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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连理都没理张无忌,事实上她对张无忌的想法很是不能理解:拜托能找个靠谱的理由吗?就是因为他是你义父,所以杀人就算白杀了?再说,这是明教教主和座下法王之间的对话,小白脸哪里凉快呆哪里去吧,插嘴什么的真是太不懂事了!
朱九真笑着说道:“金毛狮王和霹雳手成昆的一段恩怨情仇,本座也略有耳闻。”
谢逊点头道:“想必是我那不成器的无忌孩儿告诉教主的?”他虽然目不能视,听力却是极佳,早听出朱九真声音极年轻,又听黛绮丝叫她朱姑娘,想来必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儿家。又见张无忌情急之下插话,言语显见亲密。他本是心思灵透之人,几乎瞬间便想明白两人的关系,只是虑着朱九真是明教教主,位高权重,不好开口直接调侃,只好从侧面试探。
张无忌大奇,心中暗道:我几时告诉真姊这些事情了?如何她能知道的如此清楚明白?
朱九真微笑说道:“狮王昔年是霹雳手成昆之徒,后来却结下不共戴天之仇,这等事情,虽然所知者甚少,可是狮王当年为逼成昆出面,在武林之中广结因果,岂有好事者不寻根究源的道理?再者,我曾从我教密道之中获得阳顶天手书书信一封,上面也略讲了些缘由。”紧接着,便把成昆师妹是阳顶天夫人的旧事讲给谢逊听。只是她多了个心眼,篡改了书信部分内容,将谢逊为代教主改为有缘发现书信及练成乾坤大挪移功法者为代教主,取得圣火令者为教主。
谢逊不觉动容,悔恨道:“原来成昆佯作酒醉,辱我妻杀我子,是为了打击明教,以报当年夺妻之恨!如此说来,我如此莽撞,岂不是正中了成昆奸计,辜负了阳教主期望?”
朱九真道:“你犯下无数罪孽,还夺了屠龙宝刀。这么多年来,你可参透了刀中秘密?”
谢逊一惊,心中念头此起彼伏。张无忌却是心中生寒,暗道:义父对屠龙宝刀爱若生命,但真姊既然有意与天下豪杰相争,心中必然打了那屠龙宝刀的主意,才会命金花婆婆接回义父,并不独是为了主持我的婚礼。若是真姊拿我做要挟,逼义父献出宝刀,我又该如何自处?
谢逊心中也在想道:听黛绮丝言道,这位朱姑娘倒是有几分能耐。她说我罪孽重重,我自然辩无可辩,只是若以教主之尊,夺去我手上屠龙宝刀,我只怕今生报仇无望,还不如死了干净!
两个人正猜疑间,便朱九真又说道:“都是成昆奸诈自私,以小怨毁大义。狮王虽然昔日树敌无数,然此番重回中原,也可戴罪立功。听闻你练七伤拳心切,伤了肺腑,我有意为你调理,你眼盲之症,也可为你医治。”
谢逊是聪明人,听朱九真许下好处,就知道她打得是什么主意,左右权衡,咬咬牙说道:“谢逊罪孽深重,愿戴罪立功,从此以明教大业为重,甘为教主马前卒子。属下手中屠龙宝刀,也愿献与教主。”
朱九真点头道:“如此才是真豪杰!你放心,成昆下落,我尽知之。待治好你眼盲症后,我便传授你上乘武功,再指与你成昆下落。不过,你风头太盛,除见成昆报仇雪恨之时外,必要戴上人皮面具,以免给我们招来麻烦。”
谢逊知道这是极稳妥的办法,心中虽不信一个年轻女子有这般能耐,口中也只得称谢。
当日各人散去之时,朱九真也不避谢逊,直接拉张无忌一同休息。张无忌不防她这般胆大,在自己义父面前窘的无地自容,朱九真却笑着对谢逊说道:“谢老爷子,实不相瞒,我和无忌弟弟经武当张真人首肯,已有婚姻之约。只因蒙古鞑子未灭,我身为教主之尊,有前言在先,不好大婚。但敦伦尽分,若要等赶尽鞑子才完此礼,只怕也等到无忌弟弟胡子一大把、头发花白了!”她先前说教中事时,高高在上,此时却自执晚辈之礼,公私分明,倒也无人挑得出她的不是。
谢逊见她言之有理,言语明快,合掌笑道:“是极!是极!朱姑娘果然是爽快利落!论光明磊落,倒比我那无忌孩儿强多了。”张无忌在一旁唯唯诺诺,心中却暗想,真姊几时和别人说过蒙古鞑子未灭,不好大婚之事,想是对我不满,故意延误婚期。
于是当夜张无忌越发软语温存,细致耐心,引得朱九真不住失声尖叫,口中乱叫着:“原来九阳神功竟有如此妙处,很该让普天下男子都修习一回才是。”
张无忌见她惬意,方在她身侧低声问道:“你先前说能帮义父医治眼疾,又说可帮他治疗七伤拳落下的暗伤。此言是真是假?这是他生平头一桩在意事,你若为了屠龙刀,存心骗他,我定要……定要……”言语在嘴上转了一圈,却没有说下去。
朱九真亲了他一口道:“你一不问武功招式,二不问婚期,却只关心你义父安危,果然是好孩子。”她口中的“好孩子”自然和别人含义不同,张无忌闻言连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却听得朱九真继续说道:“论理,你九阳神功大成之后,理应也可治疗他身上暗伤。只是近日失了元阳,破了武功,进境缓慢,不知道何日才能大成。少不得我为他施展换眼术时,一并做好了。”原来,她师承天龙世界逍遥派,那柳枝接骨、换皮换眼之术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比蝴蝶谷胡青牛的医术又高明了许多。
翌日,朱九真先开出药方,命张无忌按方抓药,她自己去附近临安府大狱之中寻来几个眼神明亮的死囚徒,寻匹配者为谢逊施展了换眼术。一旬之后,谢逊拆却纱布,重新拜见了朱九真,又双手奉上屠龙刀。
朱九真甚慰,一转头便从屋中取出倚天剑,向他展示他苦思十数年不得其解的屠龙刀中的秘密,并将九阴真经抄录了一份丢给谢逊,命他自行研习。
至此,朱九真已收伏了紫衫龙王黛绮丝、金毛狮王谢逊两*王在麾下,和杨逍等势力终于有了一战之力。一行人正预备去大都,将那狗皇帝给刺杀了,干出一番大事来,突然间接到卫璧求援的书信。朱九真深知陈友谅阴险狡诈,生怕卫璧有个闪失,坏了自己全盘计划,忙着辞别张无忌,就要往卫璧处赶去。
谢逊见张无忌脸上闷闷不乐之色,便笑着对朱九真说:“无忌这些日子武功进境甚速,不如教主携他同去,一路之上也好有个照应。”
朱九真尚未答话,张无忌却突然开口说道:“真姊武功是高人传授,我远远不及,近来又破了童子身,越发进境缓慢,若跟她一同去,反倒成了累赘。”
谢逊听了不悦,斥责张无忌没有担当,张无忌眼圈微红,面上黯然,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同去。就连朱九真也不明所以。她事务繁杂,岂有工夫同张无忌玩这些猜谜游戏,未及多说,便奔赴金陵城而去。
卫璧现在混在丐帮之中,他武功高强,聪明谨慎,已经做到八袋弟子的高位,主管金陵城中大小事务。朱九真按他求援书信中所书方位,一路寻去,推开一屋的门,却见卫璧一副俊俏公子哥儿的模样,正洗白白了等着她。
朱九真心中又惊又怒,待要责罚他,早被卫璧眼疾手快,以手代棍,用了打狗棒法中的缠字诀将她缠住,微笑着说:“你和张无忌那小白脸一起厮混,天下人皆知你二人订婚,我却在丐帮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呆着,身边却是些臭烘烘的叫花子。好容易想办法见你一面,你就这般恼怒。你可有想过我这一年多来过的日子?”说道后来,声音里居然带了几分呜咽之声,这对一向好面子的他来说,尤其不易。
朱九真身负逍遥派绝学,打狗棒固然精妙,但她也有破解之道,正待使出,便见到卫璧真情流露,心中也觉得有几分痒痒的,便顺势躺在他的怀里,曼声笑道:“既如此,我便好好看看你这一年多来过的日子,看看你可有背着我做下什么错事。”
卫璧连声道:“我对你之心,日月可鉴。横竖是不怕你查的。”想了想又道:“不过我不会问你和张无忌的那些破事,须知丐帮神通广大,无孔不入,我便是捂了耳朵,还有些不堪的言语钻进去。现下你竟然亲自来了,我何必自取其辱?”
朱九真的手在他身下乱摸,突然想起一事,笑着说道:“听说丐帮中人都极善口技,你耳濡目染学了这么久,不知道有什么长进没有?”
卫璧许久未见她,怎当得起她如此撩拨,哑着声音求恳道:“你且让过我这回。待下次我便为你……好不好?”
朱九真不悦道:“你既然这般想念我,如今我来了,自当以我所想为第一要紧事。推三阻四做什么?”
卫璧为难道:“可我……”
朱九真知道他要说什么,便坏坏的一笑,抢先开口说道:“谁叫你自己管不住自己?忍着便是。若论听话,张无忌可比你听话多了,他又精通医术,手法老道……”
卫璧素知她认定了一件事情,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又见她说到张无忌,更起了嫉妒好胜之心,深吸一口气,强忍住身下肿胀,真个俯□去为朱九真服务,引得她惊喜不断。
两人久别重逢,先是口技,后是真人提枪上阵,将各种体位折腾了个遍,方相拥而眠,沉沉睡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朱九真只觉得脚踝边凉凉的,滑腻腻的,低头看时,大惊失色,忙运转神功护体,又拍醒卫璧道:“蛇!蛇!蛇!”
卫璧这才醒了过来,犹自头晕目眩,四肢酸痛。两个人定神看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子已经被无数大大小小的蛇围了起来,连床上、帐子上也爬了几条,若非朱九真发现得早,后果不堪设想。
大凡女人,没有不怕蛇的,武功再高也是一样。朱九真面色很不好看,冷声问卫璧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弄出来的?”
卫璧苦笑着摇头道:“怎么可能?还有,我只觉得四肢无力,一口真气提不上来,莫不是中了什么毒吧?”