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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来,我一直想重拾一段心理,大学那某段时光。那时,我曾经写诗,写给迷茫纯情的大学,写给自己喜欢的女孩,但从来没有给自己写过一句诗词。诗词,写得那么单纯,却奢侈地运用浮华的辞藻和躁动的心情。想来想去,我一直没有敢动笔写一句,直到浮萍一般漂流于此。
工作以来,我也没有写诗的爱好了。也许,诗歌是年轻的呼号,诗歌是青春的旋律,诗歌是冲动的形式。似乎,自以为是成熟、老迈、理性了。这些多么玄美而傲慢的词句啊,我却离他们那么的遥远与情理不沾。我是充实而勤奋地度过这毕业的五年的,所以并没有虚度的感觉。反倒是,觉得自己孤独起来了。
孤独,让人学会思考。我厌恶自己平白生故地思考一些问题,无聊透顶的。比如,头发怎么变得弯曲了——这个话题,我和自己的学生交流了几点看法——父亲直发,母亲卷发,而我高中以前“顺从”父亲,念大学后“屈服”于母亲,一种遗传或基因变异,我是不能从生理学(我几乎没有学懂)去解释的,所以用这样的伦理去慰藉那难受的头发了。二是长期的贫困生活与营养不良,这些都没有成为我孤独的借口,反而是一种“资本”贫困可以训练勤奋,磨练人格和品质。三是爱思考,让自己的头发也学会曲线性走路。办公室去食堂的路,约50米,我总是低头弓背带着问题去吃饭的,要么就是和别人聊天。时常被人叫住“又在思考什么高深的问题?”最近,印刷了思维着的精神,别人开始叫起“作家”来“作家又在思考什么问题了?”诙谐中总带着快乐的语词,像一阵风吹在脸上,轻轻地感受是那么的清凉,重重体会又是那么的聒噪。头发就算这样被我“修理”的。我理发后,总会不满意的,别人和我自己都不满意。长长的脸和高高的额,总让我的五官变得特别“张显”而不自在。不理发便卷曲起来,蓬松而杂乱地披在头皮上,影响着风的情绪和自己行走的姿势。
孤独,让人学会研究。思考和研究,在某种理解上是一致的。僵冷的床板和狭小的房舍,就是思考的空间,也是研究的疆域。伸手可以抓到床边散乱的书,和一些填不饱肚子的食物。因为孤独,我离“研究”还有一段深深的沟壑。周围的人,似乎都忙于生计与自得其乐。大学那片“咬”着某片教育理论就开始辩论、论战的兄弟姐妹们,以及那些热闹与欢悦的场景,都在记忆中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镜像或投影,在脑海里面都是随着自己的漠视和别人的冷遇而静悄悄地远逝。大学啊,那美丽的画面和可爱的同伴,只能从偶尔翻起的校友录去梳理了。于是,开始自己的野心与狂妄,肆无忌惮地开放自己,解剖自己,任凭别人去评说,去批评指责,甚至渴望带来的谩骂。如果真的这样,我达到了目的并很快乐。我并不是喜欢骂别人和被别人骂去名声败坏或名声大造的。狂妄是一种研究方式,野心是从他们的批正与责骂中得到自己需要的言说。就像我们曾经与一个博友争论“高考状元”和“蒋多多案例”一样,多么的有趣和幸福啊!别的研究是什么呢?走向实践和自主反思,都是我选择的研究形式。
孤独,让人学会写诗。音乐、体育和美术等艺体生活,会让你思绪翩翩,飘扬得很高很远。音乐,我并不懂什么曲谱和炫音,只是感觉美在其中。特别是孤独时候,有人会喜欢听那种让自己伤感流泪的曲子,有人会听那些发泄式狂躁地劲歌而我更喜欢前者,聆听大自然的声音,以及呆呆地凝视。曾经一段时间和现在,我总参与一些艺术创造,如广告设计、宣传方案制作,其间的图文搭配与色彩渲染,我总保持自己的观点并与创造者交流意见。当然,我偶尔用photoshop等软件玩弄些自己喜欢的东西。足球倒是我喜欢看和喜欢踢的,但我并非“迷”并不是发白的“粉丝”而这三者与孤独有关,就会与诗歌有关。我们的学识,不是用论文、报告、日志、文稿去表达,而应该艺术与心理中感受与体验,这也是即将盛行的一种生活方式。有人说,素质教育不会通过知识传授去实现的,而要靠艺术。这并非是一种常理中的特长爱好的教育或培养,而是上升到一种教育的境界和思想的高度。
我只是用孤独去重拾心理,一种冲动,一种豪情,一种自由。
如是想来,孤独得想给自己写诗,没有成句;孤独得想和自己说话,从未成形我曾用夜舔舐孤独,又用孤独抚慰心灵。但始终难以懂得夜,那么深邃、那么哲思的夜。
也许,只有夜才能伪装,只有夜才能包容,也只有夜才那么充满想象,那么自由放荡。
诗人、哲人、学者,都会孤独地尊重夜、享受夜,并通过夜表达爱情、思维和修辞。而我,没有能孤独,并非孤独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