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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明,我不是“诗歌研究专家”甚至算不上“诗歌研究者”只因研讨需要,读了雪马一些诗作,凭着自己的感受,发表一孔之见,仅此而已。因素无研究,对雪马诗歌只知道些皮毛;因说得直白,不对的地方还请批评! 21世纪的中国诗坛,的确从浩荡队伍中闪电般地杀出了一匹雪马,神秘、大气、坚韧、沉静、浑厚——他是否就是我们要找的另类诗歌楷模?我们一时还不敢妄下结论,但作为一个诗歌事件,我们对此树立了足够的信心和期待。
在“雪马事件”中雪马说道:“我想把更多的东西隐遁在这层看起来比较神秘的雾帐之后,等待更多雪亮的眼睛和敏锐的心灵去捕捉和开拓:自然的性和社会的性,这两种东西共同构成了我们的人性的纯与杂和人生的苦与福!读者是生命线,那么作者应是这弦上跳动的音符,优秀的作品该是流出来的美妙音乐了,还有什么比这三者和谐的关系更让人心动、更让人激动得了。我想,对于性来说,也应弹奏出一支独特动听的曲子。此曲人间当有,诗人当有,倒天上当无。”
关于“性”在诗歌的描写,雪马是开了前河。我感到惊叹,雪马写出了如此另类的诗歌。无论从语言,还是从技巧上还是诗歌韵律上讲我想抱着女人睡觉可以说是中国网络诗歌近年少有的上乘之作。但有些诗歌表现出世俗、甚至粗卑倾向;有的诗歌执意抒写极端个人化的情感,表现平庸、甚至不健康的感情,将诗歌当成“滥情”有垃圾桶。我喜欢妈妈、父亲和我、我可以再进去吗、坐井观天、我在长沙看雪、蝉在叫我、黑蝙蝠这样一类诗歌,雪马的诗歌已经摆脱了各种羁绊,正沿着自己的轨道行走,甚至从诗歌观念上,雪马的个性化写作一点也不逊色于当下所谓的“名家”并且与之清晰的区分开来。雪马近乎痴迷的夜以继日、飞速、旋转、有些“夺路狂奔”式的创作姿态,给我留下了深刻的神秘的叹为观止的诗歌印象。
雪马一再宣称:“我不是说先锋前卫等于性,而应是性属于先锋前卫,我的作品大家有目共睹都是性吗?我想诗歌是由时间来裁判的,如果我他妈的写的是黄色,我难道还会没有自知之名吗?优秀的诗人在性里也应同样优秀的,性也该回归它的本原的时候了,遮蔽的太久,就会暴破的!”
我从不怀疑,雪马不是严肃认真的诗人,也确有一些好的诗篇,但刺眼的现象也实在不少。例如我要女人、我要流氓等,表现出世俗、甚至粗卑倾向;执意抒写极端个人化的情感,表现平庸、甚至不健康的感情。我要吃人、我要愤怒表现浅薄、无聊、无味的“痞子”情绪。
雪马抛开“传统诗歌创作”的诗歌立场的羁绊,张扬个性崇尚自由。作为“80年代后”诗歌阵营中杀出的一匹雪马。当一般读者读到雪马的作品时由于他关于“性”的赤裸裸描写,直接就联想到了他是一个肮脏的“性”狂妄。尽管雪马新诗有写作自由,可以自由地写作。自由为诗人创造了施展才华的空间,但要看到,也为雪马提供了“性”解放的空间。那些心气浮躁,随心所欲,急功近利,信笔写来的东西,怎么能创造出高远、超然的诗意吗?正如雪马所说:“性只是领域,只是素材,只是诗人手中的匕首!”也许这在短时间内使雪马一度成为点击率最高倍受关注的缘由,而这也必将使雪马的诗歌处于一种被误读和伤害的尴尬境地。
中国是一个博大精深的有着悠久古老文化传统的诗歌国度,有一些诗人跑到国外学着老外的腔调写了一些晦涩难懂的分行文字,就以为自己成了与国际接轨的大师了,这是对当代中国先锋诗歌写作一个最大的误解和戕害,而造成的另一个消极结果则是在诗歌领域内突然涌现了一批把诗歌写得太像“很有思想”的东西。雪马恰恰相反,他坚信只有回归自然的才是世界的本源,他一入手就找到了人之初“性”本善。雪马的诗歌,从心态上说,是因为时下的中国诗人们能正儿八经写出点象样东西的人太少,而这匹雪马无疑成了诗歌圈子内最具卓越潜质的一个;从资源上说,是因为他更为直接地掌握了汉语诗歌与人“性”和灵魂对话关系。抓住了来自人体深处的芳香和颤栗,打出“回归自然,崇尚自由。”的诗歌观念的大旗,并矢志不渝地写下了属于这个时代和这片身体的疼痛。对于雪马我是褒贬有加,我也是诗人,我推崇的诗歌是要规范讲究,章法、韵律、意境、节奏等,使其在有限的形式里放尽可能多、尽可能美的内容,创作出好的诗歌使之飞翔,展示优美的艺术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