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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那么高,谁吃得到?”
芙宁娜白了他一眼,莫非吃块肉,还要跳起来拿不成?
“咳咳,失误,稍等。”
风沐晨轻咳一声,随后将这些肉全部落到众人面前。
“这还差不多,都坐下吧!”芙宁娜摆了摆手,同时拿起筷子,夹住一块金黄流油的猪肉。
几人见此,这才一一动手。
半个小时后,百十来块肉已是没了一半。
这还是因为太过好吃,不然一人吃上个两三块,其实已是差不多了。
不过让众人意外的是,目前吃的最多的并不是风沐晨,反而是芙宁娜。
因此,克洛琳德几人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芙宁娜看。
他们也曾经见过芙宁娜用餐,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她吃那么多。
可现在,她几乎是吃了他们几人的总数啊!
芙宁娜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能够吃那么多,只是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吃下去既吃不饱,也不会饿。
这让她既开心的同时也有些郁闷。
开心的事,她以后想吃就吃,不用考虑会不会撑,郁闷的是,这不饱不饿的感觉,她不太喜欢。
“芙宁娜大人,剩下的这些都交给你了。”风沐晨此时也停下了动作,已经吃了四五块肉的他也是有些撑。
他与芙宁娜不同,虽实力强大,但身体依旧是凡人之躯,尚未成为魔神之躯,因此会有饱腹感。
当然这一结果,等待他完全能够扛得住钟离的全部神力,就可解决。
“你当我是猪吗?”芙宁娜连连摆手,她是真的怕吃太多会让自己身材走样。
“那不行,您不能当着臣民的面,浪费食物。”风沐晨摇了摇头,又将一块肉放在她盘子里,同时又取出一些喝的,递给她。
光吃肉哪怕味道再好,没有喝的总是会腻。
“浪费食物,我还没说你呢,谁叫你抓来那么大一头猪?”芙宁娜先是瞪了他一眼,而后一把抓过果汁,猛喝了几口。
“芙宁娜大人,这可不大,我原本还想着抓一只雪猪王来着,那可是足有好几百斤。”
“不过想到我们也吃不了那么多,就挑了只最小的。”风沐晨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
“闭嘴,身为护卫你还敢顶嘴,反正我吃不了,你们几个等会各自拿回去一些,慢慢吃。”
克洛琳德等人闻言,皆都是苦笑不已,他们已经吃的有些撑了。
不过芙宁娜大人的话,也不敢不听,因此都只能各自点头同意。
“好了,你们也该说正事了。”芙宁娜瞥了风沐晨一眼,随后将盘子里的肉再次夹起,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她有一个原则,那就是放在盘子里的东西,不管爱不爱吃都必须吃完。
“说正事之前,莱欧斯利,麻烦你去东南方向,五十米的那小岛上,刚刚有人跟过来了。”风沐晨隐晦的指了指某处,淡淡道。
莱欧斯利闻言,也没有问是怎么发现的,立刻迈步离开。
“我也过去一趟,可以快些。”克洛琳德也起身,英姿飒爽的跟了上去。
见两人离去,娜维娅这才看向风沐晨,问道:“沐晨先生,你要说的正事是不是和我有关?”
“嗯,当然,不过还是等克洛琳德回来再说,不然我还得重复一遍。”风沐晨点点头,微笑道。
娜维娅心中一阵紧张,不管是为了那件事,还是刺玫会的事,她现在都急需帮助,如果风沐晨所说是关于她父亲之死的真相,那么她将欠下风沐晨一个巨大人情。
当然这个人情她愿意欠下。
而若是后者,她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以风沐晨的实力,随便出手都能够让刺玫会重回巅峰。
毕竟自己曾经听父亲说过,风沐晨很有钱,而且似乎是与璃月的某个大人物是合作关系。
可如此一来,岂不是接受了他对自己的同情与施舍,这不是她想要的。
“沐晨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迈勒斯突然开口,面色有些凝重。
听到与娜维娅有关,他就想到了什么,但这事情太大,必须和他交流一番才行,不然很有可能会让娜维娅陷入危险,而这是他绝不允许的。
娜维娅闻言,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迈勒斯。
后者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可以。”风沐晨应了一声,倒也没有拒绝。
于是在娜维娅的目光注视下,两人离开了小山丘,来到百米外。
“大小姐,迈勒斯能有什么事情要与沐晨先生聊的?”西尔弗不解问道。
娜维娅哪里知晓这些,她也为此疑惑着呢,她只能摇头,眼底有些说不出的无奈与失落,她道:“不知道啊!迈勒斯先生知道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可他一直都没有提起过。”
旁边已经吃完烤肉的芙宁娜闻言,眼眸微闪,看来必须开导一下她,这样子可不好。
而且,她相信克莱门汀女士若是看到自己女儿这样,怕是也会不高兴吧!
她先是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随后又喝了口果汁,目光望向克莱门汀线,随口问道:“克莱门汀线,你坐过几次?”
“哎,您是在问我吗?芙宁娜大人。”娜维娅稍微侧过头,指了指自己。
“嗯。”芙宁娜卷起一缕秀发,放在身前把玩,姿态十分优美。
“虽然对于大多数枫丹人来说,克莱门汀线很少有人会坐,可这毕竟是以她名字命名的,我身为她的女儿,自然坐过不少次。”娜维娅很是认真的回答着。
哪怕不明白芙宁娜大人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只是因为这个吗?没有其他原因?”芙宁娜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接着问。
娜维娅陷入了沉思,她虽然从小到大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可在成长的过程中,在众人的谈论中,她知晓了自己母亲是怎样的性格,甚至她的爱好。
可这些终究只是听来的,很难得出她的形象。
不过每次坐在船上,每次看着克莱门汀线时,她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的母亲,似乎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