你怎么了?不高兴了,很害怕别人知道?还是说。安荞给你气受了?”电话那头,传来他柔声的安慰,慢慢地,凌思渺感觉一直在慌乱的心安定了下来。
“我是怕传出去产生流言,对你不好。”他身居高位,如果有流言会对他有影响吧,凌思渺心里只担心这事,至于其他何安荞说过的话,她不想让沈拓宇知道,省得他难过。
“没事,你没有不高兴就好,你在哪,我去找你吧。”
“别,我这边人多,还是我过去吧。”认识他的人这么多,他来这边风险太大了,凌思渺想了想又不好意地问:“不过你能不能去那个大门前等等我,我没门卡,保全不会让我进去的。”
他似乎被她的扭扭捏捏取悦了,笑得欢快“嗯,过来吧,我等你。”
这一路凌思渺是小跑过去的,因为距离的关系,她到a区的大门前,沈拓宇已经气定神闲地站着好一会了。
他穿着一件淡灰色的中长款羊绒大衣,领口微微敞开,整个人显得既年轻又帅气,向他跑过去的时候,凌思渺感觉心里的骄傲和幸福感都快撑破了自己。
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竟然成了她的男朋友,多么让人难以置信,之前何安荞的话已不再重要,因为她很幸福,还好何安荞没有了解他的好,她竟然有些庆幸。
如果说之前可能还是懵懂的喜欢,再因为两人发生亲密的关系而推就了进展,这个时候她特别的清楚,她爱他。
沈拓宇迎她进门后,特地往她红扑扑的小脸,以及晶亮的眼睛看多了几眼,这丫头竟然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似乎完全没有受之前安荞的话影响。
真是个憨人,这样也好两人并着走到沈拓宇住的别墅,门一开沈拓宇就轻轻将凌思渺往里面一推,顺手带上门然后再长臂一伸将她拉回自己怀里紧紧搂住。
凌思渺反应不及,感觉整个人被一推一拉,简直是撞入他的怀里的,撞得胸前闷闷地生疼。将脸埋在他胸前瓮声哀叫“哎呀,疼”
“哪疼呢?我给你揉揉。”他仍然紧紧搂着她,从刚才见到她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
为了避免在外面被人看到,她一直距他身边一、两尺地的地方走,她应该刚沐浴完不久,不时飘来若有若无的甜美香气,诱得他唇干舌燥的。
“流氓”凌思渺的声音越发小了。
沈拓宇奇怪了,将她拉开些许距离低头去咬她的唇“你说谁流氓,帮你揉揉你想到什么了?嗯?”装作看不见她捂在胸前的手,边吸咬她甜美多汁的唇,边上下其手“是不是这里撞疼了,还是这里”连抓带揉地搓弄了半会,嫌衣服阻隔了手感,直接往上衣下摆伸进去,往上攀“峰”
凌思渺被他闹得全身又痒又酥麻,全身发软,不得不踮起脚尖双手挂在他肩上紧紧搂住求饶“不疼了不疼了。饶了我吧。”
“还说不说我流氓了,嗯?”他却仍然唇手并用,紧紧逼迫“是这里吧,都高高肿起来了,不成,得把衣服脱掉看看撞成什么样子了。”
晕那是她的胸部,当然是高高的明明他的手又搓又捏一点都没留劲,还说不是流氓。
凌思渺气喘吁吁,却又挣不开他的手,衣服两三下被拉上去绕在胸口上面,连内衣部被拉开。听到沈拓宇继续以怜惜的语气说。“瞧这里,都撞得又红又硬起来了,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他一把将她举起来背靠着墙,吓得凌思渺及时手脚并用,上面抱紧他的头,下面用脚盘住他的腰,才没有摔滑下去。
这时沈拓宇已经俯身含住她的**,热热湿湿地舔弄着上面的红果,还发出“啧啧”品尝的吸吮声。
“嘻嘻,好好痒那那里没有肿,不疼,啊”她痒麻得乱叫,声音娇娇的酥媚入骨,连她都觉得羞人。
紧紧夹住他的腰,不能避免因为他的动作上下磨蹭,他早就隆起一大块的地方蹭得她也水湿水润的,黏住才换过的内裤。
她的胸部非常敏感,特受不了他**的舔弄,如果不是被他一直抵在墙边,她估计就瘫在地上了,不过现在也没有差别,她一样瘫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凌思渺“哎呀”、“哎哟”叫得腰软腿抖的,沈拓宇也不好受。她一阵松一阵紧地夹着他不住地扭动,胸乳饱满甜美松软,嘴舌的甘甜满足和下腹部的肿胀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欲望因她的甜美而疼痛,恨不得顶穿隔着的裤子,深埋到她多汁紧窒的甬道中。
现在的姿势不好脱去两人的衣物,他发狠似地揉捏托在手中的俏臀,狠狠地吸吮她挺立的红蕊,当他抬起头去寻她的唇时,凌思渺看到他紧绷的面容,因渴望而发红的眼眶,像是悟了什么似地扭动挣扎着下了地。
沈拓宇正沉溺在对她唇齿交缠的逗弄,不满她的后撒,还没来得及强制她回来,就看到她突然矮了身子,半蹲跪在他的身前。
因为胸部肿胀的酥麻和被沈拓宇**的愉悦未散,凌思渺的手仍然有些抖,但这不妨碍她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头,褪下束缚将他硕大肿胀的欲望解放出来。她双手扶握住灼热颤动的柱体,低头含入光滑圆硕的蘑菇头深深一吸,刹时听到上方传来深重的吸气声,眼前的躯体紧绷而微颤。
她知道自己取悦了他,此时他散发着强烈荷尔蒙味道的欲望,也引吸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沈拓宇因强烈的快感眼神迷离,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吮弄的她,被她嬉戏舔弄的愉悦还有臣服在身前的姿态,满足得感觉自己就快爆炸了,他不得不向前倾着身体,双手扶住她前后移动的头来微做支撑。
当凌思渺的手悄悄伸到他后股沟,顺着紧凑的沟线往下划动时,沈拓宇再也忍不住紧紧抵住她的头,用力摆动腰部,全身紧绷到接近抽搐的状态爆发。
他得往前撑在墙上,才能熬过那一小段连眼睛都睁不开的空白,闭着眼仍然感觉白光灼灿的错觉,等晕眩感过去,将被他沉重地压在墙边的凌思渺扯入怀里,咬牙切齿地问:“小妖精,你哪里学到的这一手!”竟然挑他股沟!
她一样脸红红,气喘吁吁,唇边还有来不及吞掉的白色液体,听到他的话咬着唇缓缓绽出个得意的笑容,他看她不肯说,一把将裤子拉上扣了个扣,抱起她就往楼上冲,看来她是欠收拾了。
等沈拓宇将凌思渺收拾得浑身酥软,她果然忍不住迭声求饶,招出自己上网取经的事实。
晚上凌思渺没有回去,发了简讯给室友,说恰巧遇上朋友不回来过夜,就累沉沉地安睡在沈拓宇的怀抱中。当她睡得呼吸眠长时,沈拓宇却没有一丝睡意,眼神复杂地盯了放在床边不远处,迭得整整齐齐的两条围巾。
欢爱过后再洗完澡,累到极点的凌思渺取出两条围巾,指着银灰色,针眼粗疏的羊毛织就的围巾说这是自己织的,另一条暗绿,格子细密羊绒的是她买的,他可以换着用,就算不用也没有什么关系。
虽然口头说不必一定戴她织的那条,可是她眼中带笑的期待却是怎么也掩下去,收礼物的人是他,可是她却比他还快乐。
他也注意到最近她是越来越亮眼,越来越喜欢在他身边,给他买东西,总是洋溢着一些幸福感,这些实在让他感觉困扰。
沉睡中的她仍带着一抹欢爱后的艳色,似乎梦到什么美好的事,往他的怀里更深地缩了缩,嘴角翘起,他隔着一指的距离,以指背顺着她脸颊的形状虚抚。
再美味的,也该当断则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