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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哪里来的陌生人?
如果你听歌的时候习惯仅带一只l的耳机,我们便一样啦,左边的耳朵在感受一个世界,右边的耳朵也在感受另一个世界。因为这样会有两种可能关于自己喜好的选择,不喜欢的东西会在你的记忆里慢慢减弱,分散聚集的心思才能把喜欢的东西重新挑起,放在一个显眼的焦点令你关注。
而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我正听着花甲,一边回忆看过的书,一边又想起歌词里繁衍出来的爱情。前面是文化遗失的警惕,后面是情感缠缚的交集,我把它们放在一起并不是它们有紧密的关联,只是觉得,一样食物可以用很多个吃法去吃,而吃就只有一张嘴。
所以最终,到达肚子里的都是破烂不堪无法规整的混稀物,填满肚子便是,根据和方法是自己制定的,别人又不是你,你怎么能考虑到他人内心的所处感受。
这样,人也可以半明半昧的成为喻体,用物理学的角度称之为参照物,当然,人是一切事物的开端,没有人这个可以牵连所有动植物的先锋,何谈联系?何曰因果?何亦谓之善恶、悲喜
我一直在想象或者思考,该用一种怎样的心境去容纳去挽救一个即将快要消逝的东西,我琢磨着,等到有一天我竟然还能拿起手中的笔,记载我的下半辈子直到老入黄土,那才是精神上的视死如归坚贞不移。事实上,我竟没有顾虑到我突然会对一件曾经作为生活中一部分的爱好驱逐到一边,而且那么久!
我把电脑打开又闭合了,我把音乐开启又取消了,我想写一点所谓的文章又不敢逼迫自己的干涸内心和脑海。于是,听着宿舍外面各种各样混杂的声音,公路上急速闪去的汽车,天空中匆匆掠过的飞机,操场上极度缠绵的男男女女汽车从村落的一条马路穿走到城内熙熙攘攘的街市胡同,飞机从一座城市越过河流山川奔向遥远的荒凉旷野,男女们在日不落的满校园人群里拥抱的时候也能发出愉快的悦耳的清脆的呻吟,喧闹、噪杂、聚散在一个夏天的傍晚,都随风飘来了,像小区广场上飘起的灿若可爱的氢气球,在天与地的交合中,慢慢走远!
可以细细的想:校园里,绿绿的草,青青的树,艳艳的花,路上成双成对的人,树上成双成对的鸟,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偶尔有飞机拂过,有汽车开来,有单车轻盈就这样闭上眼睛,浮现在你脑海里,就是一副真实现代都市风景画,你也可以配上声音,索性加些特效景深或景别便成纯粹3d免费看。
这个城市似乎从来不爱下雨,或者她总是以一种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狂风阵阵来警告这里的所有人:轻易不下雨,下雨不轻易。我不喜欢北京的夏天,但我喜欢北京夏天的雨,这里不像南方一样,连绵不断下个不停,而这里却不同,很多时候,雨下的时日很短,让人很容易接受以至于不会因为长久的相处而烦闷生出来的抑郁病。去年的这个时段,整天到晚校园里水淋淋的,连城内的故宫都变成了海洋。
北方的天气相当男子汉,极起骤变却还是很固执,南方的气候相当女人气,招不招惹没惹便生气,雨里来,阴里去。因此,你是男人你就适合居住在北方,培育石头般优良男子汉;你是女人,你就去南方,让女人是水做成的典故重演。
偶尔,我们走在广场尽头商业街对面的水泥路上,看着老头老太们用年轻时的温情相互搀着爱情的手,仿佛又回到当初朦胧情思的牵手,一辈子的相伴终究还能扶助到未来。于是,我想起后弦的花甲:晨曦的桥边,我搂着你,已花甲,八十年前桥边的人物,一甲子情愫,我的故事不是梁和祝,只是甲子路。
台阶上我们从黄昏天黑坐到星月满晖,也从来不去理会路人定神的观望和讥笑,我觉得他们因为我们成为主角而以路人的身份可怜兮兮的走马观花十分的悲哀而怜惜。美好的故事和风景是因为它能把你十二分的逗乐,又能根深蒂固的刺入你的神经系统,使你连做梦都还在循环记忆的一种印象。我们不能把所有眼前的东西不排序的感性喜欢,人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怪态比较好,就像你喜欢吃苹果,然后有一天自己去市场上买来5斤大苹果,一次性搞定4斤,再往后的日子听到苹果或者apple就会全身发毛,顿时仰天大吐一样。
我是非常喜欢有人不会与我走在同一个跑道上的。所谓人各有志,男儿志在四方,又不是人人共志,志在一方。
社会是一片海洋,有的人是沙子,选择沉默就沉入水底,有的人是泡沫,选择显摆就浮出水面,而还有一种人,他既能深藏不漏,又能火红四海,这种人便是我所喜欢的,可能你看不见,也可能不存在,而他依然在你的背后做着重要的事情,他便是氧气。沙子会沉入海底不见天日;泡沫会被海浪打翻,被风雨侵蚀;而氧气则能自我疗伤创造奇迹。
热爱表现的人并不一定他的内心有多大的真实内容,你看见的大部分是被美化的,你看不见的大部分是被掩饰的,往往我们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表象,而这种画面性的东西占自己真实自我有80 %的假意成分,因此舞台上的花花绿绿红红火火是给观众最直接最讥诮的欺骗,红楼梦的文学精粹不是红学研究家们把自己关起来,坐在一台电视机前,昏天暗地的看上十天半月幕中演员们的精彩表演就能表现的。
我最害怕看那种有作者自己观点的文章了,因为我害怕他们的观点会和自己有微乎其微的相同,这样我会不停的重读,不断的重读,以至于本来39页的文章,竟能读上好几天。前天看到余秋雨先生的哪里来的陌生人,也是同样的遭遇,可我还是看完啦。尽管看的是反反复复一模一样的文字。全书只讲耶律楚材,没有一句废话没有半句虚言,他在最后说:耶律楚材在表达自己文化身份时,重点选择了两个方面,那就是:在成吉思汗时代呼吁护生爱民,在窝阔台时代实施理性管理。这两个方面,使蒙古民族为后来入主中华大地、建立统一的元朝,作了文化准备。这两个方面,是耶律楚材的文化身份所派生出来的行为身份。
相比之下,很多中国文人虽有文化身份却没有行为身份,使文化变成了贴在额头上的标签,谁也不指望这种标签和这种额头与苍生大地产生关联。
对啊,现代的中国,除了几个知名大学的几个有点学问的教授、专家、学者等等,站在台子上高谈论阔教育文化制度等等,而没有让自己所说出来的文化思想转化成行为身份去改变一种现象改变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的少数人以外,实在没有第二类人。
什么时候,如果能有更多的中国人,千里跋涉来到人世灾祸的第一线,展示的是文化良知而不是背景身份,切切实实地以终极人性扭转历史的进程,那么,耶律楚材对我们就不陌生了。
少说点废话,多做点实事,这有何不可?
一个真正的文化人,他不会只管把自己的言论大堆大堆的刊登出来演讲出来,而是努力使自己的文化身份与自己的行为身份达到统一。
2012年5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