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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宇掏出皮夹取出一个铝箔包装,撕开三两下给又呈半**状态的欲望套上,俯下身去用手试了试凌思渺腿间的湿度,确认她下方已经春潮泛滥可以容纳他后,将她无力的双腿架高到自己时弯上,用半硬的欲望去磨触她水光润滑的花蕊。
几下拨弄,弄得凌思渺娇喘扭动,而沈拓宇的欲望也完全回复了最佳状态。
酥麻难耐的痒,从被他厮磨的花唇处散开,抒解了凌思渺因为欲望而在小肮和甬道深处隐约空虚的疼痛,却带来更多的难耐。
沈拓宇从凌思渺紧绷的腿侧,她的呻吟喘息以及不停扭动,像是要逃离又似乎要送就的躯体中,知道她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发狂了,他却不肯就着她前送的力度破门而入,反而笑着要求:“求我。”
“嗯,求你”凌思渺意识模糊地重复,她好想要他进来。
“求我干什么?说出来。”
“进来,给我”
“给你什么?你想让我干什么?”还不够,沈拓宇心里的邪恶因子全面绽放,此时的凌思渺太过诱人,值得他忍耐且期待,她的样子让他分外想蹂躏她的柔弱,想她更骚地在自己身下盛开。
她咸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涨红了脸冲口而出:“呜,求你进来我身体里面”用手背搭拉在眼睛上方,她觉得自己因渴望而扭曲着,不想让他看到此时的羞人模样,掩耳盗铃般认为只要看不到他了也就不会被看到。
沈拓宇被她的娇啼和低嚷出来的话弄得全身发热,一个绷紧用力,冲开羞答答、湿润润的花门,撑到最开,进到最里
她因充实带来满足和被撑开的疼痛而咬紧了唇,仍然管不住逸出的“嗯啊”呻吟,感觉自己像是狂风暴雨中乘浪的小船,被他用力撞击得颠簸不已。快感不断地凝聚,同样将她逼到快要发狂。渴望得到了缓解,她难以自抑地收缩、夹紧、扭动、研磨起来。
沈拓宇觉得那紧紧套住他欲望的花道湿滑柔软,说不出的妙,里面汁水充沛,一进一出间,都会“劈啪”地作响。
“咬得真紧。”沈拓宇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打湿,此时他全部的感官都凝聚在下方被紧紧吮咬,努力耕耘迸出的快活中“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她的呻吟又软又柔他很喜欢,此时她却一直咬唇在压抑。
凌思渺全靠咬紧嘴唇,或不时咬着手背来防止自己声音过大,这里可是沈拓宇的办公室,万一一会有人在外面走过听到了怎么办?
她慌乱地甩头“不不要嗯万一万一有人”
沈拓宇看到她还有心思在这上面,也没费精神解释他办公室良好的隔音,将她的腿一拨一扫到他腰的一侧,托高她的腰臀,一个翻转她变成跪趴在他的身下。
动作间他的硕大也没有完全抽出,仍然卡了小半头在她的花道中,这一转一磨又让她刺激得花液泛滥不堪,全身颤抖。
沈拓宇也不好过,等她跪稳了身子,就急急一个撞入,全根没入,然后大抽大合地进出,这个姿势每一下都入得极深,而他垂在根底的圆袋正好敲击在她敏感的会阴处。
凌思渺这下连咬唇都没法,双手用力撑在沙发上才不致于被撞飞向前太过,嗯嗯啊啊地抑不住地喊叫起来:“啊,太深了啊思啊不要啊”身后沈拓宇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取笑她,绷紧臀部马力全开,感觉到她抽搐,夹紧得不能再紧,一股粘热的花潮喷涌在他进入她深处的顶端,又再入了几十下才忍不住释放出来。
这次的高潮汹猛持久,凌思渺长长地哀叫着,一波触电般的快感还没结束,又被沈拓宇用力的磨擦冲撞引发了另一波,等他终于不再动作时,她感觉自己简直已经小死了一回。
同样沈拓宇也因为隐忍的延长快感无力,趴压在她的身侧,静静地也不将半软的欲望抽出,享受着她内里痉挛的余温,直到被夹到生出疼痛,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她的体内。
饶是他体力不错,也感觉两脚有些虚软,拉掉沉甸满载的保险套用面纸包好扔掉,然后简单地清洁了一下身体,就细心地用纸巾替凌思渺擦拭,然后将散落的衣服披裹在她赤luo的胴体上,将她抱起搂紧,一起坐在沙发上平复如雷的心跳。
凌思渺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是感觉他温柔地印了个吻在她的头顶,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还有些时间,先小睡休息下。”然后就迷迷糊糊地半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凌思渺睡得颇沉,醒来时发现她在连着沈拓宇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的门紧闭,外面隐约传来说话声,她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醒,外面有别人正和沈拓宇谈着事,而她,光溜溜地躺在里面。
届膝坐起,拥紧盖在身上轻软的被子,她左右四看,还好,她的衣服就在床边放着。
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尽量不发出声音,外面的人还没走,凌思渺开始无聊地打量起这间休息室,大老板的待遇就是好,虽然房间不大,可是沙发、床、衣柜齐全。
凌思渺想看时间,才发现到处都没有她的手机,估计沈拓宇给她收拾衣物进来时漏了,她咬唇,心里略有着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已经过了午休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没回去上班,部门的同事有没有找,上司有没有发现。
好不容易等到外头传来门响,然后没有了人声,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贴着门背仔细地确认外面还有没有外人,外面很安静,应该是没有了吧?
还是不敢径自开门出去,她试探性地轻轻叩了三下门背“叩叩叩”她感觉自己有敲出“有人吗?”的频率。
“出来吧,没人。”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安定了她的心,舒出心头屏着的那口气,她快速开门闪了出去。
沈拓宇目光清亮,嘴角微微上扬,正看向她出来的方向。
她直直地映入他的眼,想起之前的那场盂浪,两人就这样不顾一切地在办公室欢爱起来,有些怯涩,吞了吞口水,她细声细气地问:“你有看到我手机吗?我怕有人找我,我好像旷工了。”
沈拓宇拉开右手边的抽屉,将她小巧的折迭式手机拿出来放在桌面“没事,我和郑翎说了,我下午派你出去办点事。”
“啊!郑副总找我了?”她急急忙忙跑过去拿起手机,发现手机已经被调成静音,有两通末接来电,一通来自公司的总机,一通正是来自郑翎。
“大概是,电话我没替你接,只用你的手机发了封简讯跟他说了下。”
“呃,你用我手机告诉他,你派我去办事?”凌思渺错愕了,这么此地无银的事,他怎么干得出来?
被她以一种看笨蛋的眼光看着,沈拓宇有些哭笑不得“你以为我像你这么笨吗?我是用你的手机发简讯,告诉他你被我抓了出去办事,然后我再用自己的电话告诉他,我有急事要用人,正好你路过,就找你跑腿了。”他特地咬重了自己的电话几个字。
看到凌思渺这么着急郑翎找她的事,好像又很担心郑翎知道他俩的关系,沈拓宇心里有些不是湿味。
凌思渺闻言放了心,没有察觉到沈拓宇的不悦,正查看着手机,在沈拓宇眼中,就觉得她生怕他利用她的手机做了什么事一样。
他绝对不会告诉她,拿到她手机时,他略略起了窥探的心思,想看看这个傻妞有没有什么秘密收在其中,可她凌思渺的手机属于最廉价的那种,除了打电话和发简讯外啥也做不了,连拍照功能都没有,她也实在没有啥好担心的。
他又想起他找郑翎说这谎的时候,郑翎有些怔忪过后的警惕,还略带子疑虑地问他是什么事,虽然被他打发过去了,可随后凌思渺的手机闪动着郑翎的来电,他想,郑翎估计也听到了最近的那些传言,开始疑心他和凌思渺的关系。
无疑,郑翎担心的绝对不是他这个上司兼老同学。
他心里不悦,开口时却显得很温柔:“对了,你下午就先在休息室里睡会,晚上和我一起回去。”
“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凌思渺苦恼地皱眉,而且她还很饿,中午她等于啥也没吃,很记挂着楼下那盒饭菜。
“明天休息,有什么没做完的,可以在我家做,我帮你看。”
她讨好地冲他笑,还是想讨价还价“我下班了再上来找你好不好?”
他也笑,声音越发地溺人:“我想你在这里陪我。”
真好看,凌思渺被他的笑容和言语弄得有些发晕,喃喃地说了真话:“那个那个我饿了,下面还有一盒饭菜”现在才三点多,他每回离开公司都晚,她怕自己熬不到晚上。
他没再和她说话,却按下了和秘书相连的分机“王秘书,我请下午茶,麻烦帮我订几份楼下咖啡厅的下午茶点。”
新来的王秘书很是干练“沈总,是您和副总一人一份吗?”
“几个副总那边的秘书、助理也一人一份吧,然后你自己一份,剩两份给我。”
“好的,谢谢沈总。”
他讲电话时凌思渺捂着嘴,等电话挂断时她“噗哧”一下笑出来“王秘书会不会笑你大胃王,一个人两份下午茶点?”
沈拓宇也不恼,满眼清笑意“我留一份晚上加班吃不成吗?王秘书才没有你这么重的好奇心,乖,进去休息,一会点心来了我拿进去给你。”
从公司离开时是沈拓宇自己开的车,凌思渺说要回家拿换洗衣物,等她下楼时却挽了整整一大包的东西,还背了个背包,沈拓宇平日里再镇静也不免吓了一跳,她这是搬家吗?
果然,到他家后凌思渺努力了两小时,整洁的黄金单身汉现代化的家里多了三分女性的娇柔,四处点缀着些许女性用品。
在凌思渺忙碌的时候,沈拓宇状似无意地看着电视,脸上神情若有所思,这分冷然一直持续到看到洗完澡出来的凌思渺,身穿一套粉红色的花里花俏而又保守的棉布睡衣,笑咪咪地向他走过来时破功。
凌思渺笑得很快乐,邀功似地展示着手上另一套粉蓝色,花样大致相同的大号棉布睡衣“看,和我一样的睡衣,喜欢吗?”
情侣睡衣?沈拓字看着她和那套男装睡衣,一身的卡通小熊,实在没有觉得哪里能让他欢喜起来,他没有说话,却没妨碍凌思渺继续现宝“是我前几天网购的,当时一看就好喜欢,而且还有男女配套的款式,又不贵,你老是不穿睡衣睡觉,很容易着凉哦。”
沈拓宇喜欢luo睡,凌思渺却不习惯,之前好几晚睡在这里,总是会巴着他的衬衣当睡衣来用。
这小熊是她最喜欢的卡通图案,她只要一想象她和他穿着相同图案的睡衣,依偎在一起亲密地聊聊天、看看电视,一起用餐什么的,心里就会泛出浓浓的甜蜜,幸福得像要化掉。
沈拓宇没有告诉她,睡衣他有,而且全是昂贵的丝绸和名牌,只是他在床上喜欢luo睡而已,他只是睨了她一眼,温声:“你就打算穿这睡衣上我的床?”他声音里的嫌弃淡得几乎听不见,但明显没有对两人共睡一款睡衣表示期待与兴奋。
凌思渺莫名其妙地看了身上可爱的小熊睡衣两眼,不解“这衣服怎么了,很可爱啊。”
“如果没有什么吊带、蕾丝,那我宁可你继续穿我的衬衣算了,起码还能看到大腿。”他直言,笑得邪气。
凌思渺认真地想了几秒,然后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喜欢那样的睡衣,还没买过,下次我买上来吧。”然后又很苦恼地皱眉“可是这样,我就买不到搭配的男款了。”
沈拓宇无语了片刻,向她弯弯手指示意她来自己身边坐下,搂住“我有睡衣的,不用担心我没衣服穿。”
他的怀抱又温暖又舒适,她仍然挽着那套男装小熊睡衣,挂在肘上伸出手圈住他的腰,嘟哝着低声“可是我想和你穿一样的”
声音里浓浓地不甘,可以想象此时她的嘴是怎么样的嘟起,沈拓宇下巴枕着她的头顶,闻言忍不住发笑,胸膛带动两人的身体都微微发震“你就这么喜欢穿情侣睡衣吗?”
他一直觉得这些很没有意义,而且谁说穿了一样的睡衣,就代表是情侣的。
“嗯,我对电视剧里,穿着一样衣服、一样睡衣的情侣感觉特别的温馨。”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还不够温柔,所以你必须要靠这些衣物来感觉更多了?”
他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话语刚落便将她的身子从怀里扳过来,狠狠地吮吻上去。
凌思渺被吻得气喘嘘嘘,经过中午的欢爱,她还以为今天晚上他不会再有精力和“性致”这人的精力可真好,她赶紧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喘息着去躲他在她脖子上的吮吻“别啊,还还没吃晚饭呢。”
“嗯,先让我吃些饭前甜点,乖。”他眼里已经浮泛起欲望,轻易地将她拢住,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满意地看到她的锁骨间多了几点红痕。
“别啊,嗯,我饿了,一会吃完饭再弄好不好?求求你了”她放软了声音求饶,中午的狂浪引发的肿胀未消,她走路都感觉大腿两侧牵引生痛,如果放任沈拓宇,又得痛好久不说,完事后她还有没有力气再做饭都是个问题,
虽然,吃完下午茶点后她仍未饿,但还有漫长的一个晚上要过呢。
她放软了身子求饶的样子让他特别喜爱,直想擒住了往身下就地正法,突然又改了主意,生生忍住躁动,抵着她胸前细碎地吐气“好,不过晚上要玩些不一样的,你主动来好吗?”想象中的画面让他热血沸腾,如果她不同意,那正好顺了他的念头。
“好好好”她忙不迭地点头,只要现在饶了她,什么都好。
然后在沈拓宇放肆地笑声中她被放开,像受惊的兔子一般跳起,还不忘先去他的房间挂好小熊睡衣,然后才冲到厨房去做晚饭。
晚饭时凌思渺像是数米粒一般慢嚼细咽,神游得正大光明,一会皱眉,一会又微红了验,沈拓宇也不挑破,一顿饭像是吃得舒心之至。
再慢慢吃也会有吃完的时间,凌思渺又慢吞吞地以龟速洗了碗,然后催促在书房里看文件的沈拓宇去洗澡。沈拓宇好笑地告诉她,自己已经洗过了,她语塞片刻。略带羞怒地表示觉得他还没洗干净,非让他再去洗一次。
沈拓宇看她难得的无理取闹,心里大概明白了一些,她估计是想提前做些准备,正不好意思得紧,于是他也不争辩,又进了浴室,虽然已经洗过一次澡了,可这次他花在里面的时间又比上一次更多了一些。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凌思渺迅速在房间里忙碌起来。
沈拓宇出来时带出了几分热气腾腾的水气,在房间被刻意营造出来的幽暗晕黄的灯光下,弥漫出一层带着浪漫的萦绕感。
从明亮的浴室转到昏暗的环境,沈拓宇的眼睛需要好几秒去适应,在模糊中他看到床上玲珑娇小的身影慌乱地动了几下,然后归于平静。他没有着急去向床边,只是静静地站在浴室门口,等眼睛完全视物后,才微微上挑了唇角,扬眉看着床上的尤物。
虽然摆放的姿势有些生硬,可此时的凌思渺的确让他喉头发紧,眼色深沉。
她侧卧在散开的被子上,支着肘枕着身体微微前倾,穿着一件他的白衬衫,只在中间扫了两颗扣子,襟口大开,丰盈的饱满露出沉甸的弧度,因为侧身,两峰浑圆互相靠挤着,中间的线条紧紧收合,目测那里的沟度深暖可人。
只扣了两颗扣子,越发显得中间腰细,上方乳波丰满,小肮平坦,圆润小巧的肚脐在半遮掩中欲露还羞,再下面,若隐若现的暗色布料,小小片,遮住了三角芳荫地带,白嫩秾纤合度的腿一伸直一微屈,恰好形成诱人的风景。
她枕着一手,还有一手却似乎无处可安放,一时垂在腰际,一时又在他的眼光中悄悄垂落在胸前。
沈拓宇慢条斯理地打量着,灼热而缓慢移动的眼光,让凌思渺感觉被他看着的皮肤都似乎在发烫,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感觉自己脸上维持着的微笑有些发僵,直到他继续带了些挑衅的笑容,直视她的眼,她才有些悟了。
她从床上爬起,努力在脑海里温习之前想过的打算,走近他身边,她看到他的笑容开始带了鼓励和满意的意味,知道自己做对了,他正等着她主动。
凌思渺脑子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我是只无尾熊,我爬树
她想象自己攀附着大树的模样,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偎近慢慢地磨蹭着他的身体,在他的喉结印下轻轻的一吻。
感觉他的喉结因为吞咽上下移动了下,她的唇紧紧贴服,追戏着突起而动,等到他不动了,她再伸出舌头轻舔了几下,他的气息变得有些急促和粗重,身体也开始紧绷。
“嘶”这一下忍不住出声,是凌思渺出其不意地还在他的颈间重重地咬了一下。
咬得一点都不轻,几个牙印立显,他吃痛而忍不住吸气,她倒像是被壮了胆子,开始拉着他往床边走。
沈拓宇顺服地随着她,除了刚才因痛忍不住的一声浅呼外,不再有任何主动的动作,到了床边,凌思渺将他一推让他坐下,而她顺势倒到他的怀中。
这些动作她都事先想过,想的时候觉得自己该一气呵成,实际做出来时却有些笨重,沈拓宇得往后一撑才没有因她扑入怀里的动作而变成躺在床上。
虽然他没有说什么,可是凌思渺能看到他眼中明显的笑意,他的笑容十分温和清俊,是对她最好的纵容,她扯着他浴袍的领子,将他拉近,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舔吻。
沈拓宇感觉唇上温软馥润,又有些痒痒的,他没有想过凌思渺然会像小狈一样的舔吻着他,但这感觉却是该死的好!
此时她的舌已大胆地挑开他的唇齿,伸入去勾吸他的舌与腔壁,沈拓宇不自觉地闭目,忍住想要逸出唇齿的叹气和呻吟,也忍住想搂住她抢回主动权的冲动。
凌思渺没有在他的唇齿间逗留过久,从他的脸颊一路吻到他的耳廓,开始小猫似地咬起他的耳垂,用舌尖轻扫描绘他的耳部轮廓,开始时她的动作带着生涩与些许迟疑,后来渐渐越发的大胆和努力。
沈拓宇身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浴袍大开,露出大片胸膛,下面腰带虽然还松松地系着,但双腿之间已顶掀出高高的隆起。这变化坐在他腿上的凌思渺再清楚不过,她被硌得难受,扭动着身体将它夹在腿间慢慢地磨。
她的唇齿正好到达他的胸前,学着平时他对她使坏时一样,吸吮挑拨他胸前的突起,让它们硬挺肿大,这时沈拓宇再也忍不住声音,不断有大声的吸气和隐约的呻吟逸出。
他不停地吞咽仍然解不了火烧一般的饥渴咸,叫她主动只是一时的戏耍,却没有想到她果然能撩动他到如此的地步。
凌思渺的手悄悄地往下滑走,摸摸弄弄;直到一把握住火热颤动的粗挺,用了点力气握住,上下滑动。
这边她越来越老道,上下其手,唇舌牙齿齐上阵地挑弄着,那边沈拓宇突然全身一震,绷紧了身体将她紧紧夹住,沙哑了声音宣布“探险到此为止。”然后一阵翻覆,两人的地位完全颠倒。
他像狂风暴雨一般侵袭她全身的敏感地带,而她在取悦他的时候已经情动,他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张开接纳他的硕大。
他用力地冲撞着,将她摆弄成他最爱的姿势,结实的床也禁不起他们分外情动的纠缠,微微颤动,响着框架被冲击的声响
因为白天已经欢爱过,沈拓宇只长长美美地做了一次,就放过了凌思渺。
当洁净完躺在床上,被他拥在怀里,凌思渺还为着之前的激烈心跳不已。一时间很难入睡,总觉得床似乎还在颤动。过了许久当她终于平复,迷迷糊糊快入眠间,凌思渺的心里闪过了甜甜的一个念头,不是床在动,而是心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