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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显得特别宁静。
独自一人待在二楼,独自一人吃着晚餐,独自一人看电视,也独自一人和一只懒狗闲得发慌,相看两瞪眼,不知要做些什么?
萧驹轻叹一声,没有想到家里不过少了一个人,所有的情况和感觉竟然差这么多。
犹如他已经被有人陪伴的幸福感同化了,变得无法忍受孤寂。
就在方才,他才因为耐不住寂寞打了电话给商芊晔,却又在前一刻的好心情中沉淀,变得心情低落
离开客厅,他转身,准备进入卧房,同时努力回想过去没有她陪伴的日子,自己是如何度过每一天的夜晚。
房门关上的前一秒,楼下突然传来门钤声。
他当下的反应是一脸惊讶,随即杨起愉快的微笑,步伐急快的朝楼下走去。
结果,她还是回来了。
带笑的脸庞不受控制的泛着温柔“怎么还是跑回来了?我就说,她一定舍不得和我分开。”
嘴上说着无奈的话语,神情却背叛他的心思。
来到一楼,他正准备按下铁卷门的开关,一楼的电话突然也钤声大作。
他没有难以选择到底该先接电话,还是先开门,因为此刻他想要的是把自己的女人拥在怀中。
任由电话钤声响个不停,他站在铁卷门前,期待的看着铁卷门缓缓的升起。
他该做做样子,故作惊讶?还是该做做样子,摆出困扰和不认同的神情?
考虑的时间不过才几秒,他决定按照自己的心思去做,先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再狠狠的吻住她,然后把她带回床上,好好的温存。
铁卷门愈升愈高,他期待的心情变得更加激烈。
只是当站在门外的女人脸孔印入眼帘时,他的笑脸闪过惊愕,下一秒,脸孔彷佛布上一层寒霜。
鲁可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后,一改先前的佣懒,那双总是无神爱困的眸子变得狠戾锐利,发出威胁般的呜咽声。
“嗯!好久不见了,萧驹,我可是找了你很久,没有想到你竟然躲在这种地方开了间动物诊所。”笑容极尽妩媚的女人,一双眸子散发出晶亮又危险的光芒。
屋内的电话钤声持续响着,只不过萧驹所有的心思全摆放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无暇顾及其他。
“你知道吗?其实我几天前就找到你了,只不过当时你的身边有一个不错的女人陪着,我怕她因为我的出现受到打击,所以不方便现身,想想我还真是善解人意。”女人对他冷酷锐利的视线视若无睹,逗自得意的笑着。
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的气息十分诡谲,原本温柔的面孔隐隐流露出丝丝的狰狞。
“不过也真有你的,躲到这里还是躲不过所有的人。”女人说着双关语,笑容变得诡异。
过了一会儿,他仍然沉默不语,持续冷眼与她对视,她倒也不介意的再次轻笑?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只有你找到我?”他终于出声,语气异常轻柔。
“是啊!我没有通报任何人,所以只有我知道你在这里怎么?想杀我灭口?”她不以为意的笑了,因为了解他做不到。
瞧着她那张媚人的脸孔,望进她毫无温度的眼底,他轻叹一声“我不做这种事已经很久了你也知道我无法对你下手。”
“你以为离开就是脱离?呵,除非你死,否则谁都不可能从那里得到自由。”女人淡淡一笑,眼里闪过一抹黯色。
“那你出现做什么?我并不会回去。”
“我知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意外找到你,顺路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你信吗?”
“信。”他想也不想便回答。
她含笑的垂下眼,露出欣慰的神情“你还敢信我?我都不信我自己了。”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只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还有告诉你一个消息。”低垂的眸子闪过一丝幽光,她轻声的说。
“消息?”电话铃声仍然响个不停,彷佛他不接电话,对方也坚持不会挂断。
女人抬起头,毫无回避的直视他的眼“商、芊、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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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的灯熄灭时,连带的铁卷门也被升起。
那个站在门口的女人却没有离开,进入了萧驹的家里。
手机钤声响了近五分钟,没有人可以有这么大的耐心拨打一通电话让它响了这么久,不过商芊晔却这么做。
他仍然没有接电话,明明就在家中,却又装作屋里没人。
她终于挂断电话,面带寒色。
“你瞧,像我说的一样,他很不对劲。”离源一轻声的说,与她一样,始终望着宠物诊所。
她和离源一已经回到诊所门口一段时间了,并不能说怀疑,她只是质疑他的说法,所以才会陪他一块待在门口确定他的说词。
原本信心满满,认定离源一的怀疑有问题,却在看到方才的场面,她肯定的信任有了些许的不确定?
“你难道没有想过他的身分不对劲?他是个孤儿,哪来的钱可以买下这栋房子?”
“源一,我不喜欢怀疑自己的男人,把目的说出来,干脆点,不要拐弯抹角。”她垂下眼,神情毫无波动。
“知道刚才进屋的那女人是谁吗?”
“你想说她是谁?萧驹的女人?背着我勾搭的女人?还是”
“呵,我没这么无聊,大老远跑来找你只为了和你说这件不着边际的鸟事。”
“那你”“她是集训所里的人。”
“集训所?”她蹙起眉头,眼底闪过忧心。
“她是针对我来的?发现我的存在,所以才会找上萧驹,想对他下手?”
思及此,她打算下车?
“等一下,我话没说完。”离源一关上车锁,让她打不开门。
“你很不冷静,芊晔,这不像你。”
“是啊!这么冲动确实不像我,但遇到和他有关的事,我很难冷静下来,他只是个平凡的宠物医生。”
“平凡的宠物医生?”离源一嘲讽一笑,语带双关的说:“只要是曾经待在集训所里的成员,绝不可能平凡。”
“待在集训所里的成员?”她冷冷的抬起头,透过后镜,与离源一四目相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鄙笑一声“我说,你的男人,那个平凡的宠物医生萧驹,他也是集训所里的人,他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
睑上闪过惊愕,怛她冷静的眯起眼“你有什么证据?”
这时,有人在外头敲了敲玻璃窗。
她转头,一脸惊喜“欧文。”
住在小镇上的男女老幼都是从集训所里离开的成员,大家都是孤儿,被以不正当或非法的方法拐到集训所,藉着残酷的训练方式成为可以买卖的货品。
直到有一天,他们这些人推翻了自己所待的集训所,逃离之后,一块住在买在山头上的小镇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除了偶尔运用自己曾经训练得来的好身手执行一些保护、调查的任务以赚取不无小补的钱外,他们的生活一直过得很好。
在各地有多少集训所,老实说,他们并不知道,只是秉持着能救一人就是一人的原则。
这些年来,他们击破了不少城市内暗藏的那种不人道的场地,也因此,他们这些人逐渐成为集训所里某些人的眼中钉。
小镇内的人一直知道那些人不放弃把他们抓回去,困难的是,他们这些成员都是佼佼者,想要找到他们的踪迹,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而现在站在车外的男人毕欧文就是其中一个身手不凡的成员,他长年潜伏在各大集训所内,以夺取非法的资料和每个集训所的位置分布图,好提供给他们更大的攻击机会。
同时,他之所以游走在各个集训所里,还有另一个原因。
他在找一个人一个女子,他的女人。
欧文快速打开门,进入车内。
商芊晔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我好久没有看到你了,看你的样子,似乎过得很好。”
那张有着沧桑的俊美睑孔并没有因为下巴冒出胡碴而减少魅力,欧文低沉的笑着“怎么?想我了。”
“当然想,你这没良心的,一走又是半年,都不知道和我们联络吗?”
“哼哼,感情真是好啊,连我看了都嫉妒,某人今天一看到我像是见到仇人,始终不给我好脸色,亏我还担心她,一听到你给我的消息,马不停蹄的跑来救驾,真是死没良心的。”离源一冷眼看着后座的一男一女搂搂抱抱。
商芊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接着又看向欧文“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找到我的敏儿了。”
“敏儿姊?你找到她了?她在哪里?”谈到欧文口中的敏儿,商芊晔情绪激动。
敏儿,全名昊敏儿,是欧文的女人,虽然她不曾见过敏儿,但是对这个女人有很大的愧疚。
欧文突然沉默,连带前座的离源一也逃避似的不再从后视镜看向她。
“欧文?”
深吸一口气,欧文有些僵硬的笑了,伸手一指。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她看到前方的诊所
心一惊,她不敢置信“你是说刚才进去诊所的女人就是敏儿姊?那”这是不是代表
她有些茫然、有些慌乱的看着离源一,眼底带着祈求得到否认的渴望。
“芊晔,他真的是集训所内的人,那男人是为了你而来,他的目的只是想抓住你。”离源一语重心长的说。
想抓住她?想藉由她得到小镇确切的位置吗?
但是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找上门,是她踏进他的诊所应征工作,是她为了鲁可才和他住一块,是她发现受他吸引要他成为自己的男人,是她怎么会变成是他设计她呢?
心情变得沉重,好像无法理清的谜团在她的眼前围绕着,疼痛和不安在她的心底扩散。
如果离源一说的话令她质疑不确定,那么欧文说的话就足以将她心底的质疑完全抹除,只剩下信任了。
因为敏儿姊是集训所里的重要成员之一,也是唯一一个令他们这些人又爱又恨的敌人,又是曾经救过她一命,欧文最重要的女人
凌晨两点,三楼的窗子被开启,沿着墙壁爬上三楼的两道身影踏进屋内,在漆黑中,他们行动自如。
两人朝着二楼移动时,低沉骇人的警告呜咽声自他们的前方传来。
在漆黑中,他们宛若看到一对闪烁着诡恶的幽火,正对着他们眨啊眨的,散发出可怕的光芒。
“啧!不是说它只是一只撷得不能再懒的笨狗,没有杀伤力?怎么我看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其中一个男人轻笑的说。
“别理它,也许中看不中用,只会吓唬人。”另一名男子的声音比较沉稳,此刻无心理会狗儿发出的威胁声,注意力全放在屋内的那名女子身上。
“好吧!那你先走。”男人可不觉得那只狗中看不中用,所以没良心的提议。
一旁的男子不以为意,迳自向前,朝狗儿阻挡的二楼楼梯方向移动。
霎时,狗儿冲上前,在他防备不及时,一个大跃身扑向他。
男子闪躲开来,但是狗儿似乎经过训练,在移动时能轻易的判断出他下一步打算,因此扑空落地的下一秒,再次跃身,朝他攻击。
这一次男子的反应没有那么快,毫无防备的抬起手,想阻挡它的攻击,却被它狠狠的咬了一口,几乎咬下一块肉。
“就说这只狗不对劲,摆明是经过训练的,为啥芊晔这呆子却以为它是一只懒狗,整日只会睡觉?”
没良心的男人想要帮忙,伸出手,朝狗儿的颈子劈下去。
狗儿十分灵敏,早已发现他的意图,在松口的同时,快速向后退去。
它仍然摆出防御的姿势,彷佛只要两人敢再向前一步,会再次毫不留情的攻击。
“这下怎么办?要是再被这么挡着,别说又被咬,连楼下的两人都会发现。”
被狗儿咬伤的男子神色一凝,双眼微眯,拉着身旁的男人快速朝后头的房间冲去。
狗儿毫不迟疑,紧追在后头。
当它冲进房间时,一条大被单覆盖在它的身上。
两个男人当下的反应不是攻击狗,而是转身,冲出房间,连带的将房门关上。
房里传来狗儿可怕的咆哮声,似乎在咒骂着难听的字眼,因为他们这两个大男人胜之不武,竟然只会设计它这只小狈。
“这样不就得了?”被咬伤的男子淡淡的笑说,朝楼下走去。
“我们分开行动,你去找你的女人,我下楼去开门。”
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分别进行自己的工作。
待在二楼的男子站在一间房间外面,转动门把。
当他准备踏进房里时,身后再次传来狗儿的低呜粗吼声。
被发现了吗?他冷冷一笑,在房门边找到电源开关。
房里的灯亮了,里头并没有人。
除了狗声外,令人惊讶的是,他感觉一道冰冷正抵着自己的颈子。
“你是谁?”
萧驹目光诡谲冷冽的出现在男子的身后,抵触在他脖子上的刀子十分锐利,闪着寒光。
“怎么可能是平凡人?既然是集训所内的成员,想必你也有些身手吧?”男子淡淡一笑,对自己脖子上架着刀子不以为意。
“你也是集训所内的成员?还是”萧驹神情阴冷,令任何认识他的人看了都会觉得陌生。
“废话少说,我懒得动你,只要告诉我,和你一块进门的那个女人在哪里?”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告诉你?我连你都不认识。”
“因为你不得不”
“该死!我就知道这家伙不简单。”下楼去开门的男人吃力的冲上来。
“喂!你没事吧?这里空气中都是奇怪的味”
“鲁可!”萧驹冷声大吼。原本跟在他身后的狗儿一接收到命令,毫不犹豫的奔向楼梯口。
除了房里灯光明亮外,房间外头仍然一片黑暗,但是狗儿似乎不受影响,找到站在楼梯口处的身影时,直冲上前,张嘴狠狠的咬住对方抬起的手臂,怎么也不松口。
“唔”那人发出低声呻吟。
狗儿察觉了什么,口中发出连萧驹都不曾听过的哀际呜咽声。
突然,楼梯间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将视线聚集在房门外。
开灯的是一名女子,她正冷笑的看着欧文,然后看向站在楼梯下、目光错愕的离源一,然后她满意的扬起嘴角,看着站在楼悌上、一脸惨淡和震惊的
“芊芊晔?”萧驹震愕的低喃,手微微颤抖。
商芊晔不敢置信的望着鲁可,它仍然咬着她的手臂,没有放开的打算。
“鲁鲁可?”她与它相视,然后看到从手臂上落在地上的血液,那是她的血。
它的嘴同样沾着血,那也是她的血,即使它的嘴在颤抖,仍然不能松口。
缓缓抬起头,她望向萧驹。
因为它只接受主人的命令,他没有要求它松口。
无法控制的红了眼,有一种陌生的湿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浮冒在胸口的疼痛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痛得她泫然欲泣。
“鲁可!放放开,放开芊晔”萧驹努力平稳心神,闭上眼,不看一脸受伤的商芊晔。
“萧驹,不能放开,你怎么可以叫鲁可放开她?别忘了,这个女人曾经害死我!”一旁的女人突然大叫,神情充满愤恨,一双眼冷冽的瞪向商芊晔和欧文。
“敏儿敏儿姊”鲁可终于松口,商芊晔伸出手,紧捂着手臂上的伤口,有些难过的看着那名女子。
“不要叫我,我认识你吗?我和你很熟吗?”敏儿狰狞的冷笑。
“敏儿姊,虽然你不认识我,但是我一直知道你,因为你是”
“你是杀人凶手!你害死了我!”敏儿疯狂的大笑。
“我”商芊晔内疚的垂下眼。
“敏儿,那全是误会,那时是”欧文突然出声。
“闭嘴!你给我闭嘴!我一点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更正确来说,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出现在我面前做什么?这十年来,你一直追着我的行踪做什么?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从你决定选择她开始,我已经死了,被你的放弃害死了!”
“敏儿”
“喂!昊敏儿,你干嘛说得这么无情?要是你已经死了,怎么还出现在这里?是鬼魂吗?还是怨灵?啧!十年前的恨,也该恨够了吧?就算他那时错了,被折磨得也够惨了所以才说唯女子与狗不能惹也咳咳,你到底在空气里放了什么药?怎么我觉得浑身无力?”离源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二楼。
“萧驹,不用再拿刀子架着他了,这些家伙吸入了我在空气中放的迷药,等会儿他们会全身虚软无力,我们该走了。”昊敏儿懒得理会离源一,迳自说道。
“敏儿,芊晔受伤了,我先帮她上药?”萧驹沉痛的看着商芊晔。
“谁管她的死活?!反正她本来就欠我一条命,要是只是被狗咬就死,那也是她的命。该走了,你不是答应要和我一块走?”
商芊晔睁着转为冷冽的眸子看向萧驹,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也得先等”
“我不管,你答应我的,现在就走难道你也想学那个男人一样,宁可选择商芊晔,再次把我害死?”昊敏儿来到他的身旁,用力勾着他的手臂。
空气中的迷药已经开始发挥功效,除了萧驹、昊敏儿和鲁可以外,其他三个人都虚软的倒在地上。
离源一倒在地上时,正巧看到商芊晔也倒下,他吃力的伸出手,将她拉进怀中。
如果他没有及时拉住她,她可是会直接倒到楼下。
“敏儿,你不能”
“我不管,萧驹,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丢下我、抛弃我、不理我,只有你,你绝对不行,你知道的,你是我的人”昊敏儿缠着他,不顾他的意愿,拉着他想往楼下冲。
当两人行经商芊晔与离源一时,萧驹想蹲下身,但昊敏儿抓着他,目光带着强烈的祈求。
“这些人倒在这里不会死,但我会死,你知道的,不是吗?”
商芊晔看着他,从头到尾一语不发。
萧驹沉重的叹口气,僵硬的开口“对不起,芊晔”
那张冷然的脸孔,眼中闪烁着火光,她不敢置信,却又说不出话。
骂他,有用吗?如果只是责备几句话,如果只是叫他解释清楚一切的问题,那又如何?她如何能平息心中的怒火?
萧驹转身,快步下楼,彷佛只有这么做,才能控制想要留下来的决心。
昊敏儿看着他急忙下楼的背影,在转身离开时,突然冷冷的说:“现在你知道被自己的男人丢下,对方选择另一个女人的滋味有多糟了吗?”
她缓缓的转头,一双不带情感的眸子冷冷的睨向紧盯着自己的欧文,又看向眼中充满歉意的商芊晔。
“这种感受,我十年前尝过,而且一尝之后痛不欲生我怎么可能原谅你们?原谅你呢?”她说最后一句话时,看的是欧文。
欧文倒在地上,眼中布满连昊敏儿都不懂的复杂心情,有思念,有深情,有无法放弃的执着,却没有后悔与歉意。
“永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说过了,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毕欧文。”
变得宁静的屋子,直到屋外传来车子离开的声音后,仍然无人出声。
许久之后,离源一叹息,欧文也叹息,商芊晔却没有半丝情绪。
两个男人在确定屋里只剩下三人后,站起身,没有任何不对劲。
“你的手臂还好吗?”离源一扶起面无表情的商芊晔,关心的问。
“不过被咬了一口,没什么大碍。”虽然这么说,但她的神情不大对劲。
“没什么大碍?可是我看你的表情不像没事。”离源一小心翼翼的说。
“嗯真要说的话,只是心痛而已。”她冷冷的笑着。
“只是心痛而已?”离源一向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悚。
心痛啊?那可可真是很糟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