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叶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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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承认自己并没有什么伟大的情操,做任何事也不凭着自己的喜好。

    如果不是她还有一点儿吸引他,否则烙雪的死活压根不关他的事,他绝对不会插手去管。

    就算烙雪为了获得他的青睐而喝下可能会致命的烈酒,那又如何?

    这世界上肯为他的女人太多了,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不算少,如果照单全收的话,那他可能早已女友满天下。

    “你先放开我!”从背后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让烙梅惊慌,她用力的挣扎,却不敌他强劲的力气。

    嗤笑她的矜持与做作,辛无悔突然收回自己的手,顿时失去玩弄她的兴致,原来她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

    明明有求于人,却又总是运用着女人的天赋,企图不付出分毫的将男人耍得团团转。

    “你可以走了,虽然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立场。”辛无悔冷冷地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迈开大步离开酒吧。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烙梅呆愣了数秒,随即不死心的追上前去。“难道你真的不能换个条件吗?”

    他没有答话,只是径自走着,丝毫不理会烙梅的跟随拉扯,最后他停在一辆重型机车的前面,潇洒的抬起笔直的双腿,跨坐上去。

    他坐在机车上,凝视烙梅半响,然后伸手递给她一顶安全帽。“我只有一个条件,其他免谈。”

    烙梅的手僵在半空中,既不伸手去接,也没有缩回自己的手,就像此刻她的心情一样,根本完全不从取舍。

    “哼!还以为你有多伟大的情操呢!”辛无悔冷哼一声,收回安全帽,发动隆隆作响的引擎。

    看着他一连串优雅中带着狂野的举动,烙梅知道今日一旦让他离去,此生她便无法再看到他一眼。

    想起烙雪的执着和殷殷期盼,烙梅知道自己无法看着他离去。

    接受与不接受都是一个错。烙梅的脸上爬满无奈的神情,无言的她拿过刚刚被挂回车尾的安全帽,坐上他的车。

    “很好,至少你还没有教我失望。”辛无悔似乎并不意外烙梅的举动,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后,便载着她扬长而去。

    冷风狂妄地在冬夜肆虐着,机车风驰电掣的速度让烙梅和辛无悔两个人的长发在空中扬舞交缠,仿佛在诉说他们一生的纠葛

    机车快速的停在一幢精致小巧的小洋房前面,晴夜中传来一阵阵浮动的花香,藉着昏暗的灯光,烙梅可以看到洋房前有一个玻璃花房。

    她直盯着眼前这幢看似温馨的房子,早已忘了要下车,忍不住的,她环顾四周,想要看看其他房子,因为她真的很难相信有着狂野灵魂的辛无悔,会住在这样的房子中。

    总觉得像这样的男人,应该住在钢筋满布的丛林里,而不是一座位于市郊,人人梦寐以求的童话屋。

    “下车吧!”辛无悔冷冷地命令,然后头也不回笔直地朝屋子走去。

    即使已随他来到这里,烙梅仍然对于他的命令有所质疑,她咬唇犹豫半响,直到他的背影投入精致的小洋房里,她还是下定决心。

    她知道只要是自己一踏入这间房子,和他的纠缠便全颠覆平静的生活,若是处理得不好,甚至还会毁了一切。

    可笑的是,尽管犹豫再三,她却仍然找不出任何的方法足以说服他停止霸气的掠夺。

    “你若再不进来就走吧!我没有勉强别人的习惯。”辛无悔的声音再次冷冷的自屋内飘出,让烙梅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无从选择的烙梅只好亦步亦趋的顺着羊肠小径,来到他私人的天地,也让他进入她的世界。

    站在门口,一阵温暖的感觉袭来,让烙梅放松的环视着这间小洋房,小小的客厅,精致又舒适的家具,几盏泛着黄光的吊灯,让这房子感觉温馨,完全有别于辛无悔给人的冷凝。

    而数片小小的落地窗顺着屋子围成一个圆,她甚至可以想见当太阳照拂这间屋子时,洒落的阳光会让这间屋子变得多么的光彩夺目和温暖。

    正当烙梅沉浸在观察的喜悦时,已经脱去外套的辛无悔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后“砰”地一声用力甩上大门,然后冷冷地开口“我最不喜欢女人拖拖拉拉的,下次别再犯了。”

    被那巨大的关门声给吓了一跳,烙梅手紧捂着狂跳的胸口,双眼戒备地凝视着他。

    赤着双腿踏在地毯上,他脱去上衣,在听到她的抽气声时,他冷冷的批评“别一副随时会被人侵犯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倒胃口。”

    就算修养再好的人,面对辛无悔接二连三冷言语也会发火,更何况是一向在公司高高在上的烙梅。

    “我不是自愿来这儿的,若不是你让我别无选择,我有必要来这里碍你的眼吗?”若不是有求于人,她绝对会扭头就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发几句牢骚而已。

    “是吗?”他的嘴角斜斜的挑起,充分显露出不屑。“哦!我忘了你有伟大高贵的情操,可以为了妹妹牺牲一切,不过这一切不是我的错。”

    “你”他挑衅的言语和面容,激起烙梅的怒火,她紧握拳头,即使指甲已陷入白皙的掌中依然无所觉。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可以随时离开,并没有人逼你来这里。”辛无悔朝她跨了一步,只用撑起她的下颔,一字一句清楚地说。

    “我知道了。”终于,烙梅隐藏自己的不悦,吞下喉头的酸楚,低声表达屈服。

    其实就某个层面来说,辛无悔说的没有错,她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选择,只不过是她自己决定选择牺牲,造就烙雪的快乐。

    既然这个决定是自己所选的,那么她也确实没有理由去迁怒他,毕竟整件事情,他只不过是说出自己的条件。

    就算这个条件再强人所难,但他并没有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她,他是有那个权利探索他想要的代价。

    “看来你是真的清楚自己的立场了。”辛无悔满意地点头,并且放开她的下颔,轻松地在沙发上坐下来审视自己的猎物。

    不可违言的,她其实长得很美,精亮有神的黑眸宛若一潭黑渊,高挺的鼻梁和略薄的红唇,则突显出她坚毅的个性,而一头黑缎般的长发更像是可以直接骚进男人的心房。

    她就像是一朵高傲的玫瑰,总是将腰杆挺得笔直,努力面对大自然给予她的考验。

    既娇弱又倔强是他给她的评语,这样的女人回事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珍宝,而且绝对会对她呵护备至。

    可惜他并不属于那些男人中的其中一个,之所以想要得到她,是想要掠夺和摧残她的意志,他想看看她能牺牲到什么程度,也想知道她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他的想法很变态,他承认这一点,也不在乎她在心里是如何咒骂他。

    因为她来这里的唯一理由让他嗤之以鼻,姐妹之爱吗?他倒想要证明这种爱能有多大的包容性。

    在他的想法里“爱和感情”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活了二十七个年头,看尽人生的自私与黑暗,他的心早已冷得像是一座无法溶化的冰山。

    所以忍不住的想要将她拖下水,让她看尽人性的丑恶,并且将感情和爱彻底地剥离她的生命。

    而她也不负所望的给了他这个机会,所以

    见他嘴角的冷笑渐渐扬起,烙梅全身不禁起了一阵阵颤栗,她不懂为什么他的目光可以突然变得真么冷,冷到将这个屋子刚刚带给她的温暖全数抽离。

    “怕我吗?”辛无悔没有忽略她的害怕,而她的颤抖让他的情绪微扬起来。

    “不”烙梅倔强的想要否认,但却在他的凝视中点头。“是的。”

    “很好,我就是要你怕我,因为我会是你生命中唯一的恶魔。”大言不惭的朝她撇下一张漫无天际的网,见到她逐渐加剧的颤抖,辛无悔大笑的自沙发上站起,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酒。

    仰天一口饮尽满满的一杯酒,然后伸手勾住烙梅的颈项,二话不说的将口中的烈酒全数喂进她的口中,丝毫不管那些酒是否会呛着她。

    在辛无悔达到目的放开她之后,她剧咳了一阵子,苍白的脸也因为酒精的缘故,而浮现一抹红晕。

    退开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辛无悔还不忘语带轻蔑地说:“这样好多了,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脸上有着死人的苍白。”

    “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烙梅试图以言语来平息刚刚他的举动所带给她的屈辱。

    “说吧!”他挑眉,心中对她的表情有了另一番评价。

    从她刚刚的表现与转变看来,她并不笨,而且有绝对的能力陪他玩这场游戏,这点发现让他更加的愉悦了起来。

    “我想知道这样的关系,你打算维持多久?”总是听他说下次,烙梅清楚的知道这样的交易并不仅只于一夜。

    而她想知道的是,这样的屈辱她要承受多久或多少次,她是一个人,可以为了妹妹牺牲一时,却不能一辈子都被当成他的玩具。

    没有料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辛无悔弹着手指探思一会儿,然后才说:“我陪你妹妹一次,你就陪我一次,这样公平吧!”

    困难的点头,烙梅同意他的说法。“既然如此,我想我今天并不需要待在这边,毕竟你还没有付出你‘宝贵’的时间,对吗?”

    能逃一时是一时。已下定决心的他仍暗自企望能够逃过今晚这劫。

    “错了!今天是订金,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遵守承诺。”辛无悔怎会不知她的想法,他轻易的便打破她的希望。

    烙梅无言的望着脸上扬着冷笑的他,对于他紧迫盯人的态度,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是好。

    “脱衣服吧!”他反身坐回沙发,闲适的将双手交叉于胸前,像是个帝王般的命令。

    闻言,烙梅顿时僵在原地。全身仿佛被粗麻绳紧紧捆住,无法动弹一分一毫。

    时间一秒快过一秒,他的脸上渐渐浮现许多不耐,而烙梅的心则越来越往下沉去。

    没有感情的献身,对烙梅来说是一种痛苦,而没有感情的掠夺,对辛无悔来说则是一种嗜血的快感。

    在时间的流逝中,烙梅的心死了,她牙一咬双手颤抖地移往自己的上衣。

    脱衣服原本该是一件轻松而简单的事,可是对此刻的烙梅来说,却是屈辱之极。

    在辛无悔带着轻蔑的眼光下,她闭上眼将衣物一件件褪去,直到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底裤,她才停下手。

    但他却不愿这样放过她,在她剧烈的颤抖中,他再次冷冷的命令“继续下去,我说的是一丝不挂。”

    “别这样对我!”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自烙梅的眼里流出,她几近哀求地说:“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现在这个时代几乎已经没有二十岁以上的处女了。”看着她雪白的侗体,辛无悔的呼吸一窒,却仍不愿放过她。

    “我我”烙梅努力的想要否认他的话。但羞耻却让她没有办法完整的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